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班第一天,炎决已先行离开别墅,而于善步出大门时早有车等在那里。 听完司机的说明后,于善才晓得炎决今天有事不直接去公司,所以才会派他 前来。 她到达公司后,先被安排在候客室里等着,经过将近一个钟头,才有人过来 告诉她炎决已回来,要她上楼去。 换上男装,她又将一头乌黑的秀发剪了,打薄的头发使她想起几年前的她, 这样的打扮让她完全变了模样,任谁都猜不出她是个女人,除了她那张过于俊秀 的腊。 于善是第一次来到炎居的总部,也就是公司中心运作点。 炎决一向都待在这个地方,组织里的事他甚少接触,在这里他是下达命令的 最局指挥。 那人领着于善,搭电梯到顶楼。 这座大楼楼高二十四层,而炎决办公室是在顶楼。当电梯到达顶楼,门一开 她使看到站在门旁等待的另一人。 那人领她走进炎决的办公室。 炎决仔细地打量于善,此时的她身着男装,就像当初的段凌纱,于善的身材 够高挑,除了骨架纤细了点,其它的并没有多大问题。 不过这一切部是假象,他真正的目的是别的。 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人独处,炎决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的桌子在那里。」 「是。」 于善刻意压低的音调使炎决扬了眉。 炎决将她的座位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内,这一点令她十分不解,只是她没有开 口询问,反正只要他高兴就好,她只想早日结束这一切,拿回红牌她就能摆脱了。 炎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来到她身边瞧着她,高大结实的身体隐藏在 西装底下,她十分明白在这文明包装下的身躯是不容小觑的。 在焰坊里,总是有人在谈论炎决,-方面是因他甚少接触组织的事,另-方 面则因他很少待在组织,是故众人对他更加好奇,甚至他的绯闻事件也一再被提 及,连她这个新进人员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见他的魅力之大。只是他从不对组 织里的女人留情,这一点让那些女人失望不已。 现在她开始怀疑那些消息是否正确,抑或只是空穴来风。否则为何她一直有 种恐觉,自己这次会被调派至公司,全是炎决的决定,同时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她。 「先陪我去客户那里。」 后来,于善才知道,原来炎决说的客户那里竟是在酒家,他带她上酒家,并 且还为她叫了一个小姐,见她尴尬不已,更惹的他狂笑不止。 这让她在心中骂了他不下千遍,为他的捉弄感到无辜与难过。 「炎总,他好年轻哦。」 酒家的小姐们全不晓得她是个女人,只有那个左右各拥着一个小姐的男人才 知道,而他却过分地任她被这群小姐给淹没。 「她是我的新助理,你们好好招待她。」 一旁的客户也十分享受美女在抱的滋味,就这样和炎决谈起生意。 「来,你暍点酒嘛,怎么都不喝?」 一位小姐见于善安静地坐在角落,大感兴趣的挤到她身旁,并开始上下其手。 「小姐,请你不要乱来。」那小姐大胆又狂野的模样令于善十分看不过去, 她口气不善的说道。 「哇,奸可爱哦。」那小姐见状,更拚命地往于善身上靠,并且斟了杯酒要 于善喝。 「抱歉,我不喝酒。」 长这么大于善还未曾尝过酒的滋味,现在更不需要破例。 「哎呀,炎总,你看啦,你这位助理好难伺候,要他暍杯酒都不肯,是不是 嫌我不够漂亮?」那位小姐连忙讨救兵,娇嗲地向炎决诉苦。 刚和客户结束谈话的炎决,一听小姐这么说,马上朝于善使个眼色。那意思 是要她暍下眼前那满满一大杯的酒,聪明的她不是不懂。 「喝嘛,人家炎总都喝了。」 那位小姐将杯子举至于善唇边,一股强烈的酒气直逼她而来,十分呛鼻。 「我真的不会喝。」 可炎决没那么好说话,「把酒喝了。」口气非常强硬,令她无法再度拒绝。 「看来你这个助理还很稚嫩嘛。」客户打趣地笑道,眼中竟然闪着兴趣的光 芒。 炎决不会看不出情势的改变,那客户的眸光使他心生不悦,但他没当场表现 出来,只是将客户的注意力再度拉回公事上。 于善为了不让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不得已只好一口饮尽那杯酒。 酒的辛辣敦她不敢领教,她的脑子开始不太清醒,毕竞那样的烈酒对她而言 着实太强了点,接着她又被强灌好几杯,头昏的她不支地靠向椅背休息,虽然她 努力想保持清醒,却没能成功的醉倒了。 在恍惚中,她听到炎决的声音不住地传人她耳中,而那竟令她产生心安的错 觉,他的存在本该令她不安的,现在却大大转变了。 直到过了深夜,炎决才打算离开。于善摇晃地站起身,却又立刻跌进椅子里, 最后她只隐约知道有人将她抱起,那是个十分温暖的胸膛,像父亲那般的宽阔厚 实,令她感受到安全感。 这一晚,自己是如何回到住处的,于善完全没有印象,直到躺在床上,有人 动手脱她的衣服时,才让她的神智梢梢回复。 「不要碰我……」拍掉那双手,于善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睁开看清楚那是谁, 却没有办法。 早在进入房问时,炎决已脱下西装外套,连领带部已解下,而她衬衫的钮扣 则被他解开一半,隐约可看到里头的雪白肌肤及捆绑胸部的白布。 「不要乱动。」 见她想要起身,炎决只好将她压回床上,并且加快速度解开钮扣,将衣服自 她身上脱去,眼神因眼前的春光而变得暗沉,他一直渴望的胴体,此时正躺在他 床上等着他拥有。 「你走开……」 炎决的声音让她不安,双手护在胸前,这才发现衣服早已被人脱去,只剩下 胸衣,而后,炎决将手伸向她的皮带,抽出皮带、解开裤头,正当他要脱下她的 裤子时,她一个使劲用力踢,正好踢中他的腰,使他的动作停顿住。 「不要脱我衣服,不要……」 因为喝酒的关系,她全身没了力气,头更是昏眩不已,但她还是明白对方的 意图,他想要占她便宜。 「你是我的,别想拒绝我。」炎决为防止她再次踢动,于是拿起领带将她的 双手绑在床头,让她无法动弹。 「你是谁?」 于善在经过一番努力后,好不容易才使焦距集中,同时也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炎决!?」 竟然是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顾不得一切,于善开始疯狂挣扎,双脚也 拼命地踢动,想要他放了她。 「你还以为还有别人吗?」她的话使炎决顿时怒火上升,一个用力,便轻而 易举除去她的长裤。然后他离开床,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不相信的张大眼睛,酒也醒了一半,当她看见炎决脱下衬衫后,在也耐不 住内心的恐惧, 「不要……不要这样……炎决……」那副精壮的胸膛她慌了,若是此刻在不 阻止他,一切都 将来不及。 「今晚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炎决依旧冷漠地说,完全不理会她的惊惧 及慌张。 想挣开领带的捆绑,于善双手不停地扭动,想离开这张陌生的床,「你放开 我……我不是……我不是……」她从来没说过也没同意过,他怎么可以擅作主张! 但炎决不再开口,他只是脱下长裤,并且移至床边坐在床沿,伸手抚向她的 柔软。「妳以为我为什么要妳到公司当助理?」 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来回摩挲,并将拇指放入她口中挑逗着,当他发现于善正 打算咬住拇指时,他警告地说:「不要惹火我,否则你会后悔的。」这句话逼的 使她放弃咬人的念头,别开头想躲离他的举动。他的手指离开她的口,并沿着她 的唇瓣来到她胸前,隔着白布柔?那里的柔软,力道不算小却不致弄疼她;而她 还未被人碰过的柔软也因他的动作而敏感下已。 于善因为紧张使得嘴有些干,暗哑的声音试着阻止他: 「你不要这样捉弄我……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只是想要拿回帮派的红牌, 怎会使自己陷入这场困境中? 「这一点我们一会儿就能证明。」 他会让她明白的。 大手占有性地摸遍她全身,不理会她全身的颤抖以及苦苦的哀求,高大的身 躯压上她的身子,惹来她一阵急呼;他的唇也在这时封住她所有的抗议声,一再 吸吮她口中的甜美。 双手被绑的于善根本没能阻止他的行为,只能眼睁睁看着炎决一手伸入她背 后,松开她胸前的白布,大胆又熟练地玩弄她的蓓蕾。而当他的唇离开她的时, 她红肿的唇微微发颤,发不出声音来拒绝他。 炎决的唇马上往下来到她胸前,含住一边的挺立逗弄着她,一手也不停揉捏 另一边,令她娇嫩的身子抖得更急,扭动着想要避开。 因为她的反抗,炎决的力道更加重,疼得她僵住身子不再栘动,也不再挣扎, 两边的乳房均因他的舔弄而挺立,乳尖更是绽放着。 满意这样的成果后,炎决动手拉下她的底裤,硬是拨开她的双膝,要她容下 他的身躯,并且伸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不让她再有一丝反抗。 于善闭上眼,她明白今晚炎决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直到他全身赤裸,火热 的气息全喷在她身上,抵在她下腹的坚硬亦明白地告诉她-切都太迟了,她逃不 开了。 「睁开眼看着我!」 炎决的声音又响起,这一次多了点喘息,而湿热的汗水世问接滴至她身上。 闭着眼的她摇摇头,不愿答应他的要求。 而炎决则淡笑地望向那张已酡红的小脸,将一手伸至她两腿间,个停拨弄那 里,直至她开始战栗。 「不!」 那陌生的感觉令她害伯,令她摆动臀部想要避开他的逗弄,却惹来他更粗暴 的对待。 「睁开眼!」 因他突然刺入的动作,于善的眼瞪大,泛红的眼眶说明她的委屈,双手被捆 绑,她无法阻止他放肆的手指,且她摆动的臀部只会更加引领他深入。 「我不是你的女人…」 炎决的眼底写满情欲,邪魅的眼神教她想闭上眼,但又担心他会有另一波举 动出现。 附在她耳边,炎决细语道︰「今晚过后就是了。」 于善只能保持沉默,不敢妄动。 满意于她的服从,他的手指抽出,并将他的坚硬挺进她体内。 刺痛感尾随而来,也让她产生更大的反抗,口里直嚷着要他离开。 「会痛……」 她痛苦又细微的声音并没有阻止炎决三思的进入,直至突破那层阻碍,感受 到她僵住的身子后才打住。 前进的动作停顿,但他没有打算退出,只是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呼痛的呢 喃给封住,双手再次抚上她的双峰,在温香柔软中流连不去,并强迫她的双腿环 上他的腰,让自己能更深入地挺进她体内。 因为渴求,确定她的身子已能适应他时,炎决开始来回抽动,侵略她的清白, 任她无助地啜泣。 如他所言,她成为他的女人了。 夜幕依然低垂,月儿也还高挂在天空,躺在床上的于善则缩着身子不安地哭 泣着。 经过刚才过于激烈的情欲,她的身子还晕红不已,身上连着几处有非常明显 的痕,那是炎决故意留下的印记。 当炎决平复激情之后,见到她仍然颤抖的身子时,他一把将她扯过来,要她 趴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于善红着眼惊慌地问道,到目前为止,她还无法从刚才的 激情中回复过来。 炎决的手霸道地在她的背及腰上游栘,「从今以后不准再逃避我。」这是他 的权利。 「不!」 他再次吓到她,身子想要逃开却又被他压回。 「你没得选择。」 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为何炎决会如此强要她,他不足已有许多女人吗? 「我下要……我不要!」 于善拚命摇头拒绝。 「你敢说不要?」 刻意回避的脸被炎决拾起,让她望见他眼中的怒火。 「于善,红帮的继承人。」说完话,炎决很满意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惊讶, 以及她的不敢置信。 「我不是!」 父亲曾要她答应,水远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她不能承认。虽然她十分渴 望回复以往的身分,但是她不能,特别是在他面前。 「是吗?」 炎决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看不懂她的反应,最重要的是,他已捉到她的弱 点。 「若我能够证明呢?」 此时的于善只担心-件事,那件父亲与她之问的秘密。 见她不语,炎决一一说出她的个人资料,那是她来到美国及在台湾时的所有 资料,若是他没把握,又怎能一一道出吗? 于善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多年来的伪装竟在这个男人的床上被他揭穿。 「你究竟要干什么?」不,他下是,他不可能是父亲所托付的人,这一切太 荒唐了。 炎决的手滑至她胸前揉捏着,感受它的柔软触感,同时也发现于善不安的情 绪。 「我要你。」 这是当年的承诺,他会遵守的;另一点是,她真的又挑起他的欲望。 在她身上放肆的双手来回找着她的敏感点,见她无助地扭动身子,他忍不住 翻身覆上她。 「为什么?」她要明白,她要理由,这个男人不能无条件地拥有她。 「因为红牌,有人将你给了我。」 没有预告,连个爱抚都没有,炎决再次挺进她体内,而十善则张大眼承受这 一波抽动。 「谁……是谁?」 忍受体内的骚动及他的进出,她只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父亲?是不是他将自 己给了炎决,并且泄露她的身分? 「你说呢?」 故意吊她胃口,炎决开始大肆地抽动身子,在她颤抖的体内反复索求着,由 于渴望过多,所有的温柔也跟着不复存在,只留下亟欲倾泻而出的欲火,令她不 能反仉地承受所有。 「不……」 无法承受的于善扭腰想要退开,偏偏被他霸道地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 「你的人生已被交付给我,我拥有一切的权利。」 有了红牌就等于拥有她,这一点想来她也明白,况且他还等了两年,这一切 他要一一索回。 「不是?不要……」 这个夜里,两人缠绵直至半夜,炎决都还不愿放过她的身子,总在小憩过后 又再次渴望,也再次侵占她的身子。 就算她不住地哀求及哭泣,也都无法让他停住强壮的身体。 源源不绝的精力像是用不完般从他体内跃出,逼得她只能顺从地喊他的名字, 并承诺自己是他的女人…… 可是她是吗? 他真的是父亲托付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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