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季颿如沐春风,心情大好,不管对待任何人都是笑脸迎人,当然还是有一个 人例外。 那个人就是——骆海萳. 倒不是他对她有任何成见,也不是他不喜欢她,当初怎么脱都是他在她和管 骈之间帮了点小忙,也就是因为欣赏她爽朗的性格,才会想到将她和管骈凑在一 起。 然而若不给她一点教训,这口气叫他难以咽下,他可不希望自己,憋太久, 把自己憋出病来。 今天,他约了葛野、程骥、裴騄和楚怜心几个一起到他这儿吃饭,由程暟侬 亲自下厨,煮几样道地的台湾菜。 程暟侬从小对料理方面就有兴趣,多少也因为想有机会能做给季颿吃,所以 她很用心的跟母亲学。 晚餐时,除了楚怜心用餐时斯文了点,其他四人莫不狼吞虎咽的,赞不绝口 的直说好吃。 尤其是葛野,吃着吃着就想起了楚怜心的亲生母亲楚若君,她也一样拥有一 手好厨艺。记得以前他还在念大学时,若君就常常买菜到他住的地方,为他煮一 顿温暖的晚餐,或许菜色不丰富,却是他最回味的佳肴。 吃完晚餐后,几个男人移到客厅继续聊天。 “我来帮你。”楚怜心帮忙将餐桌上的碗盘收进厨房。“这些碗盘我来洗, 你可不可以煮些咖啡,自从上次喝过你煮的咖啡,便回味无穷,好想有机会再喝 一回。” “嗯,那就麻烦你。”程暟侬把者咖啡的器材和咖啡豆全都拿出来。 昨天季颿突然拉着她一起去买这些器具,就是为了今天这个聚会。 只是今天的来客独独缺了骆海萳,她想问,又怕季颿生气,便没开口。 改天再专程去向她道个歉,她了解骆海萳会设计出这出戏,其实是为了帮她 的忙,她真的很感谢她的善意。 “水,这个女孩值得你和火兄弟反目。”裴騄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程暟侬,感 觉她是个看似柔弱,其实很有自己想法与执着的女人,和楚怜心温柔的个性有着 异曲同工之处,和骆海萳就是南辕北辙的差异。 “听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一拳挨得活该,咎由自取了?”程骥最后还落得里外 不是人。 “程骥,你也别怨了。如果季颿真要和你反目成仇,今天你会和海萳那孩子 一样,被排除在外,无法享受到如此美味的佳肴。”葛野笑着说。 海萳那孩子如果知道今天大家都在季颿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在被邀请的行 列中,一定会气得大发雷霆,甚至抓狂! 季颿也真狠,竟然用这招来报复她,是谁说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女人, 在他看来,没风度会记仇的男人也不少,这里不就有一个吗? 程暟侬用盘子端了六杯咖啡到客厅,分别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楚怜心也切了一大盘的水果随后而至。 一股浓郁香醇的咖啡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令人忍不住赶快端起来喝一口, 感受那人口时的浓醒芳香。 “这咖啡真是好喝,和我上次在季颿办公室时喝的那杯味道不太一样。”楚 怜心称赞道,就算在外面的咖啡厅也喝不到这么香浓的咖啡。 “那次是普通的咖啡,除了奶精和糖之外,也没多加别的调味。”程暟侬笑 着解释。“而这是牙买加的蓝山咖啡,由酸、苦、甜味完美交融出协调的风味, 我还在咖啡里加了龙舌兰酒,就成了你们现在喝的咖啡。” “原来我们平常随便喝的咖啡,还孕藏这么深的学问呀!”裴騄不得不承认 像这种咖啡,只要喝一杯就能让人上瘾。 “我看你要是在银座开一间咖啡屋,一定会生意兴隆。”连平常只喝酒的程 骥也不得不承认这咖啡的确诱人。 “侬儿只能为我一个人煮咖啡,其他人别奢想白喝侬儿亲手煮的咖啡。”季 颿情意绵绵的握住程暟侬的手,一点都不在意还有其他的观众。 “肉麻当有趣!”程骥做了个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动作。 “我看你是嫉妒吧!”裴騄也握住楚怜心的手,对于季颿想将程暟侬锁在自 己身边的感受,他十分地感同身受,他对楚怜心也有这样的心情。 “人家在吃米粉,别在那里喊烫。如果你羡慕人家双双对对,赶快去美国将 诺斯传接回来,就不用眼红了。”老爹说。 “你们以为我不想吗?”程骥重重的叹了口气,从来也没想过他会有追不到 的女人。“若不是我答应过她,让她把大学好好念完,同时为了向她证明我对她 的真心,这一年里我要当个和尚,清心寡欲不沾女色,” “你们相信吗?”季颿问着裴騄和葛野。 “鬼才相信他。”裴騄说。 “我也不相信。”葛野也摇摇头。 “我相信。” “我相信。”程暟侬和楚怜心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接着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如果是真爱的话,他的心里只有她,又怎么会对其他女人有兴趣?” “如果他还会想去追求别的女人,那他就不是真的爱斯传,一年过去,他也 可以不必再去打扰斯传的生活。”楚怜心接着说下去。 “我真是和你们两个白做兄弟三十年,对我的了解竟然比不上她们两个。” “我们就是因为太了解你,才会不相信。而怜心和程小姐就是因为不了解你, 才会信了你的和尚说。”裴脲还是不相信程骥会有所改变。 “古人不是这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季颿也笑话他,根本不相信。 “跟你们这两个不懂爱的真谛的人再讲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我们两个不懂爱的真谛?”季颿和裴騄两人面面相衬,耸耸肩,继续喝咖 啡。 葛野看他们四个兄弟都已经有了所爱的女人,不管是已经开花结果的爱情, 还是正在萌芽的爱情种子,他都为他们感到欣喜。 “上岛小姐,你将这一套新软体先拿去申请专利,等专利权下来后,再交由 工厂开始生产。”季颿拿出经过他修改的软体。“这是有关数百亿利润的软体, 你可得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也别让其他人知道。” “是的。”上岛芳子将那用袋子装好的光碟片收进抽屉里,等明天一大早就 去申请专利。 “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好的。” 季颿向秘书交代完事情,走到程暟侬办公桌前,微倾着身,靠近她小声的说: “下班后上楼去,煮好晚餐等我回来吃。”他将屋子的电脑磁卡放在她的办公桌 上。 程暟侬微颔首,收下磁卡。 季颿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 程暟侬被他大胆的举动给吓到了,羞红着脸,瞄了一眼上岛芳子。办公室里 还有上岛秘书,他怎能如此大胆! 季颿则爱死了她娇羞的模样,如果不是他急看出去,一定把她拉进自己的办 公室吻个够,哪会这么匆匆一吻就了事。 不过没关系,晚上他就可以好好将她爱个够! “等我回来。” “嗯,小心点。”程暟侬又交代了声。 季颿离开秘书室后,程暟侬羞赧的看了上岛芳子一眼。虽然谈恋爱并没错, 但要是公私不分就不对了。 季颿是公司的社长,没有人敢说什么,可她毕竟只是公司新进的人员,若传 了出去,她要怎么在公司里继续待下去呢? 仿佛是上苍嫉妒程暟侬的幸运与幸福般,在她正沉醉于季颿温柔的爱情中, 也以为就这么一辈子守在他的身边时,一场风暴悄悄的向她袭近。 “上岛小姐,你确定已将光碟片收好了吗?”季颿绷着脸,面色凝重。 “昨天下班前,我还特地将那张光碟片收进保险柜里,才下班的。”上岛芳 子很不安的说,若光碟片真的遗失了,公司损失的将是好几百亿美金的利润,叫 她怎么承担得起。 “昨天你几点下班?” “昨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所以我下班时间一到就先走了。” “程小姐和你一起走的吗!”季颿并不想怀疑程暟侬,但这种事以前从来没 发生过,这是第一次。 而且昨天他将光碟片交给秘书时,也只有她在场,叫他不得不怀疑。 “没有,她说还有一点事情没做完,做完才下班。” “我知道了。”季颿点点头。“上岛小姐,这件事你先别说出去,就当什么 事也没发生。” “社长,我——” 上岛芳子为自己所发生的失误感到十分不安,那张光碟片若是外流到任何一 家对手的公司,不但让对方坐收渔翁之利,也会使公司近一年来所付出的心血都 白费了。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查清楚。” “那我先出去了。” “上岛小姐,,你让中田课长来我办公室一趟,还有请程小姐煮两杯咖啡进 来。” “是的。” 约五分钟后,中田浩二来到季颿的办公室。 程暟侬也尾随着他端了两杯咖啡进来。她将咖啡放在桌上后,想转身退出去 时,季颿叫住了她。 “程小姐,你先等一下。” “社长,还有事吗?”程暟侬不解的问,看了一眼中田浩二,暗忖不会又有 什么流言传出,他又怀疑她对他的爱? “你们都先坐下。”季颿打开抽屉,拿出两片光碟,走到沙发前,在单人沙 发上坐下。 “社长,你找我来有事吗?”中田浩二问。 “中田课长,关于新研发的软体,经过我的测试,仍发现有许多问题,昨天 原本我已经打算让秘书拿去申请专利,但想想还是让你再作修改。”季颿将光碟 片交给中田浩二。 “我知道了。”他将光碟片收起来。 “程小姐也是学电脑出身,就让她暂时跟着你,我想对她多少有点帮助。” 季颿特别注意程暟侬脸部表情的变化,只见她一脸光明磊落,一点都没有窃贼该 有的心虚。 或许真的不是她! “你让程小姐帮我?”这对他来说,无非是老天帮的忙,如果能在一起工作, 他不就有更多机会了吗? “程小姐,你没问题吧?”季颿问着程暟侬,表面上尊重她。 “没问题。”程暟侬虽然不太想离开他身边,但为了公司的事,她还是得公 私分明。 “没问题就好。” “如果有问题,就直接找近藤部长。”季颿要上岛芳子别将光碟片被窃的事 说出去,以间接的方式,让窃贼知道,就算偷了那片光碟也无所谓。 如果对方知道那是一片测试不完美的新软体,也不会付给窃贼大笔的酬劳。 趁这个机会,他要一举将公司的商业间谍抓出来。 “是的,我知道。”中田浩二喜孜孜的回答。 “好了,没事你们可以出去,工作,三天之内可以修改好吗?” 三天?!“这么短的时间,叫他怎够时间和心中的美人培养感情? “怎么,三天不够吗?”季颿皱皱眉,这三天之内他会将窃贼抓出来。 “够、够。”三天已算是偷来的时间了,只要有机会让程暟侬知道他的才华, 到时她一定不会再拒绝她的邀约。 程暟侬带着一身的疲惫,准备下班回家。正要跨出电梯时,忽然被人撞了一 下,让她的肩膀疼痛不已。手上的皮包因为没拿紧,还差点掉在地上。 今天她和中田浩二为了将那套新软体的问题找出,连续工作了近十个小时, 连中田浩二想请她一起去吃顿晚餐她都拒绝了,只想早点回家休息,洗个澡上床 休息。 另一个原因是她不想再让季颿有误会她的机会,上次关于程骥的事,已经让 她怕了。 今天晚上季颿有事,说过不会去找她,但就算他没去找她,也会在睡前打电 话和她道声晚安。 “对不起。”撞到她的是个女人,看似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急事,在电梯门关 上前,匆匆的丢下这句话。 程暟侬见她这么急忙便不与她计较,用手揉揉肩膀的地方,离开了公司。 夜晚的风充满凉意,走在路上还挺舒服的。东京的治安还不错,就算一个女 孩子单独走在路上,也不用太担心安全。 掏出钥匙,打开门之前,她心里还有点期盼,想门一打开,季颿会在里面, 给她一个惊喜! 将钥匙慢慢的插进钥匙孔里,轻轻一转,当门一开启的那刹那,迎接她的仍 是一室的黑暗。 她的心中不禁浮起一丝丝失望。 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转身将门上了锁,穿过小厨房走进里面的房间,她将 皮包丢在床上,从衣橱里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梳洗。 季颿喝了点酒,原本该回家睡觉,双脚却不由自主的走到程暟侬的住处。 他的心充满矛盾,知道在事情未查清楚前,自己不该怀疑她。 然而昨天只有她在场,听到他和秘书的谈话,这叫他又怎么不去怀疑她。 拿出程暟侬给他的备用钥匙开门,房间里有灯光,她已经回来了。 脱了鞋走进去,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让他知道她现在正在洗澡。他走到里面 的房间,疲惫不堪的往她那张单人床一躺,在这张单人床上两人共度了多少个美 好的夜晚,多少的温存发生在这张单人床上。 他的手不小心将程暟侬搁放在床上的皮包往地板上拨去,皮包内的物品就这 么全掉了出来。 看到从皮包里掉出来的东西,他久久无法移开目光,脸色也愈来愈沉重,甚 至有着想杀人的冲动。 他坐了起来,拾起一片光碟片,沉默的坐在床上等着她。 他要听她怎么向他解释! 程暟侬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滴,一条白色的大毛巾被在头发上。 她一走出浴室,看见坐在床上的人,惊喜万分的冲了过去。“颿,你什么时 候来的?你不是说今晚有事不过来了吗?” 季颿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程暟侬感觉到他似乎有心事,“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的口吻十分的担心。 充塞于两人之间的侬然是沉默,安静的气氛,足以令人窒息。 一股莫名的惶恐与不安,冉冉从她的心底升起。 “颿——” 他终于缓缓的抬起头,用着质疑和错综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好久好久,在她 的眼中他见到的侬然是一片澄澈。 他将手上那片光碟片拿到她眼前,用严厉的语气质问她,“告诉我,这是哪 里来的?” 程暟侬从他手里拿过来一看,这并不是她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这是什么?你从哪里拿来的?”所有的问题几乎都是 从季颿的牙缝里进出来,他强忍着怒气,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杀了她! “我不知道呀!”她从没有见过这片光碟片。 “你不知道?”季颿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这片光碟片是从你的皮 包拿出来,而这片光碟里的东西,就是今天我要你和中田。浩二修改的软体,更 是我要上岛小姐拿去申请专利的东西,但它却在昨晚被偷了。我这么说够清楚了 吗?” “你……你的意思是我偷了这片光碟吗?”程暟侬摇摇头,无法相信他竟然 怀疑她。 “事实摆在眼前,”他指着她手上的光碟片,“你还想怎么狡辩?” “我不知道,相信我,这真的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那怎么会在你的皮包里?” “这……”对于这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是真的不知道。“相 信我,我真的没拿!”她急得快哭了,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老实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狂霸集团当商业间谍?”季颿用力的抓住她的手, 在她纤细白嫩的皮肤上抓出了红红的一条血印,再用力点只怕她的手腕就会被他 抓断。 商业间谍?季颿竟然认为她是个商业间谍! 程暟侬痛得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手上的痛怎么也不比被他的不信任伤痛来得 深! 他竟然不相信她! 这是否表示他也从未相信过她对他的爱?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程暟侬只能摇着头,对于到底发生什么 事,她根本完全不知道,又该说什么? 季颿想起了之前那场“粪雨”和那段文字——我已经长大了,再过不久就会 去找你。这只是我送你的一份小小的见面礼,请你期待我的出现吧! 原来这一切都是经过设计的陷阱,用她的温柔及虚情假意来让他陷进去。 季颿不得不承认,设计这局的人的确成功了。对方懂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用像程暟侬这样的女人来魅惑他。 “‘粪雨’只是你的小小见面礼,这么说,‘这个’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告 诉我,你到底是谁?” “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片光碟为什么会在我皮包里,”她该怎么 让他相信她? “颿,我爱你,你相信我这绝不是我做的。” “满口谎言的女人!”季颿将她用力一甩,住她跌坐在地板上。“爱!你的 爱可真是昂贵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聪明如你,你会不知道吗?”令他感觉受伤的并不是因为没了光碟片后, 公司会损失的几百亿美金的利润,而是他的爱。“你为了得到这个东西,竟然连 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出卖!告诉我,你可以得到多少酬劳?”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你不知道我是……”她想要告诉他,自己是 十二年前被他所救过的女该。 只是他似乎已经忘了那件事,就算她现在说了,他会相信吗?不会认为那是 她的另一个谎言? “是什么?” “相信我,我绝不会对不起你。” “想解释就去向警察解释吧!” “警察?!”他想报警抓她吗? 不,她相信季颿绝不会这么对她。 翌日—— 程暟侬带着一双红肿的双眼和苍白的脸色来到公司。她想向季颿解释,请他 相信自己的清白,相信她的爱是真心的。 然而她没见到季颿,却见到了两名已经先在办公室里等她的警察。她一走进 办公室,就被以商业间谍的名义逮捕。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被捉往警察局。 程暟侬怎么也想不到,季颿真的报警抓她。当警察将手铐铐上她的双手时, 她并没有害怕的掉下泪。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静得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原来季颿自始至终从未爱过她! 消息有如细菌般很快的传遍整栋狂霸集团大楼,当然也传进了程骥和裴騄及 昨天晚上才从英国回来的管骈耳中。 当他们赶到季颿办公室想了解事情的始末时,程暟侬已经被警察带走,季颿 也不知去向,没有人找得到他。 最后他们从上岛芳子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他们三人总觉得事有蹊跷,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们皆相信程暟侬看着季颿的眼神所漾着的是真爱,那就算是想装也装不出 来。 这事得查个清楚,他们不愿让季颿因当局者迷,而盲口口的误会了程暟侬, 失去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火,想办法将水找出来。”管骈冷静的说。 程骥点点头。 “风,赶快找出到底是谁窃取了那片光碟片,还诬陷程暟侬。” “我知道。” 谁也想不到竟然会在狂霸集团里发生这种事,那个人若是找出来,一定让他 后悔背叛狂霸集团,且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等一下就到警察局看程暟侬,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 “那我们就分头进行,随时用电活联络。” 只是他们三人也实在弄不清季颿到底怎么想的,他们连狡猾的人口贩卖头子 都可以在短短的几天内整垮,要查清楚是谁偷了光碟片更不会是件困难的事,他 怎么会连查都没查就交由警方处理。 他们不相信警方的能力会比自己强,若真是如此,也就不需要有他们存在的 必要了。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