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狂炽地吻她,灼热的舌热情地纠缠住她的,深入探索,她愣愣地任他吻着 自己,他的唇满是醇酒的气息,令她醺然欲醉,不知该如何回应,许久她才后知 后觉地发现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吻! 她的身子好热,心跳得好狂,双足,开始打颤,心慌得想逃,可是她不能逃, 怕他的“障碍”更严重,她柔顺地闭上眼睛,任天旋地转的感觉持续! 忽地她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托起,抱着她坐 在他的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衣,她明显地感受到他双腿间的坚实,她喘息,不知 所措。“你……不必怕,我们是合法夫妻,可以这么做。”她想安抚他,也给自 己信心,没想到耳边传来他低沉的笑声。 耿之炎实在忍俊不禁!他不懂她吃错了什么药,脑子装的是什么怪物,怎会 认为他“不正常”。 “你笑什么?”小薇望着他问。 “你真可爱。”也挺有意思的,结婚的第一晚就带给他无穷的乐趣。 “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任何心理负担。”她说得好温柔, 澄澈的双眼看得他 无所遁形。耿之炎心头一凛,放开她,起身走向窗边,她无意中竟说中了他的心 事。 他确实有心理负担,无法玩弄无辜且善良的她,在他的计谋中,他视她为同 伙,但她并不知情。 “你看着我。” 背后飘来她轻柔的声音,他本能地回顾,只见她小脸晕红,手指颤抖地解下 睡衣,粉嫩纤细的女性胴体裸裎在他眼前。 “只有你可以看唷!”她害羞地走向他,柔情款款地将身子倚偎进他怀里, 柔软的胸脯触及他坚硬的胸膛,长及腰的秀发缠上他的手臂,柔声鼓励。“你可 以再试着抱抱我,亲密的吻我啊,老公。” 老公,这样的称谓好陌生。 但他并不排斥她的提议,他不讨厌她,她的滋味甚至是令他感到甜蜜的。 “你非得唤醒邪恶的魔鬼?”他邪气地说。 她笑着,小小的肩头震动。“你爱我是天经地义,没有什么邪恶的魔鬼。” 爱? !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叫辛雪如,但最后只觉得浪费时间和生命! “如果你需要时间,那么我们可以慢慢培养默契。”小薇挽着他的手臂走向 大床。 “从今晚起你天天都得抱着我睡,直到你完全适应我,也让我适应你。” 她拉着他躺到床上,浓纤合度的美丽身子卷在他身边,她的“体贴”令耿之炎浑 身燥热却哑口无言。 “晚安老公。”小薇伸手熄了床头灯,心底紧张且害羞,但她得耐心等他放 开心胸,虽然她很想问他是什么原因造成障碍的?还是因为感情受挫得太深?但 为了他男性的尊严,她只有放在心底,不去挑明了问,她恬适地合上星眸,拿他 的手臂当枕头入眠。 她真的就这么睡了? 在她把他撩拨得欲火高涨,全身紧绷后,竟能安心枕着他的臂弯睡着? 黑暗中,耿之炎郁闷地瞅着她一丝不挂的诱人身影,呼吸愈渐紧窒! 这下还真不知是她走进他所布下的陷阱,还是他被她撤下的情网迷惑了,不 过唯一可确定的是,这是老天给他的极致惩罚。 夜半,她柔软身子竟要命地缠到他身上来了,手脚全搁在他身上,当他是抱 枕似的:他心头升起无名火,身子像火焚般难受,屏息退到床沿,她却又缠了上 来。 她睡得香,却整夜像梦魇般地缠着他,令他不得安宁!他轻轻移开她纤细的 手臂和修长的美腿,下床进了浴室,冷水当头淋下,后悔竟娶个女人回来困扰自 己,但一切已成定局,说后悔,太迟了! 清晨—— “好痒呵,爱爱,别闹!”爱爱跳到床上,窝在小薇枕上不断地舔她。 。 “你这小家伙,肚子饿了就知道叫我起床。”小薇睁开美眸,揉揉爱爱的小 脑袋,转身一扑到另一个枕头上……咦,哪来的淡淡草香?这熟悉的男人气息是 …… 噢!她竟忘了自己已经出嫁了,这可不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这是她心爱男人 的味道!她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想起他们的新婚之夜竟还维持着纯友谊,不禁 笑了起来,但她相信爱可以治疗一切。 懒懒地舒了舒腰肢,被子滑落在腰间,她这才发觉自己是一丝不挂,她红着 脸,拉起被子遮在胸前,好奇的探眼四望,老公上哪儿去了? 她仔细聆听浴室可有声响,最后判断,他不在房里。 她下床换上家居服,梳洗完毕,准备找老公去,今天下午他们可要启程赴日 本度蜜月,有她向往已久的迪士尼乐园,这次可要趁婚假好好地玩一玩。 抱起爱爱,她走出房门,沿着走道呼唤。 “老公,你在哪里?老公……” 这声“老公”震得耿之炎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地不想回应,想专心接听助理 小赖的来电,但“老婆”纤柔的身影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老公……原来在讲电话。”小薇见耿之炎就在书房里,甜甜地对他一笑, 抱着爱爱安静地进了里头,坐在一旁等他、看着他。 耿之炎被她那双柔亮的大眼睛看得很不自在,草草结束谈话,问她:“准备 好要去蜜月旅行了吗?” “我还没整理好行李!”小薇很开心这是今早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表示他 也期待他们的蜜月。 “那……我先去一趟事务所,很快就回来。”耿之炎立起身将桌上的文件收 进公事包里。 小薇敏感地发现老公今早看起来有点紧张,一定是昨晚他们太亲密了,其实 面对他,她的心也怦然悸动呢! “几点回来呢?”她充满期待地问。 耿之炎向来没有交代行踪的习惯,却毫不考虑地对她说:“我会尽早回来。” 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竟在不知不觉中顺了她的意。但她并没有开口要他早 归啊,是那双动人的眼睛透露了讯息,而他竟看得懂! “我会等你的。”小薇体恤地吻吻他的颊,耿之炎心底一悸,面色绷紧了, 很想冷酷地叫她不要这么“接近”他,但当他接触到她羞怯的眼神时,却什么重 话也说不出口。 “再见。”他甚至还多事地向她道别,这令他一阵懊恼,提起公事包准备离 去。 “等等。”小薇叫住他,跑向他,看着他请求。“给我一个早安吻。” 什么?!不,他不能再吻她,他可不是圣人,他是血肉之躯,她不能这么蛊 惑他。 “要真的吻哦。”她红着脸,踮起足尖。 面对她有点期待又有点怕受伤害的模样,他竟陷入进退两难中,但他知道自 己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他扣住她可爱的下巴,俯下头压上她的唇办——他 原本只是应付罢了,但她青涩、柔软的唇一如昨晚般甜蜜动人,惹得他内心骚动, 意犹未尽。 鸣……爱爱被亲热的两人当成夹心饼干,发出骚动声以示不抗议,迫使两人 不得不分开。 “我走了。”耿之炎极力稳住情绪。 “嗯。”小薇忍住颤抖,依恋地瞅着他,喜欢他温柔的吻。 要命!又来了。耿之炎怕见到她浓情蜜意的眼神,那只会让他感到罪孽深重, 他快步走出书房,只想远离她,但她却挽住他的手臂,陪他一同下楼。 小薇愉快地送耿之炎出门,一直看着他的车开出院子,驶向道路,还频频挥 手。 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的耿父见小两口如此恩爱,心底感到很安慰,小薇是个 体贴的女孩,很合适炎那冷漠的小子,心想他已走出兵变的阴影。 “公公你要不要进屋里吃早餐呢?”小薇微笑地看着一身唐装的耿父。 “好。”耿父慢条斯理地抬手,移动脚步,收息,缓步走向小薇,神情愉悦 地说:“太好了,今后有你陪着老爸爸吃早餐了,炎那小子总是忙得连早餐都没 空在家里吃,真拿他没办法。”耿父是退休的大法官,外表虽严肃,其实为人挺 风趣幽默的。 小薇一手抱着爱爱,一手挽着公公进了屋,愉快地享用早餐。 餐后,耿父出门去参加社交活动,小薇则踅回房里去整理行李。 夏天旅游最大的好处就是服装轻便,行李不必挤一堆厚重衣物,她把自己和 炎的衣物全放在同一个行李箱中。 还细心地为他带了一套适合在正式场合中穿的衣服,帮他配上一条蓝色领带。 她清点可有遗漏的物品,发现没帮他带袜子,她一一打开抽屉,找寻袜子的 踪迹,袜子在衣柜最底层,她取了几双,要关起抽屉时发现卡住了,无法关上。 噢!她把手上的袜子放到床上,使劲拉出抽屉,低头检视,发现有包东西卡 在抽屉下方……是什么东东? 她伸手进里头摸索,好像是塑胶袋,装了许多纸张,她狐疑地取了出来,发 现是一只垃圾袋装了成叠的信,收件人是耿之炎先生。 是炎的私人信件?怎会被塞在这里? 她重新检视衣柜,发现上下两层之间有个空间,可能是她方才取衣服时没留 心,而把这包东西抖落到捕屉后头,也可能是它本来就被遗忘在抽屉后。 她该将它放回原位,可是她又觉得奇怪,是谁写给炎的信?为何用垃圾袋装 着? 这些信都泛黄了,看似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历史,而且寄件人署名全是出自辛 雪如。 辛雪如是谁? 小薇取出其中一封信来看—— 炎: 搬到新竹已一星期,转学后功课还算跟得上,只是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而 我已N 星期未见到你,算来已相隔好多个秋了!你可曾想我,像我想你这样痴狂? 今后我要每天写一封信给你,遥寄我的相思,告诉你我的想念。 如于难以成眠的夏夜 小薇手指微颤地收好信,她可以确定这是情书!很快地又开了另一封信。 炎: 今天继父同意我可以此上了,我晃点他,说是要回台北和以前的同学小聚, 星期天一早你可要到车站来接我唷,我等不及想要见到你,抱着你,让你如痴 如狂地吻我、爱我,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都不容错过哦! ——相思欲狂的如 原来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叫、薇收信的手指颤抖得更厉,好像窃知了什 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不该再看下去,这有失道德,可是她很想知道一件事——炎为什么没有娶 这个女子,他们看来关系匪浅。 她深呼吸,决定把这些信全看完,但她直至把这长达七年,从高中时代到大 学的来信全看完,仍找不到结局,只看见了令她自己全身发烫的浓情蜜意,里头 还有一些信,信纸写满了“想你想你想你……” 这样的炽情是出自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而这女子不但和炎有肌肤之亲,还深 深地爱着他,想必他也如同她爱他那般热烈! 小薇把所有的信塞回抽屉后方。但她的心湖已掀起汹涌波涛,强烈的震撼和 醋意扰乱了她原有的平静! 她很想知道那女子后来如何了,更想知道如果他们相恋的时间那么长,感情 一定是刻骨铭心,那炎又怎会一见她就表明要娶她呢?这之间是否有着难解的矛 盾? 她蓦然想起巴黎餐厅的相遇,回想她和他交往的过程,他的表现可说无懈可 击,他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样的怀疑会不会太伤人? 也许雪如就是他的心理障碍,他们一定是为了某种原因分手,且对他造成了 极大的伤害。 她既然知道曾有这样一名女子存在,就更该包容他,不该胡乱吃醋,毕竟谁 都有过去,她该帮助他走出昔日的伤痛, 这才是身为另一半的她该做的,她合 理地推想,下了定论。 “在做什么?”耿之炎低沉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小薇怔怔地望向他,看着他清冷的眼神,酷酷的模样,忽然顿悟那些全是表 象,他心底有着热情,她一定要他对她释放出热情。“我在等你回来。” “行李都准备好了吗?”耿之炎走了进来,拉起席地而坐的她。 小薇点头,关上衣柜的门,心想也许他早忘了情书塞在衣柜里了。 “我们出发去机场吧!”他说。 “嗯。”小薇突然伸出手拥抱他,把自己埋在他怀里,乐观善良的天性使她 对自己的婚姻抱着极大的希望,及对他深深的怜惜。 “怎么了?”耿之炎困惑地问,迟疑地搂住她。 她摇摇头,把脸埋在他怀里说:“只是想抱着你——”也希望你真正看到我 心底千丝万缕的情意……最后一句话她只在心底说。他并没有拒绝这突来的拥抱, 这给她的心灵带来极大的安慰。 耿之炎瞅着她温柔灿亮的双眼,看透里头写满的情意,但这份情意真教他感 到困扰。或许娶她便已经对她造成最大的伤害,但他其实并不想伤害这样的她。 难道他可以真的接纳她,而不只是利用她? 这样的想法令他心底的黑暗波涛汹涌起伏!坦白说他害怕,怕深陷,更怕无 情的背叛! 感情还是埋藏在黑暗的角落才安全!而她……是他给自己的一个难题,老实 说他不知要拿她如何是好。 “请问你想抱到什么时候?”他用轻松的语气释放心底沉重的压力。 小薇抬起晕红的小脸,翩然离开他的怀抱。“走吧!老公。” 又叫老公:“慢着,打个商量。”耿之炎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 “好说,好说。”小薇看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非得叫我老公吗?”那声老公,叫得他心虚。 小薇扬起美眸,惊诧地问:“不然要叫什么?” “叫我炎,难不成要叫耿先生吗?”耿之炎想板起脸,但面对她可人的笑靥 却做不到。 “不,我喜欢叫老公,你就是我老公啊!”小薇嘟起唇,执拗地坚持,她脱 离他的大手,回头去提行李。 耿之炎一愣,居然再也提不起劲再去“纠正”她,更被她嘟着小嘴的模样儿 给逗笑了。 他是怎么了? “走吧,老公,别傻笑了。”小薇挽住耿之炎的手臂,走向房门口。 耿之炎睨着“老婆”,一时间失去了主控权,谁是谁的“同伙”,在此时已 有些牵扯不清了! 夜晚,东京新宿的商店街。 “好可爱的小圆帽啊!”身为哈日族的小薇沿途采购,路经婴儿用品店的橱 窗,驻足发出惊叹。 “那件小衣服也好可爱咧!” 耿之炎提着她沿途抢攻而来的战利品,冷睇橱窗,很不期然地他听到她用甜 腻的声音对他说:“我想买那顶白色的小圆帽。” “买那个做什么?”他不觉得有必要买。 “说不定过几年会用得到啊!难道你不想要一个好可爱的baby吗?”小薇憧 憬地说。 Baby?不,他讨厌小孩。 “我好想要呢!我们公司可以放四十五天的产假哦!” 他们连床都没上,哪来的产假!耿之炎想一口回绝,她却像猫儿般倚偎在他 手臂上,充满期待地问他:“我们买下来好不好?” 不——“好。”他疯了!他怎能跟着她“起哮”,让她以为他想要孩子?这 是不智之举! 正想反悔,小薇已开心地进了婴儿用品店,耿之炎杵在外头许久,最后仍是 硬着头皮进去付帐。 “你好大方哦!”离开婴儿用品店,小薇一路都喜孜孜地,挽着耿之炎漫步 在商店街,愉快地站在店家前吃拉面。 耿之炎心情沉闷,却不多说什么,因为她不懂他的心思,但也因为她的不懂, 让他可以保留更多的空间。其实和她在一起,他并不会感到有压力、无趣或厌烦, 她总会找轻松的话题和他聊,即使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她的表情仍那么生动 可爱。 何时开始,他觉得她可爱? 坦白说以他看女人的标准而言,她算得上是美丽且赏心悦目的,当初看上她, 也只因她的外表能和辛雪如抗衡, 如今他的眼却不自主地跟着她的身影转。 他究竟是怎么了? “拉面好好吃哦!”小薇吃得津津有味,捧着碗把汤喝光光。 “要不要再来一碗?”他问。 “可以吗?”小薇放下见底的大碗公,伸出舌头舔嘴唇,这有点俏皮又有点 性感的小动作,令他喉头一紧。 “当然。”他沙哑地说。 “再来一碗。”小薇用日语对店家说。 店家很快又送上一碗,她口口满足地吃着,耿之炎在一旁候着她,欣赏她向 来就不造作的模样。 吃饱喝足了,他们徒步回旅馆休息,东京都的旅馆房间超狭窄的, 除了两 张床一张沙发,几乎没什么多余的空间,就连小浴室都设计精巧,是难得一见的 塑钢材质且一体成型,只容得下一个人。 小薇把一件件战利品收进行李箱里,把行李撑得鼓鼓的,随后进了浴室。 “我先去洗澎澎了。”她对倚在沙发上看书的耿之炎说。 “哦。”耿之炎头也没抬地应着。 半晌,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在狭窄的空间里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眼睛盯 着书,却再也没看进半个字。 烦躁地合上书,起身,却发现这小房间令人无处可逃,这下可好,远在异乡, 共处在斗室中,今夜该怎么捱? 掏出口袋里的烟,燃上一根,他看着窗外璀璨的东京夜色,陷入沉思! “呼,好舒服啁!老公,该你洗喽!”小薇围着浴巾,从一室氤氲的蒸气中 走出来。 耿之炎没有回眸,从窗子的反射中看到她纤柔的倩影,她噙着笑坐在小梳妆 口前,梳理长及腰的。秀发,姿态如此撩人心弦。 也许他该和她说明白之所以娶她的原因,也许他该真心接纳她……千百个也 许在他心底纠缠。 “老公,帮我解开这条项炼好吗?它缠住了我的头发。”小薇求助。 耿之炎回顾,捻熄了残烟走向她。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撩起她的长发, 仔细解开缠在项炼上的发丝。 “我一向不习惯戴这些首饰,但妈一直要我戴,说是新婚添点喜气。”小薇 粉颈低垂,好让他顺利解开,她意外发现他的手指好轻柔,像是怕扯疼她似的, 她敏感地感觉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心旌摇荡。 “终于取下来了。”耿之炎把项炼交还给她。 “谢了。”小薇伸手去接,一伸手,裹在身上的浴巾竟掉了下来!“啊!” 她惊喘。 他接住了浴巾,但春光已然外泄,她完美无瑕的身子被他尽收眼底,惊艳和 欲望在他心头形成激流,目光深受她的吸引。 小薇抓来他手上的浴巾赶紧围上,情怯地说:“不许看。” “不是只有我能看吗?”耿之炎唇边扯出一抹淡然且落寞的笑痕:心底有说 不出的矛盾。 小薇无言以对,双颊晕红,眼睛如星光闪动。“当然,只有你能……”她迟 疑的松手,娇羞地垂下眼帘说:“爱我,好不好?” 耿之炎以为自己会不予理会,但他却是默默将她拥进怀中,低语道:“我情 愿遭天打雷劈,也无法伤害无辜的你。” “你在说什么?”小薇不解地问。 耿之炎俯视她,在黑暗中挣扎的良知令他做出决定,他必须让她知道一件事 ……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