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老人放下啤酒杯,开口说道:“说句实话,现在这社会上像姜室长这样的人已 经不多见了。讲义气,待人和气又有礼貌,并且人品也很好。如果我有女儿,我也 想选他当女婿。小姐,你算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男朋友。” “大爷你真是的……”茶英腼腆地笑着说道。 “可是,姜室长这个人从来也没有这么晚回来过。他不是这样的人啊,真是奇 怪。而且还让你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等。” “看来他最近很忙。” “不论怎么忙也不能这样啊。他回来了,我得好好地训他一顿。” “太好了,大爷,你帮我批评批评他。”茶英虽然外表显出轻松的样子,可是 她的内心里却是十分焦急。已经将近午夜了,亨民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为了驱 除渐渐袭上心头的不安,茶英故意做出轻松的表情。 这时,从坡下有一道车灯闪过,驶上来一辆汽车。“看来是他回来了。”老人 首先高兴起来。茶英只觉得这么长时间萦绕在心中的紧张和担心一下子不见了。但 是随着车的外表映入眼帘,茶英的表情顿时黯淡下来。因为亨民的车是白色,而驶 进来的这辆车却是黑色的面包车。茶英跑下阳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注视着那 辆车。只见从车上下来的人不是亨民而是吴社长,茶英的胸中顿时开始禁不住打起 鼓来。吴益洙走了过来,脸上的笑是那样不怀好意。茶英仍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亨民呢?”茶英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老人也急忙从阳台上跑下来,“这不是社 长吗?我还以为是姜室长呢……” 吴益洙瞟了茶英一眼,冲老人问道:“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啊,这, 因为小姐说一个人感到害怕。” “做得好,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么,您歇好再走。”老人点了一下头向村中走去。茶英想叫住老人,但是 最终没有开口。只见老人的身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中。 茶英一时觉得又处于焦虑和不安之中,连呼吸都有点儿不舒服。吴益洙睨了茶 英一眼,说:“姜室长因为有事来不了了,所以我替他来这里。进去吧,姜室长叫 我把东西交给你。” “亨民有什么事?”茶英用发颤的声音问道。 “我们进去再说吧!”吴益洙令人恶心地一笑,走进屋内。茶英也只好跟了进 去,但是步履很沉重。吴益洙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阴阳怪气地说:“今天是什么 日子呀,这些都是小姐你做的?” “亨民到底怎么样了?”茶英以问代答。吴益洙依然答非所问地继续说道: “姜室长都是什么时候带你到这儿来的?他是不是说这别墅是他的啊?” “他没有那么说,我们只是暂时借社长的别墅用一下。” “可是姜室长也不是那样的人呀!” “我是问亨民到底怎么样了!”茶英的语气中流露出厌烦之意。 “来,把这个给你。我在来时的路上买的,准备送给你。”吴益洙仍然转移话 题,把花束递给她。直到这时,茶英才发现吴益洙的手上还拿着一束花。 “我很感谢,但是我不想接受。您快告诉我,亨民到底出什么事了?”茶英冷 冷地说道。一脸尴尬的吴益洙只好把花放在椅子上,说:“姜室长今天不会来了。” “是亨民让社长您来的?” “可以这么说。他见到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吴益洙从口袋中掏出对折的 信封。信封是重新封好的。茶英犹豫了一下,接过了信封,她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这封信,是亨民交给您的吗?”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吴益洙的嘴角上仍然挂着那种让人讨厌的微 笑。茶英赶紧远离吴益洙,走到了窗边。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打开信封,展开了 信纸。没错,正是自己所熟悉的亨民的笔迹:首先我对今天没能赴约感到歉意。我 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虽然应该直接与你见面,把我的意思亲口告诉你,但是因为有 事情无法脱身,只好采用这种方式。希望能得到你深深的谅解。 总而言之,我现在想离开茶英小姐。这并不是我一时冲动所做的决定,而且我 的决心也不会改变了。作为我来讲,我也不想说分手,但是我知道,如果再拖延下 去,只能增加给彼此带来的痛苦,所以我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是你让我第一次明白了在世上生活的快乐。过去的一年对我来讲,是无比快乐 和珍惜的时光。是你让我懂得什么是快乐,为此我要真心地向你表示谢意。 看到你成为大学生后,轻松而充满活力地生活,我心中有着无法形容的满足。 同时,我心中也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我仍然无法遵守与你所订下的诺言,今后也 没有履行诺言的信心。在充满险恶的行当里生活这么长时间,我身上还存在着一些 无法轻易驱除的已经扎了根的东西,这一点我最近才深切地体会到。 我不能容忍因为自己的黑暗生活,而给你光明的未来蒙上阴影。我也不能眼看 着因为我的一些不良所作所为,给你带来伤害。这是我应该受到的罪恶惩罚,谁也 无法替我承受,你已经因为我而几次尝到了不应该经历的痛苦。我也无法夸下海口, 保证今后不会发生比这更为严重的情况。 愚蠢的我所能总结出的结论只能是早一天从你身边离开。现在我找到了这样一 个可以不使你痛苦的方式,虽然有些迟了,但也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我和你走 的人生道路是绝对不可能相同的。现在我希望你能忘记我这样的一个人,我相信你 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强好多的优秀的人。正好在我们相识一周年的日子对你说 分手,这多让人难过。但是我知道如果再迟延下去的话,只会让你更难受,所以我 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请别嫌我NFDA3 嗦,你不要有去找我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这会到什么时候, 但是我要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去。 茶英,希望你能健康幸福地生活。请原谅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转达我的意思。 亨民书茶英握着信纸的手开始不停地发抖,信已看完,她的目光仍无法离开信 纸。握着信纸的手慢慢地滑落下来。好久好久,茶英就那么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 也不动。吴益洙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他端着杯子走到茶英的身边, “是什么信,有那么严重?”尽管吴益洙来到自己的面前,茶英仍是失魂落魄地呆 呆站在那里。茶英的脸庞渐渐变得木然,眼神也显得可怕。信在她的手中已逐渐变 形,她的手握成了拳头,不停地抖动。 “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来,喝一杯吧!”吴益洙把杯举到茶英的面前。这时, 茶英才看了一眼吴益洙,她的眼神已经不太正常了。“亨民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 “他难道什么也没有说吗?” “他只让我把信转交给你,让我今后好好照顾你。”吴益洙偷偷地瞧了茶英一 眼,干咳了几声。 “什么?”茶英不禁哑然失笑。吴益洙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干,在室内缓缓地踱 着步子。“我虽然没有看到信上写什么,但是大概可以猜得到。是说要分手吧?这 是我很早以前就预想到的事情。你和姜室长根本不般配,因为走的道路不同。我以 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亨民那小子是个陷得很深的人。像他那样野心很大的人会因为 一个女人而抛弃一切吗?恋爱这玩意儿,只不过是一时无知而伤感的游戏。现在亨 民意识到了这一点,为了前途而抛开了这一切。” 茶英的脸逐渐失色,吴益洙又把杯子倒满,“亨民说他暂时要到一个很远的地 方,我就把一个很大的项目交给了他。与为了一个女人而踌躇不前比起来,那是一 个更充满诱惑力的工作。也许他好久也不会回来了,也有可能永远也……”吴益洙 看了茶英一眼,阴险地笑了一下。“你也不要太恨他,你也要理解亨民。男人这东 西本来就是这样,特别是那种陷得很深的男人……”。 茶英真想冲吴益洙的脸吐一口唾沫。“真是厚颜无耻!” “什么?”吴益洙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 “所有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事情让你搞成这样,你还有什么说的?我真不知 道为什么现在还要站在你的面前!真令人作呕!”茶英猛地一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吴益洙追了上来,粗鲁地抓住了茶英的胳膊。“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你 要去哪里?” “把你的脏手拿开!”茶英使劲把吴益洙的手甩开,用力推了他一下。吴益洙 的身体向后晃了晃,又站稳了脚跟。他手中的杯子也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只见吴 益洙一下子瞪起了眼珠,面目狰狞可怕。“臭女人,你竟敢这么放肆!”吴益洙照 着茶英的脸就给了一个耳光。茶英尖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吴益洙抓住她的双肩把 她提了起来,脸上带着狞笑说,“你知道亨民为什么把信交给我了吗?他是把你转 让给我了,臭婊子!” “把手放开,你这畜牲!”茶英奋力挣扎着,但是根本无法从吴益洙的手中挣 脱出来。吴益洙咽了一下口水,垂涎了好长时间的女孩终于在自己的面前了。觉察 出了吴益洙的罪恶企图,茶英开始更加拼命的挣扎。她越是挣扎,吴益洙越是全身 发痒,兽性大发。 这真是送上门来的好事,现在连亨民也不要这个女孩了,虽然还无法最终确定 是不是抛弃她了。因为男女之间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尽管这样做有点对不住亨民 这小子,但是也不得不这样做。所有的事情要搞得明确些,有必要利用这个机会让 这个丫头对亨民完全死心了。被这种想法冲昏了头脑的吴益洙淫笑着拉着茶英的手。 “肮脏的畜牲!赶紧放手!”茶英拼死地反抗着。但是,茶英的四肢已经被吴 益洙牢牢地控制住了。 “嘿嘿……”吴益洙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他抓住茶英的上衣,使劲往下一扯。 茶英的上衣便被撕破了,她那雪白的胸脯便坦露出来。 “救命!大爷……” “没有人会听到的,你叫也没有用,臭婊子!”吴益洙两眼冒火,照着茶英的 脸又给了一巴掌。茶英的嘴中发出微弱的呻吟,最后没了声息。吴益洙手忙脚乱地 扒去茶英身上的衣服。在身上的内衣被最后褪去后,茶英一丝未挂地袒陈在灯光下, 雪白的肌肤令吴益洙感到一阵目眩。 吴益洙一边用他那两只充血的眼珠贪婪地盯着茶英的身体,一边快速地脱下自 己的衣服。吴益洙那浑身毛茸茸的躯体,压在了完全吓呆了的茶英的裸体上。 “啊!”茶英惨叫了一声,用力地扭动着身体,但是根本无济于事。在拼死挣 扎着的茶英动作渐渐放慢下来的时候,吴益洙的身体开始了蠢动。 ---------- 好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