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洛阳 苏宅 今儿个一早,宅第里就来了位许久不见的贵客——厉耀。他除了是苏玉霓在 习武时所认的师兄外,更是位医术高超的大夫。 总管一见他采,立即带领他来到苏玉霓的闺房前。 “厉公子,就请你好心看看咱们家小姐,她究竟是患了什么病,竟然快两个 月都见不得人。”虽说厉公子是外人,不得进人小姐的闺房,以免坏了小姐的名 声,但此刻总管什么事也么不了,救小姐要紧呀! 天晓得这些天来,外头的人们是怎么说的。 不是说小姐恐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珠胎暗结,才会不敢见人;要不 然就是说小姐得了严重的怪病,搞不好撑不过下个月;更有些恶劣之徒暗自下赌 注,赌小姐什么时候会死去。 厉耀见总管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开口安慰道:“你大可放心,有我 在,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好她。” “当真?”总管总算得了一线希望。 “自然如此,我不会骗你的,先下去吧!”厉耀安抚总管的情绪。 总管这才频频拭着泪,缓步离开苏玉霓的厢房前。 厉耀看着眼前那扇紧掩着的门扉,回想起上回见到苏玉霓时,她的气色红润, —‘点都看不出来患了什么重病。 “师妹,我来看你了。”他伸手敲了敲门扉。 门扉后传来红华的回应声,“是……厉公子吗?” “正是,你快开门,让我好好瞧瞧你家小姐究竟是患了什么重病。”厉耀认 得那是苏玉霓身旁婢女红华的嗓音。 红华这才半掩着门,确定站在外头的只有厉耀一人后,立即敞开大门,让他 进入房内。 厉耀皱眉,“红华,你究竟在搞什么?”如此神秘,肯定有问题。环顾四周, 却没瞧见苏玉霓的身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家小姐呢?” 她不是患了重病,一直都待在房内,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红华“咚”一声跪了下来,“厉公子……我可总算盼得你来啦!” 她原本也想去找厉耀商量此事,可是府内的人们全都知道小姐不请任何人前 来医治,她又得随时待在房内,不得外出,以免有人突然前来看小姐,得时时提 高警觉,要不然这谎言很快就会被拆穿。 “你快说,究竟发生什么事?”厉耀知道大事不妙。 她哭哭啼啼地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通向前,“厉公子……请先看过这封信, 一切自然就会明白了。” 厉耀伸手接过,拆开一看,上头苏玉霓写着,她女扮男装在欧阳府内担任男 仆,一切安好,欧阳律也尚未发觉到她是女儿身的事…… “胡闹!这等事她竟然做得出来?!”他大声斥喝。 之前劝她万万别做傻事;没想到她竟然不听劝,执意前行,真是不受教。 “我也劝过小姐,可是她怎么也不听劝,执意要前往。可是她明明答应过我, 要在两个月内回来的,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始终都没有回来,我怕……小姐 万一出了什么事,那怎么得了?我怎么向老爷交代啊!”红华哭得双眼肿得似核 桃般大。 厉耀沉思了一会儿,“我这就前去京城,将她带回来。” 红华一听,仿佛见到了活菩萨,猛叩头答谢,“多谢、多谢厉公子,请务必 将小姐平安带回。” 厉耀没空搭理猛叩头的红华,挥袖奔出厢房。如果被欧阳律得知苏玉霓是女 人一事,后果不堪设想! 总管见厉耀神色慌乱地奔出小姐闺房,急得连忙跑向前,“厉公子,我家小 姐的情况如何?” 千万别说没救了,小姐平日待他们这些下人极好,他还想继续服侍小姐啊! “我这就去把她带回来。”厉耀只抛下这句话,随即步出苏宅。 他所抛下的话,让总管是有听没有懂。小姐……不就一直待在房内吗?他却 外出去找小姐? 这……莫非厉公子还是名道土,能将小姐游荡在外的魂魄寻回? “哎呀,我早说小姐之前的模样就不对劲,原来是小姐的魂迷失在外头,所 以才会如此!”总管总算将一切原因理了清。 此时一名下人经过,“总管,你怎么愣在这里望着大门?” “我可不是在愣着,而是在等着厉公子将小姐的魂魄领回啊!”总管摸了摸 白须,煞有其事地说着。 “啊?!”这回愣住的可是那名下人。 “看你这副愣头愣脑的模样,就知道你什么事也不懂。我同你说,厉公子方 才进去瞧小姐,一眼就瞧出小姐失了魂魄在外头,才会变得如此……” 谣言,就此盛传闻来。 京城 欧阳府 苏玉霓手上虽然上了药膏,但仍疼得难受,就连轻轻碰触,也会令她疼得红 了眼眶。 缓缓走向欧阳律的厢房,站在外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推开那扇紧掩的门扉。 突然间,好怕见到他! 若是见到了他,他们之间恐怕再也回复不了当时的良好关系。而将这一切搞 砸的人,是她! 然而却在下一瞬,门扉被人从内打开。 打开门扉的不是他人,正是欧阳律。而他此刻面无表情,让人无法窥探出其 情绪为向? 苏玉霓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紧瞅着他,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怎么,无话可说?”欧阳律率先开口,然而这些尖锐的嘲讽字眼,再度刺 伤了她的心。 “我……”她掀了掀红唇,却还是怎么也道不出话来。 她知道,他还在生气,气她是女人,气她的欺瞒。 “光说个‘我’字,就能将一切过错解决?”他将她一把拉人房内,动作粗 暴,毫无怜惜。 他的大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让她疼得差点落下波来,但苏玉霓紧咬着下唇, 不让自己叫喊出声,因为她不能再惹他发怒了! 欧阳律见她紧咬着下唇的模样,还以为她是故意不同他说话,心里更为愤怒, 一把拽着她来到桌前。 “坐下。”他沉声命令。 苏玉霓不敢不从,只得乖乖坐下,不敢违抗。下一瞬,数本厚重的破烂书册 重重放在地面前。 “这些被虫蛀坏的书籍,立即重新誊写,不得有误。” 苏玉霓傻了眼,这些书籍……她就算花上数个月的时间誊写,也不见得能够 完成啊! “你还愣着做什么?”欧阳律重拍桌面。 她只得咬紧牙关,开始磨墨,顿抖着手,将笔沾上墨,摊开纸张,准备握笔 写下第一个字时…… 掌心所传来的痛楚令她一时间忍不住,就这么将笔给落了下,弄脏了那些纯 白无瑕的纸张。 一看,苏玉霓惊得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马上再去裁张纸来, 重新写过。” 欧阳律没答腔,冷眼看着她站起身前去裁纸。 她拿起纸张与利剪,准备裁几份大小合适的纸张,却因为手伤的疼,让她握 不紧利剪,就这么掉落地面,发出声响。 见状,她急得弯下身想拾起,但手指似乎不听使唤,怎么也无法灵活动作, 好好的一把剪子就掉在那儿,无论怎么拿就是拿不起来。 又气又急,忙得不知所措时,身后的欧阳律一个箭步向前,握起她的手,翻 开掌心,清楚瞧见了那些布满整个手掌的伤痕。 磨破皮的伤痕渗出血来,有些血虽已凝固,但因为方才的动作而再度渗出鲜 红血液。 怵目惊心的伤痕,惨不忍睹。 苏玉霓咬着唇,不发一语,就这么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仔细观看。 好一会儿之后,欧阳律放开她的手,迳自站起身,“瞧你笨手笨脚的,那些 书暂时先别誊写,快把房间收拾干净。”语毕,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卉。 看着他那毅然离去的背影,苏玉霓心疼得难受,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就这么讨厌她吗? 傍晚时分,苏玉霓仍然没见欧阳律回来,就连总管顾福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 了,整座宅第里少了他,便感到十分空虚。 在经过帐房时,突然瞧见一道身影躲在里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 没多想,她立即步向前,推开半掩着的门扉,只见萧正翻箱倒框,不晓得在 找些什么,最后将几本帐册自架上取下。 “你在做什么?” 萧正一听,吓得手上所拿的东西全散落一地。一本是欧阳宅第内部的帐册, 还有一些是欧阳律与其他百家的买卖资料…… 苏玉霓直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即扬声斥喝,“你快把那些帐册放回去!” 萧正根本就不把苏玉霓放在眼底,就要弯身捡起那些帐本,“你少在这里碍 事,还不快滚,就装作什么也没瞧见。” 先前苏玉霓或许是欧阳律身旁的大红人,但如今早巳不同以往,他被欧阳律 责罚的事,众所周知。 就算他同少爷告状,搞不好少爷还不信他所说的话,谁还怕他来着? “你快将那些帐本放回去,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萧正完全不理会苏玉霓的威胁,“老子压根就不怕你,而 这些账本我是非拿走不可,要不然外头的弟兄们找上门来,我可有苦头吃了。” “你究竟是在外头做了什么事,谁会找上门来?”她移动脚步,挡在门口前, 不让他通过。 不管怎样,她就是不能让萧正将这些帐本拿走。 “哼,还不就是在一间赌场内输了不少银两,连自个儿好几个月的薪俸都给 输光了,赌场的主人一听说我是欧阳家的家仆,就叫我偷几本帐本来,先前的欠 款便一笔勾消,还会多给我一些钱做为报酬。这么好的事儿,怎能不做?要是今 儿个没拿去给他们,我就会被砍断一手一脚,你还不快让开,我正急着救自个儿 的命啊!”萧正手捧着那些帐本就要步出帐房。 苏玉霓怎么也不肯让开,“这些帐本万万不可拿给那些人,天晓得那些人会 做出什么事来。” “你快让开,否则我揍得你再也下不了床。”他高高举起拳头,就要挥下。 苏玉霓一个弯身,立即避开,并在瞬间一把抢过萧正抱在楼中的那些帐本。 “你……还不快把东西还来!” “你才没资格说这些话!”苏玉霓不屑地恕瞪着箫正。 她才不会将这些帐本交给他,要是他把帐本交给外头的那些人、日后定会造 成欧阳律在买卖上的一些问题。 萧正气得就要冲向前,打算给予苏玉霓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时,突然瞧见伫 立在后方的人影。 吓得差点吓飞了魂,那……那人不正是…… “你干嘛不说话了?”苏玉霓见箫正神情有异,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去,只 见一道高壮的身影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 她吓得心头猛然悸了悸,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律!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欧阳津怒不可遍地瞪向待在帐房内的两人。 “我……我……”箫正突然念头一起,“我方才瞧见苏玉霓打算偷取帐簿, 所以前来阻止。” “什么?!”苏玉霓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要偷帐簿的人明明是他,怎么反而说成是她了?这种颠倒是非的事,他竟然 也说得出来! “真有此事?”欧阳律怒目瞪向苏玉霓。 “没错,正是如此,少爷,您没瞧见吗?苏玉霓手上还抱着帐簿呢!”萧正 为求自保,什么谎言也说得出,“这不是当场人赃但获,还会是什么?” 苏玉霓看着欧阳律那副仿佛也认定是她偷取帐簿的冷漠神情,心寒不已,遂 将手中的帐簿搁于一旁的桌上,不再做任何辩解。 欧阳律见状,皱紧眉,沉声下令,“萧正,你先离开这里。至于你……立即 跟我过来。”随即转身离开。 萧正压根不敢多待片刻,赶紧奔离,至于苏玉霓是死是活,那都不干他的事。 苏玉霓只得跟在身后,往厢房方向步去。 任谁都感受得到从欧阳律身上所散发出的怒气何等吓人,纷纷走避,不敢太 过靠近他,更对走在他身后的苏玉霓投去同情的目光。 天晓得苏玉霓又做错了什么事,而少爷又会怎么责罚他? 尾随在欧阳律身后进到厢房内,苏玉霓始终垂着眼,连句话也不吭一声。 此情景更令欧阳律气恼,她就这么不愿为自己辩驳?他方才一直在等待着, 等着听她会怎么说,可是她却一句话也不提,当作默认。 令他更气更恼的……就是见不得她与别的男人谈话、共处一室。 “你当真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苏玉霓一愣,摇了摇头。 她还能对他说什么呢?他的眼神不都告诉她了,他也认为是她要偷窃帐簿的 吗?说再多的话又有何用? 欧阳律眯起眼,恶狠狠地瞪向她,“好,很好。”随即绕过她,将她身后的 门扉掩上,落上锁。 苏玉霓心跳加快,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门扉落上锁。 下一瞬,欧阳律一把握住她的手,强行拉着她往炕床的方向步去。 “你……你想做什么?”她挣扎着。 “既然你想当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自然得受到主子的惩处,我看你也不必 再做什么苦力来讨好我,不如就做个暖床的工具。” “什……什么?!”苏玉霓惊得脸色惨白。 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待她! “那些帐簿不是我偷的,是萧正他——”苏玉霓连忙想为自己辩驳,话尚未 说完,却被欧阳律一把重重丢在床铺上。 她被这么一扔,整个人晕头转向,挣扎着想爬起身,欧阳律那偌大的身躯立 即笼罩住她。 他大手一握,就将她双手紧紧握住,长腿压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说这些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欧阳律将她腰上的腰带解开,双手一扯,便将她身上所穿外衣自细滑的肩头 褪下,露出紧绑着束带的上半身。 “别……别这样!”她又惊又怕。 欧阳律完全不将她所说的话听进耳里,运劲扯掉她缠绕住胸脯、隐藏住自个 儿饱满胸脯曲线的束带,与里头的红色肚兜,扯掉下半身所着的长裤。 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 赤裸裸的玉体在烛光之下—览无遗,艳丽无双的姿色、坚挺柔嫩的双蜂、晶 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俏臀、凹凸分明的身材,无一不令男人发狂。 苏玉霓只觉得万分屈侮,自己的胴体正被他一寸一寸毫无保留地看着,这是 她从没通过的事。 欧阳律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俯下身吸吮着她那粉色蓓蕾,另一手则开 始自她身上来回轻移。 从她的长腿缓缓往上移,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停留在她那对坚挺的玉蜂 上,恣意抚弄。 苏玉霓感到身体一阵阵的酥麻,这是她从没感受过的快感,但她强忍着,不 做出任何反应。 欧阳律将她的身子轻抚过一回,只见她仍双眼紧闭、毫无反应,连解开她扎 于脑后的长发,任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直泄而下。 轻摄着她的细嫩脸庞,俯下身亲吻她的樱唇,以舌尖诱导她开口,来回在她 唇办上轻柔舔吮。 苏玉霓那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居被如此逗弄着,不由得轻放。 他立即窜人她的口中,霸道地绕着那湿滑的丁香小舌,大手毫不怜惜的揉捏 她的柔软酥胸。 苏玉霓全身咨烫、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接着,他再缓缓俯下身,以舌尖先在她双乳上轻舔,并一口含住她的蓓啻, 开始吸吮。 苏玉霓低吟出声,几乎快要崩溃了,可是此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 断地扭身挣扎。 欧阳律以双膝顶开苏玉霓的长腿,完全暴露出她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毛发 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犹如凝脂般柔嫩。 他大手移向她的私密,以指尖拨开那纤嫩的花瓣,手指按住毫无抵抗能力的 花苞,开始快速律动着。 苏玉霓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战栗,弓起身来,下意识 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对男女之事从没有经验,自然没多久就被欧阳律弄得完全情不自禁,早己 忘了挣扎,红着脸,主动轻吻上她所深爱的欧阳律那性格有型的唇瓣。 毕竟这是她与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让她完全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身子却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的动作,高耸柔软的 胸脯不停起伏。 欧阳律放开她的双手,单手捧起她的身子,让她置身于他双腿间。 看到她的反应,他邪肆一笑,更以指尖压迫她那凸起的敏感点,不停抖动、 拨弄。 一阵阵未曾有过的快意冲向脑袋,令苏玉霓不停吟叫出声,连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私密间的体液正顺着大腿流下。 当她的私密更加扩大和湿润时,欧阳律用灵活的手指探深插入她的花瓣内。 “啊!”苏玉霓娇喘出声,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酥软无力,只好 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勉强自己不要昏厥过去。 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得 出她正夹紧他那进入体内的手指。 欧阳律一手抱着她的蛮腰,俯下脸,唇瓣压在她那湿潮而微微分开的两片樱 唇上,肆虐地吻着、舐着,并舔吮着她的粉色小舌。 除去身上衣衫,以赤裸的胸摩擦她那高耸柔软的酥胸,壮硕身躯紧紧的压着 她那软滑白皙的娇躯,并以双腿缠绕着她那双玲珑的小脚。 苏玉霓的娇躯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停扭动着,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搂抱着,分 享着彼此的炽热。 她的身躯火烫,不断地娇喘,并不时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虽然一开始心里仍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早已瘫痪了她的所有感官 神经,不由得轻闭上了双眸。 欧阳律解开束头,下半身早已变得坚挺无比,握住她的细长美腿,朝左右分 开,曲膝跪于她身前,以他的尖挺在她的私密处来回摩擦。 由于她的细嫩花穴早己湿润,因此很容易便一举进入她的体内。 苏玉霓在刹那间,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她那樱桃 似的小嘴微微轻放,娇喘声不止。 欧阳律继续往她的体内缓缓挺进,额间布满热汗,几滴汗水更沦落在她娇躯 上。 这时感觉自己己顶到了她的细小花穴顶端,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红唇,在 下一瞬,用力挺进。 苏玉霓忽然惊觉下体像是给一枝粗大火热的铁棒插进,感到一阵刺病,便在 他口中尖叫出声,扭动身体挣扎。 但欧阳律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再加上其坚挺早已深入她那粉嫩花穴,她的挣 扎不但未能摆脱,其动作反而更加刺激着欧阳律,令他更觉兴奋。 他以龚臂将她两边大腿牢牢地箝在腋下,腰部做着律动动作,并不断大力地 进出她的下体。 他的粗暴动作中带着一丝怜惜,以手指轻抚着她粉嫩细滑的脸庞,舌尖轻柔 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着。 欧阳律那猛烈的动作虽然偶尔带给她性交时所产生的快感,却掩盖不了下体 受伤所产生的障阵疼痛,苏玉霓不禁流下晶莹泪水。 欧阳律见状,轻柔吻去她所落下的泪珠。“别哭……”不断在她耳畔低语, 在她体内律动的动作变得更为轻柔。 苏玉霓任由他在她的体内来回律动,眼泪虽不自觉地落下,但她的娇喘吟叫 声也没停歇。 下一瞬,欧阳律从喉头发出一道低沉呻吟声,而他的坚挺亦同时在她体内宣 泄,大量火热的精液很快便灌满她的下体,多余的更流泄而出。 一阵高度的快感涌上她的心房,发出了一声高兴的呻吟,同时将粉臀向上猛 挺,并将娇躯扭动了几下,一张玉臂紧贴着欧阳律的身躯,从来也没有尝过这种 快乐。 经过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惩处之后,苏玉霓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索,但也不 得不回到现实—— 她已经成为他的人……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