饽椤叶饼 老黄安排我去天京出差不知道这算不算穿小鞋。这大三伏天的,我在天京的公 汽上中暑了。双眼发黑,冷汗直流一阵阵的恶心,上不来气。就要不行了,车门一 开我挤了出去跌跌撞撞闯进京广大厦找了个地儿坐下缓了有二十多分钟,算是没倒 下。我暗自庆幸,这小身板儿敢三伏天跟天京挤公汽,真是耗子给猫当伴娘要钱不 要命了。 归心似箭,一路上唱着小曲儿回来的,屁颠屁颠的。 “我想吃饽椤叶饼了”小琪电话里说。我直挠头,“怎么想吃这个了”“你忘 了上学那会儿我们去长寿山玩——” “猴年马月的事儿,你还记得那么清。”我嘿嘿直乐。 (饽椤叶饼。相传明朝有位大将叫戚继光的,明朝那些事儿里有这哥们的故事, 大家可参阅。带了一帮子人驻守山海关,号称戚家军。当时粗粮多细粮少当兵的生 活苦嘻嘻的也没啥嚼头。偶得机缘有一火头军用每年五月长城沿线常见的饽椤树叶 内裹淀粉作皮三鲜为馅上屉蒸之,熟后有饽椤叶草木之清香,饼皮隐约而透明,味 道三鲜令人垂涎,众军士闻香而来争而食之。其后遂在山海关一带广为流传,据说 现已传至日本,云云。) 我给大勇打电话“出车去山海关的时候给我捎几个饽椤叶饼”“你还有点正事 儿吗?能不能干点事业?”大勇笑骂。“君命难违”我说。“那点儿出息!”大勇 放了电话。 谁让你是我贾世杰的朋友?我放下电话直乐。 “爽!!”我一猛子扎进水里,肌肤与海相亲有一瞬的冰爽,浪花轻涌,海风 拂面心底一片的惬意。 “叫什么叫啊”琪琪拍我一脸水。 “真凉快啊!”我抹了把脸。舒展了四肢又游了几下。水温不错,水质差点, 藻类较多。“这地儿这么浅,有什么玩的,这么多人下饺子是的,咱往深了游游” 我拉着琪琪的手。今天是周未海滨浴场密麻麻都是人。“一边去”琪琪打我。“海 边长大的不会游泳,真滑稽,别说你是琴岛人啊!”我笑。我靠小琪身边躺下飘在 海面上。海水没了耳朵,没什么事儿,打小儿就洗海澡耳朵根本不进水也从没戴过 耳塞什么的。小琪使了个一指禅在我小腹使劲摁了一下,我一下沉了底儿。 从水下上来时我抱住了琪琪的腿,朝深水区走了几步。琪琪一脸惊恐,“放我 下来”,她喊。眼看着水已经到脖颈了,琪琪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腿象海草一样缠 到了我的腰上。“要死啊!”她尖叫。浪花飞溅,灵动而迷幻,视线朦胧中亲吻到 了琪琪白晳的颈。胸中有团炽烈的火。 肌肤相亲,有一瞬的战栗,有一瞬的甜蜜。 “喂,好了,姐姐,不要再撒了”我躺在沙滩上除了头以外身上已被琪琪撒满 了海沙,沙浴很舒服,微烫的细腻的海沙偎着每寸肌肤有说不出的惬意。针尖般的 细沙从琪琪手指间泻下,海风轻舞飞扬不经意间就迷了眼。 琪琪看着我笑意盈盈,眼波流动温柔四逸。 “喂,喂,别往头上撒啊,姐姐” 琪琪微笑着温柔依旧。 “停,停,呸,你要活埋我啊,姐姐?!”我嘴里已经全是沙子。琪琪咯咯的 笑出声来,不知从那捡了根小棍,做势要往我下身插去。“杀人了!”我哈哈大笑, 挣了几下从沙滩上爬起来,沙猴子是的张牙舞爪。 我找出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还游一圈儿吗?”我问琪琪,琪琪摇摇头 “我不下去了,你冲一下吧,身上都是沙子”。 海滨夕阳如画,辉煌灿烂。游人如织,欢乐依旧。 刚换好衣服,大勇来电话“外卖,饽椤叶饼五个”“我在浴场”我说。“洗鸳 鸯浴呢吧?”大勇淫笑。“我在白云宾馆门口等你,快点啊!”他说。“别了,劳 您大驾直接过来接我吧!晚上咱吃点烧烤。”“你奥巴马啊,一天得瑟的。浴场人 多吧?”“都打不着车”我故意说。 “贾少爷,您的饼!”大勇笑咪咪地从车窗探出个头。小琪朝大勇摆手打招呼 一脸笑意。“下车啊!”我说。“别了,让你拉壮丁啊!没门儿。”大勇眉毛一挑。 “找地儿吃点饭去。”“免了,哥们还挣钱呢!玩儿去!”一踩油门这小子跑了。 “这犊子,老子的钱不是钱?”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