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的女人
勃瑞萨克侯爵夫人在我离开城堡的当天就得了重病,第三天就在令人胆颤心惊
的痛苦与痉挛中死去了。亲戚们都来了,她的侄子看上去痛苦万分,他声称是她的
一个女侍把她毒死的,那个女人当天就逃跑了。大家到处搜寻,意思都是如果找到
她就让她去死。此外,伯爵由于继承了遗产,富有的程度超出了他原来的想象,侯
爵夫人的保险柜、皮包、珠宝,一切原来不知道的财宝统统归侄儿所有。于是,他
除了原来的收入之外,一下子拥有的实物和现金超过了六十万法郎。有人说这个年
轻人在装模作样的痛苦中很难掩饰他的喜悦之情。亲戚们被召集来,按照伯爵的要
求解剖了侯爵夫人的尸体。他们沉痛哀悼侯爵夫人不幸的命运,发誓一旦逮住罪犯
就要把她碎尸万段,然后就留下伯爵尽情安享罪恶赐予他的果实了。勃瑞萨克先生
还亲自同那姑娘说了话,对她提了种种问题。年轻姑娘的回答是那么坦诚和坚定,
以致他下决心将回信交给她,并且不再过多地追问。
泰瑞丝把这封信交给洛桑热夫人,又说:“信就在这儿,是的,就是这封,夫
人,有时候我的心灵需要它,我一直到死都要保存它。请您看看,要是您能克制住
不发抖的话,您就读读这封信吧。”
洛桑热夫人从这历经千难万险的姑娘手里接过信来,读到以下的词句:
有个罪大恶极的女人胆敢毒死我的婶娘,还敢在犯下这桩十恶不赦的罪行之后
给我写信。她尽其所能隐瞒她藏身的地点,大概是相信只要我们找到了她,就没有
她的好下场! 她竟然还敢提要求! 还说什么钱不钱的! 她丢在这儿的东西能抵得上
她在我们家的时候所犯的罪吗? 叫她别再让人送信来,否则将逮捕送信的人,直到
法院得知凶手藏匿的地点。
“我亲爱的孩子,说下去,”洛桑热夫人把信还给泰瑞丝时说:“这种行为真
令人发指! 一个不幸的小姑娘根本就没想过犯什么罪,只是请求归还她的合法所得,
那个人钱多得不得了,居然拒绝,这真是闻所未闻、蛮不讲理的卑劣行径。”
“唉!夫人。”泰瑞丝继续讲述她的经历。
看了这封令人悲伤的信,我哭了两天。悲伤的与其说是他拒绝了我的请求,不
如说是信中表明了他可耻的做法。我现在又成了罪犯!我大声哭喊,我这样遵守法
律,倒要再一次被提交司法审讯!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一点也不后悔。不管多大的
灾难降临到我头上,只要我的灵魂是纯洁的,我就不后悔。我只是过于听从了永远
不会泯灭的公正而正直的情操的支配,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过错!
但是,我不能相信伯爵对我说的搜寻是真实的。搜寻的可能性极小,并且把我
送上法庭对他来说是极其危险的。我认为他从心里来讲更怕见到我,因此,我没有
必要因他的威胁而发抖。这样思考之下,我决心就留在这个地方,甚至只要可能,
一直待到我稍微多攒点钱,能够离开的时候。我把这个打算告诉了罗登,他表示赞
成,甚至建议我就在他家住下去。不过,在向您谈到我的决定之前,有必要向您说
说罗登及其周围的人。
罗登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他肤色稍深,浓眉毛,两眼有神,看上去很有力气,
体格健壮,同时又显得有些淫荡。他的社会地位比他的职业高得多,他拥有十一二
万利弗尔的年金,他只是出于兴趣才从事外科医生这个行当。他在圣马塞耳有一幢
非常漂亮的房子,他的妻子去世已经好几年了,所以他只和女儿、还有两个服侍他
的姑娘住在里面。他的女儿名叫罗萨莉,刚满十四岁。她集最能引人注目的魅力于
一身:仙女的腰肢,圆圆的脸庞极其鲜艳,甜甜的容貌非常逗人喜爱,最漂亮的嘴
巴使人赞叹,充满活力与情感的黑色大眼睛,栗色的头发披拂至腰下,皮肤光滑,
细腻得令人难以置信,胸部已经高高隆起,世所罕见,此外,人非常聪明,活泼,
心灵之美得天独厚。那两个我将和她们一起在这个家庭里服务的同伴都是农家女子,
一个是管家,另一个是厨娘。前者可能有二十五岁,另一个女子才十八九岁。两个
人都极为漂亮。这种选择使我对罗登留下我的意图产生了怀疑。
我暗自琢磨:他怎么还需要一个女仆呢? 又为什么一定要漂亮的呢? 这里面定
有蹊跷,有悖于我绝对不愿背离的正常道德规范。
我利用这个间歇增进了与罗萨莉的关系,决定只有在她父亲家中没有任何东西
使我感到不安的情况下,才在他们家安顿下来。怀着这样的意图,我便细心观察一
切。第二天,我就发现这个男人有了安排,使我从一开始就对他的行为疑惧重重。
罗登先生在自己家里开办了一个男女儿童寄宿学校,这个权利是他从亡妻那里
继承来的,他妻子去世时,人们认为没有必要剥夺他的这个权利。罗登先生的学生
不多,但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总共只有十四个女孩和十四个男孩。他从来不收十
二岁以下的,而一过十六岁,他就把他们打发走。罗登收进来的学生再标致也不过
了。如若有人向他推荐身体上有点毛病或者没有漂亮脸蛋的学生,他总有办法拒绝,
种种借口全是诡辩,但令人无法驳斥。这样,要么他的学生不能满员,要么就是个
个都标致得很。这些孩子们不在他家里吃饭,但他们一天来两次,上午七点到十一
点,下午四点到八点。先前我并没有见到这些孩子们,因为我来的时候正在放假,
孩子们没有来上课。等我将近痊愈的时候,他们才回来了。
罗登自己给男孩班授课,女管家照料女孩们。他给男孩们讲完课再给女孩们上
课。他教孩子们书写、算术、历史、常识、绘画、音乐,所有这些课程只有他这么
一个教师。
我首先向罗萨莉表示惊讶:她的父亲在当外科医生的同时还要做学校的老师。
我对她说我感到奇怪,他用不着从事这两个职业就可以过得很舒服,他为什么要这
样忙活呢?与我已经相处得很好的罗萨莉对我的想法笑了起来。她这样对待我的探
究,更引起了我的好奇,于是,我请求她将一切都告诉我。
这位可爱的姑娘以她那个年龄的真诚无邪、可爱性格的天真烂漫,回答说:
“你听我说,泰瑞丝,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你,我看清楚了你是个正直的姑娘……不
会泄露我将告诉你的秘密。我亲爱的朋友,当然,我父亲完全用不着忙活。他从事
你所见的这两种职业,有两个原因。我来告诉你吧。他出于兴趣才当外科医生,他
的乐趣就在于在他的领域内获得新的发现。他的发现层出不穷。他发表了一些颇受
赏识的学术著作,因而一般都认为他是现今法国最高明的医生。他在巴黎工作了二
十年,为了消遣他才退隐到乡下来。圣马塞耳真正的外科医生是一个名叫隆博的人,
他把此人纳入自己的管理之下,为自己的实验服务。泰瑞丝,现在你想知道促使他
办寄宿学校的原因了吧?……是淫荡,亲爱的朋友,就是因为淫荡,在他身上这种
欲望达到了极点。男女生因为在这里寄宿,只好顺从他的欲望,他就加以利用。对
了,你来,跟着我。今天正好是星期五,一星期有三天他要惩戒犯了错误的学生,
今天就是一天。父亲正是在这种惩戒之中找到了快感。我跟你说,跟着我,你来看
看他是怎么干的。从我卧室旁边的一个小屋里可以看到一切,小屋就在他的手术室
隔壁。咱们悄悄地到那里去,但你要答应我,我对你说的事情,你将要看到的事情,
你永远不会吐露一个字。”
对我来说,搞清楚给我提供避难所的这个人品行如何是太重要了,所以我不会
放过任何可以向我有所揭露的机会。我紧跟着罗萨丽去了。她让我紧靠着不怎么严
丝合缝的板壁,木板与木板之间有足够的空隙,足以让我看清另一个房间里发生的
一切事情。
我们刚刚安顿好,罗登就进来了。他带着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少女皮肤白皙,
如爱神一样美丽。可怜的少女泪流满面,对即将遭到的惩罚胆战心惊。她呻吟着跟
在严厉的教师后面。她跪倒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饶恕。但是,铁石心肠的罗登就
在这种严厉之中点燃了情欲的星火,这点点火花已经通过他凶狠的目光从他的心中
喷涌出来。,
“噢!不,不!”他大声叫嚷道,“不,不!茱丽,这样的错误你犯得太多了。
我后悔自己过于宽容了,结果只是让你一次次再犯错误。但这一次,即使我愿意,
这个错误的严重性能让我宽恕你吗?……走进教室就向一个男孩递条子!”
“先生,我发誓绝对没有! ”
“哼,是我亲眼看见的,我看见的。”
“别信他的说辞,”罗萨莉对我说,“这些都是他捏造出来的错误,目的是证
实自己有借口。这个女孩是个天使,他这样严厉对待她,全是因为她抗拒。”
这时,罗登激动起来,抓住姑娘的双手,将它们捆在惩罚室中央一根柱子的铁
环上。茱丽再也无法抵抗,只见她有气无力地把美丽的面孔转向那刽子手,浓黑的
秀发披散着,眼泪淹没了那世间少有的标致的脸庞,那最温柔、最令人心疼的脸庞。
罗登审视着这幅图画,心中火烧火燎。他用布条蒙上了那乞求的双眼,茱丽什么也
看不见了。于是,罗登更加放肆地撕碎她娇羞的面纱,上衣撩了起来,乳褡退至腰
际……多么白呀!多么美呀!这是美惠三女神的手将玫瑰花瓣铺在百合花上。这样
鲜艳、这样令人心神荡漾的美艳玉体惨遭摧残,多么残忍! 哪有这样的恶魔于对方
泪雨滂沱、万分痛楚中,如此寻欢作乐? 罗登欣赏着,他那迷茫的眼睛巡视着,双
手亵渎着残忍采摘的花朵。我们正好就在他们的对面,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得清
清楚楚。这淫棍把使他如醉若狂的甜美诱人之处以各种姿态展现在眼前,但也只限
于此。尽管真正的爱的殿堂就在他手边,但是忠实于自己信仰的罗登连看都不看一
眼。他甚至惧怕它的外表,一旦她的姿态使之暴露,他就赶紧把它掩盖,稍稍偏离
他都觉得有失敬意,不愿意略略分心。……终于,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狂怒,便
对那在重击下快要粉碎的颤抖着的可怜小姑娘破口大骂,用各种恶毒的言词咒骂她,
竭尽威胁之能事。罗登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从水盆中抄起一把荆条,荆条在醋水的
浸泡中更绿了,也就更具鞭笞的威力了……
“来吧,”他一边说,一边走近他的受害者,“你准备好了吗,得吃点苦头了
……”这个残忍的家伙抡起强健有力的臂膀,使荆条直直地抽在姑娘身上所有暴露
的部位。先打了二十五下,那娇红的细皮嫩肉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茱丽不断嚎叫,一声声刺人的叫喊撕裂着我的心。泪水从遮眼布中流下,像串
串珍珠一样落在美丽的面颊上。看到这些,罗登更加癫狂了。他把双手再次放在被
蹂躏的那些部位,使劲揉搓,又捏又掐,仿佛要她准备好再经受一次次袭击。果然,
这次攻击紧接着第一次的打击,罗登又开始了。每一鞭打下去,必定先破口大骂,
不断威胁,不断责难……血流了下来。罗登欣喜若狂,他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他的暴
虐行径的这些生动而有力的证明。他无法自持,最低级下流的状态露出了它的火焰,
他不怕将这一切都展现出来。茱丽看不见他……有那么一会儿,他很想作为胜利者
骑上去,但又不敢,于是,又开始一次次残暴的虐待。他抡圆了胳膊抽打,在使劲
的抽打之下,他终于使那个藏匿美与肉欲的地方敞开了门户……他不知自己身在何
方了,他陶醉了,以致无法使用自己的理智了。他诅咒,他辱骂,他发狂,任何东
西都逃不脱他野蛮的打击,眼底呈现的一切东西都遭到同样残酷的对待。这恶棍到
底还是停了下来,他觉得再打下去就只能耗尽力气——他还要保留着力气,再接着
动别人的手术。
他给茱丽松梆,吩咐道,“穿上衣服,”同时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说,
“你再干那种事情的话,好好想想,不会这么便宜就放过你的! ”
茱丽返回教室,罗登到男孩们的教室去了。不一会儿,他领回来一个十五岁的
男孩,男孩非常漂亮。罗登责骂他。无疑,和这个男孩在一起让他更加放肆,他甜
言蜜语,还吻他,一边又教训说:
“你该受惩罚,这就要让你受了! ”
说着,他便同小男孩一起超越任何羞耻界限。这一回,一切都令他感兴趣,任
何东西都没有排除在外,外衣掀起来了,任何部位都摸了个遍。罗登威胁着、抚摸
着、亲吻着、漫骂着,他的大逆不道的手指竭力挑唆小男孩也如他所要求的性欲大
发。
“好吧,”这个色情狂人看到自己的成功时对男孩说,“不过,你现在也处在
我禁止的状态之中了……我保证,再有两个动作,你的东西就会喷到我的身上……”
这个淫荡之徒对自己制造的酥痒的感觉十分陶醉,他大声称赞着,他的嘴巴就
奉献给这种温柔的恭维话的殿堂。他的双手刺激着喷发,他吸引它们、吞噬它们,
而他自己也几乎要爆发,不过他还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啊!我要惩罚你。”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来。
他抓住男孩子的两只手,俘获了它们,他将祭坛完全献给了自己,他想在祭坛
上熄灭他的愤怒。他打开了祭坛,吻遍了它,他的舌头深入进去,迷失在里面。情
欲与残暴使罗登如痴如醉……
突然,他吼道,“啊!小混蛋,你引起我的幻觉,我要报仇! ”
罗登又抓起了荆条进行抽打。无疑和男孩在一起更刺激他,他的抽打变得更有
力、次数也更多了。少年哭泣起来,罗登欣喜若狂。不过,新的快感在呼唤着他,
他松开男孩,飞快跑去叫来其他牺牲品。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接替了男孩,另一个
男孩替下了小姑娘,接下去又是一个姑娘。罗登抽打了九个:五男四女。最后一个
是个十四岁的男孩,面目娇嫩。罗登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男孩有些反抗,被淫荡
冲昏了头脑的罗登抽打他,这个恶棍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把欲火的泡沫状的东西喷
射在年幼的学生身体上受折磨的部分,把学生的腰部直至脚后都弄湿了。我们的处
罚者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坚持到最后而气愤,他很不高兴地放开少年,把他打发回
班上去,还向他保证说他不会损失什么的。这些就是我听到的话语,就是使我震惊
的场面。
这令人大为惊骇的场面结束之后,我立即对罗萨丽说:“上帝啊! 怎能搞到这
样不堪入目的地步? 虐待别人怎能让他得到乐趣? ”
罗萨丽回答说:“啊!你知道的还不是全部,” 她一边带我回到她房间去,
一边又说:“你听着,你刚才看见的,只是使你知道了我父亲对男女学生方便行事
得到的乐趣,其实,他恶劣的行为远远不止这些,他还用玩弄男孩的方式玩弄女孩
(罗萨丽对我讲述的这种罪恶方式,也就是我逃出监狱,落入匪首掌握时,他想要
享用我的那种方式。后来里昂商人玷污我也是用了这种方式)。”这位姑娘接着说
道,“用这种方式,女孩们的贞操不会受到破坏,不用担心怀孕,不会妨碍她们找
到丈夫。他年年都这样玷污几乎所有的男孩和至少一半女孩。在你看见的十四个女
孩中,他已经这样摧残了八个,还这样玩弄了九个男孩。服侍他的两个女人也遭到
同样的残害。……噢,泰瑞丝,”罗萨莉说着,扑倒在我的怀里,“噢,亲爱的朋
友,我也一样,早在我童年的时候,他就诱惑了我,我刚满十一岁就被残害了……
唉!我成为了受害者,我无法自卫……”
“可是,小姐,”我吓坏了,打断了她的话,“还有宗教呢?至少您还有这条
路可走……您不可以找个忏诲的神父,向他吐露一切吗?”
“啊,你不知道,在他折磨我们的过程中,已灭绝了我们心中一切宗教的种子。
他禁止我们进行任何忏悔,再说,我根本就不会忏悔。他从来就没教过我。关于宗
教,他告诉我的那么一点点,无非是因为担心我要是全然无知,会泄漏他的不信仰
上帝。我从来没去作过忏悔,也从来没有领过圣礼。他善于丑化宗教,并使之深入
到我们最细微的思想之中,凡是受治于他的女孩都被他引导得永远远离了宗教义务。
即使她们因为家庭的原因而不得不履行这些义务,也是冷漠地、完全无动于衷地进
行,因此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们守不住秘密。你可要相信,泰瑞丝,用你自己的眼睛
来证实吧,” 说着,她急速把我重新推进了我们刚才出来的小屋里,“你过来,
这间他用来惩戒学生的房间就是他拿我们取乐的房间。现在课上完了,预备性的活
动使他浑身燥热,他就要为有时不得不谨慎而受的约束索要补偿了。亲爱的姑娘,
还站在你原来的位置上,你的眼睛将发现一切。”
尽管我对这新的丑恶把戏并不好奇,但是对我来说,与其在上课期间被人发现
与罗萨莉在一起,不如躲进这间小屋里去。罗登没准已经产生了怀疑。我刚刚安顿
下来,罗登就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并把她领到先前那间房里,那两名女仆也去了。
在那里,厚颜无耻的罗登已经毫无顾忌,恣意纵欲,毫不掩饰他异乎寻常的淫乱行
为。他抡圆胳膊用力抽打那两个完全赤身裸体的女人,当他抽打一个女人时,另一
个女人也抽打他。同时,他对罗萨莉的祭坛施以最龌龊、最疯狂、也是最令人恶心
的爱抚,罗萨莉被捆绑在柱子上,倾斜着身子向他献出祭坛。终于轮到这个不幸的
姑娘了。在那两个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有时是两个人同时抽打他时,他鞭打自己的
女儿,从腰际一直打到小腿下端,乐不可支,激动万分。他狂叫,他咒骂,他鞭笞。
他的嘴唇立刻吻在他的鞭子落在的地方,还吻祭坛和受害者的嘴巴……吻所有的地
方,除去前面,所有的地方都被他吮吸过了。很快,他没有改变姿势,只是让这种
姿势对自己更加有利,就深入到快感的狭小的避难所中去了。与此同时,他的女管
家将同样的宝座献给了他的吻,另一个女人则用尽全身的力气来鞭打他。罗登渐入
仙境,他又劈又撕,千百个吻一个更比一个热烈,对奉献给他淫乐的对象发泄着旺
盛的情欲,炸弹终于爆炸,这淫棍竟敢以可耻的乱伦饱尝最兽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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