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爱情故事 作者:让爱作主 刚到单位时,王永明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和一个比自己大5 、6 岁 的女人产生感情。这个女人名叫唐华,是王永明的业务经理,长得很有女人味, 王永明打小就对有女人味的女人很敏感,在他眼里,漂亮的女人不见得有女人味, 但是,有女人味的女人一定漂亮。譬如唐华,人往她跟前一站,就可以感觉到浓 浓的女人气息,有一种存在于肉体,又有别于肉体生活气的味道。王永明一直找 不到可以形容这种气息的名词,但他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因此,他也就一直被这 个女人吸引着,并暗自幻想有一天能得到她。 唐华属于那种商场上比较多见的大方女人,对异性并没有太多的神经过敏性 的防范。王永明知道唐华是有夫之妇,但这并不是妨碍他行动的理由,他也没想 要和她有婚姻关系。他仅仅是想得到她,用一个男人的方式。 平时上班,由于工作关系,两人接触很多,除了谈工作,更多的是谈论感情 方面的事情。王永明总爱把话题绕到比较敏感的问题上,唐华并没有回避,这更 助长了王永明的胆量,更刺激了他的决心。有时,王永明甚至于在唐华家附近游 荡,他也无法解释自己这样做的目的,也许只是发泄一下自己膨胀的情欲。后来, 两人有了那层关系,王永明把自己的这段事讲给唐华听,唐华说你疯了。 六月的一天,因为陪一个客户吃饭,两人要回家时,天已晚了。王永明在吃 饭时,借劝客户喝酒的由头,自己多喝了几杯,因为他已知道唐华在一个政府部 门任处长的丈夫出差在外,他渴望梦想能在今夜实现。王永明说我先送你回去, 唐华说你行不行,喝成这样?王永明说你知道我的量,这点还能高了?到唐华楼 下,唐华让王永明上去喝点茶,醒醒酒。进了房,唐华的小女儿还没睡,见王永 明来了,很高兴,两人玩了一会儿。唐华把茶在灶上沏好,端过来,对女儿说,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快去睡觉。 客厅里只余下王永明和唐华两人。为解除沉闷的空气,唐华打开了电视。两 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单位里的事。王永明内心此刻的心思,象猫 抓一般,他根本不打算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他暗想,如果此刻有所动作,唐华会 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他打定主意冒一次险,因为这太刺激了,他无法去想象后 果。他说电视太没意思,不如关了,咱们好好聊聊。唐华于是把电视关了。王永 明端着茶杯从原来坐的椅子上挪到唐华坐的沙发上,与唐华的距离很近。唐华突 然有一种紧张的感觉,她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又隐隐有些好奇,她受得的传 统教育,但并不根深蒂固,即考虑每件事的后果,又想叛逆一下自己的清规戒律。 四平作稳的日子实在是太平淡了,平淡得让人提不起精神,让人昏昏欲睡。所以, 她可以从王永明看自己的眼神里,感觉到那一丝渴望。她也很为自己至今仍能保 持迷人的丰韵而骄傲。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她也会幻想经历一次感情 上的纠葛,至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在沉溺于幻想中的人那里,是没有位置的。 王永明和唐华第一次肉体接触,就在王永明的坚持和唐华的半推半就中来临 了。 王永明伸出手,轻轻揽住唐华的肩膀,她的肩膀很圆润,由于是夏天在家里, 平时她只穿一件无袖的背心,因为今天王永明在,她才另加了一件网眼的薄丝褛。 王永明透过衣服,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光滑的肌肤在手里的温度。唐华用劲推开 他的手,让他别这样。王永明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是象喝醉了似的凑在 唐华耳边呓语,我想你了。他看见唐华的耳垂上有一个木棍插着的小眼,他问这 是干嘛的?唐华说这样可以在不戴耳环的时候,防止耳朵眼堵塞。她说话的神态 仿佛一个小女孩,王永明更加冲动。他对着唐华的耳朵眼说,我想吻一下这儿。 唐华使劲扭着身子,说不可以。王永明耍赖似地贴在她身上,并趁机用手抱住唐 华的腰,手往衣服里摸。唐华真的有点急了,劲也加大了几分。王永明觉得硬来 不行,便松了手。 唐华整了整衣服,用撩了一下头发,说天不早了,你快点回去,明天还要上 班。王永明说目的没达到,怎么走?唐华看着他说,你有什么目的没达到?王永 明说你让我亲一下。唐华不肯,王永明就不走。僵持了一会儿,唐华没办法,只 好说你说话要算数,亲一下马上走。王永明答应得飞快。唐华伸出手,王永明说 不是亲这!唐华说那你想亲哪?王永明说接吻。唐华说不行。王永明整个身体倒 向沙发,我今晚就住这了。唐华凝视了他一会,说我没想到你这么赖皮。她走过 去把吊灯关了,把壁灯的光线调到最暗,然后闭上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王永 明胆子更大了。他把唐华抱坐在腿上,轻轻扭过她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唐华 的脸色白里透红,十分妩媚动人。王永明闻到了唐华嘴里的淡淡的清香…… 吻了好一会儿,唐华挣脱出来,说可以了吧,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王永明以 吻封住唐华的嘴,手同时伸进唐华的内衣里,这一次他没有遇到强有力的抵抗, 唐华柔软的乳房尽在王永明掌握之中!随着王永明手的动作,唐华抑制不住地发 出一阵阵呻吟,把王永明搂得更紧了。两人缠绵了十多分钟,唐华又一次说你该 走了。王永明仍意犹未尽。唐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真难缠。王永明求她在 呆一会,唐华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赖着干嘛?王永明说你还没有让我得到 呢。一边说一边把头埋在唐华胸前,蹭她的乳房,并试图撩起她的胸衣。唐华架 不住他的纠缠,终于软了下来。 她先去女儿的卧室,给女儿掖了掖被子,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拿出一件干 净的床单,铺在地毯上。让王永明把壁灯关了,她坐在地毯上,一件一件地脱去 身上的衣服。借着窗帘透过的朦胧月光,王永明看见她白晰的肌肤在幽静的黑夜 里微微地泛着光亮。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唐华已在催促他快点,别弄得太晚。 仓促之间,王永明已进入丰饶之海,也许是过于激动,他还没扑腾两下,已一败 涂地。王永明事后回忆,大概也就2 、3 分钟的时间,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还 没品出滋味,已经结束了。 唐华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王永明觉得她肯定很失望。看着她在收拾残 局,王永明有一种巨大的压力。 以后,他们又陆续有了几次关系,都在唐华家里,因为她的丈夫总是出差, 所以两人没什么危险,但王永明始终有一种紧张感。有一次,他又是象笑话中讲 的那样,一、二、三,买单去时,唐华用毛巾擦着他头上的汗,问他,你怎么了? 好象很紧张。王永明喘着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紧张,放松不下来。唐华 一边抚慰他,一边说别太想这事了,也许会好些。在唐华的调动下,王永明又恢 复了劲头,这一次稍微好了一点,但王永明并不满意,并至今耿耿于怀。 唐华一直在参加自考,快考试了,她请了三天假,在家复习。而此时的王永 明象所有的这类人一样,已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猜想, 现在是上班时间,她丈夫一定不会在家,于是,那天下午,他从单位出来,只奔 唐华的家。他敲开了房门,屋里只有唐华一人,写字台上摊开着书本。王永明抱 住了唐华,唐华说你疯了!门还开着呢。王永明把头埋在唐华的头发里,贪婪地 吸吮着她的气息。泪水在眼里直打转,在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依恋 这个女人。唐华有时开玩笑说他有恋母情结。王永明从不去想。总之,他需要她, 这就够了。 两人正在床上温存,门铃突然响了。王永明的呼吸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 唐华坐起了身,目光越过床头,好象无动于衷的样子。响了好一阵子,外面失去 了声音。唐华用手巾被裹住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门上的猫眼望了一会儿, 回来对王永明说可能是旁边的邻居,见她的防盗门开着,估计是想进来借点什么 东西,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都平静了下来,王永明只感 到一股莫明的恐慌,又呆了一会,他就告辞了。 这一次以后,唐华便不再让王永明去她家了。王永明自己在外面有个单身公 寓,他想让唐华去他那里,唐华也不肯。王永明说我又不会吃了你。如果实在克 制不了思念,他就会趁没人时亲一下唐华的头发或者摸一下唐华的手,只要没的 过分的行动,唐华也不特别抵抗。 过了半年,唐华的丈夫升到了局级,家又新搬了。唐华似乎陶醉在相夫教子 的幸福中,对王永明也越来越疏远。由于她的一脸正色,王永明也不敢象先前那 样地放地肆,两人之间变得比较客气。王永明在经历过那些个肉体关系以后,满 以为会取得一个实质性的进展,却想不到两人的关系会来一个大的倒退。他弄不 明白,唐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放和收皆拿得起放得下,以前的事好象水银 泻地般了无痕迹,自己一个大男人,却陷进去拔不出来了。他曾经就此问过唐华 是不是对以前的事后悔了,唐华说没有后悔,但以后是不可能再发生了。王永明 问为什么,唐华说她有新的事情要做。王永明感到自己失恋了,只能沉浸在过去 的回忆中,他忽然发现人的感觉是很靠不住的,比如你坐在凳子上的感觉,一站 起来就不真切了。他所回想的过去唐华的音容笑貌,也变得模糊得很。他骂自己 为什么不能象唐华那样,象一个没事人似地活着。 去年夏天,一个科室的肖明邀请他们全科去他家热闹热闹。乘车时,王永明 试图去握唐华的手,被她甩开了,一路上他都闷闷不乐。在肖明家几乎每个人都 喝高了,吃完饭开始跳舞,大概是表示自己刚才来时的歉意,唐华主动邀请王永 明,两人随着音乐慢慢地挪动,唐华竭力避开王永明的眼睛,不断地四下打量。 王永明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几乎要失去控制,他的手已经是按在唐华的腰上,唐 华只能尽力和他保持距离,熬到曲子结束,赶紧回到一边坐下,她庆幸没有人注 意自己。一直闹到半夜,由于每个人基本上都是给家里说了不回去,所以就分散 开各找地方睡下。肖明对王永明和唐华说今晚只有委屈你们睡客厅了,享受一下 厅局级待遇。王永明这才第一次露出开心的笑脸。四下里很静,屋里只能听得见 众人的鼾声,唐华躺在另一张沙发上,不久也发出了轻微的鼻息。王永明凝神倾 听着屋子里的动静,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猫着腰来到唐 华身边,唐华侧向脸朝里睡着。他揽过她的脸,唐华闭着眼没有反应。王永明俯 视着那张令他又爱又怜又恨的面孔,产生了一股狠劲,他紧紧有嘴唇压住唐华的 嘴唇,仿佛要让唐华窒息。他的手粗暴地抽出扎在唐华裙子中的衬衣,手在唐华 光滑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唐华不知刚才是睡着了被他搞醒,还是本来就半梦 半醒,既没有迎合他,也不阻止他。王永明感到还不满足,又试图去撩唐华的裙 子,唐华用手拼命地按住,才没让王永明得逞。僵持了一会,王永明的自尊心受 到重创,怏怏不乐地松开了唐华。 这一夜,王永明是在唐华的温柔以外度过的。 秋天,照例是到外地收帐的日子。唐华把王永明叫到办公室,让他到福清跑 一趟。王永明说他家里有事,能不能换人。唐华说不行,这是公司的意见,让他 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到她楼下等着。王永明问为什么,唐华没有说话,低头看资 料。王永明在几个月的蛰服以后,终于感到活着的可爱。他压低声音说,你也去? 唐华没抬头,对。王永明抓过她搁在桌子上的手说,太棒了,老天有眼,老天有 眼呀。唐华瞪了他一眼,你瞎叫唤什么呀?这可是办公事,别老往歪道上想。停 了一会,她又说,王永明,你来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呢,也老大不小了, 怎么老不长进?你看,一块分来的几个,都有当部门经理的了,你还在这儿混, 整天想一些不着调的事。王永明说那你让我怎么办,总经理又看不上我。唐华说 你努力呀。就算事业上没进步,找个对象过日子,总可以吧?王永明说,我现在 还不想结婚,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他挨近唐华,你知道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唐华白了他一眼,哗啦哗啦地翻着资料,不再理他了。 长途车上人并不多,座位空了一半,王永明还是一个劲地朝唐华边上挤,高 兴地嘟弄着“跟度蜜月似的”。唐华望着窗外金色的田野,心情平静。说这一次 去,不知款能不能要回来。王永明说应该没问题了吧,交道打得又不是一回两回 了。他拧开一瓶水,递给唐华,说我看没问题,老余不会让咱们空着手回来的。 他从唐华背后伸过胳膊去搂她的腰,唐华打了他一下,好好坐着,别人看见成什 么样子。 到福清,已是傍晚,天下起了小雨。唐华说好不容易出个门,遇上这么个鬼 天气,倒霉。王永明说多浪漫呀,只要咱俩在一起,就是下刀子我也愿意。开房 间时,王永明开玩笑说,单位效益也不好,咱们就开一个房间算了,能省还不省 着点?放下行李,王永明去敲唐华的门,只听里面传来水哗哗地声音。他推开门 进去,唐华一副刚洗过澡的样子,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正用梳子梳。王永 明一向见到的都是唐华眉眼整齐的职业形象,没见过她慵懒的形象,一时竟楞在 那里。唐华用随身带着的镜子照着自己,问看什么呢?别傻站着,到包里把我的 吹风机拿来。王永明噢地才醒过神来。他说我给你吹吧?唐华说你行吗?别给我 吹糊了,出不了门。王永明用手撩着唐华如丝一般的长发,嗅着头发上散发出来 的清香,手都颤了。唐华说你吹得不行,还是我自己来吧。她还没转身,已被王 永明从身后抱住。唐华说别这样,你冷静一点。王永明说我克制不了自己,这么 长时间一直在想你。唐华笑着说那你就在心里想就行了,别表现出来。王永明贴 着她的脸,我做不到,我这一辈子算完了。唐华笑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笑弯了腰。 说你们男人,个个都花言巧语,见了女人,什么好听说什么,草稿都不用打,甜 言蜜语一套一套。王永明说,你不信?我说得全是真的。唐华说我要是十八、九 岁的小丫头,我真信。我就是这么过来的,可我现在不是。语气里很是伤感。王 永明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你总可以感觉到吧?唐华说你能说那不是一种 欲望?王永明说这怎么能截然分开?唐华仰身靠在床头上,长叹一声,所以这就 是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地方,男人更重视生理上的感觉,女人又注重心理上的感 觉。王永明说你觉得原来的事情,在你的心里很内疚?唐华说总不能一点想法也 没有吧?我还没开放到那个地步。王永明说有什么呀?男女之间的事,最好别看 得那么重,只要有那种感觉,就可以在一起,只要不闹出事来,就行。唐华说, 说得轻巧,真要出了事情,你敢承担责任吗?到头来,受苦的总是女人。王永明 根本没想过会出事,而且他也肯定不敢承担后果,所以他不出声了。唐华也没有 要他回答的意思。过了一会,两人出去吃了个饭。回来,唐华说坐了半天的车, 累了,要早点睡,就回自己屋了。王永明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 子里很乱,十几年来的事都跳出来了。到半夜,他想给唐华打电话,又有些犹豫。 电话自己响了,他有一种预感,拿起来一听,原来是一个陌生人问他要不要人陪。 他大声说不要!后面又打进来几个,他气得把线拔了才安稳。 第二天起来,唐华说你没睡好,眼圈都黑了,跟“国宝”似的。王永明把昨 晚的事一说,唐华说都送上门了,你还不享受享受。王永明说除了我身边的人, 我根本就不考虑。唐华笑了笑。 要帐进展得并顺利,老余不知是躲起来了还是真出差了,反正其他的人都说 不敢作主。气得王永明要跟他们翻脸。唐华很稳,讲了一堆道理,但对方就是一 句话,一切等余总回来再说。两人只能住下来,一边等人,一边想办法。最后, 不知是唐华从哪打听到老余的爱人住院了,两人买了好些贵重礼品前后看望了几 次,把老余的老婆感动得只发誓,绝不会让他们为难,一定能带着款走。又过了 几天,老余登门拜访,一副风尘仆仆地样子,说刚从外地赶回来,一听这事,就 把手下人骂了一顿,说他们不会办事,把朋友全得罪了。今晚在圣源酒店请他俩 坐坐,一方面谢罪,一方面表示对他们照顾老余老婆的感谢。席间,把酒言欢, 双方显得都很尽兴。出来,老余要用车送,他俩同时表示心领了,没几步路,权 当是散步。老余说雅兴、雅兴。到底是大地方来的文化人,不象他们,除了胡吃 海喝,就是找小姐,混着过。两人沿着滨海大道往回走,海风吹来一股浓郁的海 腥味。在护栏那两人站住,远眺夜色里海面上的星光点点。唐华说你猜我现在想 什么?王永明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想我。唐华说人要是一条鱼,感觉会怎样, 会不会在水里游来游去更快乐一些?王永明摇头晃脑地说子非鱼,安知鱼不乐也? 我是不会做鱼的,我要做人,做人多好,那种爱与被爱的感觉,太美了!唐华说 风吹得我在点头疼,可能是刚才让老余灌多了。王永明说那快回吧,别临走了得 个感冒,再住下。唐华说住下,你不正合心愿?王永明说你冤枉我,我有那么阴 暗吗?住不也是白住,我得到了什么了我?走的时候,路上有好多散步的情侣, 王永明说你能不能也挽着我,你看别人一对对的?唐华说你和我是跟别人那样的 关系吗?王永明说他们都是明媒正娶?谁能证明?又没写在脸上。唐华说费话多, 要求多,我算服了你。说着挽着王永明的胳膊,王永明低声说我半身都麻了,跟 过电似的。唐华说有那么夸张吗? 从福清回来,两人又恢复了老样子,唐华依然对他不冷不淡,王永明仍然是 有事没事地往唐华的办公室跑,一坐大半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王永明忽然 觉得:这样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