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伊于棠无视于木子宓的挣扎,以膝顶开她的双腿,让自己在她中间,以唇吻 住她颤动的椒乳强烈地索求着,以舌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尖,让那粉色蓓蕾在他的 口中肿胀挺立。 “不……”激烈的挣扎,原是激烈的哀喊,现下却化为细如蚊呜的呻吟,更 是让木子宓羞愧地咬住下唇。 不敢承认、也不愿承认,她是如此地想同他融为一体,也唯有现在,才能让 她暂且忘记他的惊冷无情。 他跪在她两腿间,将她两腿撑得更开;两条藕臂则固在她头顶的上方,让她 无法抗拒他的攻掠。 “宓儿,说你需要我!” 他俯看着她,以一副霸王的姿态开口。 她偏过头,不理。 “说!”他的- 手握住她的丰盈,恶意地揉捏着,执意得到答案。 他的大手自她的腰际而下,滑向她浓密的花丛,在那突起的小核上以长指狂 暴地抚逗,直到蜜汁渐渐地涌出。 “不……你走开。”木子宓仍是不断地抗拒 可他的手指上仿沸带有法力般,那股自小腹升起无以阻遏的欲火,逐- 往上 蔓延。 他羞涩地想合上被他撑开的双腿,却被他壮硕的大腿所阻扰,硬是让涌上喉 头的呻吟为喘息。 伊于棠不理睬她的拒绝,俯下首含住她因举高双手而更加挺立的乳蕾,直到 湿润;他的舌绕着圈圈画着她形状美好的胸房,并且在双峰之间狠狠地留下瘀红 的吻痕,灵舌一路下滑,来到平坦的小腹,在那漩涡周围不停画圈,引得她全身 抖颤不已,再缓慢地滑下她茂密的花丛。 湿热的舌拨弄着浓密的花丛,来到那早已肿胀的小核上轻轻舔舐,再重重地 挤压,直到她的双腿微微发颤,喉间压抑的喘息更甚,他便伸出长指往她紧窒的 幽穴插入。 他插入的手指感觉到她体内的湿热,被她那紧窒的通道惹得一阵惊悸,点燃 了他体内更强烈的欲火,伊于棠不禁又挤入一根手指。 “啊,痛……”木子宓闭上了水漾眸子,将螓首往后仰,身子往床榻撑起一 个完美的弓形,企图摆脱恼人的情欲。 “宓儿,别害怕,放轻松点。”他在她的耳边柔声地哄道,试图减低她紧张 的情绪,放松她僵硬的身子。 伊于棠的舌依旧恣肆地在小花核间流连,感受着她不自觉的娇喘,他开始轻 柔地以稳定的节律,长指在她的体内缓慢的冲刺,感受。 上一次,他弄疼了她,这一次,他定要让她享受这鱼水之欢的快感。 “你……”木子宓的脑袋瓜子已是一片混乱,微张的口只是无止尽的喘息, 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仰起螓首,看见他位于她的两腿之间,想要合拢的双腿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将双腿抬上他的背,再加深他狂乱的肆虐。 伊于棠的手扶住她吹弹可破的臀,将她拉得更近,逗弄抚摸着她的双臀,在 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触、挑弄,感受着她的阵阵颤动,让他的心跳得更加狂野。 木子宓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正吹拂着她最神秘的禁地,忍不住轻喘呻吟。 听到她虚软的呻吟,一股饥渴蓦地朝他狂扫而来,他难以满足地将他的唇覆 上她已然美丽绽放的花核,进入她内部的甜蜜所在,以舌探索,汲取着她的甜美, 直到感觉到她弓得更高的身子,将她的手臂环上他的颈子热烈地回拥着他。 木子宓酸软着身子,感受着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滋味,只是不断地娇喘着 以避过那足已让她灭顶的愉悦。 她愿承认自己也有着如此令人不堪的欲求,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背叛自己, 一波波排山倒海而来的诱惑让她顾不得道德的枷锁,解放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享 受这飘飘欲仙的快感。 “宓儿……”他声音唷哑地唤道,氤氲的双眸也愈加暗沉。 他抬起她的双腿,半跪着身子解开腰间的绳结,让硕大滚烫的硬挺顶在她湿 濡的穴口来回地摩掌挑逗着,直到她的醉眸神驰,感受到她所回应出更深的热度 和湿润,他才缓慢地将他的勃起推人她的体内。 一吃痛,木子宓低喊了一声,随即坐起身想要逃避这撕裂般的痛楚,却反而 将他的勃起含得更深,点燃他更热切的欲望,呼吸变得更加急切。 “宓儿,一会儿就不痛了。”伊于棠隐忍着满腹的欲火将她拥人怀中,让她 跨坐在他的两侧好适应这硬挺。 伊于棠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亲密的爱语,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前额、她的眼睑、 她的甜蜜嘴唇,感受着她逐渐放松的柔美娇躯。 汗湿的两个人紧拥在一起,直到伊于棠再也忍受不了这逼他欲死的上涨欲火, 他才轻抓着木子宓的小蛮腰,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稳定规律的吞吐着。 “不行,这……”木子宓语无伦次地道。 她觉得这样的感觉让她酥麻得不知该如何形容,却又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减 轻这几欲让她停止呼吸的喘息,遂将她的小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处,试图让摩擦渐 缓以平缓这益加急促的喘息。 孰知,她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替数日不近女色的伊于棠点上燎原大火,更迫使 着他的抽迭更加猛烈。 “不要,够了、够了。”木子宓羊脂玉般的小手紧环住伊于棠的颈项,好让 酸软的身子有所依靠。 伊于棠听见木子宓的哀求,更感觉到她体内肌肉的收缩,明白她已经是到达 极限,遂让她平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架于他的肩上、抬起她的臀,将这硬挺的 勃起撤出至穴口,再深深地推人。 她紧抓着伊于棠,沉迷于他那男性的壮硕。浑身颤抖地回应着她,微弓起身 子以索求他更多的给予沦陷于这令人欲死的欢愉之中。 反覆抽送了几次,才和木子宓一起飞上云端,在她身上射出火热的种子。 初春的薄雾在旭日东升时凝为滴滴晶莹剔透的露水,轻轻地散落在木屋的屋 顶上,伴着鸟儿婉转的啼叫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木子宓。 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翦,初落人眼帘的竟是伊于棠昼夜未眠的模样,她不禁一 怔,随即忆起昨夜的一切。 她略微地挺起身,猛地发现自个儿身上不着半缕,再抬起眼看着他氤氲的眸 底闪过一道似曾相识的情欲,吓得赶紧拣起一旁滑落的被子裹紧全身。 伊于棠瞧了她那滑稽的模样,非但不怒,反倒是放声地大笑起来。 他眼尖地瞧见木子宓露出了疑诧的眼神,不禁既心疼又怜惜地将她拥人怀里, 而木子宓也像只猫儿般乖巧地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 搂着她半晌,伊于棠若有所思地道:“过了晌午,我要带着寨里的兄弟去歼 灭赤虎寨。” 他的话才说完,便感觉到怀中的娇躯猛然一僵,他倏地俯下眼,瞅视着她眸 里满是疑惧的惶恐。 “别去好吗?”木子宓怯怯地开口。 她原是不打算这么说的,可经过了昨晚,她想要试着了解他,试着去了解他 的想法。就好像宸儿所说的,她不能老将话儿藏在心底,若是不说出心中的想法, 将永远没有人会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不希望他再去屠杀生灵,所以她开口了。 “为何不让我去?”伊于棠的视线自她身上移开,落在眼前低声地道。“他 可是灭我全家、我寻觅已久的仇人,我岂能不去?” “可这冤冤相报何时能了?”木子宓坐起身,潋滟的双眸亘视着他阴惊的眼 眸。“他灭了你全家,待你长大,你便又灭他全家,若你斩草不除根,是不是待 他的孩子长大,他又要找你报仇,这……好玩吗?” “好玩,是好玩极了。”他撇了撇嘴,沉声地道。“若不是他灭我全家,我 又何苦报仇?况且,我向来斩草除根,绝不会替自己留下个祸根。” 木子宓张着一双美眸,胸口顿感疼痛难受,他所说的话像是化为千万根针, 狠狠地扎向她的心。 “难道,你便是因为这种想法而杀了那幼儿?”木子宓抖颤着双唇,剔亮的 美眸染上了愤懑。 伊于棠顿了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你!”真是为了这个原因,真是为了这个荒谬的原因?! 他还只是一个什么爱恨情愁都不懂的小娃儿,而他竟然用了这个莫须有的罪 名,就这样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就算他的爹娘有罪也与他无关呀,他还只是个孩子,只不过是个孩子,哪里 会懂得这艰深的仇恨? “你如此的心狠手辣,又和赤虎寨的那些人有何不同?”木子宓的双眸染红 了,声音也低哑厂了,身子更抵不过这无比的怒涛而隐隐战栗。 “不同,当然不同!”听到她如此地怒骂他,他不禁也怒从中来。“你没瞧 见他是如何地在我面前凌辱我的娘亲,那切齿之痛你不会懂!” 那一夜,娘亲的哀号声不绝于耳,甚至至今还迥荡在他的耳边,而那些山贼 狰狞淫秽的嘴脸,他还依稀记得。 这恨,他是非报不可。是娘亲临终前的遗言,更是他的切肤之痛,即使娘亲 没有交代,他也定会报仇,让那愚人知道自个儿饶了他一命,便是替自个儿栽了 个祸根。 “可那赤虎寨的人也比你慈悲几分,至少他们并没有杀了你。”木子宓无视 于他益趋阴鸷的脸孔放声地道。 “哈,我倒还希望他能够再慈悲一点,索性将我一道送上西天,省得年幼的 我,独活于世间,受尽人生炎凉!”他猛地吼道。 话- 说尽,他登时一愣,狂怒随之骤降,愣于自己怎会将这藏于心底多年的 软弱道出。 木子宓也一愣,但是她可以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 毕竟,她和宸儿也是如此一路走来,可她还有嬷嬷和宸儿在身边为伴,而他 的身边又有什么呢? 那是最差的际遇了,就如她们- 路北上时,也曾经见到许多饿死在路旁的孩 童死尸。一旦脱离了爹娘的身边,在这乱世之中,又岂能独活? 而他却活过来了,木子宓可以感受到他心理的悲哀,而她也顿时明白了他杀 那个孩子的缘由了。 “那你杀了那个孩子是怕他无人抚养,终究也难逃一死的命运?”木子宓怯 怯地问。 他是一个心思如此慎密的人吗?木子宓急切地看着他,许久过后,却没有听 到他反驳的声响,这事……真如她想像一般! “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也可以抚养他,不一定非杀了他不可呀。”一想到 他或许不如自个儿想像中那么坏,木子宓的态度显得更加急切。 “我是个山贼,我又怎能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于非命?”伊于棠闷声地道, 似是羞于让人见到他良善的一面。 以往,他从来没怕过什么,可现下他好怕,怕自己不知何时会死,而留下木 子宓一人独活;更怕木子宓会离他远去…… 只要关于她,他什么都怕。 “那你就别再当山贼不就什么事都没了。”木子宓更加欣喜地发现他似乎有 着求善之心。 “我早已有这个打算,不过,这得等我将赤虎寨铲平之后。”伊于棠轻轻地 扬起一抹迷人的笑。 待他将赤虎寨的事做下- 个了结后,他便可以带着她远走他方,找座小山、 辟间小屋,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这一直是他多年来在心中描绘的蓝图,而这一 切更必须有木子宓的参与才算完整。 “一定得这么做?”木子宓小声地询问,细眉拧得死紧。 “是怕我又滥杀无辜?”伊于棠满足地将她拥人怀里抚摸着,这样才能让他 感觉到她的存在,还有自己的存在。 这些年来,他走得辛苦,若不是心里一直有个惦记,直记得要报这血海深仇, 否则他早就不了解自己是为何而活、为何而生了? 他抚弄着木子宓的手蓦地一怔,莫非,娘亲明白了他定会厌世的念头,遂才 要他报仇,以此为他的生存之道。 否则以娘亲那般良善的人,岂会说出如此狠毒的话? 娘亲在世时从不曾杀生,亦曾说过蝼蚁尚且偷生,又怎会要他做出如此泯灭 人性的事? 而他,居然到了现在才明白娘亲的用心良苦。 “不要再如此地杀人了。”木子宓不觉他有任何异状,自顾自的说道。 她不爱他杀人,更不爱有人杀了他,可若是他坚持要复仇,那这血腥的日子 终不会有停休的时候呀。 “可我不杀人,人杀的便是我,你舍得吗?”伊于棠像是永不厌倦般地抚弄 着她乌黑的发丝。 “不,我……”木子寂嗫嚅着不知该如何说起。 “那赤虎寨里的闲杂人等,我会留下他们的命;那些老弱妇孺,我也不会动 到他们;可若是那些凌辱我娘的人,我- 个也不会放过,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伊于棠声如鬼魅低沉,可木子宓一点也不怕,只怕他这一去…… “我怕你受伤了,”木子宓将脸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像只乖巧的猫儿一般 地撒着娇。 “你以为我会受伤,我的能力有如此不济吗?”伊于棠低柔地笑了两声,将 她拥得更紧。 她总算也会担心他了,总算也会对他有所牵挂了。 “我只是不希望……”她不想说出那个字,怕是寻他晦气。 “你乖乖地等我回来吧,待我凯旋归来之时,便是咱们的成亲之日,你可别 又想要离开我了。”伊于棠霸道地将她的身子举起,跨坐在他身子的两侧。 “可我想回去看看我嬷嬷和妹妹。”木了宓急急说道,压根儿不觉得这个姿 势有着些许的暧昧。 “好,待我回来。”蓦地,他的嗓音愈加暗哑,木子宓才猛地发现身下有着 异样,就好似那一天她握住的木棒一样。 伊于棠不等木子宓反应过来,便稍抬起她的臀,随即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硬 挺推人她的窄小的穴口,热切的律动着,重温昨夜两人的欢愉体验。 “你……”木子宓先是吃痛地趴在他的肩上,可过了一会儿,便感到体内有 某些东西涌出,将那紧塞的感觉给润泽了。 “昨儿个夜里我射在你体内的东西还在呢。”伊于棠轻声地说着属于闺房的 私密对话。 “嗯?”木子宓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快羞死了,却又觉得全身酥 麻无比。 “叫我于棠。”伊于棠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快速抽送着。 “于棠……”她趁着最后的一点清醒,呼唤着他的名,随即便被那狂肆的欲 火给焚身,卷入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里。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