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火烧车事件过后,帅念祖不但命令堂内弟兄全面封锁消息,更不准侦讯组的 弟兄去彻查这件事是谁在暗中搞鬼,其实他心里早猜出是谁—— 除了曹健,谁还会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呢? 就因为是曹健,所以他更加不能让弟兄着手去查办!真相一显露,消息传开, 人在加拿大养老的曹堂主知道后,情何以堪? 以往曹堂主那么照顾他,视他如己出,他不想看到曹堂主为了曹健的事,深 深自责。 不想曹堂主连在加拿大都不得安宁! 他必须找曹健再好好谈一次,但自从火烧车事件后,曹健似乎失去了踪迹, 弟兄们四面去搜寻,仍是没有消息,那他只好守株待兔,他相信,曹健绝不会就 此罢休的,而虎堂的五月花大酒店,应该是曹健最有可能再肇事的地点—— 所以,他等,连着七天,他每晚都来酒店等到天亮…… 而这七天,他根本没回老妈的家——乖乖,还真有点想裘琏呢,耳根子清静 了好些天,还真是不习惯。 不知道她稿子写完了没? 是不是又拉计有功打麻将去了? 三餐有没有正常吃啊? 耙了耙前额的头发,想到她盛气凌人,开口就是一连串骂他的话——怪!他 怎么觉得她那个模样也挺可爱的呢? 愈想,他愈觉得有趣,闷闷地笑了起来。 “哟,堂主,在想什么,那么开心?” 安琪和琳达一前一后,推门进了包厢,看到帅念祖在笑,不禁有些讶异。 这人来了七天,每天绷着一张脸,严肃的像扑克牌的老K ,和以前嘻嘻哈哈 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没想到今儿个又开窍了!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去招呼客人,去!”帅念祖不耐烦的挥挥手。 “堂主——嗯——干嘛赶我们呀,我们可是来陪你的?”安琪娇喧着,两手 搭住他的肩头。 “是嘛,都全你自己啦,挑那个一点女人味也没有的女人当情妇,这下你尝 到苦头了吧?才多久你就厌卷了她,最后还不是窝回酒店来——”琳达坐在另一 边,双手圈住他的手臂。“不过,你放心,我们还是会疼你的,喔!” “是啊、是啊。堂主,我们了解你的寂寞,来,我们姐妹俩陪你喝酒。”安 琪说着,便帮帅念祖倒酒。“堂主,喝嘛!” 这些脑中只有钱和男人的女人,思想就是不外这些争风吃醋的事! 不过,堂内的事务,她们一概不知,也难怪她们会误以为他是为了躲避裘琏 才会窝在酒店的! “好、好,别拉了,我喝!”帅念祖接过安琪手中的酒杯,一仰而尽。 安琪高兴的在他脸颊重重的亲了一下。 “别闹了!”帅念祖下意识的用手擦着脸颊。 “人家哪有闹,以前我们不是都这样的吗?”安琪嘟着嘴。 安琪这么一说,帅念租才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对劲。 是啊,以前来酒店喝喝酒、亲亲脸颊,好像还真的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怎么 今天他却觉得对这些事感到异常反感? “堂主,不管啦,你喝了安琪倒的酒,那我倒的你也要喝!”说罢,琳达便 端着一杯酒,凑到帅念祖的唇边。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真烦耶!”帅念祖同样饮尽杯中酒。 “啵”的一声,他的左颊也被印上一个大红唇印。 帅念祖皱起眉头,手挲搓揉着自己的左颊,语气极为不悦。 “出去、出去,谁都别来烦我!” “嗯——堂主,你真讨厌!” 安琪和琳达不依的努高嘴,就在同时,包厢的门又被推开来,瘦高的计有功 缓步走了进来。 “堂……堂堂堂……堂主。” “喂,你舌头打结了呀你!”安琪嗤笑着。 “什么事啊?”帅念祖自己倒了杯酒喝,浓眉紧蹙的看着说话期期艾艾的计 有功。“我……我……我带了一个新来的公……公主,来……来给你看。” “拜托,计有功,你头脑秀逗啦?有新来的人,带去给刘经理看就好了,这 点小事也要来烦堂主,你活得不耐烦了啊!”琳达指着计有功骂。 “就是嘛,你没看见堂主现在心情很烦吗?”安琪也附和着。 “可是……堂主……” “走,全部给我走!”通通给我滚远一点!“帅念祖喝了第五杯酒,突然大 喝着。 安琪和琳达显然被吓到,噤了声,乖乖的扭臀离去。 计有功看见他发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门外那新来的公主,丢给他 一个示意他离开的眼色,她便走进包厢,把门反锁住…… 接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帅念祖—— 当帅念祖举高第七杯酒,准备一饮而尽时,眼前的红衣女郎,让他的动作全 部停摆。 他的视线由下往上审视—— 银色的高跟鞋,裹着玻璃丝袜的两条细瘦的腿,往上沿伸,两腿包裹在一件 火红的小短裙内,再往上,腰部全裸露在外,仅胸前罩着一片和短裙同色的少少 布料…… 细长的双臂、纤细的颈项、白净的肩肿,全无披戴能遮掩的布料…… 再往上看,一头浓密发曲的长发,配上的是一张涂着五颜六色的脸蛋,还有 满身浓呛的香水味—— 红衣女郎大胆的将左脚跨到桌上,摆了个诱惑人的表情,还不忘对帅念祖抛 着媚眼—— “哈啾——”帅念祖冷不防的让浓郁的香水给呛了鼻腔。 “嗯——堂主,你说,我长这个样子,有资格来当你们店里的公主吗?” “你……” 帅念祖皱着眉头,觉得这红衣女郎怎么那么面善,好像……好像谁啊? 他努力的想,红衣女郎正好扭动着身子,原本就短窄的裙子,教她那么一动, 裙内的春光乍泄 他看到了! 是……是白色的—— 这么一来,他就想起来了…… 嘿嘿,没想到她还挺会作怪的呢! 没错,这红衣女郎正是裘琏所扮的。因为帅念祖一连七天都没回去看她,让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弃妇一样,一气之下,她把尚未交给兰姐的后半本稿子,连着 三天三夜不睡觉,拼命的赶完。 之后,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是说要来酒店等曹健,可总不会连回去看 她的时间都没有吧? 呵,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在酒店找乐子? 裘琏眼尖的发现他左右两颊,各有一个鲜红的唇印,她暂压下怒气,决心要 好好考验他…… 如果他胆敢碰‘今天的她’一根汗毛,那她也甭要他了! 她要测试他的定力,她可不想和一个‘人尽可妻’的男人夜夜共枕,那样她 很有可能会染上莫名其妙的病呢!她还年轻,可不想太早死! 她这一身行头,可是花了她一整天的时间去采购的,光是脸上的妆,就请美 容师帮她化了一个钟头,害她呆坐着、动都不能动—— 还有,她还穿着高跟鞋在住处的大厅内,来来回回的走了一个钟头;加上假 发、香水,衣服…… 唔,花了近万元,不过,还好花得是他的钱。 反正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他,花他一点钱,相信他应该不会要她还才 是! “你叫什么名字?”帅念祖问着她,视线停驻在她‘丰满’的胸部上。 哇,他才七天没见到她,她的胸部就长那么大了!该不会是去隆乳吧? 色鬼,两眼居然死愣愣的盯着她的胸部看!裘琏在心中暗骂,脸上却装出媚 笑。 “堂主,我叫祖儿。” 裘琏扭着俏臀,一摆一摆地绕过桌子,挨到帅念祖的身边,涂着银色指甲油 的手,一把探进他敞露的前襟,轻轻地摩搓他的胸膛。 帅念祖不知道她假扮公主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被她这么一撩拨,他体内的欲 火正慢慢的加温着。 “祖儿?嗯,好名字!”他的手,自然的摸向她的腰际处。 裘琏暗暗咬牙,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挑逗,她才摸他一下,他的色性就显露出 来—— 索性,她抬起右脚,大刺刺的跨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要速战速决,等着待会儿好好臭骂他一顿。 见她的腿放上来,他也配合的去摸一摸。“你为什么想到这儿来当公主?” 他公式化的询问。 “人家当然是要钱嘛!”她干脆直接坐到他腿上,边脱高跟鞋,边对他使媚 眼,脱了高跟鞋后,她两腿伸到沙发上,圈住他的腰际,双手也没闲着,正逐一 的解开他紫色丝质棕衫的钮扣。 帅念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斗晌后,两手滑进她的裙内,摩搓着她大腿 内。 嘶——的一声,她的丝袜被他扯破了。 一双一百块的玻璃丝袜,她只穿一次呢,他竟然把它撕破了—— 浪费,真是浪费!裘琏忙着心疼丝袜,不过,想想,反正花得是他的钱,他 高兴撕就撕,她干嘛替他感到心疼! 扯裂了丝袜,帅念祖的手,静止不动的按压在她白色的内裤上—— 裘琏脱掉他的衬衫后,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噘着嘴道:“嗯——堂主,人家 听说你有一个又凶、又泼辣、又没有女人味的情妇,像堂主你长这么帅,怎么会 找那种女人当情妇?不如你叫她滚蛋,让我来当你的情妇好了,我一定会‘好好 ’的服侍你的?” 说到那两个字时,她还特地的加重音阶。 “你要服侍我?可是……从刚才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你有什么表现呀!”挑 动着眉头,他撤唇一笑,藏在她裙内的手指,在她的白色内裤上画着圈圈。 身子起了一阵战栗的感觉,裘琏暗暗咬紧牙关,刻意忽略掉身体因他手指的 碰触而引起的悸动。 她是在测试他耶,决不能自己先迷失了,不然的话,她这个精心安排的汁谋, 不就白费了! 她低下头,含住他的乳突,又舔又咬,同时双手往下探去,拉掉他的皮带, 解开他裤头上的钮扣,再将拉链滑开———— 葱白的柔荑探进他的底裤内,按揉着他那已被欲火旋绕炽硕的雄伟坚挺—— “堂主,你到底要不要把现在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情妇给赶走嘛?” 裘琏的嘴逗留在他的胸膛,她暗暗发誓,只要他一点头,她绝不会留情,定 要狠狠的在他胸膛上咬上一口,给他一个教训。 “赶走她?!不好吧,她美丽大方、温柔可爱、秀外慧中、天资聪颖、冰清 王润、沉鱼落雁、明眸皓齿、柳腰娉婷、风姿绰约……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我 实在舍不得赶她走叭!” 帅念祖把自己脑里残存对女性的赞美词,悉数说了出来。 裘琏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定睛细看着。 “喔,是你没错呀!” 裘琏满脸纳闷,他说得那些,她没一项符合的呀。 帅念祖调皮的眨眨眼。“玩够了吧你!” “你……你知道我是谁?”裘琏杏眼圆睁,才不相信他认得出她! “你以为你装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呀?”他拍了一下她的玉臀。“好 了,别闹了!” “怎么可能呢?"裘琏喃喃自语。”你怎么会认出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穿白色的内裤!”这当然是说笑的,其实她的模样,他一眼 就可以认出来。 “那你早就知道,你还故意玩我!”她抡起拳头,捶着他的胸膛。 “我都还没怪你冒用我的名字呢!”什么名字不好用,居然用‘祖儿’! “那我也还没问你脸颊上这两个唇印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来等曹健的吗? 怎么等出两个唇印来?”她两手顶住腰际,开始兴师问罪。 “这两个唇印是……是意外啦,意外……”帅念祖呵呵干笑着。 “你的意外可真多呀!”她的声音从齿缝间进出,睨了他一眼,她伸手摘掉 头顶上的假发。“呼,戴这个假发,痒死我了!”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你最不是整瓶都倒在身上呀?” 他捣着鼻,一副快窒息的模样。 “如果不是你一整个礼拜都没见到人影,我干嘛弄这副鬼模样,自我罪受!” “我可没让你去弄这副德性!” “如果我不装成这样,那我来酒店,不就被其他的女人比下去,而且,我也 要来看看你是来办公事、还是办私事!”她气唬唬的,不讳言地告诉他她的目的。 “怎么?怕我被别的女人拐走啊?”他的双手隔着红色的窄裙,罩住她的俏 臀。 “谁想拐你,那就请便!” “是吗?那你干嘛管我脸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还穿得这么暴露来诱惑我?” 帅念租低头审视她的上围,凑近一看,才发现里头垫了海绵…… “原来喔,我还以为你去隆乳了呢!” 裘琏双手护在胸前。“看什么看!喂,你干嘛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我有吗?” “你就是有!” 裘琏气得推开他,站起身,悻悻然的欲离去,未料走得太急,不小心扭到了 脚。 “哎哟——” “怎么了?我看看,小心点,坐下、坐下,我帮你揉一揉。”帅念祖扶着她 坐到沙发上。 “都是你啦!”她埋怨的嚷着。 “哎唷,轻一点嘛你!” 裘琏哀叫着,半晌后,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舒服畅快。 “嗯……嗯……” 她仰头靠在沙发椅背上,莹眸半合,遍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从喉间 逸出娇慵的呻吟。 在他的按压下,她那因穿高跟鞋而发酸的脚,此刻已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睁开眼,想叫他不用按了,好歹他也是个堂主,如果让下属看见他做这种 卑下的事,那他的颜面不就尽扫落地? 她还没开口,就看见他……他他他…… “念祖,你……你在干嘛?”裘琏惊的倒抽了口气。“不……不要这样啦— —” “琏,我已经忍了七天了——”帅念祖的双手游移至她的大腿上,推高她红 色的窄裙,他把头埋进裙底下那片纯白,用鼻和唇轻轻划扫。“今天,无论如何 ……我都要——” “呃……不要啦,会……会有人看见啦!”裘琏害臊起来。 “门都锁上了,谁进得来呀!” 何况计有功又不是笨蛋,他和她在里面,计有功再笨,总该知道要‘把关’ 吧! 帅念祖满腔的欲火,在碰触她的私处后,早已熊熊点燃———— 拨开她底裤的边缘,他的舌尖立刻窜向她那光洁红透、滑腻泛莹的片花瓣… … “嗯……嗯……” 裘琏的体内起了一阵痉孪,她的手伸人他浓密的黑发内,和他粗黑的发丝纠 结着。 帅念祖将舌尖舔向花瓣间突出的小核,慢条斯理的点弄挑逗—— 这感觉着实难受,他愈是轻点,愈是慢缓,她渴求的欲望就愈高升。 “念……念祖——”他这是在折磨她呀! 裘琏感觉体内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心痒难耐,叫她几欲捉狂—— 停逗在她小核上的舌尖,忽地转下移向她紧窒的穴口,舌尖在她湿润的穴口 打转一圈后,蓦地探人穴内旋弄,忽浅忽深,只为听她狂喜的呼唤呻吟…… “啊……嗯……嗯……” 裘琏仰高一下颚,逸出愉快的呻吟,两条细长的腿,虚软的搭放在他的肩上 —— “念祖……想……想要……快……快点——” 他粗喘的气息,拂烫她腿部的肌肤,炽热的欲火,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爱我——念祖,我想要……要你爱……” 帅念祖的眼神氖氢着情欲而泛朦陇,他的呼吸急促沉重,耳畔传来她狂情的 激喊,他的腹肌已紧绷至极限—— “我也疯狂的、迫不及待的想要你!” 扯掉她红色窄裙和撕裂的裤袜,他炙热的手又褪去那片白色裹住她美丽泉源 的纯白…… 当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也羞怯怯的解开上半身的火红—— 玉体横陈在眼前,帅念祖低吼了声,狂野地扑上她的娇躯。 “琏,我来了!” 裘琏抿着嘴,憋着笑:“讨厌啦!” 他拉着她的手,引领她握住他胯下处,为她勃发的坚硬硕挺。 他附在她耳边,低嘎道:“它是你的,你想让它到哪儿就到哪儿,随你处置! 裘琏惊羞的想收回手,却让他又给按回去。 “它在等你的命令呢!” 他炙热的唇瓣沿着她的耳根滑下,在她细致的颈项间,轻轻地来回摩搓着— ——— 裘琏握在他坚硕物上的手,收缩了下,眼睫半垂,羞怯怯的将它拉抵住她懊 热的欲望核心…… 她缓缓抬眼和他相对,他会心一笑,两手捧高她的臀,在她柔眸的注视下, 他的雄硕嵌进她滑莹的穴内—— 狂摆的律动中,她的欢吟未曾停歇中断……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