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中国神话传说(39) {17}《淮南子? 地形篇》:“建木在都广,日中无景,呼而无响,盖天地之 中也。” {18}《山海经? 海内经》:“有木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上)有九■,下 有九枸。” {19}《山海经? 海内南经》:“(建木)引之有皮,若缨、黄蛇。” {20}《淮南子? 地形篇》:“建木……众帝所自上下。” {21}《山海经? 海内经》:“建木……大皞爰过。”郭璞注:“言庖羲于此 经过。”这解释有误,至少是不明确的。若说从树下经过,便无意义,不值得这 样大书特书;所谓“过”,定该是缘着建木“上下”,像“众帝”那样。史传称 庖羲“继天而王,为百王先”(《汉书》、《帝王世纪》),神话上他就该是第 一个缘着建木上下的人。 {22}《淮南子? 天文篇》:“东方木也,其帝太皞,其佐句芒,执规而治春。” {23}《山海经? 海外东经》:“东方句芒,鸟身人面,乘两龙。”郭璞注: “木神也,方面素服。” {24}关于少昊金天氏,第七章里我们就要讲到。 {25}《吕氏春秋? 孟春纪》高诱注云:“句芒,少皞氏之裔子曰重,佐木德 之帝,死为木官之神。” {26}《礼记? 月令》疏:“句芒,主木之官,木初生之时,句屈而有芒角, 故云句芒。” {27}见《史记? 秦本纪》。 {28}《山海经? 海外东经》郭璞注引《墨子》:“昔秦穆公有明德,上帝使 句芒赐之寿十九年。”按今本《墨子? 明鬼下》作“郑穆公”,郑穆公无“明德” 可考,作秦穆公是也。 {29}《文选? 洛神赋》注:“宓妃,宓羲氏之女,溺死洛水,为神。” {30}《易? 系辞下? 传》:“包牺氏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 情。” {31}《潜夫论? 五德志》:(伏羲)“结绳为网以渔。” {32}《绎史》卷三引《世本》:“芒氏作罗。”注:“伏羲臣。” {33}《白虎通? 号》:“谓之燧人何?钻术取火,教民熟食;养人利性,避 臭去毒,谓之燧人也。” {34}《绎史》卷三引《河图挺辅佐》:“伏羲禅于伯牛,钻木作火。” {35}《太平御览》卷七九引《管子》:“黄帝钻燧生火,以熟荤臊,民食之 无肠胃之病。” {36}燧人,古史传或将其列于伏羲之前,或列于伏羲之后,按照事物发展程 序,应在伏羲之后。 {37}推想应该是这样,如果遂木真能钻出火来,那棵大树早就该烧光了。 {38}《路史? 发挥一》注引《拾遗记》:“遂明国不识四时昼夜,有火树名 遂木,屈盘万顷。有鸟名鸮(按此书《前纪五》注引此为“有鸟类鹗”),啄树 则灿然火出,圣人感焉,因取其枝以钻火,号燧人。”按《拾遗记》的这段故事 (今本无),《太平御览》及《绎史》均有引录,而以《路史》所引为近古。例 如故事后段叙钻火事,《路史》所引为“因取其枝以钻火”,《太平御览》及 《绎史》所引则为“因用小枝钻火”;“小枝钻火”比“其枝钻火”固然更近情 理,可是“其枝钻火”却更得神话本貌(神话中本来有许多不能以寻常情理阐释 的)。如今叙写此段,并采二说,先“其枝”而后“小枝”,略存古代神话演变 的痕迹。 第五章 伏羲的后代,人们知道的,有西南的巴国。据说伏羲生了咸鸟,咸鸟生了乘 釐,乘釐生了后照,后照就成为巴国人的始祖①。巴国在离天梯建木不远的地方 ②,它附近还有一个国家叫流黄辛氏,又叫流黄丰氏③,这个国家周围三百里的 地区,都是山环水绕,远离尘嚣,清旷好像仙境④。想来巴国的光景也会和这个 国家差不多吧。 巴国,其实就是巴族,在它远古时代的祖先中,有一个著名的英雄人物,叫 廪君又叫务相的,有些学者认为,他可能便是伏羲的子孙后代⑤。有一段关于廪 君的神话传说,看来还比较有意义,且把它叙写在下面。 廪君生长在南方的五落钟离山,最初名叫务相,是巴氏这个氏族的儿子。同 住在这座山上的,还有别的四个氏族,就是樊氏、曋(音审)氏、相氏、郑氏。 这四族人都住在黑色的洞穴里,只有巴氏一族住在红色的洞穴里。五族人没有共 同的首领,各自奉祀着本族人信仰的鬼神,谁也不肯让谁,常常为了一点细小的 事故,互相争斗,你砍我杀,损伤元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