注释(2)
艾里邦:《福柯传》,第204 页;英译,第192 页( 黑体字是后来加强的) 。
CF( 谈话,1978) ,第74页;英译,第121 页。在讲到马克思的“新人”观时,
我阐释的恐怕是其最具抒情意味的表达,见马克思的“评詹姆斯·密尔《政治经济
学概述》”(Comments on James Mill,Eléments d économie politique),载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Karl Marx and Frederich Engels,Collected Works),Moscow,
1975,第Ⅲ卷,第227 —228 页。
CF( 谈话,1978) ,第75页;英译,第121 —122 页。关于尼采的见解,我阐
释的是《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序,§3 ,关于超人。
关于法国68年革命运动的结局,见弗雷泽编:《1968》,第226 —230 页。
关于福柯卷入樊桑纳大学事件的更详细的情况,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
208 —210 页;英译,第196 —198 页。
见施纳普和维达尔·纳盖编:《法国学生起义》的“编后语”( 第597 页) 。
见阿蒙和罗特曼:《同代人》,第Ⅱ卷,第64页;以及艾里邦:《福柯传》,
第215 页;英译,第203 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15 —216 页。塞黑害怕桑塞纳的混乱局势,很快
就逃走了,但夏特莱仍留了下来。关于夏莱特的观点,见弗朗索瓦·夏特莱:“大
学里无休无止的5 月风潮”(Le mai permanent de luniversit é) ,载《文学
杂志》(Magazine Littéraire),第112 —113 期,1976年5 月,第27页。
同上书,第216 页;格吕克斯曼1990年3 月26日和我谈话时,讲到了福柯聘用
他的打算。关于樊桑纳大学毛派教职员的另一种看法,见伊丽莎白·卢迪内斯科(Elisabeth
Roudinesco) 《拉康及其同仁》(Jacques Lacan Co) ,Jeffrey Mehlman 英译,
Chicago ,1990,第553 —554 页。
关于“CIP ”的一般情况,特别是其积极成员的数量,见贝纳尔·库什内(Bernard
Kouchner) 和米歇尔—安托·比尔尼埃(Michel Antoine Burnier):《野蛮的法
兰西》(La France Sauvage) ,Paris ,1970,第159 页。英文资料见:贝尔登·
费尔兹(Belden Fields) :“法国毛主义运动”(French Maoism) ,载索尼亚·赛
义尔(Sohnya Sayres) 等编:《没有辩解的60年》(The Sixties Without Apology),
Minneapolis ,1984,第148 —177 页。最详尽的法文资料是阿蒙和罗特曼的《同
代人》。
见《毛主席论人民战争》(Chairman Mao on People s War),北京,1976,
第4 页。
关于袭击福柯的事件,见阿蒙和罗特曼:《同代人》,第Ⅱ卷,第169 —171
页。
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22页;参见英译,第138 —139 页。
《回归历史》(Revenir à lhistorie) ,福柯1970年在日本东京的一次演
讲,日本杂志《陈述报》(Répresentation) 第2 期(1991 年秋季号) 发表了该讲
演的记录稿,第iv页。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21页;参见英译,第136 页。
CF( 谈话,1978) ,第V 卷,第23页( 黑体字是后来加强的) ;参见英译,第
139 页。
乔治·巴塔耶:“建议”(Propositions ,1937) ,载巴塔耶选集《极端的看
法》(Visions of Excess: Selected Writings ,1927—1939) ,Allan Stoekl等
编译,Minneapolis ,1985,第200 页。关于1968年5 月风潮以后法国学生激进派
中盛行的巴塔耶热,见阿蒙和罗特曼:《同代人》,第Ⅱ卷,第112 页( 伽利玛出
版社于1979年开始出版巴塔耶全集) 。格吕克斯曼:《1968年法国的战略与革命》,
参见注释前文,第99页。“GP”的领袖即皮埃尔·维克多,他同福柯的谈话见“关
于人民司法:和毛派的辩论”(sur la justice populaire: Débat avec les Maos)
载《现代》(Les temps modernes),第310 期,1972,第336 页;英译载PKN ,第
3页。
见“大学的鼓动”(LAgitation universitaire),载《世界报》1969年2 月
25日,第1 页。
见弗拉帕(BFlappat):“樊桑纳:5000学生报名加入试验中心”(Vincennes:cinq
milles tudiants se sont inscrit au centre exp érimental) ,载《世界报》
1969年1 月15日。
阿蒙和罗特曼:《同代人》,第Ⅱ卷,第62页。
同上书,第56页。
格吕克斯曼1990年3 月26日的谈话。
德费尔1990年3 月25日的谈话,关于《伦敦评论》使用福柯的形象,见阿兰·
夏里丹(Alan Sheredam) :“日记”(Diary) ,载《伦敦书评》(London Review of
Books ,1984年7 月19—8 月1 日) ,第21页。
格吕克斯曼1990年3 月26日的谈话。
见卢迪内斯科:《拉康及其同仁》,第558 页。艾里邦:《福柯传》,第221
页;英译,第208 页。
“樊桑纳的圈套”(Le piège de Vincennes ,谈话) ,载《新观察家》,第
274 期,1970年2 月9 日,第35、34页。
“我与福柯的一次谈话”(A Conversation with Michel Foucault) ,载《支
持者评论》(Partisan Review) ,第38卷,第2 期(1971),第201 页。这段话在FLI
发表的节译本中被略去了。
同上书,第210 页( 在FLI 中又被略去了) ,关于福柯作为一名教师的表现,
我是按弗朗索瓦·德拉波特(Fran ois Delaporte)和布兰纳·巴雷—克里格尔(Blandine
BarretKriegel)——福柯在法兰西学院指导过的为数极少的学生中的两位——给
我的印象概括出来的。他们的经验在几位80年代跟福柯工作过的柏克利学生那里得
到了佐证。福柯的“不干预”方针是有问题的,因为这意味着他的学生基本上必须
自己应付。当然,这也意味着福柯实际上花时间在课外指导学生。
阿蒙和罗特曼:《同代人》,第Ⅱ卷,第62页。
“我与福柯的一次谈话”( 谈话,1971) ,参见注释前文,第195 页( 载FLI ,
第67—68页) 。
艾里邦:《福柯传》,第222 页;英译,第209 页。
同上书,第219 页;英译,第207 页。
“尼采·谱系学·历史”载《伊波利特纪念文集》(Hommage à Jean Hyppolite),
Paris ,1971,第154 、159 页;英译,载LCP ,第148 、153 页。
英译本FL,第191 页( 黑体字是后来加强的) 。
“尼采·谱系学·历史”(1971),参见注释前文,第163 页;英译,载LCP ,
第156 页。
尼采:《人性,过于人性的》(Humman,All Too Human),R J Hollingdale
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86) ,第356 页( “流浪者和他的影子”,§188)
;福柯在上面引用的那段话里为此做了注脚。
关于福柯入选法兰西学院的详细情况,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26 —232
页;英译,第213 —218 页。
见“有关法兰西学院院史和特征的一些资料”(Le collège de France: Quelques
données sur son histoire et son caract ère propre),载《法兰西学院1986
—1987年报》(Annuaire de Coll ège de Foance 1986 —1987) ,Paris ,日期
无,第5 —8 页。
爱德华·萨义德(Edward Said) :“福柯传”(Michel Foucault,1926—1984)
载约纳森·阿拉克(Jonathan Arac) 编《福柯之后》(After Foucault),(New Brunswick,N
J ,1988),第7 页。
OD,第10、37页;英译,第216 、224 页。
OD,第11、55、37页;英译,第216 、229 、224 页。
OD,第17页;英译,第218 页。
关于福柯在这个讲演中表现的自我抹消倾向,阿拉斯代·麦金太尔(Alasdaire
MacIntyre)在他的《道德研究的三种对立观点:百科全书、谱系学和传统》(Three
Rival Versions of Moral Enquiry: Encyclopaedia, Genealogy and Tradition)
(Notre Dame,1990) 一书中作了深刻的分析( 第219 页) 。福柯演讲中一些自相
矛盾的方面在当时就引起了广泛的注意,拉库蒂尔(Lacouture) 在《世界报》上的
报导就是一例(1974 年12月4 日,第8 页) 。
皮埃尔·布迪厄(Pierre Bourdieu) :“《学术人》英文版序”( “Preface
to the English Edition” of Homo Academicus, Peter Collier英译,(Stanford,
1988) ,第xix 页。
《当前》(Actuel)杂志关于GIP 的报导采访的是德费尔而不是福柯:见贝尔纳·
库什内(Bernard Kouchner):“一位真正的武士”(Une vrai samourai) ,载罗贝
尔·巴丹特尔(Robert Badinter) 等:《米歇尔·福柯:一段有关起初的历史》(Michel
Foucaul: Une histoire de la verit é)(Paris ,1985,第86页。但为了保持自
己所发挥的幕后作用,德费尔没有成为库什内这篇文章的中心人物:见贝尔纳·库
什内:“监狱:灰色的小猫们”(Prisons: les petits matons blêemes) ,载《
当前》(Actuel),第9 期,1971年6 月,第41—43页。
德费尔1991年1 月8 日致作者的信,第5 页。
同上,第6 页。
同上,第6 页。关于德费尔在樊桑纳,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16 页;英
译,第206 页。
爱德蒙·怀特(Edmund White)1990年3 月12日的谈话。参见艾里邦:《福柯传
》,第167 页;英译,第141 —142 页。
“会谈”( 谈话,1981) ,载热拉尔·库朗(Gerard Courant):《施勒特传》
(Werner Schroeter),Paris ,1981,第41、43、40页。
德费尔1991年1 月8 日致作者的信,第7 页。
同上,第8 页。
同上。
关于“GIP ”活动的情况,也可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237 —251 页;
英译,第224 —23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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