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世上有些事真搞不清,不论你是大慈大悲,还是大奸大恶,在感情方面是没有 区别的。 容初中毕业,就不想上了。不想上学的容通过他爸朋友介绍到了天润上班,这 年她才十七岁。身高一米六左右,平时喜欢吃零食,特别爱吃巧克力和蛋糕,吃蛋 糕喜欢奶油,一顿半斤不成问题。记得十岁那年过生日,在坐的把蛋糕上的奶油刮 光了,她哭了半夜方罢。 容从小就注意穿着打扮,一年四季给人的印象,就是穿着入时,朴素大方。她 到天润前,计划安排她到车间做打包工,去了后,老板看她举止端庄,音质甜美, 天生一副美人胚子,就把她安排到了门市部做了售货员。 容的脾气好,从不跟人斤斤计较,所以几乎没跟顾客吵过架,这一点很得领导 满意,第一个月,她就拿到一类奖,这个奖有的人干一年也拿不到两次。容把工资 和大部分奖金交给母亲时,做包工头的容父在一旁笑着说:“我们家不缺钱,你那 几个子儿让你妈保管,做你的零花钱,你么时候花,就跟你妈要,啊?。” 几天下来就交了个好朋友,她叫洁。洁比容大两岁,懂的东西比容多多了。洁 老说容像外星人,对地球上的事她一点都不明白。 “连蹦的都不晓得?真老土!”洁伸长脖子说。 拿了工资,容说:“我请客!” 吃饭?还不如请我去蹦的! 容说:“蹦的我不会啊!” 我找人教你。 南海舞厅。 洁认识很多人。容什么人也不认识。 洁说:“我们就坐这吧!” 好!就坐这。 彩灯闪烁,舞曲高亢,场上的舞客疯狂地甩动着头颅,一曲接一曲。 容问:“他们这样甩头,累不累啊?” 没事,他们都吃药了。 容问:“跳舞还吃药,有病啊!” 洁刚要回,看见伟过来了,就喊:“哈喽!” 哈喽!美女,好几天没看你来了,请我“嗨”吗?(“嗨”指服食摇头丸) 洁回:“不了,我今天带个mm(美妹),我想让你帮帮她。” 哦!是你?好漂亮哦!伟就坐下来,坐在容的对面,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从前有座山啊,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做爱有一套......伟说。 容埋下头,不想看到眼前这个轻浮之人。 美妹!你刚出来混啊? 容不语。 哎!洁啊,你朋友别是墙上的画像看得说不得,我跟她说了半天她就是埋个头, 不好玩嘛! 洁说:“我不管!你伟有么女孩搞不定?我要上去嗨了!” 嘿!奇怪了,干么让我摊上你呀!伟说。 容说:“我又没让你留下!” 你终于开口了,我的大美人!我还以为你是哑巴! “你才是哑巴!” 哈哈!有个性,我喜欢! 请问你在哪里上班? “天润食品啊!你呢?” 我嘛,哈!是做皮肉生意的。 容不懂:“是做狐狸皮吗?” 伟笑。他笑眼前这个姑娘傻的可爱,就不忍心骗她。 不是的,我是吃软饭的。 容问:“软饭?就是稀饭吧?” 哈哈!伟终于忍不住大笑。 小姐!请你跳个舞好吗? “不!我不会跳啊!”容拒绝。 小姐,即使我长得差一点,总不会不给面子吧?好歹我还陪你半天呢! 容道:“不是的,主要是我不会呀!” 不会怕么?上来,我教你!就把容硬拖上去。 上场的音乐是小拉。 跟我来跳!对!跳跳!对!真聪明! 不一会,容真的跳起来,而且跳得有板有眼。 我还没下班,你来干什么?容说。 伟说:“我想你了啊!” 你就会贫嘴! “什么?瓶子嘴?人家都说我长得像刘德华,你混尸哦!” 人家说归人家说,我可没说。 “那你说我长得不像吗?” 容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经理来了,你快走! “要我走吗?除非你答应我。” 答应什么?快说啊!容看经理越来越近,真的紧张起来。 “你答应做我的老婆,好吗?” 容说:不好! “你说的?我不走了,哼哼!哈哈!” 你快走啊!我求你了! “答应我啊,老婆!” 好好!算你狠! “你答应了?哦!我好开心哦!老婆,下班我来接你。” 容想:他是一时闹着玩的,该不会真来接她下班? 伟想:她是很认真的女孩,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俩人思思想想,一抬头,嘿!是你!差点撞了个前心贴后背。 应是有缘,伟和容就这样牵手了。 接下来就是很老套的故事,不值一提。 值得一提地是,那天,伟的一个道上朋友做了一笔盗车生意,请伟到雨花台大 酒楼吃饭洗桑拿,伟带上容,容的美貌气质,小鸟依人的性格,倾倒了伟的那些朋 友,给伟争足了面子。饭后,伟建议容也去洗个澡,容说白天站柜台太累,坚不肯 去,伟就把容送上的士,并在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容说:“早点回去,别在外面荡了!” 伟说:“知道了!你回去也早点歇了!” 俩人就口对口咬在一起,搞得的哥浑身不自在。 几个小时后,伟从大酒楼出来,看见天还早,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上了的士, 司机问往哪,伟倚酒三分醉,吼道:“呆比!兴隆村!” 容住在 兴隆村一间独立的小楼里,四周围墙,上楼的楼梯在后沿外面,紧接 着厨房,容独自一个人住在楼上,正门大院子旁边栓一条狼狗,一般人想进来必需 先过它这一关, 这一切伟是知道的。伟不敢从正门进,除了那条对他并不友好的 狗外,容父的家教也让伟望而生威,他说过,容可以跟伟交朋友,但不能晚上出去, 更不能夜不归宿,否则伟永远见不到容了。这天夜里,伟特别想念容,他站在容家 的院墙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跳到院里。 前门的狼狗就一阵狂吠。 咚咚!伟急促地敲着门,但很轻。容在里面问:“谁啊?”伟压低嗓门回: “容,开门!是我!”容就把门开开,但并没让他进来。“你怎么来了?”容问。 “我洗完澡没地方去,又想着你,就想看看你!”“好,你看见我了,快走吧,狼 狗叫得那么狠,我家人一定会起来的。”“那你让我亲一下!”“快——————” 口就被封住了。 “容!”妈在楼下喊:“老狼在下面叫的这么凶,你没有事吧?” 就见楼下的灯亮了。 坏了!快进来!我妈起来了!容把伟拽了进来,赶紧锁上门。 不久,楼梯上有了脚步声。 怎么办?你妈要是进来,我就玩了!伟也紧张起来。 你别出声,我妈不会进的。 “容啊,没事吧?” 容道:“你烦不烦,妈!人家正睡的香呢!” “那怪事了!老狼无缘无故地叫么,看来要抽它了!”容母说着,走了。 你妈走了?伟问。 走了! 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吓死你才好!以后你就不会爬人家的墙头了。 容,你真的希望我死吗? 容望着伟:不! 伟就激动不已,搂住容,拼命吻着。 好了!伟!你还是走吧!容推开伟。 容,你看几点了,外面有多黑,恐怕的士都没有,你愿意看我一个人在 我不忍心又怎样?总不至于让你跟我睡吧? 容!我很困了!就让我睡一会,好吗? 容抓住伟:伟!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爱呀!伟说。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它会告诉你! 你别骗我,我架不住人家骗的。 我不会的。你不放心是吧?我们来个君子协定,上了床,谁都不许碰谁,好不 好? 好! 俩人就上床。 伟光了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钻进了容被窝。容穿着睡衣,在床边站着,她看 着伟,心情复杂的让她难受。伟见她不进来,就伸出手抓住她:“容,你进来吧!” 容说:“讲好了,你不许碰我!”伟答:“晓得了!” 上得床,容睡里面,伟睡外面,因为本来就是单人床,尽管容拼命侧着身,还 是让不掉跟伟的肌肤之亲。伟呢,他一上床就被淡淡的少女的体香熏得异常亢奋, 下面的东西很自然地挺起,挺久不下,他就反过身搂住了容,在容的脑后亲着,下 面的东西就硬硬地顶住了容的屁股。 容装着睡着了,其实她怎么能睡着呢?伟在撩她,撩她!她已异常兴奋了!她 只是咬着牙,努力不啃一声。等伟的一只手不安生地摸进她的胸罩里,让她兴奋的 无法自持的时候,她终于转过身,跟伟搂在一起了。这是阴阳相吸的结果,这是一 场雷暴的开始,那阴阳的磨察,除了产生了雷电,还会产生释放后的极大快感。但 伟不顾一切的把他的东西插入的时候,容痛苦地惨叫了一声,一股湿漉漉的东西流 了下来,容用手摸了来看,知道那是自己处子的血,她哭了。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