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够了!”裴淆上前将她扯离那扇门,并钳制住她的两只小手,不让她继续 制造令他难以忍受的噪音。“你玩得太过火了!”他不悦地抿起薄唇。 他不介意女人偶尔在他面前演戏,不过像她这样疯狂、几乎到了走火人魔的 地步,未免太倒人胃口。 “我没有和你玩游戏!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妓女,你不能强迫我!” “这套说辞我已经听腻了,换一套新的说辞吧!”他不耐地再度吻住她的唇, 顺势将她压在门板上,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把扯不妨碍他举动的舞衣。 “啊——”她见自己的上衣被撕破,双眼登时瞪得老大,她脆弱无助的遮掩 裸露在无肩带胸罩外的肌肤,一面抵抗他在上头游移的大手。 “不!”她努力和企图脱下胸罩的大手奋战,他不耐烦的低咒一声,将她的 两只小手反剪在身后,轻松解开那件雪白的蕾丝胸罩。 “喷!好美……”他凌厉的眼眸微微眯起,原本强硬的态度也软化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爱怜地抚摸那对毫无瑕疵的完美双乳。 “不——”她拼命扭动身躯,却还是无法制止他的 行动…… “不要……”她的身体往上弓起,看似欢喜,实则痛苦不堪。 “不许哭,我要你别再作戏,你听不懂吗?” 她的眼泪相当扫兴,他不耐烦地移开唇,将注意力转到她短裙下的白嫩玉腿。 “你的腿很美,纤细修长,皮肤又细又滑,像上好的中国丝绸……”他抚摸 她的大腿,感叹那绝佳的触感,像上好的丝料。西方女子皮肤粗糙,即使再怎么 保养,也很难拥有这种凝脂雪肤,他从未摸过这么好的皮肤,不由得流连再三, 爱不释手。 “让我瞧瞧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滑腻、这么吸引人?” 他的大手用力一撕,她的短裙立即变成两片抹布,她惊骇地尖叫一声,死命 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侵入她的神秘幽境。 他将那件白色的小短裙随手扔在一旁,诱哄道:“放轻松一点!你太紧张了, 这样你是得不到快乐的。” 他以难得的耐心在她耳边诱哄,要她放松紧绷如弦的身躯。 “我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 她张嘴咬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想逼他放开她,可是他只皱眉瞧了瞧她,然 后健壮有力的双腿猛地介入她的腿间,用力往两旁一撑。 她顽强抵抗的双腿毫无反击能力的被撑开,荏弱无助得像待宰的小羔羊。 “不要……”他的手滑进她腿间,她死命摇头呐喊,眼泪汨汨流下,沿着她 赤裸的胸口,缓缓往下滴落。 裴澡冷然一笑,压根不相信她的眼泪是真的。女人是世上最高竿的撒谎者, 他亲眼见识过的,不是吗? 那苍白的小脸布满泪痕,柔嫩的唇瓣被她咬得伤痕累累,她的身体因恐惧而 颤抖,连他已经放开她都浑然不觉,依然抱着双臂,蜷缩在门边发抖。身体的反 应是不会骗人的,她的身体告诉他,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毫无欲望,也不想和 他上床! “别抖了,我不会再碰你!”裴淆拾起她掉在地上的大背包,拉开拉链,从 里头找出她的便服。“穿上!” 裴淆将衣服扔过去给她,然后抿着僵硬的唇,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远处 的万家灯火。夏净莲双腿一软,缓缓跪坐在地上,以颤抖的双手拾起掉落在地板 上的衣服,虚软的套上。 “你刚才说你只负责表演、不出卖肉体,这是真的吗?” 他取出一支烟,用银色的打火机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缕白烟。 “是真的!”夏净莲抹去脸上残余的泪痕,哽咽地说:“我不知道苏董是怎 么告诉你的,但我真的只负责表演,从来不和客人进行桃色交易,如果不信,你 可以问‘甜心小屋’的负责人美娜姐,她会告诉你的!” “这么说,是苏大伟撒谎骗我了?” “或许……他是故意误导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强迫我卖身。” “该死的混帐东西!”裴淆愤然咒骂。从来没有人敢耍他,苏大伟好大的狗 胆,他是三十年来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 他勉强压下怒火,凝眸审视夏净莲被泪水洗去脂粉的素净小脸,火热的欲望 依然膨胀着。他真的想要这个女人! “我很好奇——到底要多少钱,你才肯陪我一夜?”他想知道,她的底价到 底是多少。 没想到他还是把她当成淘金女郎,夏净莲顿时气涨了脸。 “我早就说过了, 我不卖身!不管你出多少钱,我都不会陪你过夜,” “是吗?”裴淆冷笑一声,笑中充满轻蔑与不屑。“别说得那么好听,女人 都是有价的,差别只在价码的多寡。如果苏大伟给的价码你嫌少的话,我可以再 往上加,只要你心甘情愿陪我一夜,天亮之后,我自会付给你那笔金额——或者 你要我先付款、后享受也可以。” 该死!他从来不曾这么疯狂,为了一个美丽的小蔼妇砸下大笔金钱,只为了 得到她诱人的玲珑身躯。他并非舍不得那些钱,而是厌恶自己被一个人尽可夫的 女人牵着鼻子走。 “你出再多钱都一样!我不可能陪你过夜,不论你问多少次,答案都一样— —我、不、出、卖、肉、体!”她羞愤地握紧双拳,感到万般愤慨。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令裴淆性致全失,他快快然走到门边,打开门锁 说:“你可以走了!” 得到他的特赦令,夏净莲立即抓起背包,快步冲出房间。 离开那间豪华套房,她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 剧烈的落差使她的脑袋开始发昏,先前的不舒服,全在此刻反扑了。 她发现自己的脚步变得虚浮无力,勉强撑着跑了两步,眼前倏地一黑,还来 不及反应,便软软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裴淆在掐丝景泰蓝烟灰缸里捻熄香烟,正想举步离开,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一 声倒地的闷响,他立刻走到门回一看,顿时低咒一声。 该死,那女人在走廊上昏倒了! ZZ ZZ ZZ 夏净莲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奔跑,跑得好喘、好累,却不知道哪里是尽 头。正感到茫然惶恐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条通往城堡的道路,她高兴地露出 笑容,想走进那座美丽的大城堡,没想到一个丑陋的大巨人突然跳出来,一把捉 住她,不让她走进城堡。 她既生气又害怕,抡起小拳头拼命捶打那个可恶的巨人,巨人发出愤怒的咆 哮,用力摇晃她柔弱的身体…… “够了!女人,停止你的胡言乱语,给我醒来!” 大巨人还在吼叫,她秀眉一蹙,继续捶打巨人结实坚硬的肌肉。 “你想捶死我吗?快给我醒过来!”裴淆左手攫住夏净莲捶打他的小手,右 手则毫不温柔的摇晃她虚弱的身躯,不让她继续昏迷。这个女人真会找麻烦!她 一昏迷,就整整昏了一个晚上,而他——也很倒霉的照顾她一整晚。 她什么时候不好病,偏偏选在昨天生病,什么地方不好昏,偏偏在他面前昏 倒,叫他想不理都不行!在他的猛力摇晃下,夏净莲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眼,眨了 好几下,才看清眼前薄怒的俊容。 “啊!是你?”她惊慌地坐起来左右张望,发现这是原先那间豪华套房,她 转头看看窗外,天已经亮了,可见她在这里待了一整晚。 她揪紧胸前的被子,惊惧的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记得她已经离开了呀!难道他……她倏地睁大眼,望着裴淆。 “因为你该死的昏倒了!”惊恐的表情活像他迷奸了她,火气顿时直往上冒。 “我昏倒了?”她喃喃重复。他这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的头还有点昏,身子 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昨晚来表演前,她就觉得头昏、发热,喉咙也有些疼 痛,本想等表演结束后去买点成药来吃,没想到才刚要离开就昏倒了。 “昨晚……是你在我身边照顾我?”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发现他的眼下有 明显的黑眼圈。冷漠如冰的他,竟然为了照顾她这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彻夜不 眠,她原以为他会抛下她不理,她根本不是他的责任呀! “谁叫你偏偏在我面前昏倒?算我倒霉吧!”相信他,如果可以选择,他也 不愿当免费的看护。裴淆走到床头,拎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大包药交给她。 “昨晚医生来过,他说你是疲劳过度、外加感染了流行感冒病毒才会昏倒, 只要好好休息,自然就能康复。这些药你照上头的说明服用,如果症状依然没有 改善的话,最好再到医院走一趟。” “谢谢你!” 她接过那包药,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暖感受,霎时流荡在她空虚的心窝里。 虽然他的言行举止都冷漠得令人难以亲近,但她仿佛能透过那层冰冷的保护 膜,窥见他内心深处的温暖与柔软。 她认为原始的他,必定是个很棒、很棒的男人一个温柔、多情的好男人! “如果你发呆够了,就请你尽快离开,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毫不留情的 驱赶声,将她自冥想中惊醒。 她想起刚才自己的胡思乱想,立即羞红粉颊,为了掩饰她的失态,她飞快下 床套上鞋子,背起放在床边的大背包,便想离开房间。 “走慢点!如果你再昏倒,我绝不会再浪费时间救你!”裴淆冷然警告。 “我……知道了。谢谢你,再见!” 她腼腆地行了一个礼,转身走出房门,只是这次她仅记他的叮咛——慢慢走。 ZZ ZZ ZZ 最近,夏净莲的心情很好,原本快要枯竭的心,像受到雨水滋润的花朵,一 下充满蓬勃的生机,连步伐也轻快得像是飘浮在云端的气球,嘴角更是经常挂着 甜美的微笑。 或许,是受到最近气温持续回暖的影响;或许,是因为母亲已经出院回家, 令她放宽了心;也或许——是因为上次那场偶遇所带来的后遗症,只要一想起那 张冷峻性格的面孔,她的俏脸就会一阵红烫,胸口也砰咚砰咚的,心跳剧烈得像 打鼓。 裴淆……那个像冰一样的男人…… “净莲?” 上次听苏董提过,他是从美国来洽公的,不知道他回去没有? “净莲?” 他还记得她吗?还是,他已经忘了她?或许……他从来不曾记住她…… “我说净莲你到底在发什么呆?!” 姚美娜生气地将记事本砸在夏净莲面前,才赫然将她惊醒。 “美娜姐,什么事?”夏净莲飞快镇定受惊吓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慌乱无措 的表情被人发现。这是两年来,她所学会的一套自我保护的方法,她认为只要旁 人看不出她心底的喜怒哀乐,就无法伤害她了。 “呻!还是那副死样子。”姚美娜最讨厌她永远从容自若、不慌不忙的模样, 不但说话轻声细语,动作也轻轻柔柔的,连生气、慌张的模样,都优雅得叫人槌 胸顿足,直怪上天不公平,将所有的优点全给了她一个人。 不过——上天当然是公平的!夏净莲的容貌、身段、气质,可说是样样完美, 惟独一样,是上天给她最大的考验那就是她贫穷低下的出身! 她那体弱多病的母亲,和好吃懒做、不事生产的继父,就是拖累她的两颗大 石头。要不是身上背负着这两个重担,就算她盼到死,夏净莲都不可能穿着性感 暴露的衣服,在那堆哈巴狗似的男人面前表演,替她赚进大把钞票。 所以咯,人各有命,夏净莲的命,就是看她姚美娜的脸色做事,靠甜心小屋 替她安排的工作过活。想到这儿,她立即感到洋洋得意,像是顷刻间,突然发现 自己的伟大。 “净莲,我告诉你,上次那个苏董呀,实在对你很感兴趣,这回他又指定你 过去表演了。”姚美娜一面将地址抄给她,一面眉飞色舞的说:“净莲啊,这回 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哄得苏董心花怒放,这样不但咱们甜心小屋可以大赚一笔, 你的将来也有保障。只要你嘴甜、懂得讨他欢心,还怕他不把所有的家当拿出来, 捧在手上交给你吗?” “对不起,我不想接,请美娜姐帮我回绝他。”夏净莲垂下眼眸,掩不住厌 恶的神色。上次她所受到的惊吓,足足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慢慢淡忘,幸亏她遇到 的是裴淆,才幸运地保住了贞操,要是换了其他人,她不见得有同样的好运。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听到她打算拒绝,姚美娜当场长脸一拉,口气也变差了。 “我不是在闹别扭。美娜姐,我和苏董之间的不愉快,上次我也告诉过你, 你应该能了解我拒绝的理由,所以我想——” “没有什么你能想的!”姚美娜将笔一甩,原本堆满假笑的慈母形象瞬间粉 碎,变成一个像龇牙咧嘴的母夜叉,十分骇人。 “我叫你去,你就给我去,不准讨价还价!我已经容忍你够久了,要是气走 了苏董,你拿什么来赔偿我的损失?”拒绝接苏大伟的Case,就等于断了她的财 路,她不会轻饶任何与她的钞票作对的人! “美娜姐,你不明白……上次明明说好,我只纯表演,可是事后苏董却要我 服侍他的客人,我……我差点被侵犯!美娜姐,请原谅我的拒绝,我不能再接他 的Case了!” “怎么?难道你想死守着那层薄膜,带进棺材里不成?”姚美娜讽刺地大笑。 “我说净莲呀,做我们这行的,还想象贞节玉女一样,维持冰清玉洁之身, 根本是个大笑话!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想开一点,反正咱们女人的贞操,早晚 都会断送在男人手里,早破身、晚破身,不都是一样?不如给了苏董,早点替自 己的将来打点,说不定连养老费都赚饱了哪厂而她,也可以从中大捞一笔”仲介 费“。 “谢谢美娜姐关心,我自有打算。”冷淡有礼的婉拒,让姚美娜有点悻悻然。 “算了!你听不进去就算了,我不强迫你卖身,不过苏董那边你一定得过去 打声招呼。我老是给你选客的特权,其他姐妹已经在说话了,你不能老是让我为 难吧?” “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的。”夏净莲接过那张纸条,微叹了口气。人生在世, 往往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与无奈,她身在滚滚红尘,自然也无法例外。 ZZ ZZ ZZ “裴淆,你在发什么愣?” 卓徜风将手伸到盯着墙壁沉思的男人面前,上下挥动着。 他和瞿亚焱约裴淆到这间“夜猫子”酒吧喝酒不过才半个钟头,他老兄就发 了二十分钟的呆,把他们晾在一旁当盆栽呀? “没什么!”裴淆举杯饮尽杯中的烈酒,回避他的问题。 他怎么了?最近常有人问他这个问题。 几天前,他担任模特儿的现任情妇应邀走秀,不知从哪问出他下榻的饭店, 趁夜溜来与他温存。本来他也乐得重温旧梦,谁知道怀里抱着身材惹火的美艳情 妇,他却意兴阑珊,脑子里只想着那个哭嚷着推拒他的清秀小佳人。那令人怜惜 的眼泪、柔软雪嫩的娇躯,那张清妍脱俗的容颜,总在他毫无防备时,悄悄自思 绪中窜出……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瞿亚焱开口问道,裴淆这才蓦然回神。 “明天和东亚企业签约之后,后天就启程回纽约。” “咦,你已经决定和东亚签约了?那苏大伟呢?他不是也很想要这张合约吗?” 卓徜风怪叫。 “哼!像他那种卑劣的下三滥,我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合约交给他?” 想到他设计那个水灵的女子出卖肉体,还间接耍了他,裴淆便怒火难消。 “啊,那么上次那个小美人的钱不就白花了?你没忘记吧,人家陪你共度了 一夜,还把你累得爬不起来 ……“卓徜风暖昧的朝他眨眼。 即使裴淆已经解释不下五次,他还是不相信裴淆和夏净莲一整晚关在房间里, 什么事都没做。况且第二天裴澡还补眠了大半天,若说他们没发生暖昧关系,还 真是令人难以信服! “我早说过,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害羞也没什么不好,总比没有羞耻心来得 好呀!哈哈哈……”卓徜风暖昧的笑容,说明了他压根儿不信裴淆的说辞。裴淆 气得猛翻白眼,无论怎么说,这个人都不懂! “咦,你不是裴先生吗?”一个惊喜的呼喊声突然响起,他回过头,看见一 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他身后。 “你是……”裴淆觉得她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我?我是甜心小屋的负责人呀,我叫姚美娜。”姚美娜看见他,兴奋得不 得了。“上次咱们在凯悦八楼的套房里见过面,我和苏董事长还安排了一个大礼 送给你,还记得那个惊喜吗?” “我们当然记得!对了,那个美丽的礼物呢?”卓徜风用手比了个曲线玲珑 的葫芦形。“我这位好友后天就要回美国了,明天晚上我想请她再陪我们裴总裁 一晚,叫他乐不思蜀,最好连回国的时间都忘了。哈哈哈!” “她呀?她是不陪宿的。”姚美娜失望地垮下脸。“纯表演可以,陪宿的话 就不行了,那个傻女孩坚持不肯卖身。” “什么?!”卓徜风倏然转头望着裴淆。 “你真的没碰她?” 裴淆冷然睨他一眼。“你到现在才相信?” “那你们关在房里一整晚,到底在做什么?”喝茶、聊天吗? 裴淆抿着嘴,没有回答。要是让两位好友知道他留下来照顾那生病的女孩一 整晚,可能会拖他去看精神科。 “所以啊,如果你们喜欢的话,我可以安排她过去表演。表演是绝对没问题 的!”姚美娜极力大敲边鼓,她是工作不忘娱乐,娱乐不忘工作。 “好啊!择日不如擅日,我看就今晚吧!” 卓徜风敏感的察觉到,那个名叫夏净莲的女子对裴净似乎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他想亲眼证实这是否是事实。 “今晚?唉呀,真是不巧哪!”姚美娜惋惜道:“今晚她有客户了,就是上 次那位苏董嘛,他唉呀!”姚美娜的手臂忽然被人猛力扯住,疼得她惨叫一声。 “你说什么?!”裴淆揪住姚美娜的手臂,面色阴鸷的问:“你说她的客户 是谁?” “是苏……苏大伟,苏董呀!”姚美娜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脸,登时吓得双 腿直打颤。“苏董说为了庆祝他拿到大合约,所以要净莲过去表演助兴。” “拿到大合约?”这下连瞿亚焱都觉得不对劲。据他所知,苏氏近年来的营 运状况是每况愈下,最近惟一有接触的大笔合约,就是裴净的丹尔顿服装公司, 而刚才裴净已经亲口证实苏大伟惨遭滑铁卢,那苏大伟的大合约从何而来?“她 现在人在哪里??” 裴湖更加扭紧姚美娜的手,她哀叫一声,结结巴巴的说:“在……在苏董位 于阳明山的别……别墅。” “把地址给我!” “好、好,我马上抄给你!”姚美娜手忙脚乱的从皮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记 事本,找到苏大伟别墅的地址,颤抖地抄下来,然后撕下来交给裴淆。 “你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否则——我会让你的甜心小屋变成废墟!”说完, 裴淆立即扭头往外走。 “裴淆,等等我们——”卓徜风和瞿亚焱见状,赶紧迫了上去。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