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城市面上 时间在异地变得粘绸起来,和平日那种飞流直下的轻扬不在同语.一个人呆的城 市,我忽得盼着来一个野恋.在那夜色悄悄下,有一个男人,不需要他属于我,只是陪着, 一同漫漫地走遍异地的感觉. 让包紧紧贴在后背,有种温暖和可信从包里传导过来.在一个人呆的城市里,任何 一丁点的熟悉感,都能让我扑捉到. 街上灯红亮闪,人影绰绰,我无视着一切,因着一切都不是我的世界,在我走过这 城市以后,除却这城市的名能要人们提起时,我自豪地说,我来过,其它的一切都不在 重要. 心里有种冷漠和放肆,这两种感觉照理是不能融合一体存在的.可此时,它们却奇 妙的存在我心里. 那儿有许多个热量分子,它们组合成人流与哄响.一个戴贝蕾帽的男人,拦住了去 路.原是我在无视的行进中,竟走入车场,定神看时,一辆白色小车正刹在我面前.我笑 起来,那一丝微笑从唇边不自主地流出,贝蕾帽很奇怪地瞧着我. 这是哪儿?我问贝蕾帽. 娱乐场所,"1+1". 好玩吗? 也许,不过,小姑娘,还是回家的好.贝蕾帽很严肃地说着. 小姑娘?我?不由得低下头,我看着自己的装扮. 一件宽宽大大的毛衣,深灰色地笼着一片空茫,红格丁字型的裤子,短短的,刚好 露出高帮的黑色靴子,随身代着的玉佩翻代在衣领外.依然清冷. 看到玉,我习惯性地望望天,我想看到月光,可异地的月光都不在是我熟悉的.那 么清亮,明晰.古城的月和古城的苍茫一样深重,暗黄混沌着象岁月的年轮. 我不是女孩子,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在异地呆着,空落落地想做做坏事的女人,一 个茫然地想有个故事发生的女人. 你在这儿工作?保安? 是的. 我的目光一定放肆.贝蕾帽在我的注视下,不自主的低下头. 门厅的光很激烈,刺得我眼眯逢着,我忽看到他头颈间的细细的绒毛.很奇怪呢, 在这种坏境下,我竟能注意到这么微小?是感觉还是真的? 你是外地的? 是呀. 一个人? 是呀. 我仰着头回答着他.他个很高,侧面看时,有一个很高很美好的鼻梁,我喜欢那种 小眼睛,确有着美好鼻梁的男人,就和那三浦友和一样的男人. 我能上去玩吗? 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哦,没什么的,有什么事,就找我们吧.贝蕾帽说完,一个转身走了,干劲力落. 在他转身地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里的关切. 旋转梯,混沌的气息,如火的人流,上去的感觉象是泡在桑拿里一样.那个DJ正冲 激地呼嚎着.着贴肉白短裙的MM们,把我领到角落的高凳上,我要了瓶喜力. 池里是蠕动着的人群,曲扭动感.我呵呵地笑着,一反在家时的矜持. 动感在我看来总也是累. 喜力口感很好.入口的瞬间,我觉着有份热流升起来.烘烘地,脸一定红了,我摸摸, 很烫. 领舞的两个侗体,从那边高台慢慢舞过来,蛇般的肢体,就着苍白的脸,青红的眼, 一袭黑透的纱衣,露出猩红的三点. 我这儿居然是甲级看台. 侗体扭曲,我只是感受着混乱. 闭上眼的我,突觉气息更是迫近.不由张开双目. 男人们随着侗体移着身躯, .蛇体的步履已踏上我的台桌,男人们的气息就另一 桌越过来,直喷在我后背上. 女人为悦已者容,男人甘在花下亡.呵呵......我不知怎的,好多有关男女的俗语 都在那一刻想到. 在那一刻,心中唯没有温情. 那个男人就在这时,趴在我台上了.他直愣着,举举酒瓶,对口一骨鹿下去一大口. 我想,他喝多了.喝多了的男人很直拗,有股马拉不回的勇气,能令弱者变成英雄. 可惜,此时,这男人不是古时交锋的战者,有酒不能令他可爱,在我眼里,趟倒的男人很 是嫌恶. 我掉过头,仍注视着台前. 男人用他的瓶碰着我的.免强中,不由得拿起,喝了一小口.我想.我是不是该走了? 我忽的想到贝蕾帽. 在一般的故事里,都该这样,让一个混蛋的出现作为男女的导火线,让一起故事成 为连续剧. 而在真实的,我的故事里,贝蕾帽来了,不过,不是那高鼻梁的男人.他们都是贝蕾 帽而以,在那个男人即将要吐时,他们赶着来啦. 没有故事的夜,就这样流过,有故事的夜只是我的想象而以,我一个人,在这个 城市,背着双肩包的感觉是那样自由,只不过,我开始不喜欢这种自由了. 城市呈阡陌状,和我的心一样,网处重重,呵呵...... 下次我该来一篇浪漫的,在这个行程里留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