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逃离 无力再战, 只想逃离你温柔的禁锢。 没有任何条件, 但求全身而退。 云雨过后,羽容立刻陷入半昏睡的状态。 艾宏棋轻怜蜜意地搂住她,细细吻着她嫣红的小脸。他仍将自己定在她窄小的 紧窒内,满足地享受被她包裹住的快感,然而,只不过片刻,他竟又再度在她的体 内硬挺了起来。 他微吟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撤出自己的热铁,随即走进浴室拧了两条热毛巾出 来,然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为她擦拭着。 羽容感觉到腿间温热的异样,呻吟一声,努力地睁开双眼,一看见他的动作, 顿时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艾宏棋制住她想要夹紧的双腿,抬起头来冲着她染成火红的小脸漾开一笑, 「对我,没什么好害羞的。」然后继续低头专注地为她擦净腿间残留的透明液。 「你……你放开我!」羽容气急败坏地低吼。天啊!他他他……他竟然大剌剌 的看她的「那儿」?!她往后还要不要见人啊? 「热敷一下,小羽儿会舒服一点!」他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迳自说着,又把 另一条热毛巾覆在她的腿根处。 「你……不准看!不准碰!」羽容顾不得害羞,坐起来捶打他的头。 艾宏棋莞尔一笑,单手攫住她的粉拳,将她牢牢的制住,另一手则稳稳地定在 她的腿间,四根指头还隔这毛巾按揉了起来,直到毛巾变凉才松开手。 「小羽儿,这样子按摩一下,是不是没那么酸痛了?」他认真地盯着她嫣红的 私密处,抬起头来时,黝黑的瞳眸闪着两簇小火焰。「宝贝,小羽儿有没有舒服一 点?」 他竟然对着她……她的「那儿」说话,还问她这种羞死人的问题?!羽容终于 知道他所谓的「小羽儿」并非是在叫她,而只是在称呼…… 她羞得真恨自己为什么没能马上「死死昏昏」去! 「没有啊?那我再帮她按摩……」他的手指又按了下去。 「有!有!」羽容几乎是狂喊出声。 她娇羞难当的柔媚模样逗得他心痒难耐,艾宏棋的坏心眼突然又冒了出来,他 神情一变,邪气地睨着她,手指仍旧在那儿按呀按的。「有什么?」 太可恶了!羽容好生气,又觉得羞耻,然而,若不理会这个无耻的男人,看来 他是不会罢手的。 「有……有舒……舒服……」她结结巴巴的回答,声若蚊蚋。 「是舒服一点点,还是很舒服呢?」艾艾宏棋笑得更坏了,他贴着她坐下,用 邪恶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问着。「如果只有一点点的话,我就继续,直到你觉得很 舒服为止。」当然,他的手也没停过就是了,而一双闪著情欲的黑眸更是火辣辣地 在她泛红的美胴上来回梭巡着。 羽容羞怒交加地挣扎着,但却挣脱不了他的箝制,最后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 下。 「很……很舒……很舒……舒……服!」老天爷为什么不干脆打一道雷下来, 直接劈死她算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哑着声音低喃,倏地将一根长指滑入她嫩滑的甬道里。 「啊——」羽容惊呼一声,立刻僵直了娇躯。「不要!你……」 艾艾宏棋迅速堵住她抗议的小嘴,用身躯将她压回床上,另一只手则爬上他爱 不释手的玉峰,使力地搓揉,而侵入她密穴内的长指则狂态地旋绕搅弄,就如同他 在她小嘴内的舌头一般。 他饥渴地吻着她,直到几近要断气,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小嘴。 顺着她细白如羊脂般的颈项往下滑,他的吻密密地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最后 来到她胸前嫣红的花蕾,并张嘴含住,狂野地吮啃起来,努力地配合着在她紧窄甬 道内抽送的节奏…… 「嗯……」羽容娇喘吁吁地嘤咛,手搭上他的肩,原意是要推开他,可却软绵 绵地使不上力。 艾艾宏棋将细密的热吻移到她的肚脐处,伸出灼热的舌诱惑的舔舐了一圈。 羽容浑身一震,娇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的战栗…… 「这么敏感,嗯?」他粗喘着,朝肚脐孔上轻轻吹气。 「噢……不……」羽容抖得更厉害了,感觉到一股热液沁出花心。 「我又发现你另一个敏感带了。」他满足地低叹,神情是说不出的得意。「再 来,我要尝尝小羽儿……」他的声音邪恶、低沉,性感的嘴角邪气地弯起。 羽容发现了他的意图,立刻狂乱地想要推开他,可他已经撑开她的双腿,染着 欲火的黑眸正紧紧地盯着她的粉红花瓣。 「不,你不……」突然贴上的唇舌梗住了她的声音。 「好甜!」艾艾宏棋舔弄着她花心间的蜜汁,噙住那颗粉嫩的小珍珠不断地吸 吮,在她体内的长指也曲起,深深浅浅地掏探着她…… 「啊……」羽容娇声吟哦起来,僵硬的娇躯瘫软下来,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艾宏棋撤出长指,将炽热坚硬的长舌挤进她不断紧缩的穴间,在其中狂恣地搅 弄,掀起她另一波的战傈。 羽容的双手捏住床单,头在枕头上狂乱的摇摆,浑身如坠火海,双腿无力的敞 开,只能无助的任他恣意地摆布自己。 艾宏棋如痴如狂地啜饮着自她花心深处不断溢出的蜜津,然后覆上她微张的小 嘴,狂炽地吻她,而他硕大的男性正紧贴在她的小花穴口不停地磨蹭…… 羽容突然忆起了刚刚的疼痛,身子不由得退缩了一下。 「这回不会再疼了,乖,放轻松点。」艾宏棋粗喘着气低声哄她,迅速地抚平 了她的惊慌。 沸腾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他以一个强而有力的冲刺,将胀痛的巨大埋入她的 密穴深处。 「痛……」羽容哀声叫道。「你骗人!」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艾宏棋立即柔声道歉,埋首在她如丝的发间急抽 着气。她燠热狭窄的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并紧紧裹住他的坚挺,让他再度濒临崩溃 的边缘。 「你太小了,恐怕头几回都要吃上一点苦头。」他懊恼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这 一点。 「人家不要嘛!」羽容微噘起红滟的小嘴,伸手想要推开他,浑然不觉自己正 像一个对情郎撒娇的小女人。 「我保证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宝贝,相信我,嗯?」艾宏棋被她娇媚的模样撩 得差点就忍不住,只好咬着牙、捺着性子再度细细地撩拨她,好让她放松。 果然如他所说,那阵疼痛很快便消散了,在他煽情的挑动下,她很快就又开始 娇喘连连了。 艾艾宏棋捧起她的粉臀,强忍住将要释放的冲动,深深浅浅地进出她的柔穴, 真到她情难自禁地弓起身子迎合他的每一次进犯,他才变换节奏,狂野地律动起来, 带领她一起飞越令人炫目的天堂…… @ @ @ 「哈!老兄,一看你今天的气色,就知道终于让你「得手了」!」隔天开完会 后,ANSON 对着艾宏棋鬼叫鬼叫的。 艾宏棋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得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羽儿是两情相 悦,懂吗?还有,我警告你,别在羽儿面前跟她乱说这种话。」 「得了、得了,我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得罪不得的。」ANSON 受不了地摇 摇头。「不过,话说回来,还真不枉你放着总统套房不住,跑去跟她挤一间小套房, 亏你想得出来!」 「那是当然!总统套房这么大,会议室,健身房不说,光是卧室就有三间,她 一关起门来,我见都见不著,哪能像现在这样,她转过来看得到我,转过去也看得 到我。再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开会,几十个人这样进进出出的,我怎么能跟她好 好谈情说爱呢?」艾宏棋眉飞色舞的说,为自己的「老谋深算」而志得意满。 「那也是我聪明机智,才能随机应变地帮你变出一间「你早就订好」的房间, 不然,你老兄今天怎么可能如此的逍遥呢!你说是不是?」 当然,也幸好这家酒店是自家经营的,不然,在这种旅游旺季,怎么可能临时 变出一间房来? 「哦!你在邀功是吧?」艾宏棋笑咪咪的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下个 月就升你回总公司当总经理,怎么样?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胜任愉快。」 ANSON 的一张脸顿时僵住,总公司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这若是回台湾,不就 等于去做只「鞠躬尽瘁」的畜生吗? 「我才不要做牛做马的日夜操劳呢!只要给我一个小小的红包,我就心满意足 了。」在美国当个「分舵主」多逍遥自在啊! 「不,我是说真的。」艾宏棋神情一肃,收起戏谵的态度。「往后,我需要多 一点时间来陪羽儿,公司的事,你就替我多担待些。」 ANSON 顿时哭丧着脸抱怨,「你享福、我受罪,兄弟是这样当的吗?」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艾宏棋无视他的哀嚎,愉快地说:「对了,今晚市 长宴请的晚会,你就代表我去参加。」 「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为了能时时刻刻守住他的女人,连十五分钟车程就 可以到的公司都不去,每天就是要他们这些悲情的员工两头跑地找他开会,如今, 就连这么重要的晚宴,都要他这个苦命的兄弟代为上场! ANSON 翻了翻白眼,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对,我是没救了!」艾宏棋笑得好愉快。「呃!还有,把亚莉安计画取消掉。」 「怎么了?」 「我叫人查过了,政府根本不会把那里发展成商业区,所以,那块地根本连五 亿美金都不值,那个消息只是亚莉安放出来的烟雾弹。」 「好家伙!亚莉安公司居然还敢把价钱提高到十亿!」 「兵不厌诈嘛!」艾宏棋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说得也是。对了,刘裕强也跟来了,他好像对那块地也有兴趣。」 「那只老狐狸又缠上来了?」艾宏棋无奈地摇摇头。 「除了死咬着我们不放外,这几年也没见他做过什么。」ANSON 也摇摇头。 刘裕强曾在艾宏棋的手里吃过败仗,从此以后就处处与艾氏作对,不过,艾宏 棋每回都不跟他计较。 「这回还是由着他放肆吗?」 「不了!」见ANSON 惊讶地挑起眉,艾宏棋微微一笑。「我往后没那个美国时 间再陪他玩,这回先给他一个小教训,希望他能懂得进退,要不然,下一回就给他 来个重创。」 「何谓小教训?何谓重创?」 「小教训就是让他损失个三、五亿,而重创就是让他三、五十年内都不能再来 烦我。」他的时间是要拿来陪羽容玩的,可不想浪费在和这种老狐狸斗智上。 「三、五十年不能再来烦你?那不是要他一蹶不振吗?」ANSON 吃惊的张大嘴。 「人家说,恋爱会使人身心愉快、情绪平和,怎么你越变越狠毒了?」 「所以,你往后办事还是认真点,若要我花时间教训你,那可就不太好了,你 说是不是?」艾宏棋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我这就去查查那只老狐狸这回在出什么招,再安排一个小教训给他。」ANSON 忽然间变得很勤快。 「好兄弟!」艾宏棋愉悦地拍拍他的肩膀。 @ @ @ 当羽容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她看了一下闹钟,发觉竟然已经快五点了, 于是连忙跳下床。 「噢!」全身的酸痛令她忆起了昨晚的纵欲。 她面红耳赤地套上衣服,想起自己竟然跟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甚至在他的怀 中迷失了自己!一股巨大的惊慌猛地便朝她席卷而来,她忍住腰酸背痛跑到衣橱前, 慌乱地将自己的衣物塞进行李袋里。 她必须尽快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那个总是能逗她发笑、逗她睑红心跳、甚至 生气的男人! 没错!她一定得离他远远的! 顾不得梳洗,她胡乱拨了拨头发,抓住行李袋便要往外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正巧传来他响亮的口哨声,随即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羽容像个小偷似的将行李袋丢在床铺面对着阳台的这一边,并暗自祈祷他不会 走过来。 「羽儿,你醒了?怎么不多躺一会儿?」昨晚没睡多久,今天又开了一天会的 艾宏棋心情极佳地走进来。 羽容想起他每回说话都会靠她靠得很近,怕他再走过来的话,会看到她的「包 袱」,于是连忙急步走向他。 艾宏棋见她首度主动走向自己,不禁乐得心花怒放,早知道要了她能让她这么 乖顺热情,他早就该采取行动了!这样死忍活忍的真是自找苦吃,差点就憋坏了自 己,也毁了他「下半身」的幸福。 「你也想我是不是,宝贝?」他很自以为是地作结论,毕竟他对自己超强的 「能力」一向充满信心。 羽容只担心会被他发现自己要逃跑的事,根本没专心听他说些什么。 她的沉默令艾宏棋误以为她是在害羞,遂邪邪地一笑,慢慢的抬起她的下颚, 却随即蹙紧了眉头。 「怎么脸色这样差?」 在他的想像中,经过他一整晚丰沛的滋润后,她应该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浑 身散发出少女初经人事的柔媚光彩才是,不应该是如此面如死灰的样子。 「都是我把你累坏了,是不是?」他随即想通了其中的「道理」,不觉心疼极 了。 昨晚,他虽然已努力克制,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控制自己,总是忍不住一遍遍地 唤醒她,以满足他体内那股仿佛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不料,却害苦了他的羽儿。 「对不起,我今晚尽量只要你……两次,呃!鬼,三次好了!」他竟然还扳起 指头跟自己「斤斤计较」起来。 「过些日子,等你习惯了,就会越来越喜欢我的热情了!」他相信那一天很快 就会到来,不由得眉开眼笑地拥住她,把嘴凑近她。 羽容慌乱地跳开。 「哎哟!羽儿,有什么好害羞的嘛!」看见她一脸小妞怕怕的样子,艾宏棋忍 不住发噱。昨晚都把自己交给他了,这小妮子的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 他笑开嘴,一步步前进,逼得她一步步往后退,活像猫捉耗子似的。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角瞥到那个小小的行李袋,一脸的笑容顿时僵住, 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打开拉链,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一向笑口常开的他,瞳眸中射出了怒光! 他有想过她或许会惊慌失措,或许会不给他好脸色瞧,却从没想过她竟然会想 要逃跑?! 「原来你想逃跑?」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羽容告诉自己这是很「正常」的事,遂挺直了胸膛硬声道:「我哪里是要逃跑? 我、我这不就……告诉你了吗?」但她仍心虚地别开眼。 「哦?」他眯起眼打量她,突然道:「没证件还到处乱跑,难道你不怕被抓进 牢里,被人当成偷渡客送去大陆吗?中共最死要面子了,对丢他们脸的偷渡客可不 会心软,保证一关就会关你个三五七年,说不定连审都不用审呢!」他恶质地加重 语气,夸大其辞地吓唬她。 羽容刚才心慌意乱得忘记自己丢了证件的事,而对大陆一无所知的她,也确实 被他的话吓到了,不过,她仍努力维持镇定的回答。 「又不一定会被人抓去!那么多台湾人来美国旅游、留学,难道就没人弄丢过 证件吗?就算被美国这边误会了,我想,不用几天,他们就能弄清楚我的身分。」 大不了是被关个几天罢了! 「哦?这么有把握?」他的眸光闪了一闪,模棱两可地说:「那好!就算这个 没事,难道你不怕住的地方会遇到什么样的坏人吗?要不要我逐一细数给你听,让 你知道有些地方对单身女子有多危险?」 「不用了!」羽容摇摇头,心中想着,待在这里不是也同样危险?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气死啊我?」艾宏棋看透了她的想法,登时气 得大吼,也懒得「恐吓」她了。「可恶,你竟敢给我一声不吭的就想偷偷跑掉!」 羽容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去。 「你那三干多块美金我会还给你,我有你的名片,回台湾后,我一定会按月寄 还给你的。」她以为他突如其来的大怒是因为他认为她要卷款私逃。 「钱?你竟敢跟我算钱?」他愤怒地逼近她,却又突然顿住,点着头喃喃自语, 「钱?很好!你提到钱,很好!」 羽容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却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她还来不及逃开,他就拿起 她的背包,取出里面所有的钱,然后放了两张十块的美金进去。 「直到我们回去的那天,你每天只有二十块的零用钱!」他宣布道,然后将其 余的钞票收进自己的口袋里。「要买东西,我会交代JAMES 帮你付帐。」 他趾高气昂地挑眉看她,摆明了是一副「我看你怎么逃」的模样。 这一招的确够毒,也确实实实地击中了羽容的要害。这样一来,她就没钱买回 程机票了,而一天二十块钱也不够她吃和住。 「你……」羽容怒极,发抖的手指指着他,好半晌才总算逼出了两个字,「卑 鄙!」 「谁卑鄙?是谁上了人就想拍拍屁股落跑的?」他这回似乎也动了真怒,不像 以前那样嬉皮笑脸,且没给她好脸色瞧。 他居然说得那么下流,好像她把他给「怎么」了似的! 羽容这辈子还不曾觉得这么委屈过,她不禁眼眶一红,心里涌起一股想哭的冲 动,可她却倔强地仰起头跑去阳台,让夹着细雪的冷风冻结眼中的雾气。 艾宏棋随即跟了出来,他仍旧默不吭声地怒瞪着她,那神情和姿态都摆明了他 跟她卯上了! 他这是做什么?好像她做错事似的!羽容的心底也不觉升起了一股怒气,她卯 足了劲与他大眼瞪小眼,可没想到,最后却还是败给他了。 她愤怒地想要冲回房里,却被地下的雪花给滑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 艾宏棋冲上前想要稳住她的身子,却因为地滑的关系,两个人竟一起往前冲, 眼看就要跟地面「相亲相爱」了,他突然眼明手快地抱着她一转,这才跌落地面。 后脑先着地的艾宏棋发出痛哼,双手却把她搂在胸前,紧紧地护住她。 「这招好!这招妙!好!很好!妙得很!」艾宏棋的怒容一撤,立即眉开眼笑 地直叫好。「乖羽儿!」接着又捧着她的脸蛋猛亲。 这男人撞疯了不成?羽容原先还担心他摔伤了没有,但看见他又开始「不正经」, 便没好气的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爬起,不料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刺痛,令她哀叫了 一声。 「怎么了?撞疼哪里了?」艾宏棋立即关切地问。 「这儿。」羽儿一脸痛苦的指着伤处。 他忧心的蹙起眉,二话不说的马上抱起她回室内。 ------------ 转自织梦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