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盒 我心里暗叫救命,说亲就亲,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停!”我抓住小妖精的 胳膊。“你是我亲奶奶!” 小妖精咯咯地笑了,“你不让我奸你吗?” “别煎了,咱来炒的行吧!”我抹了抹嘴。 小妖精一屁股坐回了凳子,“假模假式的样儿,装什么啊,装!你不想要?” “想啊,谁不想谁有病!” 小妖精狐媚地又把脸凑过来。 “卡!C 当,C 当葡粒丝”我直摆手,“救命啊,我又不是唐僧,有这么招人 儿吗?” “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啊!”小妖精嫣然一笑“来,干一个。” 喝就喝,比盘丝大仙儿是的腻着我强。我一仰脖又一大杯啤酒进肚。这丫头太 直接了,想什么说什么完全不经过大脑。有些事不经过润色直白的说出来能把人吓 死。我有点不敢看小妖精的眼睛。是的,害怕我的眼睛出卖我的心。 人是情·欲的动物,但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把他压抑在潜意识层。而小妖精简直 就是伊旦园里的那条毒蛇!千方百计要打开那个潘多拉之盒。 “三哥,做什么生意?”小妖精又点了支烟,紫色指甲泛着幽幽地光泽。妆有 点重,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妆重的女孩,(呵呵,妆重,不是庄重。)画皮是的,看 着不舒服。 我那也算生意吗?我有点困惑。“哥是做媒体的。”我胡粥白咧。小妖精瞟了 我一眼,“哟,记者?”。“有我这模样的记者吗?”我抬手指了指头上的大白条 子。“卖报纸的” “你咋不说你是捡破烂的?”小妖精哈哈大笑。 我也乐了,“对,我就一捡破烂的!”。跟小妖精聊天不用藏着掖着装# ,很 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在职场的时候温文尔雅嘴里没一个脏字,离开那个环境就 变了,面目全非。 酒喝的很暧昧,最后迷迷糊糊地看见小妖精从大腿根的长筒丝袜里掏了钱买了 单。“蹦迪去啊三哥!”小妖精舌头有点发直。鬼使神差的就进了迪厅,烟雾缭绕 中灌满轰隆隆的炮声,女人高潮时的靡靡之音带着核爆的穿透力透过音箱冲击着耳 膜荡人心魄,吱吱怪叫的电子音乐整得我想吐。真老了,前两年还蹦的劲劲的呢, 现如今怎么一进来就反胃?小妖精又要了瓶威士忌,好像她又加冰兑了点红酒,喝 了两杯后来就挺HI,跟着蹦上音箱上的小妖精一直的晃,胸中血脉贲张如万马奔腾 直到筋疲力尽失去意识。……. 我认为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后半夜我毫无记忆。 就是做了什么也无所谓,如今守身如玉就是个笑话。 不中镖就行! 我醒来时小妖精正刷牙。 “你去洗个澡吧,身上臭的,多长时间没洗了?”小妖精披头散发的,清清爽 爽的一张脸看着比化妆时年青多了。我心想,小妖精有二十吗,卸了妆高中没毕业 小嫩黄瓜是的。 “前天还在海里泡了一回呢”我开着玩笑。打量下屋里,两张床,一张梳妆台, 一个柜子,上面有一台二十一寸旧电视。这屋里的东西我一点也不陌生,好像原来 住过是的似曾相识。原来进入一个女孩子的私人领地有时竟如此的简单。 “我说你身上怎么跟带鱼是的那么腥呢!”小妖精咯咯的笑,“要不,我刷完 牙你先冲个澡吧!” “昨晚上,我没干什么吧?”我查看了下衣裤还算完整。心想早上起来小妖精 还挺文明,说话没带脏字。 “干没干什么,你问我?你想干什么。” “没开展大生产运动吧?插秧什么的。”我吃吃地笑。 “不掏钱就想打·炮儿,美的你!”一块白毛巾朝我头顶飞了过来,“我完事 了,洗澡去!” 我嘿嘿一乐,“解放区呀么嗬嗨,大生产呀么嗬嗨,军队和人民西里里里嚓啦 啦啦嗦罗罗呔,齐动员呀么嗬嗨。” “操,捡了这么个神经病回来。”小妖精从卫生间冲出来抓起我头顶的毛巾, “我勒死你!”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