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代价 作者:张紫珊 自序 和他分手后以后,一直都不敢去触碰那段回忆。寂寞的时候,就用香烟来填 补空白。直到今天,当我打开箱子,翻开那些发黄的日记,还有那些没有邮出的 信稿。我终于决定,把它们慢慢的拼凑起来。这里没有华丽的语言和夸张的渲染, 可是,它却包含着发自心的人生感悟。 这是我从一个任性的小女孩转变成为一个成熟女人的经历。我把自己最绚丽 的青春和所有的爱恋毫无保留地给了他,余下的,就只有一身的伤痛。并不是他 不爱我,而是,这段感情,让我们背负了太多的罪。那是一种让我们担负不起的 责任,因为我们都太年轻了。 窗外轻风细雨,我似乎又闻到了你身上那种独特的味道。在这间屋子里,留 下了我们无数的浪漫与甜蜜,还有—悔恨 当我写完这本书的时候,我就会把那些往事,连同我的手稿一起删除。 没有他,我让自己过得更快乐! 一 1998年9 月。走过炎热的夏季,带着一丝清凉步入新的环境。缘分把我们从 不同的角落带到了同一个地点—我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中考结束,我知道我的成绩并不理想。自认为条件还不错的我,决定去考空 乘,做一名人人都羡慕的空中小姐。可是额头上的一块小伤疤却害的我没能如愿 以偿。经过几翻咨询,父母给我找了一所全市最好的职业高中,还帮我选了一个 当时比较热门的专业:金融。 我叫珊。是生在繁华大都市里的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孩,从小在父母 的溺爱中长大,养成了我任性的毛病!可我并不“傲”。平和开朗的性格,使我 结交了很多知心的朋友。我喜欢和别人分享我所有的喜怒哀乐。所以,在我开心 的时候,我开怀大笑;在我伤心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当着全世界观众的面嚎啕大 哭!朋友们都说我没心没肺,因为我从不浪费时间去想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而且天生就长了一个笑脸。我的眼睛为这张脸负上了最沉痛的代价—越笑越小! 我经常这样安慰自己: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的眼睛小,但却很迷人,单看 我的眼睛或许并不出众,但是和其他的器官连接到一起,就变成了最完美的组合。 再加上我高佻的身材……哇!又一个万人迷出现了!(够“自信”吧?) 17岁的我对未来充满了幻想。我爱大海,爱它的汹涌澎湃、波澜壮阔;我爱 音乐,爱7 个小不点儿拼凑的美妙乐章,那么动人的旋律可以让我抛开一切愤怒 和忧愁;我爱一切爱好的事物!我还有许多爱好:唱歌、看书、记日记。我要把 我所有的心情故事都记录下来,让它们成为我的永恒…… 他叫蓝,是我们班的体委,身材一级棒!相貌平平的他起初没有引起我的注 意。虽然我们班的男生寥寥无几,可是他却是我最后一个结识的男孩。很多女孩 都愿意和他交朋友,因为他的外表会让人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像一个老实而又 成熟的大哥哥。但是,人不可貌相。三个月后,我就挖出了他身上两个“致命” 的缺点:抽烟、喝酒。也就从那时候起,我对他开始有了一些了解。他和同学之 间相处的都比较融洽,尤其是女同学。他喜欢说笑。虽然他的嗓音并不独特,也 不算好听,但他的幽默却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欢乐。我们俩的性格很相像,都属 于乐天一族。我特别喜欢和男孩子交朋友,因为我觉得女孩子都像“事儿妈”, 当然,除了我以外。没过多久我们就成为了好朋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 竟然变成了“亲戚”。我已经忘记是怎么一回事了,只记得他经常叫我“嫂子”, 我现在都不明白他哥到底是谁?!我们班的“认亲”活动风靡一时。有认哥哥的、 认死党的、最离谱的还有认儿子的!可笑到了极点。不过,这样的玩笑却让我们 有了一种大家庭的感觉,我们班也变成了最团结的集体! 学生时代最让我们头疼的就是考试,看到卷子我就晕!没办法,谁让我们平 常不努力呢?记得我们第一次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天特别照顾我,给我们安排了 一个“不管”老师监堂。那次考试,我和蓝离的很近,中间只隔了一个过道。第 一天是英语,我强项!别看我平常稀里糊涂,对学习一窍不通,但我却对English 充满了浓厚了兴趣,似乎从小在这方面就有天赋。中考的时候,我的英语成绩打 了98分。就算在高中什么都不学,以我现在的状况,吃老本也足够了。于是,我 经常在同学面前吹捧,说自己闭着眼睛考都能及格。我用最快的速度答完了所有 题目,然后把卷子传给了他。结果他要多笨有多笨,竟然没及格,我估计他是抄 串行了。后两天考的所有科目都是我的弱项,但都是他的强项。当时我满脑子只 有一个想法:“哥们,全靠你了!”别说他还真够意思,又是卷子又是小条儿, 而且每科都给我传,我抄的相当过瘾!成绩出来了,我们俩都排在了中间,总分 差不了多少。无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啦! 我在日记上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们班同学曾经给我算过一挂,好像 是用扑克。她让我选一个男生,这样就能看出我们俩以后是否能走到一起。我从 不相信这种无聊的把戏。无意中看到了蓝—就是他啦!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学来的 那些“巫术”,把自己弄得像“大仙儿”一样。算完后,她给我解释道:“挂上 说以后你会追他,而且还追上了。”我当时的第一反映就是:怎么可能嘛?!他 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没有想到,真的就让她说中了。 1998年9 月1 日―12月31日 新的环境,新的朋友,欢乐无处不在。 二 1999年的年初,我得了一场重病。那天是正月初六,本来计划好要和同学一 起出去玩的。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我突然间就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清 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前几天不能动,只能躺着。每天闻着来苏水 那种刺鼻的味道,看着点滴瓶换了一个又一个,我真想把它们全部拔掉!病痛的 折磨和压抑的氛围使我的心情更加郁闷。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看我,大多数都是 父母的朋友。爸爸是医院的会计师,他找来了资深望重的教授为我治病,就连打 点滴,都是护士长亲自上阵。在他们精心的照料下,我的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 身体慢慢的恢复了原样。我刚刚能下床走路,同学就来看我了。他们一进床病房, 护士长还以为是哪个老师病了,因为那天来了近二十人(我们班一共才三十人)。 蓝走在最前面,微笑着把手中的红玫瑰送到了我的床前,那是他第一次送我鲜花, 也是唯一的一次。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来关心我,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感动的 眼泪。他们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没多久,我就痊愈了。回到学校,和同学之间的 感情更加紧密,刚进教室,好友就送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他就更不用说了,我 们之间的友情日渐加深,还没谈恋爱,就直接演变到了“夫妻”。 3 月11日。那是我出院后刚去上课的第三天。从那天起,他开始叫我“媳妇”, 我叫他“老公”。好像是因为一场玩笑吧(我终于明白冯小刚在写自传的时候为 什么说“人脑是靠不住的”。因为有些东西明明很重要,却被忘的一干二净)。 他很喜欢这么叫我,我也同样乐意接受。我们的“婚姻”中并没有任何杂质,一 切都源自最纯真的友谊。 没过几天,就是他的生日。为人妻的我竟然不知道该送他什么样的礼物。我 很少给男孩子买东西,上初中的时候我曾经给我的初恋男友买过礼物,可是蓝毕 竟不是我的恋人呀?!礼重了,我怕别人会误会;礼轻了,我又怕他会不喜欢。 最后在千挑万选之下,给他买了一个打火机,用“心”形的包装纸包了起来。他 们都很关注我送他的礼物,就好像我们真的在谈恋爱一样。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 么想的,可是那个时候,我心里却喜欢着另外一个男孩。 我想,他应该不会喜欢我吧。那个时候他和邻班的一个女孩走的很近,他们 经常一起出去玩(这是我后来才听说的)。那个女孩好像也挺喜欢他的,但是他 们最终都没有走到一起。其实我并不希望他们俩在一起,那样我们俩就不能再开 玩笑了,他也就不会再叫我“媳妇”了。 我傻了吧唧的向他“摊牌”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闹“下去了,我怕别 人误会,所以想和你做回普通同学。”结果,谈判失败。我又去找好友帮我跟他 谈。没想到最后也以失败告终。他居然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我决定不理他了! 后来我才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他这个朋友了。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没有 他,总是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心里空荡荡的。有一次他们来我家,走的时候我 去送他了(还有两个好朋友也在)。路上,我们聊了很多,而且“破镜重圆”了。 也许是失去了才知道“更”珍惜吧,又或许是因为距离产生美,我们成为了彼此 最知心的朋友。他告诉我说,他并不会和那个女孩在一起,还说是因为我!我当 时真的很开心,庆幸自己没有失掉这样的一个朋友,至少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我 还打算毕业以后认他当哥哥。我相信他一定会对我很好。当然,我也会用真心来 对待这个难得的好哥哥。 我们这种职业学校和普通高校有着天壤之别。他们每天都在繁忙的课业中度 过,而我们却可以随时去享受户外的阳光。我们的课余生活丰富多彩,谁都不想 虚度年华、枉费青春。5 月15日。令人难忘的日子。是我在高中度过的最快乐的 一天!我们七个好朋友决定骑单车去郊外烧烤。早在几天前就已计划好了一切, 买来了充足的食品、水还有碳和烤箱。我不会骑自行车。爸爸说我的性子急,担 心我骑的太猛,会经常出车祸。所以,我只好找人载我。这项艰巨的任务理所当 然的压在的蓝的身上。我坐在他前面,有时候他会把下巴搭在我的肩上,我甚至 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骑车的技术很 “精湛”!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回去后竟然变得破旧不堪,除了车铃不响,其他 的部件哪都响!他说是我压的!(我有那么重吗?)那天,他就像我的男朋友一 样,细心的照顾着我。走路的时候,他还牵着我的手,就好像新婚的夫妻出来度 蜜月一样。可我的心里却装着另外一个人。 他是蓝的铁哥们儿,他们相互了解,相互信任。当时他正在和班里的一个女 孩谈恋爱,他们并没有公开关系,所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天,放学后我想约 他出去聊聊,我想他已经猜到我要对他说的话,所以把蓝也叫去了。他说想去打 台球。我曾经看过他们几个男生在一起打台球,他的水平最差,就算打十个回合, 他也未必是蓝的对手。于是我和他打了一个赌:如果今天他赢了,我就什么都不 说了。令我费解的是:他连赢了两竿!蓝的打法很夸张,不是往天上挑就是往地 下撅,最经典的一球打在了桌对面的水盆里。水花四溅,出奇的美!我没有想到 他会这么做。或许当时他已知道了一切,为了不想让我出丑,所以想利用这个办 法给我找个“台阶”下。可我却没有领会到他的用心良苦,最终还是把心里的话 吐了出来。在我意料之内的,他并没有接受我。第一次失恋,心情糟透了。就在 这个时候,收到了一份他给我的安慰。我没有想过蓝会给我写信。信中写了好多 理性的话,让我明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个他”的道理。我决定 放弃了。 我和蓝仍旧延续着这份友情,我也从未想过要和他在一起,而是接受了我们 班的另外一个男孩,一个暗恋我的傻小子。他很善良,对我又特别细心。和他在 一起的第一天,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所有的好朋友。他一直天真的认为,只 要他倾注全部的爱,我就会被打动!从开始到结束,每一天里的每一分钟、每一 秒钟,他都守护在我的身旁,用尽心思讨我欢心,想尽办法来维持这段感情。可 是,没过几天我便向他提出了分手,因为我并不爱他,所以不想让他陷得太深。 分手那天,他很难过。我又想起了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脸上总是洋溢着 灿烂的笑容。不知他可曾怪过我,毕竟那是他的初恋啊! 最后,我向蓝“表白”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可笑。自己好像在演戏一样, 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也并不了 解什么叫做真正的爱!自私的我,只是想找个人依靠、找个人来爱我。直到后来, 他拒绝了我,我们的关系渐渐疏远。那个时候,我才彻底的领悟到自己究竟想要 的是什么—我不能没有他!朋友们都说:如果一开始我选择的人是他,那么我们 一定会在一起,可是我却把他放到了最后,这对他不公平!我知道我错了!我相 信,时间能证明一切,我会慢慢弥补我的过错,我要等他。 我越来越相信命运,我利用了别人的感情,践踏了神圣的爱情!上天也用同 样的方式惩罚了我…… 等待的日子总是很漫长,我们也从朋友变成了仇人。有一天晚上,他给我打 电话,我不知道他是喝多了还是脑子里注水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竟然要 给我介绍对像?!他给我的理由是:“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所以想给你介绍一 个比我更好的。”我被听呆了,没想到他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于是,我不假思 索的向他喊到:“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件东西吗?随便想给谁就给谁?”我狠狠 的挂断了电话,一个人哭了好久。我真的不明白,难道他就这么讨厌我吗? 1999年1 月1 日―8 月30日 一次错误的选择,让我把“老公”给弄丢了。 三 我喜欢恋爱的感觉,体会那种爱与被爱的幸福。我也害怕寂寞,所以需要一 个体贴的男人经常在我身边让我依靠。就在我最伤心的时候,一个朋友给我介绍 了一个成熟的男孩来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心。他比我大一岁,已经上班了。他对我 一见钟情。“老练”的他,以他独到的方式呵护着我,治疗着我的伤痛。对他, 我只能说喜欢,我喜欢那种轻松的感觉,喜欢被他宠!可我们还是分开了。其实, 和他分手是必然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他,只有他一个付出怎么会有结果呢?他离 开了我,那天刚好下雪。虽然我们在一起并没有多久,却因为这个男孩使我和蓝 的友情渐渐恢复。我知道蓝并不想伤害我,而且希望我能够得到幸福。就这样, 我们又做回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10月26日。下课时他拿着糖果坐到我旁边:“给,媳妇!”当时我的心竟跟 着不由自主、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弄得我说不出话来,脸一下子就红了。我 真的没有想到他还能这样叫我。我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一直都很喜欢折星星, 因为我相信它能给人带来好运。所以,我打算在他叫第100 声“媳妇”的那一天, 送他100 颗星星。 另人意想不到的,这100 星星还给我送来了两个最知心的朋友。 10月28日。中午刚吃完饭我就开始折星星,那个时候,它们似乎变成了我生 命中唯一的寄托。坐在我后面的男孩和我关系一直很好,没事的时候我们经常在 一起聊天。他从没说过让我放弃(追求他),可是就在那天,他突然对我说: “你别折了!你折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呀?他能和你在一起吗?”听了以后我很 生气,也觉得自己很傻,一股冲动,让我把它们都扔进了垃圾筒里。我哭了,那 毕竟是我的心血呀!这时候,有两个细心的女孩子,她们用筷子,把星星从垃圾 筒里一颗一颗地拣了回来。当其中的一个女孩把那些星星送到我桌子上的时候, 我再一次的流下了眼泪,那是感激的眼泪!我抱着她哭了,她也哭了!就这样, 我们变成了最真心的朋友!我会永远珍惜这份友情。 11月1 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只属于我们俩的第一个特别的日子,他并不 知道。放学的时候,我把星星送给了他,还给了他一封信,告诉他每一个星星里 都有一句话,让他一天拆一个,那时,我并不敢写什么过分的话语,更加不敢说 出那三个字。里面只是一些最平淡,也是最真诚的祝福。这是我唯一的遗憾!晚 上我们通电话,他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告诉他了,他笑了,我想他可能是没 有想到我会记得这么清楚吧。他让我再叠265 个,把那个瓶子填满。我拒绝了,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再“遗憾”下去。我想过了,如果我再有机会送他星星,那么, 其中一个,一定会写上“我爱你”! 《恒星》 My love.不要给我回忆,回忆总暗示着失去,我不要失去你。 你,不要闭上眼睛,我必须看见我自己,与你合而为一。 总是怕来不及,来不及拥有最多的你。 时间正滔滔流去,能多爱一秒,我贪心。 My love.请让我的爱情,成为你天空的恒星,永远灿烂着你。 你,请做我的恒星,永远让我爱你,物不换星不移。 爱情,原来真可以相信,不然,为什么会遇见你。 所有的崎岖,原来都是必须,幸福必经的途径。 天,原来还是不忍心,终于,给我一个你。 否则我的生命,有什么能珍惜,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 让爱,被仰望被追寻,被放在心中天空里,永远灿烂着你。 你,就是我的恒星,恒久而坚定的运行,永远都拥有你。 你就是我的恒星,就让我永远爱你,物不换星不移。 ――苏永康、许茹芸 他似乎并没有被我的浪漫感染,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发生任何转变,而且越来 越平淡。朋友们都劝我,让我不要再折磨自己,早一点放弃他! 我决定试一试,和他只做朋友。结果,我又失败了。 那时很流行苏永康的爱似狂潮 爱似狂潮,爱似浪涛,我不要苏醒的太早,宁愿深陷泥沼,只求多爱你一秒。 爱似狂潮,爱似浪涛,不计较你给的多少,不在乎梦变薄,只记得你的好!“ 我在日记中曾经这样写到:“我现在宁愿越陷越深,只求能多爱你一秒,不 要让我离开你。我并不计较你给我多少,感情是不能用多少来衡量的,何况你已 经给了我很多,我真的很感激你给我的美好回忆。可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回忆 里好吗?在我所有的回忆里,只记得你对我的好。谢谢你! I LOVE YOU!FOREVER …“ 12月15日。那天下午,同学们都在班级准备班会,那天他喝酒了,对我说话 特别的温柔,尤其是他让我帮他抄东西的时候。他就站在我旁边,那时的感觉真 的很好,我俩一点距离都没有,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味!想让我帮忙 抄东西的人很多,因为我的字写得又快又好看。可我只帮他一个人。大家都说我 “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哎,无所谓了!反正以后我又不能嫁给他们。 12月18日。我给他写了一封没有邮票的信,这封信,一直珍藏在我的日记里。 蓝: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已经爱你半年了,半年前的今天(6 月18日),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一个真正值得我付出一切的男孩。 记得吗,你给我的100 天美好回忆,它是我高中生活里最难忘的一段时光。 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你的,老天让我这辈子来偿还,又或者你我真的是有缘无 分,不能够在一起。可我仍执迷不悔。至少我们当初有过一段诚恳无悔的过程。 让你当我“老公”感觉真的很好,让我拥有了如此多的感动。真心的对你说声: “谢谢!” 我知道你我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也知道你已心有所属,但我真的愿意等下 去。爱你,并不用太多,一辈子,足够了!虽然你没有感动过,我仍将永远爱你。 如果让我再活一次,我还会选择走同样的路,虽然这条路很坎坷,不好走, 不过,我相信,有一天会有一个来陪我一起走的人,而那个人,就是你!但它是 那样的渺茫。 现在的我,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里,它是那么的深,我曾试着慢慢爬出 来,可是越爬陷得就越深。我真的好疼!这时候,最好的药方就是见到你,这样 我就已经知足了。 如果一个人真的有前生、今生和来生,我希望前生欠你的今生还,来生还让 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夜深了,你看到天上的星星了吗?我多想成为天上的一颗小小的星星,每天 都能见到你,在你寂寞的时候我陪伴你,会向你眨眼睛。也许你并不在意我的存 在,可我无怨无悔。这只因为一个字,那就是“爱”! I WILL ALWAYS LOVE YOU! 12月24日。平安夜。那天我只给他打了一个传呼:平安的夜,把所有的祝福 都给你,祝你天天快乐! 12月25日。圣诞夜。白天我和朋友们在一起HAPPY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 时候,我又想起了他。此时此刻,我多希望他能够陪在我的身边!于是,我开始 幻想,幻想如果有一天我和蓝真的在一起,那该有多快乐。可是越想就越伤心, 越绝望,眼泪也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我好想他,多想可以得到他的一点安慰, 哪怕他给我打个电话也好。可他并没有。“为什么你不能关心我一点,我只要一 点点就很满足了,我是一个很容易知足的女人,难道你真的就这么吝啬吗?” 12月30日。99年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依然在想他。我在墙上用纸鹤粘了“I LOVE YOU!”用纸船粘成了一个,用星星粘了一个“W ”代表他,这样,在我想 他的时候,我就可以看星星啦!有创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