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男人大不同 某日看于美人的节目,来宾在节目中谈到东西男人的差异,光从一件外套就 能看出来。 一对夫妻正要出门,来到楼下坐上了车,妻子发现自己的外套忘了带。 欧美的男性会说:“你在这里等著,我上去帮你拿。” 日本的男性会先臭骂妻子一句“八嘎耶鲁”,然后叫妻子快点去拿。 而台湾的男性同样地也会唠叨几句,叫妻子快点去拿。 但这时,台湾的妻子会喊楼上的儿子:“那个某某人,把我的外套拿下来。” 楼下的儿子则会打开窗户,接著把妈妈的外套扔下楼。 听起来真是有趣,但也可看出各国民情及性格所影响之下的人,会有多么不 同的反应。 我问老公:“如果是你,你会如何?” “我会念你几句,然后去帮你拿。”他说得很笃定。 我挑挑眉不以为然。“下次我要故意忘记,看你会怎样。” 其实我老公是那种早上起床,看见我没盖好被子,会帮我盖好被子的人。 除了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孩子气了一点,对我还真是没话说的好。当然,这 也就是我们结婚八年仍如恋侣的原因。 说起来,不管是哪一国的男性都会有大男人的族群,只不遇在东方比较明显, 也比较多。 以我来说,我喜欢男人多少有点大男人的个性,因为完全顺服女性的男人, 总给我一种软趴趴的感觉。 当然,个人喜恶不同,也有女性比较偏好此类男性。 其实不管是硬汉、莽汉,还是温柔汉,只要你喜欢,就没什度优劣标准。不 是吗? 童言童语—— 某日带女见到一载金城参观,希望增进她对历史的认识,无奈年幼的她只对 护城河里的黑天鹅跟水鸭有舆趣。 看著成群悠游的天鹅及水鸭,她突然一脸认真的告诉我: “妈妈,我知道喔,它们都是一家人。” 正当我欣慰她小小年纪,就有地球村及世界大同的观念时,她竟指著水鸭说: “鸭子生出鸡蛋,然后它们就变成天鹅了耶。” 我当场傻眼,脸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 灾难是从花瓶……噢不,是两个对“花瓶”有特别感情及疯狂偏好的男人开 始的。 在台北东区的一间高级日式料亭的包厢里,两名穿著体面、风度翩翩的帅哥 欧吉桑,正以日文愉快地交谈著。 他们一位是出身台北迪化街的知名富商朱书鼎;另一位则是来自日本的菱川 银行前总裁——菱川孝。 朱书鼎年轻时留学日本,在名校早稻田就读,而菱川孝则是他的同学兼好友。 当时,他们几乎同时跟校内的俩大校花交往,也前后娶了其中一位校花为妻。更 巧的是,他们的校花妻子都是非常知名的花瓶美人。 当然,这是因为他们俩人都喜欢花瓶女孩。 花瓶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恭维,因为那表示她得够美——这是他们俩 人一致认同的论调。 婚后,菱川孝一举得男,而那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孩子。一心盼望花瓶娇妻至 少能为他生下一个花瓶爱女的他,失望而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带著爱妻返台定居的朱书鼎,欲命运大不同地连生了四个女儿,而且个个 打小就是标准的花瓶胚子。 这俩位好朋友断断续续的有著联络,但这欲是菱川孝第一次到台湾来拜访老 友。 当然,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今次前来全为了——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