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洛天已在房里等钟可曼好一会儿了,却在看见她已 收拾一半的行李后恼怒地质问刚回房的她。 钟可曼板着脸没理会他的间话,越过他,继续收拾东西。 “曼曼,我在问你话!”魏洛天拉住她的手,让她面对自己。 “我要离开。” “谁允许你离开的?”他不会让她离开的,她是他的老婆怎能轻言离他而去。 “等我离开后,麻烦将你的修理费寄给我,那我们以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她的话太直接了,完全没让魏洛天消化刚刚的事,马上又惹来他另一波 的怒气。 再一次,她又被魏洛天拎回床上。 “等一下,你不可以再打我,不然我……”她急得脑中连一句威胁他的话都 说不出来。 “这是你欠我的。”魏洛天并不打算再揍她的小屁股,因为他知道她现在还 疼痛不已。不过,他有个更好的处罚方法,绝对能让自己暂时遗忘爱车的事。 “你要做什么?”钟可曼见他将她压在床上,并且将裤头上的皮带给抽出。 “你不可以用它打我!”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以为他要抽打她,“人家刚刚 已经道歉了……” 魏洛天并不是要打她,他是打算绑她,让自己跨坐在她身上,困住她扭动不 已的身子。魏洛天扯过她的手腕将之反绑在她的头顶,并且将皮带系在床头上。 这下子让钟可曼再怎么动也无法逃离床上;更遑论是逃离魏洛天身边,一个 正面临失控边缘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钟可曼在他动手解她身上的衣服时,恐惧地喊叫着,她从 没想过魏洛天会这么对她,使她一张脸吓得花容失色。 “你说呢?我要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这女人让他又爱又恨,从头到尾 给他惹事,不顾后果的发生。这会儿她竟要溜之大吉,这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的。 “我不要。”她努力扯着手腕上的皮带,但那只是无益的行为,反倒令她的 手腕因扯动而更加难受。 “由不得你不要!”在她任性的挑衅下,他的耐性开始消失殆尽。 钟可曼的上衣被他脱下,她大叫:“放开我!魏洛天,我不会原谅你的!” 已有一段时间她没有连名带姓地喊他了。 “没关系,我会放开你,不过得等我想放开时再说。”这时,她的长裤也被 他脱下。 迫于不得已,钟可曼用唯一能动的腿踢他,反而让自己的双腿被他给分置在 他的身子两侧,让她想合拢双腿都没有办法。 “你趁人之危、伪君子、你不是男人……”最后这句话又将魏洛天激怒了。 他单手掐住她的下巴,要她直视他的眼,并且低沉震怒地告诉她:“等一下 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从没有女人敢质疑这点,特别当对象是她时。可想而知,钟可曼将自己陷人 了进退不得的困境中,逼得魏洛天不得不占有她。 “你混帐……” 魏洛天不让她再开口怒骂他,直接封住她的嘴,将她的暴怒整个含入自己的 嘴里。 他的唇一再地吮吻她的嘴、挑逗地的舌,要她一同分享,并用身体压住想要 扭开的身子。 但她的双腿却不停地踢动,想努力达开他的钳制。 魏浩天心想,今晚她是别想逃了,她要付出代价。 直到魏洛天结束吻时,钟可曼已有些头晕目眩,如此冗长的亲吻让她顿时缺 氧,只想拼命吸取氧气。 而魏格天则是将唇移到她领边,沿着下来来到她的胸前。他的嘴弯了个似笑 的弧度,温柔轻松地解下她的内衣,让包裹在里头的饱满展现在他眼前,而随着 她的挣扎扭动那对饱满也跟着抖动。 他的唇像个贪婪的婴孩亟欲吸吮母亲的乳汁般吻上她的乳房,让气息还未平 静的钟可曼受惊地僵住身子,拼命想要往后移;以躲开他过于失控的接触。 他的唇用力地在她胸前舔弄着,并且啮咬那里的敏感,逼得钟可曼害怕地放 开紧咬的下唇,并啜泣地哀求他:“洛天,别这样,我不要这样……” 但此时魏洛天并不打算住手,他满腔的欲火亟欲渲泄,而她是那个始作捕者, 她必须为他熄火。 “那你还要不要离开?” 他突来的问话让她搞不清楚地以泪眼望着他。 “还敢不敢反抗我?”接着他的手来到她底裤边缘,他是在要挟她,要她屈 服。 “我讨厌你!”那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将改变她的决定。 “是你自找的!”魏洛天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让她光洁的身子完全地展现在 他眼前。他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他最渴望的柔软处,那里传来的刺激使得她弓起身 想逃开他施展魔法。 “住手!你不要碰我!”他怎么敢如此对她! “不,别逃,我还没开始呢!”她的生嫩反应、她的无助扭动,完全映人他 眼眸中。而看着她痛苦又难以忍耐地扭动腰肢,让他的情欲更是高张到顶点。 “你的手……走开……别碰那里……”钟可曼如今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火气了, 反倒是轻泣出声要求他放过她。 但手被魏洛天的皮带捆住使她不能推开他,置身于她双腿间的魏洛天此时似 乎已没了理智,也忘了她的不谙性事,只想得到她,想要降服她的不驯、逼迫她 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今晚他给过她机会,若是她应了他的话他会放了她,并将一切都留到最后, 只是她不但没有让他息怒,还挑他最不愿听到的答案,才令他丧失了理智。 在其他女人眼里,他是个挑情高手,更是床事的老手。只是这些他从未在钟 可曼身上展现过,他想等她适应他、接受他时再拥有她;但她实在太令他生气了, 一并的使他体内从未有过的粗暴基因引发了出来。 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及交谈,魏洛天的行为明显的告诉她:他要她。 魏洛天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并再次上床,钟可曼还为他刚刚用手及唇所制造 出的高张欲火而娇喘着。虚软无力的她连想移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离开床 了。 魏洛天是故意的,他要她明白,只要他想要,他可以要她无可抵抗地承受, 现在是最好的证明。 魏洛天早已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带,让她能自由行动,但钟可曼却没能把握住 机会地让它溜走。 他一路吻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给吻去,并低声般哺:“我要你……” 想要她的心从她第一晚和他共眠开始,几乎让他夜夜为之辗转难眠。 钟可曼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拼命地左右摆动想要他停止,却被他的吻制止住了。 因为他并不打算停,他打算今晚就让她成为他的人。 “相信我!” “不行!我不要!你走开……”这不是她意料中会发生的事,为什么事能发 展成这样? 钟可曼想挣开他的怀抱,但他的力量比她还大,牢牢又结实地压住她的身子 令她移动不了,并且开口低沉地说着:“你一定会成为我的!” 他眼中的认真及执着骇人地闪出欲火。 接下来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拒绝他的索求,因为他的手、他的唇已再次完 全牵引着她生嫩的知觉及身体,让她再次跌入他设下的情狂爱欲中…… 确知她已为他准备好后,魏洛天毫不犹豫地进入她体内,从未有过亲密接触 的钟可曼完全不能适应他的挺进,屈膝想要他退出,那份巨大是引起她痛苦的主 因。 “不要……我不要这样……拜托你……”那份刺入是股痛楚,但这般痛楚的 背后隐藏着另一股欢愉,魏洛天并没有粗暴和急切地抽动他的身体,而是等着她 的主动迎合。 “曼曼,相信我……”他轻声地安抚着她,并且努力克制体内的骚动,只是 身体还是有些忍不住地往里头挺送。 “会痛……”最后,她才忍不住地低嚷出声。 “没事,一会儿就过去了。” 他额头、脸上、身体的汗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胸前,神秘的爱欲气息及内心另 一份急躁让她想要停止这一切。 “你别动……别动啊……”魏洛天体内的欲火再也忍不住地释放了出来,他 轻轻地抽动身体逼得钟可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想要他停止,但却更是刺激他猛烈 地大肆进出她体内。 这样的激情是钟可曼从没体验过的经历,犹如一把火烧炙着她全身。唯有魏 洛天能替她解困却又更增加她的热度,因而她再也忍不住地随他起伏,随他摇摆, 过多的狂喜及痛楚令她的唇微张,低低的呻吟逸出口,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形成协 调的韵律,在他们的房里高低地回荡着。 而他还是在她的耳边低哺着:“我们已是真正的夫妻,你逃不开我的,曼曼。” 那样的誓言让她在这场欢愉中增添了更多无奈。 天亮了吗? 为什么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转头一看魏洛天已不在床上,那表示天真的亮 了。 钟可曼有些迟疑地睁开眼,这里是魏洛天的房间,她昨夜又在他房里过夜了, 只是这次不同了,一切都改变了。 昨晚魏洛天对她……急速坐起身,除了双腿上的酸疼外,她有一股十分明显 的疲累感,她想再继续睡觉,好让自己忘了那份酸疼以粉饰昨晚的事。 “醒了吗?”原来他还没出门,而是从浴室里出来。 钟可曼生气地偏过买,并再次躺在床上将棉被部整个人,她不愿意再见到他。 “曼曼?”魏洛天围着浴巾来到床沿边,动手想拉开她头上的棉被。 “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忍不住的泪水滚滚滑落,一半是因为身子的 疼席,另一半是哀悼失去的贞节。 魏洛天的手劲毕竟比她大,没几下就拉开棉被,同时将她的脸给转向他,逼 得她不得不和他对望。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昨晚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他没敢多要求怕累着了 她,可今天见她又如此地蛮横不讲理,让他又火大地想恐吓她。 钟可曼的手放开棉被反而扑到他身上,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及肩膀,似乎这 样就让她心中好过些。 “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手劲不大,对魏洛天并没有造成任何疼痛。 “哇……呜……你怎么可以……”她说不出昨晚的事来,那对她而言真是个 前所未有的经历,她还没作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最后,魏洛天只得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身上的棉被也跟着滑落,露出里头 浓纤合度的身子。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抚着。 “痛吗?”他想起昨天狠心地反绑着她,才会造成这道瘀痕。 但她也只是沉默着,连挣扎也没有。 钟可曼发现他眼中温柔的转变,头一低发现自己的赤裸,想要遮住却被他阻 止。 “昨晚疼吗?” 钟可曼因他的话而晕红了脸,不愿回答他。 她的闷不作声及泪水令他忍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拒 绝封住,此时他也想再次品尝她的甜美。 “不要,我人还很不舒服。”钟可曼尝试使他改变主意,可惜这对魏洛天而 言完全不管用。 “是吗?但我还想要,你说怎么办?”那双眼明显的意图使她想问避,炙火 般的情欲在他眼中燃烧着。 而钟可曼在气力用尽及身体的酸疼之下,根本无法反抗他的再次索求,于是, 只有让他再度占有自己。这次的结合犹如风暴般席卷着她,那样的狂烈使她几乎 不能承受。无法闪避的身子只能无助地接受他的猛烈撞击,以及他狂暴激烈的拥 吻。 她知道在这一场激情中,混合他浓烈的欲火及漫烧的怒火才会逼得他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切都结束之后,昏睡之际钟可曼听到魏洛天裸着 身子在她耳边的轻语,他要她别想离开,否则后果她自行负责。如此霸道又蛮强 的魏洛天是她所不认识的,但这似乎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等我回来。”他再次缠绵地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最后才依依不舍 地穿戴整齐离去。 就这样,她听到门被开启又关上的声音,那代表他已离开房间了。而她似乎 该让身于休息片刻,在经历刚刚那样的激情后,她的身子正无声地诉说抗议。 不行! 她惊恐地翻开被子,全身赤裸且还有多处布着斑斑红点,同时她也看到自己 的双手,手腕上的瘀青是昨晚的证明,那条皮带将她绑出一圈几公分宽的瘀痕, 轻轻碰触竟还有明显的痛觉。 钟可曼不顾身子的酸疼连忙起身,她不想待在房间里,因为在经过那样的事 后,她只想逃。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她双腿间有明显的血迹,她明白那代表什么。于是她 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热水直淋至她的肌肤上,她想洗去所有他的气味。 “怎么办?”此时她已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他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想着、想着她索性放声大哭,莲蓬头的水声盖 住她的哭声,让她尽情地哭出她的无助及恐惧。 连着好几日,魏洛天不再让他们之间停留于平静,或许在人前他还能规矩地 用深情眼光凝视她,但是一回到房间,他就不愿克制他高张的情欲。 而他过多的欲望不只自己怀疑,连钟可曼更是惊吓不已,若是可以,她几乎 想逃离魏洛天的身边。 这晚他又一如前几日,热情的身体覆在她身上,一再的律动让两人几近疯狂, 她的心或许还不能接受他,可是她的身子却已熟悉他的,毫无排斥地接受他的侵 略及占有。 一等魏洛天翻身躺回床上,两人在黑暗中急速喘息时,魏洛天一把搂住她汗 湿及几近无力的身子,虽房里有空调不至于过热,但那样激烈的运动却难以避免 汗湿。 “我要睡了……” 每次当结束后,魏洛天就会不满足地继续靠近她,贴近她,而后挑逗她,让 她因再次的渴望而企求他的占有。 “是吗?”魏洛天又开始了,他的手不安分地到处点火,而他的唇在她乳房 上厮磨不休,也成功地让她鼻息不稳地呻吟出声。 “要不要?”他的手在她最敏感地带上游走,轻缓地在那儿划圆圈,挑起钟 可曼难以按捺的热烫。 没有回话的钟可曼,哭喊地搂住魏洛天,想挣开那几近烫坏她的热火。 魏洛天总会满足她的要求,只是在之前他会先给她个小小的惩罚让她因欲火 而痛苦,要她说出他渴望的话,她要他,她是他的…… 隔天早上,魏洛天上班后,钟可曼将自己关在房里,没有踏出门一步也一整 天没吃东西,她好想逃。 但为什么她不逃呢? 魏洛天不在钟家她大可以随性地离开,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乖乖地待在房里, 听话的等他回家,而后每晚接受他的索求。 为什么?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吗? 她该讨厌他的,他总不顾她的抗议执意强行索求,但为什么她心里竟一点也 不恨他?反而因为这样的情形后,沉淀在她心湖最深处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个声 音直往上钻,钻出她的心墙,告诉她其实她早已十分在乎魏洛天…… 她想反驳,却没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斥回,只能任那声音直窜人她脑海里,逼 她认清自己对魏洛天的感情。 今天当她清醒后,看着他起身换衣时,她承认,是的,她在乎他,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完全没有头绪,只能隐约明白他是一点一滴地攻进她心房,逼得她只能弃 械投降地臣服于他。 但她不要!钟可曼奔回床上,用棉被将自己给包裹住,难过地躲在床上痛哭 失声,为自己理清的情感而哭泣,为她竟如此在乎魏洛天而哭泣,为她的丈夫而 哭泣。 没谈过恋爱的她从不知为情所苦是何种滋味,现在她明白了。那滋味苦得令 她难受,但却又不忍丢弃它,如此不由自主的心情弄得她不能认真思考。 突然,一阵敲门声惊醒了钟可曼的思绪,不过她并不想应声,此时她不想见 到任何人,她只想要安静地独处。这几天她总是睡得晚,连着食欲也明显的差了, 头更是无法集中地昏眩着。 但这些她都没敢让魏洛天知道,怕他又会惊动不已,上次她只是因为一场小 小的感冒,竟被他硬是强迫躺在床上三天,让她全身骨头酸疼得难受。 “太太,你在吗?”是佣人的声音。 “太太……” 等了近三分钟,钟可曼以为佣人已经走了,没想到一会儿又继续喊她,让她 不得已走去开门。 佣人见她来开门才放下心,又见她一脸无生气又失神的模样。 “太太,你是不是不舒服?”佣人连着几次见到钟可曼这副无精打采的神情, 很是担心。 钟可曼苍白的脸摇摇头表示没事。 “太太,有人找你。”佣人这时才想起有客人在客厅等着。 “找我?”钟可曼不明白有谁会来找她。 “你要见她吗?”佣人见她一脸茫然,似乎猜不透那人是谁。 “我等一下就去。”她要看看是谁来找她。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