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梦 我作了一个梦 梦中有你 梦中也有我 梦中有情 梦中也有爱 地狱—— “听说‘希望之光’已经被天堂那边失找到了。” “咦!真的吗?” “啊啦!那不就是说……辛异殿下失手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他不是找到狱阗殿下了吗?”“不不不,你的消息是错的, 是传魂殿下先发现了狱阗殿下的, 辛异殿下慢了一步耶!“ “对对!传魂殿下也只带回了一半的‘希望之光’,你们知道吗?” “真的吗?” “难怪辛异殿下的脸色好难看——” “闭嘴!”不知打哪儿来的两道银白色的闪光,精准地将那群热中于嚼舌根、 谈八卦的女官的脑袋一个个削了下来! 辛异手一扬,毫不怜惜地将她们那讨人厌的尸首全丢到窗外,很快的,被在 外面觅食的魔兽就会将她们的尸骨解决得清洁溜溜。 无可否认的,辛异现在的心情是处于极度的恶劣状况。 他这次的任务等于完全失败了! 如果他不是因为贪恋那名天使一整夜,他绝对会比传魂更早获悉狱阗的行踪, 这份功劳本来应该是他的才对。 不过,令他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最,传魂也没能成功地带回狱阗,据说,他的 那名讨人厌的兄弟打算在人间好好地玩够了才甘愿回地狱。 拜托!人间有什么好留恋的?辛异在心中暗忖,人间哪有像地狱堕落得如此 美丽而奢华?蠢欲动着,他的身体则不安地直想大肆宣泄一番,没错,自回到地 狱后,他的欲望就的烧地就挺立不堕,一心只想赶紧挺人柔嫩湿润的女体内,而 更重要的是,那女体可不能是随便的一个,他……只想她那两片艳红的柔唇,只 想品尝那一身晶莹而柔嫩 想着想着,辛异心中的一把无名火又熊熊的燃起,令他的脸色难看到吓人。 可恶,他恨恨地暗忖。 “辛异,你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的!”‘素以致命歌声闻名的罗蕾娜,平 时说起话来也是兰副甜软的好听音调,她的媚态足以令每个男人动心,只是,对 一个魂不守舍的男子来说,却是枉然。 罗蕾娜不满地甩动——头浓密的黑发,顺便借机晃动—下她丰满的乳房,并 抬高娇媚的脸庞,不住娇声的抱怨着。 讨厌!她此刻正跪在他的胯下努力的舔舐吮吻,手口并用的为他“服务…, 可是,辛异居然 “性致”缺缺?表现出不动如山的“静止”反,难道是她的魅力减退了吗? 辛异没有回答,只是哼了一声,把将主动投怀送抱的罗蕾娜推上床,用力分 开她的双腿,直接对准目标就插进去—— 罗蕾娜娇艳的脸庞急速幻化成一张表情丰富、极尽享受的表情,她的眼瞳中 闪现出获得欢快的光彩,急切的与他扭摆律动…… 很快的,就在他俩正要进入“紧要”关头的时候——“辛异殿下。”一名前 来通报消息的待官没想到会撞上如此养眼的镜头,急忙用手掩住喷出的鼻血,并 将头低下,“贞德大人请您移驾一趟,她说您探听的消息有着落了。” “我知道了。”辛异立即将下半身抽出来,并毫不迟疑的把罗蕾娜推开,那 嫌弃的模样就像见到垃圾堆里的蟑螂—样,半点怜香惜玉的情绪也没有。 “哎呀!”像破布娃娃——样跌倒在地上的罗蕾娜,不禁发出一阵尖锐的惨 叫声,“可恶!辛异,你给我站住。” 不顾赤裸裸的全身,罗蕾娜气得马上就朝辛异雄健的体魄射出两道火焰攻击, 只可惜火焰还没有欺近拖,就自动熄灭了。 而辛异当然连头也懒得回一下,拜托!这种小鼻子、小眼睛的手段,还敢拿 出来现,呸! 他走过川堂,步向后花园,来到贞德的居所。 贞德是一个在地狱里十分特殊的人物,她终年穿着一袭黑衣,从头包到脚。 连偌大的帽檐也拉得低垂,将脸全部遮住了。辛异从小就听过贞德的传奇,她是 一个迷恋上撒旦的美貌天使,在不顾一切地抛弃所有后,追随着他的父王米到地 狱。 在地狱中,傲视一切的撒旦只对她一个人客客气气的说话,这是不是表示他 们两人之间真的有那么一点关系吧?否则,以撤旦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来看,为 什么只有贞德一个人可以有如此尊崇的地位呢? “找到了吗?”他指着走向贞德用以占卦的水镜,在贞德的莲花指轻点下, 光滑的水面逐渐泛开,画面从原本的混沌到一片清朗,辛异怔然的看见了那个他 要找的人——一个多月来的他一直记挂的……天使! 茉莉的清香、玫瑰的芬芳不断散发香气,在这座温室中的花卉,朵朵美丽灿 烂得宛若置身在天堂,只要见就足以让人流连忘返。有个美人正满怀喜悦,温柔 的笑颜在她脸甜蜜地绽放开来。弛忽然蹲下身,从地上拾起一瓣柔软的嫩红的碎 花。轻轻拈在尖上抚摸着,另一手则拎着素白的裙摆,在一只圆椅上坐下。 她那番优雅的姿态,让人恍惚以为看见了一位花间仙子。 “哦!不论何时何地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她美丽得像一幅画!她具有 灵性得像一首诗!伫立在门口的斯文俊秀的男子一脸痴迷地轻道。 那美人微愕地转过头,而后嫣然地一笑。 深深受到感动的柳朗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面前,“光儿光儿,你什么时候才 肯答应嫁给我?” “并不是我不肯啊!朗。”她嫣然的笑中略过一丝阴霾。 “我受柳家的恩惠已经太多了,可是,我只不过是一个丧失记忆的过客,我 不——” “千万别说你不配什么的,”柳朗连忙打断她的诘,显然,他早就练就金刚 不坏之身,可以诙谐的言辞来应付这种求婚被拒的尴尬场面,而且没有丝毫受到 挫折的样子。 “那可是民国以前的老套说法喔!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会改变我爱你的 事实,我还怕自己配不上你呢!老天!你真的是太美好了,简直喜完美得像个天 使!” 天使!这个名称狠狠的劈进她的脑中,蓦地,她感到从头到脚产生了一股莫 大的疼痛,连带地使她那晶莹剔透的五官都疼得拧皱起来。 不过,美人就算是捧心颦眉也是美丽而动人的,她那两汪饱含泪水的眼眸让 她的神情更加地楚楚可怜。 “请别再说了……我……我不是天使……我一点都不美好,求你别再说了… …”哽呐的恳求真切得不像是在作态,而是真实的畏惧,她仿佛有什么见不得人 的禁忌似的,无法忍受听到这种话语。 真是的,他怎么给忘了呢?柳朗着急地一把将她拥住,诚心的安慰道:“别 哭了,光儿,别哭啊!” 他边安抚她,边回忆起往事,他觉得缘分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三个月前,柳氏一家人在太鲁阁的山区中游玩时,莫名其妙的发现一名昏倒 在草丛间的一名半裸女子。她的凝脂雪肤及光亮柔滑的秀发,让她看起来光彩、 亮眼得不似俗世红尘中的一份子,而且,她让人看了一眼就会联想到教堂壁画里 所画的天使,令人不由得兴起了爱慕之心。 至少,救她一命的柳家人就是如此感觉,其中尤以柳朗为最,他足足在病床 边照顾了她长达一个礼拜,才终于等到她转醒过来。在这期间,柳朗半点怨言也 没有,他甚至不肯假手于他人帮忙代—下班,的的就在于佳人清醒后第一眼能见 到他。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这是他见到她后所说的第一句话。“光!”这是 她唯一说出的字,因为,她只记得这个字,不知为何,她脑海中的记忆仿佛全部 不见了! “我……我是谁?”当时,她转动着无神的眼眸,仓皇失措的问着柳朗, “我叫什么名字?” “光!你叫光儿。”柳朗原来也傻眼了,但才一会儿,他灵机一动,急忙想 出最中肯的答案。 柳家在台湾也算是个小富之家,以从事贸易为生,柳朗上头还有一对兄嫂, 家中还请了一名打扫的钟点女佣王嫂,除之台湾这个家外,他们常年旅居印尼救 了光儿真的可以说是个机缘。 柳家夫妇俩为人相当大方,除了欣赏光儿之外,他们也看得出柳朗对她若有 似无的情愫,于是,柳家的大嫂便以身子微恙作借口,提出她需要一名保母来照 顾小女儿柳青,于是顺理成章的将光儿留在家里。 日复一日,柳家大大小小对光儿的喜爱程度倍增,她真是一个特殊的美人儿 啊!安静时柔若似水,可一开口讲话却又如出谷黄莺,光是听她说话就是一大享 受。 就柳朗而言,他最爱看光儿哄侄女柳青的样子,那种画面似乎有一抹圣洁又 慈蔼的色彩,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暗忖,就像一天使一样。 光儿不论待任何人都温顺有礼,不论谁见到她,都会不觉的对她产生喜悦的 感觉,所以,到现在,柳家甚至忘了她其实应该是个陌生人,但他们一家子却都 亲热的偎向她。 其中尤以柳青的亲昵最教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柳青打一出生就很害羞的。 可是,初次见到光儿时,她就毫不犹豫地从妈妈怀中朝光儿伸出小手要她抱抱, 至今柳家大嫂除直呼不可思议,还忍不住半开玩笑地说:她好嫉妒呢! “光儿。”柳朗看着她秀美的模样,不禁想一亲芳泽,他缓缓倾向她,谨慎 缓缓地地靠近她的唇。 “阿朗、光儿,”温室外突然传来柳家大嫂的大嗓门,“果然你们都在这里, 啊!对不起,请当 我没有来过,请继续。“ “大嫂!”两道人影飞快地分开,光儿的脸蛋红扑扑的,艳若石榴,那害羞 的模样又让柳朗看得着迷。 “光姨,抱抱。”柳青不安分地在母亲的怀中扭动,直到被母亲放下,她马 上露出了缺乳牙的天真笑容,一步一步、摇摇晃晃朝光儿走来。 光儿半弯下腰,抱起那软软的小人儿。“哇!小青青最乖了。” 每次她抱起小女娃,光儿的心总是浮起一股既熟悉又难以言喻的爱与痛!爱 是柔柔的、绵绵的;痛却是深深的、浓浓的,那份熟悉的感 觉强烈到她每每都以为自己的身心将被撕裂灵魂地死去。 “嘻!”小女娃高兴地给她一记充满口水的湿吻,此举这笑了光儿,也让她 暂且忘却了、心底复杂的心情。 “小青青啊!叔叔好羡慕你!”柳朗故意很大声的叹息,他的手指在小女孩 的下巴上播弄,眼眸却意有所指的看着光儿。 “羡慕!”小女娃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仅仅的跟着牙牙学语。 在场的每—个人都笑了。 “眶啷”一声,水镜被一双愤怒的大掌击碎了,辛异不停地深呼吸、深吸吸, 不知为何,他的胸口燃起一阵空前绝后的怒火。 他的四周乍起兴起一波寒流,那正象征着他冰冷的火气。“这是怎么回事?” 他恨恨的诘问贞“她怎么能像一副没事人似的,好像什么都有没有发生过?” 亏他还一直在找她!辛异突然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因为她想死。”贞德华着头,瘠禧地回道:“她无法接受自己曾经与人有 过肌肤之亲的事实, 因此,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下定决心舍弃天使的身分与记忆,想以人类的身 分重新来过。在这种情况 之下,她原先的性情可能也因压抑过度而产生骤变。“ 这种心境,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毕竟,她可是过来人哪! “是这样吗?”辛异又恼又疑。 真是这样吗?和他上床有什么不好?他记得很清楚,到最后她明明臣服于他 的欲仙欲死的高超技 巧之下?他突然疑惑了,为什么当他乍听到她对自己已不复记忆时,心中竟 感到如此的震惊,胸口里掠过一抹强烈的疼痛,他不懂。 但是,辛异怒极反笑,他的心思一转,清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很好,她不想当天使,想玩玩当人类的游戏是吧?可以!我奉陪到底,别 以为你把我忘了就可以将你和我之间的‘勾当’一笔勾销,哼!门都没有!”他 这次发狠了,也……认真了。 辛异阴森的诅咒在幽冥的空间内迥荡,久久不散! “啊——啊——”她惊声尖叫,终于满头大汗的自刚才的“春梦”中清醒, 由于余悸犹存,她只能抚着胸口怦然跳动的心脏,久久不能成浯。 这种过于亲昵与暧昧的梦境,每每让她喘息不已、惊吓连连。 而且,梦境的次数愈来愈频繁也愈来愈有……“深度”! 但梦终究还是梦,不是吗?那为什么每次她清醒时,身上到处都有一股酥麻 感,好像……她真的被人爱抚过呢? 光儿下了床,用双臂拥住自己,赤裸着脚板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的夜空, 繁星点点,和台北不夜城的灯光连成一片,早已经分不清楚彼此。 “台湾不是一个很好的居住环境。”柳朗有一次就这么说过, “这块土地上有太多的问题,简直多到了不胜枚举的地步,不过,若要我搬 到别的地方去,我还不愿意呢!” 对啊!故乡就是故乡,不论走到哪里,人总是认为自己的故乡最美。 她能够体会柳朗的讲法,只是她苦笑地想着,她的故乡究竟在哪里呢? 柳朗这名艺术家也杷他的这种想法反应在画作上,他用色彩来表现出台湾的 风貌,报上还不断介绍他的作品给全国的读者,让柳家一家人都感到与有荣焉。 一家人……光儿的眼瞳突然因困惑而暗了下来。 难道她一辈子都记不得自己是谁,不晓得自己的家究竟在哪里吗?那她该怎 么办?她总不能一辈子住在柳家! 事实上,柳家也一直在帮她留意报纸的寻人启事,但是,却始终石沉大海, 根本没有一点讯息。她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活在这世上却没有人想要找寻 的事实让她很介意,难道,她真的是一个令人赚恶到不想理睬的人吗? 令光儿更加不安的是自己的身分,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是怪物呢? 大约是在一个礼拜前吧!她因一再被噩梦所惊醒,无意间下床走进浴室想洗 把脸,当她抬头望向洗脸盘上方的镜子、乍然看见自己的脸时……她惊骇得当场 脚一软,人也跪了下来,从此,她再也不敢照镜子了。 她那晚到底看见什么了? 她记得,镜子中的一声眼睛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亮光,光彩流转炯然得令她 感到害怕。 不仅如此,她的背也突然觉得好痛好痛,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突然, 她感到有一股力道在她体内强烈的呼之欲出,似乎想突破出她的身体,自由自在 地往天际伸展! “不!”光儿不禁发出凄厉的大叫,她袍头蹲下,浑身抖瑟不已,一直到被 惊动的柳家人赶到她的身边,关心的拥着她,她依旧深深的害怕唉!多想无益, 也无助于睡眠的品质,她决定到温室去散散步,闻闻花香,让神经不再那么紧绷, 或许会比较好入眠吧! 柳宅位于阳明山,是柳家的祖产,她心想,柳家意外的救了她还真是一种天 意呢!听说旅居印尼的柳明夫妇做的是纺织生意,平常只会到国外旅游。那一次, 是他们临时起意才开车到花莲兜风,她也因而获救。 凌晨的花海看起来有些儿诡异,或许是因为没有日光照射的缘故,看起来有 几分阴森的味道,一点也不像白画的缤纷多姿。 光儿在熟悉的座椅上坐下,凝望着前方,人也恍恍惚惚地神游四方。 她好喜欢静静地坐在温室里,独自思索她的过去、现在及未来,只有在这种 时刻,一种心灵上绝对的乎和及喜悦感才会油然而生,就像以前在…… 她慢慢的闭上眼,将整个身子放松,再放松… 由于眼睛是闭着的,所以,她没有发现原本在温室中的柔和灯光突兀地被一 股无形的阴影遮住了,而更诡异的是,那道影子竟有一对硕大无比的深色羽翼。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缓慢地逼近她,最后,停伫在她的身后。 一双巨掌冷不防的搁上她的纤肩。 “呀!”光儿全身一颤,迅速回过头,惊吓的眼眸对上一张黝黑的、邪气的 男性脸庞。 “你是谁?”她张口问道,但心底却有一个细小的声音悄悄的告诉她,这个 问题是多余的,她……知道他是谁! 不!这怎么可能?! 在他凝视她之时,在她惊见他之际,有一道森凉的气流包围住他们,那氛围 很淡很快,像是一记死亡的气息。 她尚处于半惊半疑之间,整个人已经被他拥到怀里,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完全 贴着他刚强的男性曲线。 “啊!”令她饱受惊吓的不只于此!他居然托住她的圆臀,强迫性贴到他胯 间猛摆—— 啊啊啊 ……光儿以为她会当场窘死!她正想张口呼救,可是,他的另一手却马上托 住她的后脑勺,将她钉在温室的玻璃墙上。她完全被子他束缚住插翼难飞。 “好久不见了,我的天使。”那名黑发男子绽出一抹撒旦式的邪恶笑容, “想不想念我?还是……你真的把我给忘了?” “我……我不认识你。”这个神秘的男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莫名的吓得 浑身颤抖不已。 “你是谁?怎么可以擅闯别人家?朗……唔——” 她正要呼救,他却倏地用唇堵住她,她的求救萨全被他从她的唇中掠走,那 吻好粗暴、野蛮又狂妄……但却又显得理所当然似的。 “你在叫谁?”神秘男子冷冽的眼光突然、变得异常狠绝!“是哪个男人? 你们很亲热是吗?” 神秘男子放肆地低语, “在我们两人没有结束之前,你休想找其他的男人,就算是碰你的一根手指 头也不准,你听懂了吗?”他郑重的提出警告话中带有强认占有欲。 “你……你认得我对吗?”她吓得差点喘不过气,只能抓住他话中的重点。 “请告诉我……我是谁?” 他狂暴的动作蓦地静止了。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他粗狂的表情中竟突然浮现了一种脆弱的神情,那温柔的神采莫名的使得她 的芳心隐隐一悸。 她不懂如此坚毅出色的男性脸庞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软弱且温存的神情?但那 模样却深深牵动了她的母性。 可惜,她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多愁善感,因为,他突然诡异的…笑,并倏地放 开她。 “把眼睛闭上。” 惊吓过度的她只能机械式的照办。 待她再度睁开双眸时,她惊诧地发现那个神秘男子已经不见了,室内冰凉的 气流已经消失了,温室中只剩下全身发抖的自己…… 如果不是她的唇上仍有残余的烙印,她会以为刚才只是她的胡思乱想。 但是令她感到惊讶的是,那个神秘男子和出现在她梦境中的人影竟然交错在 一起……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