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怎么了?」林玫吟才刚踏入门,便瞧见呆坐在沙发上的诗恭,而桌上放了 一杯早已冷却的咖啡。 「我爸妈又把我卖了一次。」 「什么意思?」林玫吟坐到沙发上,随手拿了桌上的苦咖啡啜了一口。 「我刚才接到他们的电话,七年前他们将我卖给了许晃明,而昨天又将我卖 给了别人。」林诗恭的口气分不清是喜是悲,只是茫然的看着林玫吟。 「什么?」林玫吟大感震惊。「你的父母怎么可以这样?」 「不只这么简单而已,我下个星期日就要公证了。」 「小诗,你已经成年,不必任父母摆布了!」她忍不住说道。 「我也想呀!但我这么做太自私了,如果我一走了之的话,那我父母怎么办?」 她喃喃的说道。 「但你的牺牲太大了!你父母根本就只把你当成一颗棋子罢了!」林玫吟吼 道,气诗恭为何如此的冥顽不灵。 「我知道!而且我七年前就知道了。」 「那你还那么傻?」玫吟摇着诗恭的肩膀。「你清醒一点吧!」 「我很清醒呀!但我能怎么样?」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他们把我养到这 么大呀!」 「对方是谁?」林玫吟稍稍冷静后问道。 「「凯昱集团」的总裁,魏凡凯。」 「魏凡凯?」林玫吟再次受到了震惊,「魏凡凯不是我们的学长吗?」同时 也是小诗最爱的人。 「玫吟,你别傻了!」林诗恭摇摇头。「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他怎 么可能是学长呢?」刚听到魏凡凯三个字时,她诧异的程度不亚于玫吟,但随即 她的大脑恢复了运转。那时清贫的学长,怎么可能会具有上亿的身价呢? 「说的也是哦!」林玫吟摇摇自己不怎么精明的脑袋。「那你下星期真的要 和那个叫魏凡凯的人公证吗?」 「是呀!」林诗恭深吸口气,「往好的地方想的话,也许对方比许晃明好上 好几千倍,而再怎么差也不会比许晃明还差吧!更何况要找到比许晃明还差的人, 也没有那么容易呀!」其实她是个很死心眼的人,除了那个凡凯——她痴恋的高 中学长外,嫁给谁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差别。 「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话?」林玫吟白了林诗恭一眼。 「不然要怎么样?」林诗恭反问,要她哭她也哭不出来呀! 「也许你说的对,要找到比许晃明那头猪还烂的人,全世界也找不到几个。 而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倒楣的!」她鼓励的拍拍诗恭的肩。 「谢谢!」诗恭像七年前一般,拥紧了玫吟。 看到昱新走入法院公证处时,林诗恭心里有说不出的讶异,难道…… 「你怎么来啦?大色狼!」林玫吟看着走近她们的昱新,咒骂了声。 「咦?葡萄乾,你怎么在这里!而且我也不是大色狼,你的屁股是那位小弟 弟摸的,你忘了吗?而且他还说你的屁股很乾扁。」昱新伸手摸摸林玫吟圆圆的 脸蛋,大声的说。 「别叫我葡萄乾!」 「那叫你花生米好了!」 「可恶!」林玫吟趁昱新不注意,用力的踩了他一脚。 「哇!」昱新夸张的抱起腿来,「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我可以告你 伤害。」 「好呀!那你就先去验伤吧!」林玫吟哼了一声,将头转到另一方。 「陈昱新学长!」林诗恭唤道,想确定他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陈昱新。 「唷!我听见有人叫我了!」昱新看向林诗恭。「林诗?是你在叫我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鄙视。 「真的是你!」林诗恭惊呼,「那……」她想问她的丈夫是不是魏凡凯。 「如假包换!」昱新笑着,「你想知道你的新郎是不是凡凯吗?答案是对! 不过他要半个小时后才会来。」 「你们怎么会是「凯昱集团」的总裁?」林诗恭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一切得等到凡凯来,才能告诉你答案!」昱新拉拉林玫吟的头发,「坦 白说,你让我挺失望的,我好不容易改变对你的看法了!」他对林诗恭说道。 林玫吟现在总算了解情形了,原来眼前这个极度轻佻的人,是她和小诗的学 长,而且也是魏学长的好友,他们彼此都认识,就只有她是例外的而已。 「小诗是有苦衷的!」她替诗恭说话。 「有什么苦衷?」昱新满脸不以为然。「有苦衷就可以任意嘲笑别人没有她 富有吗?我看是她千金大小姐爱玩的脾气在作崇才是!」 「不是的!你对小诗的成见太深了!」 「我也不想对她有成见,是她让我不得不有这样想法的。」 「为什么凡凯还没来?」 「他呀!我要来的时候打过电话给他了,他刚起床,说他昨天酒喝多了。」 幸好林老头不知道凡凯认识林诗恭,不然肯定又会趁机捞凡凯一笔。他在心里想 着。 将视线转向门口,看到凡凯昂藏的身躯,诗恭的心跳突然加速了。她从来没 想过还能再见到他,更不敢奢望他会成为她未来的丈夫,只因为她有对唯利是图 的父母亲。蓦然,想起了凡凯的条件之一,从今以后,她与林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今天的公证结婚,林宗贤夫妇才未到。坦白说,她很感谢凡凯提出这个条件。 「瞧!这不就来了吗?」昱新笑着说道,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凡凯。「你这个 新郎还真好睡呀!」 「是呀!昨晚要睡觉前喝了几杯威士忌。」凡凯耙耙头发。 「你忘了今天要公证了吗」昱新戏谵的问道。 「没有!」凡凯的目光扫向一旁的林诗恭,「你穿的太随便了吧!」看着林 诗恭一身T 恤加牛仔裤,颇感不悦。「就算你再怎么不满这件婚事,最起码也得 穿件像样的洋装来。」亏自己还穿了整套西装。 「对不起!我……」她不知道新郎是魏凡凯,否则她不会穿的这么随便的。 「算了!」凡凯挥挥手,在结婚证书上签下名后,将笔拿给林诗恭。「快签 吧!林诗恭!」 林诗恭?叫的这么生疏、不屑,他以前不是这么叫她的呀!他都唤她诗恭的, 她伤心的想着。在结婚证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从今天起你就是魏凡凯的妻子了。」口气虽热络,但眼神却冰冷。凡凯搂 着林诗恭的肩膀,走出了法院后,坐上了宾士车的后座。 「林诗恭,今天的结婚典礼,你有什么感想,不妨说出来。」凡凯淡笑,指 示司机开车。 「凡凯,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叫我。」她的双手扯紧了T 恤,咬紧下唇。 「哦!我以前怎么叫你的?说出来听听!」 「你以前都叫我诗恭的。」 「诗恭?」凡凯摇头笑了,「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个你吗?」从公事包里拿 出一份牛皮纸袋,丢给她。「在我心里,你只不过是个高级妓女!你以为我还像 以前的我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吗?」 林诗恭打开了牛皮纸袋,抽出了里头的照片。「这些照片是……」 「我请人调查的!你以为我就真的那么想娶你吗?」 「你不是真心想娶我的?」林诗恭提高了音调,自小骄傲的自尊心,不容许 自己受人如此的贬低。 「十年风水轮流转,你有没有听过?」看着林诗恭沉默不言。「你一定很想 知道我为什么会娶你吧!」 林诗恭点点头。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告诉你原因吧!其实原本的计画中,没有包括娶你这 项,毕竟这是你父母欠我的,和你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凡凯缓缓的说道,「而 这个计画我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想好了。」 「我父母欠你的?我父母对你做过什么事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你们林家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设计陷害我父亲, 使我父亲负债千万,从此一蹶不振,最后他自杀了,而我母亲因为受不了父亲离 她而去,不久后也跟着走了,从此就剩我一个人!而我发誓要复仇!我要你们家 也付出同等的代价!」 「那你在高中时就知道我是你仇人的女儿了?」林诗恭不敢相信现实竟然如 此的残酷,父亲的财富底下,究竟是用多少人的家破人亡所堆积起来的,她不敢 想像! 「是呀!」凡凯露出噬血的笑意,「但我没招惹你不是吗?我认为你是无辜 的,没必要去承受你父母所犯下的错误!」 「那你为何又改变主意呢?」 「你怎么样,那不干我的事,但你嘲笑我穷!是呀!我是穷没错!但你这个 富家女从下知道,我的穷是因为你的父母所造成的!于是我将你列入了我复仇的 目标里。」他捏紧了林诗恭的下巴,在她的颊上印下一吻。「你为了和我交往, 所做的种种的转变让我以为你是不同的!但我错了!龙生龙、凤生凤,黑心的父 母,怎么可能会生下善良的女儿呢?你林诗恭就承袭了父母的一切,一样的贪婪、 无知!哈哈……真不愧是父女呀!」 「那你想怎么对我?」林诗恭挥掉了凡凯的手。 「暂时还没想到,但我不会令你太好过就是了!」凡凯哈哈大笑,车子驶入 了一栋小洋房里。「这里是我以前的家,在经过那次的事后,我的父母便卖了它 以清偿家中的债务,但半年前我将它买回来了,而且整修的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凡凯骄傲的说道。 「只要你乖乖的话,你可能还会好过一点。」 「是吗?在我眼中看来,它只是个破烂的屋子而已。」他冷冽残酷的表情, 令她尖酸的只想反击。 「你说什么?」凡凯眯起眼看着林诗恭。 「呵!原来你重听呀!我不介意为了重听的人,再多说一次!」林诗恭深吸 口气,「它只是个破烂的……」 啪!林诗恭的话才说到一半,凡凯便在她细致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掌 印。 「给你点教训,免得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依旧可以作威作福的林大小姐,我 想你可能还弄不清你现在的情况吧?也罢!我就告诉你好了,你现在在我的眼里 就只是一件廉价的物品而已,别以为我会疼惜你的!」 司机停妥车后,凡凯率先走下车,毫不理会林诗恭,大步的朝屋子里走去。 林诗恭全身颤抖的捂着脸颊,跟在凡凯的身后。 林诗恭走入了客厅,发现里头多了名穿着医生袍的女医师,和几名护士,而 凡凯则坐在沙发上。 「将她带到二楼卧室里。」凡凯命令的说道,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踱步上了 楼。 「要做什么?」林诗恭戒备的问道。 「上去不就知道了!」女医生笑着说道。 「我不要!」林诗恭拒绝,转身想跑向大门,却被几名护士架了起来。「放 开我!」林诗恭不停的挣扎着,她不要上二楼,凡凯不知道要对她做出什么事。 她恐惧的想着。 「那就由不得你了!将她带上二楼。」女医生和护士一左一右的押着林诗恭 步上阶级,到了二楼的卧室前,医生敲了门。 「进来!」凡凯啜了口酒。 「你要对我做什么?」诗恭惊慌失措的吼着。 「知道怕了?怎么?刚才的勇气到哪去了?」凡凯走到林诗恭的身旁,捏住 她的下颚,将玻璃杯里的酒灌入她的嘴里。 「咳……咳……」林诗恭咳了几声,白兰地的刺鼻让她呛到了。 「这位医生只不过是要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而已,你也不用太紧张的,我只 是不愿意收了个破鞋。」 「我是!」林诗恭颤声吼道:「别对我做这种事!」 「有了那些照片,你要说是的话,我也不敢相信,最保险的还是请医生来检 查,以免到时别人的儿子要叫我爸爸!」 「我真的是呀!」 「是不是?验了就知道了!动手!」凡凯命令着。 「是的!魏先生!」女医生恭敬的说道:「将她压在床上!」 「不!我不要!」 两名护士压住了林诗恭的上半身,而另两名护士扯下了她的牛仔裤及底裤, 并且拉开了紧紧夹住的双腿。 「别看……求求你……」看到了凡凯的视线落在她女性最私密的地方时,林 诗恭的泪水羞愧的流了下来。 「魏先生,她的确还是处女!」女医生检查完后,收起了工具说道。 「你确定?」 「是的!」 「麻烦你了!」凡凯淡淡的说道。在医生和护士离开后,走到林诗恭的身旁,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蛋。 「你还想做什么?」 「你认为男人和女人能做什么?」凡凯不答反问。 「卑鄙!」林诗恭坐起身,眼角挂着屈辱的泪水,在下半身卷起了被子。 「你真是令我惊讶,不过基本上你是不是处女对我是没有什么差别的。」凡 凯笑着,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领带及衬衫,露出古铜色的宽阔胸膛。天知道 在法院公证处再见到林诗恭时,他便起了想要她的欲望,她比七年前更美丽、更 动人了。 「不!不要过来!」林诗恭惊慌失措,一直往后缩,却没意识到已到床的尽 头,整个身子跌落在地毯上。 「原来你喜欢在地毯上是吗?」凡凯扯开了她的棉被,压上了她。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林诗恭的手不停的搥打着凡凯的胸膛。不应该 是这样的! 凡凯的大手轻而易举的箝制住林诗恭挥舞的双手,将她的手置于头顶上,而 另一手则脱去了她的T 恤及内衣,露出了优美的双峰。 凡凯的唇凑了上去,吻住了她那粉红的蓓蕾。 「不!我不要!」在凡凯身下的林诗恭不停的蠕动着,企图挣脱他,却不知 此种举动,更增加了凡凯想占领她的欲望。 凡凯放开了她的手,粗糙的手掌不留情的在她胸部上用力揉捏着,令她痛苦 的咬紧了双唇。 他脱去自己的裤子,拉开了修长无瑕的双腿,将手指伸入了她的私处,感觉 到湿润后,没有温柔的话语与疼惜的爱抚,腰部便迅速的往上顶,将自己的阳刚 送入她温暖狭窄的泉源中…… 林诗恭扯紧了羊毛地毯,紧皱双眉,默默的承受凡凯加诸在她身上残酷的一 切。 凡凯在林诗恭的体内不停的抽送着,节奏由慢转快、他愈来愈深入,每一次 的抽送都直达她内心的最深处…… 同时也令她疼痛的流下眼泪。 最后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所有的欲望后,退出了她。看着林诗恭无神的大 眼,眼眶还残留些未乾的泪水及私处的血迹和两腿的青紫,他的心中便涨满了阵 阵的疼惜与怜爱。他并不是个无情的人,只是情与爱都不是现在的他所能给予的, 她只是自己复仇的一颗棋子而已。 「怎么?太舒服了吗?让你满足的不想动?」凡凯从林诗恭的身上起身,穿 上了自己的衣服,嘲讽的说道。 林诗恭的下腹仍是酸痛不已,而私处也隐隐的抽痛着,她强迫自己从地毯上 起身,不顾双腿的抗议,走到了衣柜前,打开它。 从里头拿出了衣物,林诗恭绕过了挡在身前的凡凯,走入了浴室,打开莲蓬 头,用力的以沐浴乳清洗自己的身体,想洗去凡凯在她身上所留下的味道。踏入 了浴缸里,她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企图想用热水减低自己下腹的疼痛。 「葡萄乾!」昱新唤着不理他的叫唤,迳自走出法院的林玫吟。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林玫吟要自己装聋作哑,如果再和昱新说 话的话,那她一定会「花轰」。 「葡萄乾,你没听到我在叫你吗?」昱新索性挡在她身前,不料林玫吟却绕 过他走到一旁的机车。 「喂!这台机车是你的呀?」看着林玫吟已经发动了引擎,他觉得自己的问 题显得有点白痴了点。 「当然!难不成是你的呀!」林玫吟终于忍不住的说道,谁说女人长舌,其 实有时男人比女人还「多话」。 「咦?」昱新装出一付吃惊的样子。「原来你会说话呀!真是令我意外耶! 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咧!」 林玫吟握住了双拳,先说她是葡萄乾,现在又骂她是哑巴——气愤之下,拳 头用力的朝昱新的俊脸挥了下去。 「原来你有虐待狂呀!」昱新偏过头,闪过了林玫吟那记准备将他打成熊猫 眼的拳头,并用双手包住了她的手,用力将她拉入了他的怀里,「不过也没有关 系,我喜欢被你虐待。」不顾「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法院」的门口, 昱新低下头,用力的在林玫吟的脸颊上啵(ㄅㄛ)了一下。 「色狼!」林玫吟的另外一只手想也不想的挥上了昱新的脸,看着昱新有些 错愕的脸,她就感到快乐无比。「白痴,人都有两只手的。」推开了昱新,向昱 新扮着鬼脸,跳上了机车。 要不是因为一时的疏忽,以林玫吟那种力气,昱新是下可能让她推开的。看 着林玫吟放在车篮上的安全帽,和前方不远的警察,他笑了一下,坐上了那辆鲜 红的保时捷。 哔哔哔……警察挥动着萤光棒,示意林玫吟将车子停到一旁。 完了!林玫吟在心里哀叫着,看见车篮里的安全帽,才想到自己没戴安全帽, 原本想熄火将机车用牵的,但看见警察早已按下了相机的快门,照下了她没戴安 全帽的证据,于是便无奈的依照警察的指示将车子骑到路边。 「小姐,安全帽是要给你戴的!不是要给你的机车戴的。」警察先生摆个酷 酷的脸说道。 「我也知道呀!」林玫吟有一点点的心痛,一点点的悲哀。 「知道为什么还把安全帽放在机车的篮子里?」警察询问着,「你不要告诉 我你是忘了戴!」 是呀!我是忘了戴呀!林玫吟在心里回答警察的话。 「驾照和行照拿出来。」警察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本红单子。 林玫吟下了车,打开了车后座,拿出了行照,可怜兮兮的看着警察。 「驾照呢?」警察接过林玫吟的行照。「你该不会没有驾照吧?」 「是呀!」懒的考呀! 「那就是无照驾驶了!」警察又从背包里拿出了螺丝起子。「我们要拆车牌 的。」 什么?天呀!损失惨重呀!她实在后悔极了,当初几个哥哥要她去考驾照, 她就嫌麻烦。「要罚多少钱?」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六仟,再加上没戴安全帽的五百,总共是六仟伍,将身份证拿出来。」 「喔!」林玫吟拿出了身份证。 「小姐,你已满十八岁了,就赶快去考一考!」将手中的红单交给了林玫吟, 还顺道好心的提醒着她。 「知道了!」八仟伍!林玫吟感到自己的心在阵阵的抽痛,此时她真的想唱, 啊……多么痛的领悟……辛晓琪的「领悟」,实在很适合诠释她现在的心情。 林玫吟戴上了安全帽,准备发动车子时,才发现车子竟然故障了。 「怎么了?」 「车子坏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今天一定不是个好日子,要不是今 天小诗要公证,不然打死她,她今天都不会出门的。 「我知道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修车行!」警察说道,指着不远的前方。 「知道了!」林玫吟牵着机车,慢慢的走着。好不容易在走了几百公尺的路 后,才看见了一家修车行,向车行的老板交待了一下后,留下了姓名电话,正想 叫计程车回家时,就看见那辆熟悉的保时捷。 「嗨!又见面了,葡萄乾!上来吧!」刚才的事,他从头到尾都看见了。 「怎么又是你?」一肚子的鸟气全出在昱新身上,憋太久对身体不好。「就 是因为看到你,我才会这么的倒楣!」她指着昱新的鼻子吼道。 「原来我是你的煞星呀!」昱新嬉皮笑脸的说道。打开了车门,将林玫吟抱 上车后,回到驾驶坐上。 「可不是吗?我只要看到你就没什么好事!」 「哦?是吗?」昱新踩了油门,「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是蟑螂的话,我就 是那一瓶「克蟑」了!」 「谁是蟑螂呀!你别乱说!」拿那种既不卫生、头上又长了两根长长须须的 那种超思心的生物来形容她,真是超没营养的。 「不就是你吗?」他笑嘻嘻的回答。 「去你的!」林玫吟咒骂了声。 「别人都说「香车美人」,但我却没那个福,别人戴的是美人,而我戴的是 满口脏话的葡萄乾!」他夸张的叹了声长长的气。 「你以为我稀罕坐你的车呀!」林玫吟用手指戳戳昱新的肩膀。 「但我稀罕你来坐呀!」 这句话让林玫吟楞了一下,「喂!你别乱说呀!」她满脸通红的说道。 「这么害羞呀!」昱新空出一只手摸摸林玫吟红扑扑的脸蛋,笑道。 「色狼!不要乱摸啦!」林玫吟困窘的挥开了昱新的手。 「别色狼色狼的叫,你可以叫我昱新,也可以叫我小新,这样感觉亲切多了。」 小新?林玫吟忍不住爆笑出声,指着昱新的脸。「哈哈哈……」 「什么事这么好笑?」昱新不解的问道。 「「蜡笔小新」里头那个专门摇大象的小新,看你那个脸,还真的有点像!」 「蜡笔小新?」嘿是什咪碗棵,他听说没听过,而且大象要怎么摇? 「你没听过呀?」怎么会有人这么俗呢?连「蜡笔小新」都没听过!林玫吟 叹口气的摇摇头。 「是呀!如果你好心的话,可以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吗?而且我也想知道大 象要怎么摇!」他虚心的请教着。 「怎么?你也想摇吗?」她努力的憋着笑。 「如果我学会了的话,或许可以带你到动物园摇给你看!」他一本正经的说 道。 「哈哈哈……」林玫吟又忍不住爆笑,任凭昱新怎么请求,她都拒绝回答昱 新的问道,因为那个牵扯到「限制级」。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