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层楼的别墅洋房,坐落在市中心的昂贵路段上,当初花了千万打造出来的 别墅,如今却得拱手让人。童万亿坐在大厅里,惆怅的看着自己一点一滴监工出 来的豪宅,脸上再不复见以往暴发户的神情。 “童老,你承诺过今天会把你女儿给找回来,怎么不见人影?”留着两撇胡 子,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指问夹着菸斗,露出绅士般的微笑,笑容里却隐藏着 一抹狡狯。 “我已经派人去把小女接回来了,今天一定会有消息。”童万亿手持拐杖, 眼睛巴望着大门,等待着小许带回好消息。 都怪他太过贪心,听信徐岳丰的话将大笔的钱投入股市,刚开始还赚了一票, 让他渐渐沉沦,最终却输去了所有,甚更向徐岳丰借了上千万的资金周转,不仅 赔去公司、房子、名下所有的财产,现在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跟着陪葬。 他真是悔不当初啊!“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婚期已经订好了,请帖我也请 人印了,我可不希望婚期到了,却看不见新娘。”徐岳丰伸手轻抚唇上的小胡子, 冷冷的盯着童万亿,语气满是威胁。 大门门锁在这时转动,童万亿立刻起身,看见小许走进屋内,单是看他垂头 丧气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如预期。 “老爷,小姐不肯跟我回来,她跟着一个……”小许话说到一半,看见徐岳 丰狐疑的目光,连忙将到口的话咽下。 “这么说是见到人了?你说她跟着谁?”童万亿急切的询问着。 “呃……小姐好像是交到坏朋友了,她说她还想多享受一下自由,不肯回家。” 小许犹豫了一会儿,在徐岳丰打量的目光下,编织了一个谎言。 童万亿看出小许刻意在掩瞒事实,他轻咳了一声。转而面对徐岳丰。 “徐先生,小女年纪尚轻,这么快就要她结婚,她自然会反弹,如果婚期能 够延后,让你们多多培养感情……” “童老!”徐岳丰一挥手,制止了童万亿的劝说。“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 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欠下多少债务,如果不是我替你担了下来,您老现在不知已流 落何方。我说了,婚期就是最后期限,你若是再不肯把令嫒交出来,我可不保证 是否会立刻进入法律诉讼的命运——” “徐先生,你这是何必——”童万亿听着,脸色都发白了,一张憔悴的脸显 得更加苍老。 “我话说到此,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徐岳丰做事绝不手软,你把女儿嫁给我 当小的,虽然没名分,但至少还能维持你目前风光的生活,但你若是违背了承诺, 我敢保证,你的下场绝对会比乞丐还要凄惨!哼哈——”徐岳丰仰首一笑。 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这一次他得到的抵押品就是年轻貌美的童瑷 玫,自从两年前他无意间遇见从国外回来度假的童瑷玫之后,就深深为她着迷。 自此之后,他和童万亿来往,所下的每一步棋都是为了今天,如今他已经是胜利 在望了。 “唉……”看着徐岳丰笑着离去的背影,童万亿沉痛的合上了双眼,他怎么 也没料到自己会落到这般田地呀! “老爷,其实小姐是跟一名男子厮混在一块,我一定会努力把小姐带回来的。” 小许欠身,满脸的惭愧。 “去吧、去吧!你要是再不把小姐找回来,恐怕你的饭碗也不保了。”童万 亿无力的挥动着拐杖,驱离了小许。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屋内一片冷清,童万亿跌坐在椅上,拐杖摔落地面, 他沉痛的抚住了老脸,低喃:“瑷玫啊,你若是再不肯回家的话,爸爸的一切就 全毁了啊……” 小小的蜗居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低吟声,听得人骨肉酥麻。 “嗯……不要啦……人家好痛……啊……啊……” 童瑷玫不停的哀哀呻吟着,她眨了眨眼,看着龚翔竞一张英俊的冷脸微微泛 红,她娇吟的声音更是性感无辜。 “不行啦……哎呀……好痛喔!你弄痛人家了啦……” “童瑷玫!”龚翔竞握着她小小的足踝,额边冒汗,声音带着警告,仰头看 着坐在柔软床铺上的她。 “哎……啊啊……叫你轻一点嘛!”她的小手覆在他的肩上,由他全然支撑 着自己的重量,感觉到他的肩背泛出阵阵热度,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你别再叫了!你这声音是跟哪个AV女优学来的,真是恶心。”龚翔竞皱眉, 不客气的批评。 自从童瑷玫的脚扭伤之后,他每天细心照料她,替她去医院拿药膏,定时帮 她换药处理伤处。 为了怕她再被家里派来的保镖逮着,他索性让她住在他的房子里,甚至勉强 收留那只恶心的笨狗,从此人狗一窝,而他每天则要戴着口罩,以免自己因为对 狗毛过敏而弄得喷嚏连连。 “啊啊……好痒喔!呵呵……你看宝贝多温柔,一直舔我的伤口……啊噢… …”童瑷玫呵笑着,又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她一直觉得很奇怪,她和龚翔竞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少日子了,他总是冷 着一张脸对着她,害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点女性魅力也没有。 不过自从他开始每天替她换药,而她发出哀痛的呻吟时,龚翔竞的手便会微 微的颤抖、脸颊潮红,从此以后,每当他替她换药的时间一到,她就故意这样呻 吟着,挑战着他的克制力,她就不信自己真的这么糟糕,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童瑷玫,我再警告你一次,闭上你的嘴!”龚翔竞停下包扎的动作,握紧 她小小的足踝。 “啊……好痛……人家都说好痛了,你还那么大力……”童瑷玫嗤疼了一声, 攀覆在他厚实肩上的小手微微收紧,感觉到他肌肉偾发的男性力量。 龚翔竞的肩膀一阵紧缩,他抬眸,望向她笑眯了的双眸,那眸子里仿佛带着 纯稚却又野性的呼唤。这小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在玩火?她以为他始终不动声 色,就是对她毫无感觉吗? 握在手心里那双洁白的脚踝,小小脚趾尖正不安分的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滑动 着,这女人,分明是故意在挑战他的定力,她可知道,她正在撩拨一头沉睡的悍 兽? “童瑷玫,你玩够了吗?”他手掌一缩,紧紧的握住她洁白的小脚,他仰头, 一双眸子转而冷厉的睇视着她。 “玩?我不懂——”她眨了眨明眸,朝他无辜的笑着。“谁在玩了?你不是 在帮我包扎伤口吗?” 童瑷玫低头望着龚翔竞,将小小的脸蛋凑向他的面前,一伸手便揭下他脸上 的“面具”,那副遮住他英俊面孔的活性碳口罩。 呵!这样帅多了,童瑷玫满意的望着龚翔竞,得意将口罩高高举起。 “汪、汪!”宝贝看着童瑷玫笑,也高兴的在龚翔竞身旁打转,又汪又跳的, 一主一狗开心得不得了。 “够了!”龚翔竞皱眉,边伸手捂住口鼻,边用膝盖将“宝贝”隔开。“快 把口罩还我,我对狗毛过敏。” “不要。”童瑷攻嘟着嘴摇了摇头。“昨晚宝贝就窝在你的旁边睡,你一觉 就睡到天亮,和宝贝亲密极了。” 童瑷玫觉得龚翔竞根本是心里对狗狗有排斥感,才会以为自己对狗毛过敏。 听见童瑷玫的话,龚翔竞的脸色更显阴郁,一想到今早醒来,那只笨狗就 “坐”在他的枕头上,与他交着颈子呼呼大睡,他全身的毛发便竖了起来,浑身 不对劲极了。 “从今晚开始,它得自己去睡阳台!快把口罩还我。”龚翔竞冷硬的下达命 令,并瞪着童瑷玫高举的双手。 “才不还你呢!你明明不对狗毛过敏,干么老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我猜, 你以前小时候可能被狗追过,或是被狗咬过……还是有什么难忘的痛苦回忆,所 以,你的潜意识才会对狗狗这么排斥……” 看着她的身子一寸寸向床后移动,龚翔竞亦同时伏上床铺,一步步朝她逼近。 童瑷玫偏着脑袋兀自陷入思考,孰料龚翔竞一扑而上。抢住她手上的口罩, 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令她动弹不得。 “放手!”龚翔竞用力扳开她的手指。 “偏不要!我这是在帮你破除心理障碍,你应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刚才说 的话!”童瑗玫扭动着身体,将口罩紧紧的掐在手心里,就是不肯就范。 “你这个蠢女人,你跟这只笨狗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凭什么要我听你那些 废话?”他压制着她高举过头的双手,伏跪在她的腰侧,狠狠的告诫着童瑷玫。 “我说那么多也是为你好耶,你……你居然说我说的是废话!” “不只是废话,还废话连篇。”龚翔竞欺下脸庞,与她四目相望,恼怒的眸 子瞅瞪着她,看着她那红滟滟的唇瓣,她这张小嘴的确是废话太多了! “你……你过分!” 童瑷玫瞠目瞪着居高临下的他,她扭动着手腕,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她拽 的手腕都疼了,才发觉龚翔竞那双深沉凝睇的目光,以及两人此刻过分亲昵的姿 势。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口罩还给我。” 龚翔竞加重了语气,他手握拳,包覆住她柔软的小手,掌心的热度传递到她 的手中。 他的心跳此刻正不规则的加速着,望着身下的童瑷玫,他的目光转而暗黑黯 沉,他开口索求,话中似乎带着另一种勾挑与煽动。 这个小女人,不只惹火了他,也挑动了他心底那亟欲燃烧的烈火。 “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童瑷玫咬着唇瓣,支吾的问着他,颊边闪着粉嫩光晕,垂着眼睫不敢直视龚 翔竞炙热的眸光。“童瑷攻。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唔——” 龚翔竞的威胁还未出口,底下的她却突地举起手,揽住了他的颈子,送上了 红唇,封住他还未出门的威胁。 她柔软的唇。有如绵絮般轻软甜蜜,舞翔竟被她的主动震撼了心灵,他以为 她该畏惧退缩,却怎么也没料到她竟如此大胆,这女人,折煞了他的心,将他那 有如磐石般的封印,彻底的击溃了。 童瑷玫给了他太多的惊奇与讶异,让他心折不已。 她的气味令他着迷,他探出了舌尖,探取了主动的攻击。探索着她的舌尖, 没想到她却又像害羞的精灵,开始逃躲,闪避。这妮子看似天真,却又令人抓不 住,他吻着她,心亦随之沉陷。 “我……不能……不能呼吸了……” 童瑷攻红着粉腮,小手轻堵着他宽厚的肩胛,好下容易逮到一丝空隙,深深 的在他的耳旁轻喘。 这是她的初吻,天晓得她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居然主动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 他,只是方才那一刹那的感觉与心神交会,让她忘了情,好希望自己能与他亲近, 一同呼吸。好想汲取他身上的气味,让自己与他相融…… “童瑷玫,你知不知道你惹火我了……”他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脸蛋,瞅凝着 她。 她的一头长发披散在枕上,那如妖精般的诱人模样,让他的心整个被她揪锁 住,逃也逃不开。 “龚翔竞……我故意的……” 她的柔荑勾着他的颈子,眸光迷离的望着他,声音娇软柔腻。 她轻柔微喘着,在他的耳边呼出了温热的气息,龚翔竞伸手揉掐着她的长发, 再度俯下脸颊,吻住她娇艳轻喘的唇瓣。 “你现在还有机会喊停——” 他在她的耳边提醒着,但她却只是轻轻扭动着身子,欲拒还迎。 “我喜欢你,为什么要喊停?难道你不想要我……”她眨了眨勾人的媚眸, 语气满是勾挑。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在彼此之间隔出一道墙,她 都已经这么大胆的对他示爱了,他却还是犹豫不决,仿佛随时都会撤退。 “你喜欢我?你知道自己喜欢上的是什么样的男人吗?”龚翔竞瞅凝着身下 的童瑷玫,对她的话提出了质疑。 少了龚氏财团太少爷的光环,他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车辆销售员罢了!他不 明白童瑷玫为何会喜欢上他,又看上了他哪一点? 若如她先前所说,她的父亲欲以婚姻为手段将她推进上流社会,那她为何不 去选择更好的生活,而情愿与他纠缠不清? “喜欢就是喜欢了,我只听从心里的声音,为何要想那么多呢?” 她用指尖轻划着他宽阔的胸膛,唇瓣透出一抹浅笑,好像他的问句十分愚笨 似的。面对爱情,她可以选择勇敢,直表达自己对他的喜爱。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个出生良好的千金小姐,而我……却是个什么都没有 的销售员……”他凝睇着她,话里带着许试探。 根据以他过往的经验,没有一个女人会甘心情愿跟着一个穷光蛋,而童瑷玫 也不该是个例外。 你说什么都没有……“她捧着他迷人的脸庞,专注的望着,重复一次他的话。 “是的!你有没有想过,跟了,我之后,可能连想买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买 不起。”他挑眉,深深望进她的眼底。听了他的话,童瑷玫的眉心松开,眸底却 透出了笑意。“呵,那又如何?龚翔竟,买一件衣服和我究竟喜不喜欢你,又有 什么关系?” 她对他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单纯,纯粹对他动心,才不去计较外在的条件与任 何附属的价值。 看着她绽开的笑脸,龚翔竞愣住,她那毫不保留的感情,令他莫名的心折与 感动,这个女人的确与众不同。 “童瑷玫,如果继续下去,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他的大手沿着她的 颈子落至她的锁骨间。 。 。。 “是我自愿的,不会后悔……只是,龚翔竞,我不喜欢你话那么多!好像在 审问犯人似的……她咕哝的微噘起唇瓣。 “是吗?那么接下来的或许你会喜欢…… 他霍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融 合了彼此的气息。”啊…“童瑷玫低呼了一声,感觉着他的动作,以及他的狂野, 当他伏上她的胸前,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她紧紧合上眼睑,静静感受着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所带来 的性感挑逗,他的指失隔着她的内衣,轻揉着她胸前凸起的圆点,让她紧张得心 像是要冲出胸口…… 龚翔竞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修长的指尖褪去了她身上的薄衫。 她悄悄抬眸望他,他的指尖迅速扣住她的下颚。再给她一记狂烈的热吻,夺去她 的呼吸。 “等……等一下……”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满脸的红热。“请你对我温柔 点……”童瑷玫颤抖的开口,话里带着暗示。 “你还是……处女?”龚翔竞疑惑的凝睇着她,从她的眸中得到了肯定的答 案。 “嗯……你不会不要我吧?这样我会很丢脸。”他的话才出口,童瑷玫立刻 捂住脸庞,不敢与他对视。 她的确是大胆了点、主动了点,但这的确是她的第一次,她只好仗着一点胆 量诱惑了他,现在却只能傻愣愣的呆坐在他的腿上。 “不,我只会更珍惜你,更小心翼翼——”他伸手拉开她的柔荑、在她耳旁 呵气,语气万般宠溺。 这个小女人,的确处处给了他惊喜。 “咂。那你要轻一点,我听说会很痛呢……”她臊红着脸,提醒着她。 “是那男人技术不好。”他笑着,捧起她红嫩嫩的小脸,细细亲吻。 “是吗?那你的技术很好喽?”她说着,突地瞪大一双明眸。“你该不会是 在暗示我,你和很多女人做过这件事吧?” “不多,不过足够带领你亲身体会……” 他笑得邪恶,看着她红得像苹果般的粉脸,忍不住在她的粉颊上亲咬了一口, 却听见她哀叫了一声。 “啊,好讨厌,你咬我!你又不是宝贝……别乱咬我……”她在他的胸膛上 捶了一记粉拳。 龚翔竞趁势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压制在床上,另一手却在她毫无防备时, 探向她私密的花园, “啊……”她倏地拢起了长腿,但他却轻柔的对着她微笑,并推开她合拢的 膝盖,指尖溜向她的底裤,沿着细缝亲昵的在她的凹壑中轻柔挑逗。 “喜欢吗?”他低声问,感觉到她温润的湿意透人掌中。 “嗯……啊……” 童瑷玫着迷的呻吟一声,而他又迳自将指尖采入她的底裤,探索着她的私密, 她无法承受的拱起身子,他却用另一只大手揽住她的细腰,唇瓣顺着她拱起的姿 势,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 “龚翔竞……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烧起来了……” “呵……诱人的东西……”龚翔竞轻笑着,解开了裤子,将灼热亢奋的火苗 抵向她柔软的幽谷。 “嗯……”他的奋起在她的私处磨蹭着,让她浑身发软。就在童瑷玫受不了 他的勾惹,主动伸手揽住他的颈子,勇敢的迎合他的进入时…… “铃……铃……” 一阵恼人的电铃声,竞在此时刺耳的响起,震得两人僵住了所有的动作。 “汪、汪、汪……” 宝贝一听见电铃声,开始在房里又叫又跳,一室的旖旎也在瞬间悄然散去。 “该死!”龚翔竞忍不住握拳沮咒。 “好讨厌……会是谁选这时候来……”童瑷玫苦着一张脸,颓丧的跪坐在大 床上,望苦眼前那扇紧闭的门扉。 龚翔竞无奈的望着童瑷玫,在她的唇上落下不舍的一吻。“乖,来日方长, 先把衣服穿上吧!” “嗯……你去开门……”她一脸绯红,伸手拉起被单遮住身子。 看着他裸着上身,那黝黑性感的肌理线条,她轻按住脸蛋,觉得自己的脸颊 滚烫得像是在燃烧。喷!要不是那惹人厌的电铃声,说不定……她和龚翔竞已经 在床上翻云覆雨…… “汪、汪、汪!”宝贝朝着红着脸的她乱叫,像是在嘲弄她满脑子的色情思 想。 “臭宝贝,你再叫一声,我就把你阉了。”童瑷玫不悦的捉起枕头,朝宝贝 扔了过去。 “咿……呜……”宝贝好无辜的瑟缩到墙壁的角落。 趁着龚翔竞前去开门时,童瑷玫迅速跳下床,将掉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穿上, 跟着尾随在龚翔竞身后。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天杀的浑蛋,居然敢打扰她和龚翔竞美妙的“第一次”!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