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喻锁心居然失身了! 就在这铁牢的石板床上,她和莫言共历一段惊心动魄的性爱缠绵,直到现在, 她的心还在急剧地跳动,汗湿的身子仍然黏腻,双腿间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她 不后悔。 她侧头一看,日魄金针可怜兮兮的被插在一旁的壁上,似在哭泣自己凄惨的 遭遇,是谁甩掉它的? 那个人好像是她自己耶! 她还记得他的手指在她的幽穴间进进出出,不断逗弄她沁出更多的蜜液,而 另一手则揉捻她的核心,那时她全身颤得有如秋风落叶,奔腾的热度从双腿间往 四肢百骸蔓延,她几乎难以自制的大口喘息,频频娇吟。 她记得她威胁他要拿针刺他,可这无赖── “你全身都在叫嚷着要更多更多,你确定你真的想停止吗?” 她不确定,她真的不确定,所以,拿着金针的手软了下来,当她的大腿被分 开,他又探入第二根指时,她吓得差点失手把针刺入自己的掌心。 “不可以哟!就算你再喜欢,也不可以拿自己试毒,我会心疼的。”他在她 的耳畔低喃,温热的呼息直达她心上,令她连喘息都在颤抖。 当她把金针甩到一旁的壁上时,他一口含住她的乳尖以资奖励。 “这样才乖,我知道接下来会疼,可我会很小心的待你。” 说完,他脱去自己的衣物,裸露的身躯勾去她的魂魄,她忙着探索他的胸膛, 下半身却教他以男性长矛笔直贯穿。 “痛!”她流下泪来。 真的好痛!比被任何毒物咬到都痛,她咬紧牙根,拚命地想把入侵她体内的 “异物”挤出去。 他心疼的拥着她,不住轻吻,将手伸到她雪白的股间给予抚慰,但就是不肯 离开她的身子,甚至挺进更深处,一举冲破她的处子象征。 “只会疼这一次,我保证。” 当她终于接纳他的巨大后,他开始前后律动,一波波强烈的欲潮开始在她体 内肆虐,欢爱的愉悦在血脉中奔流,他一再摩擦她柔软的体内,让她在昏眩中尝 到了人间至乐,当他将一股暖流射进她体内深处时,她几乎濒临疯狂。 “在想什么?”莫言稍作休息后,便躺在她身旁,支肘笑望她脸上复杂的表 情。 喻锁心摸着他的俊脸,直到现在她仍怀疑自己是在梦中,“我失身了。” 多奇妙的一种经验啊!比她研究出一种毒物还要让她兴奋,她不敢相信自己 居然也有忘了毒术的时刻,她现在只喜欢他的身子。 “你要我表达遗憾吗?”莫言神态自若的任她探索他的胸膛,“这种话,我 说不出口。” 她碰触他凸起的乳头,发现他和她的反应一样,都在接触的刹那紧绷起来。 “我等这天等很久了。”过程美满、结果也很美满,就是地点不太浪漫,他 无所谓,但他替她感到委屈。 喻锁心没有理会他的话,学着他之前对她做的,轻舔他的乳尖,满意的听到 他的抽气声,“真好玩,原来你和我一样,有那种强烈又可怕的感觉。” “可怕?”莫言讶然的语气带抹自嘲,“我这么努力的取悦你,而你却只有 可怕的感觉?” 她咬他乳尖一口,“当然可怕,那种不知道结果会如何的感觉令人不安。” 他轻笑,揪住她顽皮的小手,“你永远也不用怕,因为一切有我。” “莫言。”喻锁心突然躺到他身上。 “嗯?” “莫言……莫言。”叫着叫着,她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他的下腹又开始坚硬似铁。 “你叫不够吗?” “莫言。”她痴迷的看着他,昏黄的火光映着他神色慵懒的面容,让他看来 有一种超脱尘俗的飘逸俊美,她仿佛头一回看他般的着迷在他的男色中。 “你又在引诱我了。”他轻笑。 她呵呵浅笑。喜欢就来吧! 他回以一记足以翻天覆地的热吻,翻过身子压在她身上,又开始卖力挑弄了 起来,铁牢里再度回荡着娇吟声。 今夜大牢里,生人勿近! ※ ※ ※ 深夜,莫言被一个轻微的响声惊醒。 他先望向沉睡的喻锁心,眼里净是温柔,他将单薄的衣衫仔细的盖住她赤裸 的娇躯,为了不让寒气侵袭她的身子,他把自己当作床垫让她躺着,但此刻有访 客,他再不愿也只好起身,并宠溺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她累得昏睡不醒,他们总共做了三、四次,没考虑到她才初经人事哪! 他跟个毛躁小伙子一样,才一碰到她的身子,就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他为 这样的自己感到好笑。 莫言端坐在床边,等着早就该来的人。 喻清风踏进大牢,却眼尖的发现女儿正酣睡在石板床上,身上覆盖着男人的 外衣,而莫言仅着中衣的坐在她身边,那副模样让人不难推想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莫言,光为你对心儿所做的事,就算杀你千百次也不足以泄我的恨。” “我们是两情相悦。”莫言淡然一笑,无意和他正面冲突,“你该了解你女 儿的个性,若她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喻清风冷哼一声,“就怕她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 “我对她是势在必得,打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决定要她了,不然你以为是 什么理由让我留在这里?” “我开门见山的说吧!”喻清风先瞅了眼沉睡中的女儿,才道:“她知道了 多少?” “你以为我会让她置身于危险中?不,你太不了解我了。” “那就好。”喻清风往前走了两步,“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到时候我必须给 大家一个交代。” 莫言唇边不自觉的扬起浅浅的笑意,“我也等你很久了。” 喻清风微微讶然。 “处心积虑弄出这一切,不就因为你算准了我会来?”莫言开始找酒喝,这 种场面,他需要酒来助兴。 “你明明知道我针对你,你还来?” 莫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汾阳老酒,你女儿把整坛都搬来了,而这就 是我来的目的。” “你要酒和心儿?” “呵!还望你成全。” 喻清风满脸愕然,他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谈婚事? “锁心妹妹的性子异于寻常闺女,我不是说她不好,相反的,我爱死她这种 性子了。”莫言啜了一口酒,“我虽是个江湖浪人,但拥有一身医术,绝不会让 妻子流离失所。锁心妹妹跟着我绝不会受苦的。” “你说得头头是道,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以此为要胁,要我放了你?” 喻清风不免怀疑,或许莫言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所以要以他女儿做为筹码。 莫言低叹一声,无所谓的笑了笑,“这铁牢,只要我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 开,你根本关不住我。” “撇开心儿的事不谈,凌莫言,我需要你的帮助。”女儿固然重要,但那件 事更重要,他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拥有的一切。 “好吧!你是她爹,就听你的。” “我要观音水。”喻清风直接切入重点。 莫言轻松地靠在壁上,手掌轻抚喻锁心的发丝。“我不懂,我爹至少研制了 上百种毒药,为何你单单只要观音水?” “因为只有观音水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哦!”原来这个秘密早已流传开了。“那是误传。” “什么意思?”喻清风问。 莫言漾出淡淡的笑意,“我爹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亦正亦邪,善恶莫辨,那 时即使是良药,他也硬要拗成是毒药,这其中的道理你知道吗?” “哼!谁猜得透大魔头的心思!” 莫言的脸上依旧带笑,“因为凌家人有一种劣根性,越是人家称赞的事情越 不屑去做,反而是大家都怕的事,凌家人越喜欢去沾,直到后来,我爹还很得意 他当年大魔头的封号。” 变态!这两个字硬生生的教喻清风给吞入肚子里,脸上自然出现奇怪的表情。 “我爹的医术比毒术高明,不过他不喜欢救人,所以,即使是不得已出手, 他也要吓吓对方,之所以会有观音水可以救人的传言,那是因为观音水本来就是 宁神入睡的良药。” 这番话让喻清风震慑住了。 那不就表示观音水于他根本无用?宁神入睡?他要这个做什么? “不,说不定你爹真的用观音水救过人,那对待产的母子呀!你还记得吗?” “江湖上的传言十之八九全是夸大,我不能怪你执着于这件以讹传讹的事, 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这方面下功夫是白费力气。”他把酒瓶对口仰头一灌, 眼眸逐渐蒙眬。 “我不相信!告诉我的人在江湖上颇有声望,她不可能会骗我。” “那个人是谁?”莫言问。 “我不能说。”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莫言逼问。 喻清风的脸色一白,“你不要再问了,拿不出观音水,大家都得死。” 莫言凝视着他,猜测道:“我明白了,八成是我爹的仇家告诉你的。” “也……不能说是仇家。”他有些尴尬。 哦!是红粉债。想到这点,莫言开始仰头喝酒,不再说话。 “武林大会照常召开,你带着心儿走吧!” 他突然做下这个决定,寄望莫言会看在他女儿的份上,不让喻家太难看。 “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喻清风再看了他一眼,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 而莫言仍在喝着美酒,眼眸半垂,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 ※ ※ 疾行的马车往城外而去,这时,城里传出更多流言,传说凌休恨的儿子莫言 被抓住了,被关在地牢里听候公决,也有人说莫言承袭了父亲的劣根性,一夜奸 杀数名闺女,还有人说莫言将武林盟主的女儿给拐跑了。 种种的传言在武林大会召开的前一天,沸沸腾腾的传扬开来,传言中的男女 主角此时正坐卧在这辆不起眼的马车上,快速前行。 突然,车里探出一张绝美容姿,望了望昏暗的天色,眉尖微蹙,“奴儿,快 下雨了,速度再快一点。” “小姐,我已经尽力了。”奴儿满脸的委屈。哪有人教弱女子驾车的?那个 男人呢?九成九是捧着酒瓶呼呼大睡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是你自己硬要跟来的。”喻锁心横了她一眼。 说实在的,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只听莫言说要带她去找观音水,她就不顾一 切的跟他跑了,临行前放了一张字条要大哥别担心,至于她爹嘛!反正他正忙着 武林大会的事,肯定管不了她。 “不说了,不说了。”奴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喻锁心正在欣赏四周的景色,冷不防的被人一把拉进车里,熟悉的男性体香 阵阵袭来,她立刻眉开眼笑的投入他的怀抱。 她是彻底的被男色所诱,而且沉迷不已,换作几天前,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己 会是这种人。 “又在欺负奴儿了?”莫言轻咬她的耳垂,笑问。 “我哪有?”她捧着他的俊脸,笑得有些邪魅,“莫言,你为什么突然改变 心意要带我去找观音水?是不是因为我?” 她十分得意于能主宰他的思绪和能左右他的决定,更得意的是,她终于要得 到观音水了,呵呵呵呵!她满脸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既然你都知道了,事实就是如此。” 喻锁心有点不敢相信,“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放弃自己的原则,即使 要你做你根本不想做的事,你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也没那么夸张啦!” “不,莫言,我终于发现你的好处了,都怪我以前太不懂事、太小家子气, 老是为解毒的事跟你吵,”她一掌重重的击在他的肩上,“好,过去的事就算了, 今后我要加倍的对你好。” 他闷哼一声,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暗自窃笑。 “你怎么了?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耶!”他怎么一副憋笑的样子? “我也很正经呀!锁心妹妹,你要对我怎么个好法?”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莫言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偷吃豆腐。 他可真问倒了她,她茫然的眨眨眼,“不知道,我只对大红、小红好过。” “哎呀!别拿畜生跟我相提并论嘛!” “那我回去问问我哥的意见。”她搔搔头。她大哥是众人公认最温柔的人, 他应该懂吧? 咦?她的背后怎么像有一只怪手在爬? “不行啦!我们现在不能进城。”莫言咬着她肩上的细带,向外扯落,她的 衣衫立即掉落。 莫言了解她的心思单纯,对大多数的事漠不关心,唯一让她感兴趣的就是毒 术,说实在的,他真怕哪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上满是奇怪的毒虫,而她却 在一旁大叫宝贝。 回想那一天,他只是路过江南,好心的替人解毒,一个红衣小姑娘便气冲冲 的叫住他,大声对他开骂,从此,他无拘无束的心就再也不自由了,她的美、她 的刚烈,她的一切一切占领了他的心。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个小人儿的 手中。 “那该怎么办?”喻锁心目光迷离的微喘着,不懂隔着衣衫的胸脯怎么会有 触电的感觉?从乳尖向外扩散的麻痒感觉,令她全身发热。 “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他轻笑,不知满足的侵袭她的红唇。 她没有挣扎,反而怔怔的任由他一步步入侵。 这不是废话吗?她就是不知该怎么做才问他的啊! 她的脑中一片混沌,早知道她就先问问奴儿,或者胡嬷嬷、陈大嫂都行,谁 来告诉她要怎样对一个男人好? “锁心,你的毒经是我给你的。”莫言咬着她白皙的颈子,慵懒的道。 “那么久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讨人情?”她眨眨眼,不明白车里怎会那么热? “这表示是我先对你好的。” 莫言是存心的,他故意把喻锁心惯成现在这个样子,让她的眼中不再有其他 男人,也让别人对她不感兴趣。 如今,她如他所愿,而且对他的身子着迷不已,他的计画相当成功,连他都 不得不佩服自己。 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他吻得相当温柔,令她沉醉不已,她无助的攀上他的 肩头。 “锁心,那本毒经是我父亲的手抄本。” “呃?”她一愣。 “我父亲是谁,你总该知道吧?”他问。 “毒手郎君。”她啊了声,差点从他腿上跳起来,“你是说那本被我翻得快 烂掉的书……” 他邪肆的目光停留在她敞露的春光上,“没错,就是那本。” “啊!” 她大叫了声,害车外的奴儿吓了一大跳。 “小姐。”奴儿想要打开帘子看。 莫言的长腿一伸,阻止了奴儿的举动,“没事,继续前进。”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是你父亲抄的?”喻锁心扼腕不已,她甚至把 那本书留在家里。 “有差别吗?你已经把书上的每个字都背下来,只差没吃进肚子里了。”他 敞开胸膛,迎接这衣不蔽体的可人儿,大手揉上她的玉乳。 “不一样,我若是知道……”知道又怎么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就像自己 盼了许久的东西,竟然毫不费力的就到手了,而她竟然不知情,而且长达数年。 “锁心妹妹,你何必执着那些虚无的名气?我告诉你的目的是要让你知道, 你使毒的功夫不比武林中任何一个魔头差。” 她迷茫的眸光令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拥抱住她。 “慢、慢着。”喻锁心来不及消化她的喜悦,却教自己的赤身露体给吓住了, “我什么时候脱了自己的衣服?” “是我脱的。”他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喏,我对你这么好,把 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经交给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喻锁心晕晕然的任他解开裤腰,身子下方那坚硬似铁的东西抵得她好不舒服。 “我不知道。” 他惩罚性地吮咬她的耳垂,“怎么会不知道?你要我收回那本书吗?” “不……不……”她头摇得如波浪鼓般。 “你不是已经把整本书背起来了吗?” “不行,那本书每次翻看都有不同的感受,上面还记载好多珍奇草药,我才 想走遍天下一一探寻,怎么能还你?” 他的大手滑入她已经湿润的花谷,另一手揉弄着她柔嫩的双峰,摩擦她挺立 的蓓蕾。 “不……哦……” “嘘!你想让奴儿听到你的娇吟吗?”他可不想。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而且,他们还在奔驰的马车上。 “无妨。” 她直觉地想抬高身子,却让他的手指顺利的挤入她的甬道内,已经人事的密 穴急速紧缩,吸纳异物进入。 “哦……啊……你好坏……” 他扬眉。“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 他恣意的搓揉她的小核,逐渐加深在她体内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加上马车疾 速行驶间的跳动,让喻锁心难以承受的埋首在他胸前,整个人卷成一个小球。 “锁心妹妹,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她不住的摇头,“不知道。” “真遗憾。”他邪恶的抽出在她体内的长指,“我是真的想要你的身子呢!” “不、不……”随着他恶意的逗弄,她哭叫起来。 “不要什么?”他吻去她的泪水,“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 “不要停。”她小小的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这么丢人的事,还要她亲口说 出来,太可恶了。 莫言笑着扶住自己的昂扬,对准她的幽穴口不住磨蹭,“我要你。” “快点啦!”她羞红着脸低声催促。 “我要你一辈子。” “好。” 莫言扶住她的纤腰,悍然的将自己的下身冲进她的体内,深陷在她柔软得彷 如天鹅绒的幽径里,沁出的蜜液滑润他的进出,马车的跃动更令他每一次的进占 都直捣花心深处,她几乎崩溃,跨骑在他身上失控的抽搐着。 “不……不……我快不行了。”她低泣着。 他轻笑地搓揉她极为敏感的乳尖,“不,我相信你可以的。” “叫奴儿停下来。” “不。”莫言不肯放弃。 “可是……啊……”马车一个颠簸,他的长矛凶猛地刺入她的花心,直达她 体内深处,她忍不住为这狂喜尖叫起来。 奴儿听得分明,驾的一声,把马车停下来。 车厢内打得火热的两人倏地往前一冲,才冒出喻锁心下身的长矛又狠狠的戳 进她体内,她娇吟了声,莫言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奴儿问,想打开布帘一探究竟。 “没事,你家小姐摔着屁股了。” 喻锁心被他锁在身上,动弹不得,怒得咬住他的手指,他却连哼都不哼,只 以男性的优势挺进她的幽穴,用令两人狂喜的方式惩罚她。 “哦,那我驾慢点。”奴儿歉然道。 “不,还是快一点好。”喻锁心又咬了他一口,莫言悠然淡笑,“天都暗了, 还是快一点好。” “是。”奴儿依言驾车上路。 车厢里的人又开始奋战起来。喻锁心眼前一片白星乱闪,连气都喘不过来, 只觉得全身快要着火。 “快……点停……下来。”她破碎的哀求钻进他耳里,“我……快不行了。” 他掐了她玉臀一把,“你才说要对我好的,现在却这样出尔反尔的,小骗子。” “我哪有?” “那你还要我停下?”他闷声叹息,在她的唇边印下一吻,“中途踩煞车是 会伤身体的。” 她昏眩的任他予取予求,全身像个布娃娃一样软绵绵的。 莫言牢牢的钳住她的腰肢,低吼一声,把欲望的种子全数射进她体内,满足 地欣赏她在达到高潮时那迷醉的模样。她美丽的躯体布满红色印子的模样,以及 她被欲火焚身,不住哀求更多的模样,莫言都深刻的记在脑海。 “快累死了,我要休息。”喻锁心瘫在他敞开的怀抱里,马上睡得不省人事。 “睡吧!有我陪着你。” 莫言怜惜的吻着她汗湿的发,将她抱起,换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她欢爱过后 的潮红脸庞,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着。 “锁心,你离不开我的,在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就只有我了。” 他呵呵浅笑。 有人要提出抗议吗?相信没有。 有谁会那么有耐心的等待一个小女孩长大,费尽心思的让她试毒,还不时指 点她草药知识,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却什么报酬都不要呢? 他的心思可没那么单纯呵! 喻锁心终于了解为什么她的毒总是很轻易地教他解了。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她没早点想到? 她的书是他给的,用药的知识是他教的,下毒的本事多半也是他传授的,难 怪他每次都能事先防范,解去她下的毒。 “你骗我!什么你从不使毒,原来你根本早已熟背那本书了。”他总是把她 耍得团团转,让她在他面前出丑。 正在烤野兔的莫言,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翻转架上的野味,突然听到她的指 责,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你终于想到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发现咧!” “我有那么笨吗?”她气得踩他一脚。 他呵呵浅笑,“我看过那本书是真的,不过,我不使毒也是真的。” “你喜欢医药,为什么还研究毒经?” “其实,这两者本质都是一样的,杀人、救人是一体两面的,精通其中一项, 都不可避免的会明白另一层道理,就看你怎么取决。”他泰然道。 喻锁心凝神思考,突然惊道:“这些好像是我很早以前就知道的道理。” “不过,你已经忘记了。”莫言笑看她的憨然。“不然你也不会一头栽进毒 经的世界,完全不看医书。”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可不是吗?”他撕下一条兔腿,“趁热吃,拿好,小心别掉到地上。” 她怕烫,硬是要莫言拿在手上让她吃;莫言无奈的笑着,却也宠溺的由着她。 -------------- 转自爱情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