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怎么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来?”彤甄不停地看着腕表。 她宁愿低着头,假装很在意时间,也不愿跟坐在她对面的聂谦大眼瞪小眼地 相看。然而,她每看秒针跳一格,心中的焦虑就增加一分,凭她这么聪明,哪会 不晓得自己掉入他们联手策划的陷阱中…… 至于聂谦有没有参予策划?几经思考,彤甄认为没有。 聂谦不是那种会在弟弟们面前表现野心的阴谋家,而是只不露尾巴的狐狸。 对他们如此算计她,彤甄难免感到心伤,但他们再怎么喜欢她,终究还是敌 不过血浓于水的事实,总而言之——她不姓聂! “不用等了,我们中计了,他们绝不会来的。”聂谦懒洋洋的说。 “那我回去了,你慢慢用。”彤甄正想起身,高跟鞋踢到放在桌下的袋子, 里面的梅子酒因而发出碰撞的响声…… 虽然他们很可恶,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还是打算完成所托,当她弯下 腰要拿梅子酒时,聂谦冷不防地说:“我不该乱发脾气,我向你道歉。”彤甄冷 哼一声,尖酸的说:“惹大少爷生气,是女佣我不好,是女佣我不对,大少爷无 须道歉。”“彤甄,你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女佣……”聂谦急切的解释。 “我不想听,我只想回家找那群叛徒算帐。”彤甄铁了心。 “你别走,我向你下跪道歉。”聂谦不顾众目睽睽,突然矮了半截。 这时,一桌桌的张三李四,有人用眼神,有人用嘴形,更大胆的人就用手指 着聂谦,议论纷纷的说:“你看那个男的!”“你快起来,大家都在看你……” 彤甄小声而焦急的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我 原谅你,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快起来吧。”彤甄不得不吐实。 聂谦当然知道弟弟们的用心,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他必须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再得寸进尺的要胁:“还有,你要答应陪我吃完这顿 饭,我才起来。” “不行。”彤甄看着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慌乱的说:“我不要在这吃饭, 大家都在看我们,我受不了这些看笑话的眼神。”“我的眼中只有你……”聂谦 以含情脉脉的眼神说。 “但我的眼中有别人,我不要待在这儿用餐。”彤甄截断他的话。 “那我们到楼上房间去吃,聂证说他在上面有订房间。”聂谦一脸诚恳。 说实话,原本就不是很生气的彤甄,此刻早被他下跪的举动所感动,就算她 明知他的建议有些暧昧,但她不想让他失望,谁叫——她爱他! 不过,为了表示自己是基于可怜他,同情他,而不是爱他,才答应跟他到楼 上的房间,她严重声明:“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绝不能因为你是大少爷,我是女 佣,就趁机吃我豆腐。”“好,我们不叫豆腐吃。”聂谦站起身,自以为幽默的 说。 “你好讨厌,人家说的是正经话,你却当笑话。”彤甄很不高兴。 “我发誓,我今天绝不会侵犯你,除非你侵犯我。”聂谦抬举右手,加了一 条但书。 “你想得美,那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彤甄瞪了他一眼。 “地球是圆的,所以什么事都可能遇上。”聂谦眸中星火灿烂。 由女人主动,对聂谦来说,只消一个眼神就够了,因为他深知自己具有无与 伦比的吸引力——他的外貌,他的体格,和他对女人的经验,足以使任何一个女 人神魂颠倒…… 彤甄发觉他此刻的目光,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震撼,几乎要把她的魂给勾走, 她赶紧垂下漂亮的长睫毛,做出寻找放在地下装着梅子酒的袋子,心中暗暗责怪 白己定力不够,他对她放电,只是为了证明他的话是对的,她不能认输。 虽然她快速转身走出餐厅,但她差点撞到门柱的脱线表现,使他充分地相信 她已经被他的眼神电到,所以才会连走路都不稳。 到了聂证预先订好的房间,一如所料,房里并没有聂证原先对她说的计划, 什么彩带、汽球、拉炮……都是假的,不过倒是有一台餐车在房里。 听到房门在她身后关上的声音,彤甄明明紧张的浑身发抖,却硬是装出肚子 很饿很饿的模样,快速打开盖在餐桌上的银盖,顺手就拿起一尾虾子吃,嘴巴还 念念不停的说:“好吃,好吃,真好吃。”“饭前要洗手。”聂谦忽地拉着她的 手走进浴室。 “放手,我自己会洗。”彤甄担心任何肌肤接触都会成为导火线。 “我们一起洗,节省水资源。”聂谦以一手控制她,另一手拿肥皂搓揉她的 手指,以水洗净之后,他突然拉起她的手闻了闻:“好香!”“猪八戒!”彤甄 愤愤地抽回手,略带警告的提醒:“看在今天你是寿星的份上,别人是许三个愿 望,我是原谅你三次,这是第二次,你好自为之。”说完,彤甄别过脸,倔强地 走回房间。 “寿星?”聂谦偏着头,想了一下,心中已有了答案。 当他走出浴室,想告诉彤甄时,彤甄已将梅子酒倒入两只高脚杯中,一只递 到聂谦手上,说道:“这是聂证他们要我给你的,祝你生日快乐。”“你上当了,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聂谦放下酒杯。 “我发誓我回去要剥了他们的皮,缝成一张地毯,天天踩在脚下。”“我赞 成,不过那是回家以后的事,现在让我们愉快的用餐,把不愉快的事统统忘掉。” 聂谦将菜肴盛人盘中,递给彤甄。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不过彤甄是坐在床尾,边看电视边吃,而聂谦是站在 窗前,边看月亮边吃。 一瓶梅子酒,聂谦杯子里的除外,其他全被彤甄一个人喝光。 难怪梅子酒是日本女性酒的销售量冠军,不是没道理的。 因为它又甜又香,酒精味不浓,连第一次喝酒的彤甄都爱不释手。 可是,这瓶梅子酒有加料,彤甄一人喝完五分之四,整个人自然感觉飘飘欲 仙,她以为是酒精作祟,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洗脸,当她走出浴室后,看到聂谦 的背影,一股莫名地吸力引她走向聂谦。 一个冲动,彤甄抱住聂谦的背,呓语般地说:“好舒服。”“彤甄你怎么了?” 聂谦放下盘子,反手将她拉到他面前。 “这酒真好喝,你怎么不喝呢?”彤甄看到聂谦满满的酒杯,惊讶的问。 “我向来滴酒不沾。”“我知道了,又是他们编的谎言。” “不是他们,是聂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彤甄一手拉低今天下午 新买的连身裙襟口,一手像扇子般煽动,难过的说:“好热,房间的冷气是不是 坏掉了?”从聂谦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正好看到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欲望之 火几乎从喉咙窜出,他迅速吞咽口水,以粗嘎的声音回答:“没有啊,你脸好红, 大概是酒精的缘故。” “既然你不喝,给我喝,我口好渴。”彤甄伸出手。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体。”聂谦将酒杯移远。 “热死我了!”彤甄下意识地拉开背后的衣链。 “彤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聂谦眼中燃烧着火焰。 “脱衣服啊!”彤甄将衣服拉下,露出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 “老天!聂证八成在酒里放了药!”聂谦的喉头因兴奋而酥痒难耐。 聂谦看着她的动作,一路往下的新买衣服被她毫不留情地踩在高跟鞋下,然 后又从被黑丝袜包裹的双腿一路往上看,原本藏在黑丝袜里的内裤颜色看得不是 很清楚,但看到她胸罩也是黑色,他知道答案了…… 不过彤甄的手并没停止,她手放在裤头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 想让自己凉快些,弯着腰,将丝袜和内裤一并往下拉,然后抬起一只腿,再抬起 一只,下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此刻聂谦的心情,和聂证所想的正好相反,他想 臭骂弟弟们的安排。 因为彤甄的失态,将会造成他失控,他们两人的第一次,不是在爱中结合。 而是在药物的催化中沦陷…… 褪掉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后,彤甄甩了甩长发,宛若美丽精灵的化身。 聂谦像一尊雕像般,站在原地不敢乱动,他的承诺是“不主动”,但可以 “被动”。 彤甄忽地拉住他的领带,以撒娇的语气说:“你过来!” “你要拉我去哪里?”聂谦半推半就地跟着她走。 “床上。”彤甄以倒退走的方式拉着聂谦来到床边,然后坐下。 “到床上干什么?”聂谦半蹲在床边。 “摸我。”彤甄放开领带,翻身像母猫在床上爬行。 看她翘着浑圆的臀部爬行,双乳悬挂身下,从两腿中间隐隐看到鲜红的花瓣, 聂谦的西装裤快速悸动,虽然他恨不得立刻上床抓住她的臀部,与她恣意欢爱… … 但是,她是被下药的,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无意识的,完全不是出自于爱。 他要的是她的爱,完整的爱,而不只是短暂的性爱。 深吸一口气,聂谦坚定的说:“我今天不能摸你,我必须遵守承诺。”“那 我摸你呢?”彤甄爬向聂谦所在的位置。 “我去打电话给聂证,问他有没有解药?”聂谦向后退。 “不要走嘛!人家不准你走!”彤甄苦苦哀求。 “我不会走的,我在房间里打电话。”聂谦背对着彤甄打电话。 眼不见为净,他以为不看她魅惑的胴体就能保持自制力,但他错了。 浑身发烫的彤甄,极度渴望抚摸强壮的男体,这种渴望就像核子燃料,使她 宛若火箭般扑向他,用她的乳房挤压他的背,用她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胸膛,她已 经到达理智迷乱的临界点…… 她现在非常难受,唯有满足她,才是让她解脱的唯一办法。 对聂谦来说,彤甄勾引的技巧自然不如有经验的女人,她不知道她应该先脱 掉他的衣服,然后再勾引他,效果绝对会比隔着西装、衬衫和内衣这三层障碍物 好多了,所以他还能控制住亢奋的情绪。 电话响了三十多声没人接,因为他们五兄弟全躲在电影院。 “没人接……”聂谦挂断电话,并将彤甄抱回床上。 “谦,我要你。”彤甄双手圈在他脖子上,将他用力拉向她。 “彤甄,乖乖睡,明天就好了。”聂谦安抚道。 “你不摸我,我不会好的。”彤甄不听话。 “会的,快把眼睛闭上,乖乖睡觉。”聂谦伸手将她的手自他颈后拉下来。 彤甄一个反手,反将他的手推向双峰,星眸半张,双唇像因氧气不足而浮上 水面的热带鱼,痛苦地呻吟:“谦,求求你,快摸我,我好难受。”“不行,药 力退了之后,你会恨我的。”虽然聂谦说话的口吻十分坚定,但他的手心却留在 柔软的双峰上,仔细的感觉乳房膨胀的变化。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恨你。”彤甄半举右手,做出发誓状。 随著她的动作,右乳很自然地弹跳起来,这感觉自手心传达到他大脑的中枢 神经,彷佛冲开活门似的,大量的肾上腺素一涌而出…… “不用发誓,你我的誓言是抵触的,等你清醒之后,我们会吵翻天。”“你 不摸我,我摸你。”彤甄生气地伸手抓住他两腿之间。 “不!不要!你快放手!”聂谦出声抗拒,但双腿却是配合地张开。 “嘿……我发现你裤子里有根铁棒!”彤甄兴奋地又捏又抓。 “老天!原谅我!”聂谦粗蛮的拉掉领带,脱掉西装,然后俯身压住彤甄火 热的身体,以性感的口吻说:“还是让我来服侍你好了。”彤甄快乐地阖上眼, 享受他修长手指在她身上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你湿的好厉害!”聂谦一开始就长指直入小穴。 “嗯……”彤甄对他的攻击方式发出心满意足的吟哦声。 聂谦一手继续拨弄秘穴,一手狂暴地挤压乳房,并用嘴含住绽红的蓓蕾。 “啊……对……吸我,用力吸我……”彤甄弓着背脊,一副要把巍峨的乳房 全部塞人聂谦口中似的,这姿势真教人心神荡漾。 他的手指如同探井的钻子,越往里伸,蜜汁流得越多。 继而,他再伸进一只手指头,在她外面的花园展开另一波攻势…… 一只插进插出,一只圈形旋转,双重的刺激,使得彤甄疯狂地扭动! “啊啊啊……好舒服……”彤甄不断地发出艳声。 “快点……我还要……”彤甄连一秒钟都不愿等。 “别急,宝贝,我马上就来。”聂谦握住硕大的男性。 “我要……我要……”彤甄高兴得像吵着要吃甜糖的小女孩。 看到彤甄的小腹不停地颤抖,聂谦知道最关键的一刻来了,但不能操之过急, 他相信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他必须慢慢进入,以免她痛的厉害,虽然痛是必经的 过程,但减少疼痛则是每个男人在面对处女时,必修的技巧。 他将男性象徵放到入口处,只在门外徘徊摩挲…… “快点……快点……”一股本能的反应,使彤甄主动抬腰,做出迎合之姿。 “把腿放在我肩上,准备好了,我要进去了。”聂谦徐徐地进入,虽然他动 作很轻地刺穿那一层薄膜,但仍引发彤甄痛苦的呼喊…… “啊!痛!会痛,”彤甄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忍耐一下,痛会慢慢过去,你会越来越快乐的。”聂谦克制自己,暂停下 来。 “你的叫声真是好听!”聂谦奖励似的亲吻著微启的双唇。 无法发出吟叫的彤甄,只好靠激烈蠕动的身体释放性感…… 一边品尝两舌交缠的滋味,聂谦一边将手举到头上,抓住枕头…… “来,屁股垫在枕头上。”聂谦将枕头塞到彤甄臀下,然后将她双腿向外横 移,接着将唇贴下溢满湿滑蜜液的三角地带,以舌尖拨开花瓣,潜入小穴内,随 着舌尖的逗弄,彤甄的腰也跟着亢奋地颤了起来…… “嗯嗯嗯……谦你好棒……”彤甄完全陷入疯狂状态,不停地发出绵绵絮絮 的呓语…… 虽然舌尖侵入花心,但聂谦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捏着她左乳,右手沿着臀 线抚摸到顶点,然后朝丰圆的臀部狠捏一把,充分享受着抚触心爱女人的快感。 “我要爆炸了!”彤甄近乎虚脱的喃道。 “我会让你炸得粉身碎骨!”聂谦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当她体内不再那么紧绷时,聂谦才开始慢慢地律动,一直到她再次发出吟哦 声,他才全力地进攻…… 天亮了,彤甄睁开惺忪睡眼,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昨晚做了一个怪梦,中间有一段过程是痛苦的,但前后都是快乐的。 不过腰好酸,她将十指交缠,手臂尽量朝天花板伸展,来回做了数十次,然 后重重地放下,接着听到“啪”地一声,聂谦痛呼大叫,他的眼睛被打肿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彤甄惊愕地侧过脸看他。 “你看清楚,这是饭店的床。”聂谦揉着眼睛哑声道。 彤甄一惊,拉开被单,脸朝里面看,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耸立的乳峰上有数个 红印,同时有一样刺眼的东西闪进她视线里,她一瞧,不得了!他的男性象徵翘 得比她双峰还高…… 两者在同一个画面出现,简直像在沙漠中看到骆驼的双峰和椰子树! 虽然被他的庞然大物给吓得心脏噗噗跳,甚至产生好奇,想伸手摸摸看是什 么感觉,但是,她的教养,她的教育程度,都不允许她做出违背善良风俗的举动, 更何况她还是个“谨”言慎行“的处女! 摸男人的那里,只能在有婚姻关系的夫妻间进行…… 不对!她聪明的大脑今天怎变得好奇怪?一个劲地想着男性象徵! 既然大脑不灵光,换脚趾头来想,她现在应该要想为什么她会睡在饭店? 为什么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为什么他也一丝不挂地睡在她身旁?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喝梅子酒以前的所有事,但喝了梅子酒后她的记忆就变 得模模糊糊,不过有一句话此刻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她脑中——男人的誓言能信, 母猪都会爬树! 一个跃身,粉拳如打鼓般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欺骗我!你欺侮我!你不守信!”彤甄歇斯底里。 “我没有,我说过,地球是圆的,除非你要我……”聂谦甘心承受着她的捶 打。 “是我主动的?不可能,这只是你的脱罪之词。”彤甄咬牙切齿的否认。 “想想看,你为什么没有记忆?”聂谦暗示。 彤甄停下手,想了一下,她记忆丧失的分界点是在——梅子酒! 因为它的味道香甜,使她欲罢不能,一口接一口的喝,她记得最后一口的酒 味不太一样,是苦的,但她的大脑像是得了脑震荡般,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就 把最后一口吞下去,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同一瓶酒里的酒液,味道却不同,可见酒里另有玄机。 她知道了,这一切全是聂证的阴谋诡计! “我回去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杀了聂证!”彤甄火冒三丈的说。 “我没意见。”聂谦耸耸肩,心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谋杀案。 在处死聂证以前,总是要让他知道他的计划将她害得有多惨,但是她不敢再 掀开被子,看看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害,她怕会再次看到他的巨物,不过她隐隐 觉得两腿之间很奇怪,彷佛有东西沾黏着,会是什么呢? “我问你,我们昨晚到几垒?”“全垒打。”“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是你借酒乱性,强迫我击出全垒打。”“呜呜呜……”彤甄感到眼睛一热,忍 不住地轻声啜泣。 “别哭,我会负责的。”聂谦粗壮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安抚的说。 “负什么责?给我钱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吗?”彤甄边哭边问。 “钱,我是一定会给你……”聂谦已经计划好未来。 “我恨你!”彤甄将脸蒙在枕头下,放声大哭。 聂谦捧起她的脸,如同捧着珍宝般小心翼翼,他一面亲吻她的泪痕,一面柔 声道:“我是说给你我所有的钱,我所赚的每一块钱,都交由你去支配。”“都 给了我,那你不是破产了!”彤甄抽抽咽咽的问。 “傻瓜,我要跟你结婚,经济大权当然由你管。”“你再说一遍!”泪水又 回到她眼眶里。 “请你嫁给我好吗?”聂谦深情地注视她喜极而泣的表情。 “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彤甄一脸期待地想听到每个被求婚的女人,梦寐以 求的三个字—— “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可以每大睡在同一张床上做爱。”“原来你是为了性 才要娶我!”彤甄蹙眉落泪,难掩满脸的失望。 “傻瓜,我爱你,有爱才能做爱,你懂了吧!”聂谦把她搂进怀中紧拥。 “我也爱你,但是……”彤甄奋力从他怀中钻出。 “但是什么?”聂谦僵凝地望着她。 彤甄近乎警告的说:“你以后不准叫我傻瓜。”“是,天才老婆。”聂谦双 眸含情地看着她火爆的红唇。 “你还等什么!”彤甄噘起嘴,主动做出期待亲吻的热情动作。 当唇与唇相接的刹那,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的灵魂同时在交流,从这一刻开始, 两人深刻的体认到他们的生命将交缠一生一世…… 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激情猛烈的热吻才在彼此的喘息中结束。 “谦……”彤甄发出勾魂迷人的呼唤。 “什么事?”聂谦的手不太老实地抓着她胸部恣意挤捏。 “昨晚我怎么勾引你?”彤甄以指尖游走他的胸膛,以回敬他的好色。 “像这样摸……”聂谦把她的手往下拉,一触到他坚硬的男性象徵,他的大 手强迫她的小手握住它,然后牵引着她上下搓揉,以粗哑的声音对着她耳朵吹热 气,“摸得我受不了,只好臣服在你的诱惑之下。”“你这儿好大!”彤甄舔了 舔嘴唇。 “是啊,让你昨晚快乐得哇哇叫。”聂谦收回他的手。 “你真有这么行吗?”彤甄的手持续抚摸着又硬又热的棒子。 “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随着她手指的律动,聂谦的喘息声渐渐变大。 “没印象。”彤甄以指尖轻轻地旋弄棒子的顶端。 “看来——我得重新施展我的无敌神功。”聂谦已经快爆了。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彤甄想洗掉下身令她不舒服的黏膜。 “好啊,鸳鸯戏水。”聂谦满心欢喜的点头。 经过昨晚,原本含苞的女体,此刻像朵怒放的鲜花,散发着成熟的芬芳。 两人挤在澡缸里,只见他们的上半身露于水面上,和两只白皙的粉腿高举在 半空中,然后一波一波的热水随着他的一进一退,如浪花般飞溅到澡缸外,流进 地砖上的出水…… 将彤甄送回家之后,聂谦便直接赶到公司上班。 为了不想加班,聂谦摒除一切杂念,非常努力地办公。 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聂谦没喝一滴水,没上一次厕所,将一天的公文处理 完毕后,他的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恣意狂奔,回想着昨晚,期待着今晚,计划 着明晚…… “叩叩叩!”敲门声轻响了三声,打断聂谦脑中火热的绮想。 “进来。”聂谦问也不问就答,因为每天四点是秘书报告工作进度的时间。 “报告董事长,这份是你要的资料。”进来的正是那天知道董事长和女佣关 系暧昧的宋秘书,她恭敬地以双手将公文夹放在桌上,她是两个月前由上任秘书 推荐而来,办事效率仍待考验中…… 不过,她有信心董事长只要看完桌上的资料,一定会大大欣赏她。 宋秘书万万没想到,那天董事长叫她去他家时,跟她说他家里有个叫李彤甄 的女佣……她一开始只觉得这个名字跟她大学同校不同班的同学相同,但她绝不 会把这个李彤甄跟那个李彤甄联想在一起…… 因为李彤甄是赫赫有名的天才,天才去做女佣,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虽然那天她没见到女佣的脸,但那天下午董事长把女佣的相片交给她时,她 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好生纳闷,天才为什么会变为女佣? 接下来,董事长要她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想办法查清女佣的来历,这对她而 言,简直是易如反掌,她只要拿出五年前的校刊,其中有一篇是天才李彤甄的专 题介绍,直接剪下来就行了。 不出宋秘书所料,聂谦激赏的说:“你办得很好,明天升为正式职员。” “谢谢董事长。”宋秘书慎重其事的说:“上午有个自称是调查局探员的男人, 跑来公司打探董事长的身分!”“调查局?”“我跟他谈了一下,确定他是个冒 牌货。”“他问了些什么?”“问董事长的家庭状况、公司营运……”一边听宋 秘书的陈述,聂谦一边想,这个神秘男子,一定不是商场对手所派来的,因为他 的家庭状况对商场上的朋友或是敌人,可以说是众所皆知,由此可见,派他来的 人不是商场上的人…… 那会是谁呢?在商场以外,他可以说是——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 聂谦百思不解的问:“你有没有反问他,为什么要调查我?”“我问了,他 说你曾带一个女孩到王品牛排馆去吃饭,那女孩是来路不明的大陆妹。”宋秘书 补充道:“恕我大胆直言,那个男的可能是李彤甄父母请来的私家侦探。”“跟 我想的一样。”聂谦完全认同的点头。 “另外,我找了八个保母,董事长你要不要安排时间跟她们见面?”“不用 了,你替我向她们道歉,我现在不需要保母。”看来他得尽快和彤甄一起回去见 未来的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