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不会回来吧?
就这样我跟着徐曼来到徐府。在路上我就开始后悔,可那种无以言传的欲望让
我最终跟定了徐曼。她肩上颤动的肌肤似乎就是航船上的灯塔,我走着,焦躁不安
同时也兴奋得口干。
看得出徐曼她们家很有钱,所有的电器都是原装货。冰箱里全是听装的可口可
乐,我还第一次见识了紫檀木的凳子。
“你们家人呢?”我没找到自己想看的书,有些失望。
“我爸妈去日本了,哥哥嫂子下班还早着呢。”徐曼此时已换上一件丝制短裙,
裙子的下垂感非常好,如此更使得她小平原上的那两座高峰挺拔动人。
“日本?干吗去?”当时出国的人不多,哪家要是有人出国,就跟有人成仙似
的,猫呀、狗呀都成精了。
“公差。他们上个月刚从美国回来,没几天又走了。哎,你知道吗?”徐曼又
凑到我身边坐下,“人家美国别提多棒了,去哪儿都坐飞机,每家好几辆汽车。瞧
咱们,叫什么呀?!”
“那你什么时候出去?”我望着书架,有点自卑。
“我爸说,再过两年。”
“出去一趟得花多少钱?”我琢磨着怎么也得好几千。
“不花钱。”她纵纵鼻子。
“什么?”
“真的。”徐曼站起来,指点着屋里的东西。“都是公家花钱,还挣钱呐!我
爸出一趟国,外国人就送东西,这不全是送的。”
“全是?”我也站起来,邪门了?
“谁逗你玩儿了?电视、冰箱、录像机全是,反正人家外国人有的是。你看这
是什么?”她从床下拎出个箱子,打开。
我看见箱子里是方方正正一个白铁盒子,还带了几个按钮。“干吗的?”
“微波炉。”徐曼说。
“干吗的?”我伸手摸了摸,真是铁的。
“烤馒头使的。”
我暗自叹口气,外国人真是闲的,烤馒头都发明个机器。“你爸什么官?”
“那可不能告诉你。”徐曼神秘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胸前的东西都堆起来了。
“人家美国别提多先进了,哪像咱们乡巴佬似的。”
“是。”我咽口唾沫。自己家里买台电视,攒了两年多的钱,每回吃饭,老妈
都端着碗到一边吃咸菜。可徐曼他们家有人送!我不禁恼怒得想揍人。
“听说没有?美国还有裸体游行哪。”徐曼从眼角里瞟了我一眼。
“在大街上?”我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下身。天哪!要是我这么光着去游行,
岂不让美国人笑死两口子?
“当然了。”徐曼仍瞟着我。“人家美国人根本不结婚,开化着呢。”
“不结婚?那,那美国人不就绝种了?”这还是我头一回反驳女孩子。外国人
开化咱倒听说过不少,但也总不至于跟徐曼说得那样吧?
“不结婚就不能生孩子啦?老土!”说着她站起来。“再给你看样东西。”徐
曼翻箱倒柜地找出一盘录像带。
“你父母寄来的?”
“上回我哥去香港带回来的。”
“武打片?”我问。
“嘿嘿——你呀!”徐曼笑得挺开心。“也差不多,想看吗?”
“咱们看看。”
“不给你看。”徐曼又要把带子收回去。
“刚说完,那么没劲!”我有点不高兴。
“就怕你看完学坏喽。”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媚态可人。
“得了吧,我还用学?看看,快点。”我还真以为自己挺坏呢。微笑着站在徐
曼面前,目不转睛。每当我想求女生办事的时候,都是这副神态,没一次空手而归
的。
录像开始后,我立刻紧张得舌尖顶住上牙膛,呼吸一度都停止了。
电视画面里出现几个光溜溜的老外,他们一丝不挂地向我招着手。三女一男,
而那白种男人的阳具竟和我自己的差不多。我目不转睛地瞅着,双手越攥越紧。几
个老外调情的动作非常细腻,表情痴迷,百试不腻。而他们做爱的过程则让我的呼
吸一阵儿紧似一阵儿,那白种女人张扬的神态和母狼似的嚎叫,让我的身体逐渐膨
胀而无法自制,此刻我就觉得怀里像揣着只兔子,七蹬八踹,浑身不自在。燥热的
感觉从指尖一直延展到耳根。
此时,徐曼正半躺在沙发里瞧着我,她猫似的舔着嘴唇,性感的鼻孔一开一合,
连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如果我还不明戏,不是装疯卖傻就是真的白痴。此刻我惟一的希望就是怎么挪
动身体,灌了铅似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最后我竟奋力蹿了过去。
“你要干吗?”徐曼大喘了口气,双手推着我。“在我们家不许胡闹,再闹我
就喊人啦。”她的眼睛仍盯着电视。
我当然不会理她这一套。“你喊吧,大点声。”
“嗯——你坏,你欺负我。”徐曼扭着身体,身上的白肉一堆堆的往外挤。
我像被烫伤的牛,疯癫着、颤栗着,无处发泄。没辙,只好学着录像里的样子
吻她。从白嫩粉红的脖子到微微颤抖的胸部,从耳根到发梢儿,从指尖到嘴唇。我
把从电视里看来的全用上了。而此时的徐曼则翘着牙,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她
八爪鱼般的搂住我的后背,短裙给压到身下了。
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真实的胴体,晶莹剔透的肌肤是如此光洁而生机动人,圆滑
雪白的大腿似一块无瑕的断玉。连徐曼腋下淡淡的体香都那么诱人而使我癫狂。她
半睁着眼,小肉山似的身体不自觉地上下起伏。
我手忙脚乱地和她滚在一处,可是老半天也没什么进展。
“你哥不会回来吧?”
“真讨厌!”徐曼给了我一巴掌。
实际上我是有点灰心了,穷折腾半天也不成功。
后来在徐曼的帮助下,我终于完成了自己成为真正男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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