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的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 作者:冬山野寒 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摘记;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 ——摘记; 芭蕉听到了雨声,便缠绵了所有心事,早也潇潇,晚也潇潇…… ——摘记。 “我要怎么才能将你挽留,我要如何才能把你感觉,那爱与痛的十字路口, 我的徘徊没有选择……你像不可捉摸的风,在我的湖面若即若离……我的泪就是 这伤心的湖……爱之爱者,痛之痛情……我不知该如何再往前。” ——主题。 * * * 他走了。 在无数个很平凡的有着星星的一个晚上。 带着风,带着冷清。 他就走了。 走的牵肠挂肚。 他走的时候,很冷的风飘驰而过她的双肩,留给了她一个悬问:“爱情有主 角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心如刀割…… * * * 我和她的相遇也就是在一个平凡的繁星闪烁的夜,那是因为偶尔邂逅的“致 命点击”而开始的。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本世纪内两小时后的关口,自己竟会 被她的恋情往事所感动得无以复加,甚至于,还为她的故事流下了就连自己都觉 得不可思议而且无法控制的泪——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而在同等条件下,我 的QQ里边的好友已经够我手忙脚乱的了,可是我和这些网友之间,几乎一直以来 都没有如此深耕细作地聊过——想找一个聊得开的,能真心诚意交谈的好友,机 会是微乎其微,渺之又渺。 直到那个晚上,那个我梦寐以求的时间——我终于遇见到了! 于是,固执便成了故事的主宰,慢慢得喜欢上了一种很别样的感觉,然后很 执坳地喜欢上了这个故事里的人——“叶雨菲菲”。因为我相信,付出不是一种 罪过,只要付出了总是会有结果的,不管是好是坏,是悲是喜,还是甜或苦—— 哪怕是飞蛾扑火(没发神经吧——我是男人噎)。 开始和许多人平时聊天一样,只是象征性的客气地聊了十几句,然后她和别 的网友一样问了我同一个问题:那就是对网恋的看法。我耐着心,用往常的回复 说与他知,接着又反问了过去。他听了我的回答及发问以后,保持了很长时间地 沉默——或许有一个世纪吧。也不知是到了第几时间,“叶雨菲菲”俏丽的头像 终于跳动了,她说想给我讲有关于她的爱情的故事,问我是否有兴趣听听,以便 表达她的看法及回复。哇靠!正中下怀!我一直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故事迷,尤其 是现在这个二十一岁的年纪,特喜欢关于网络爱情方面的故事,甚至还能如数家 珍地讲给别人听,正乃求之不得的我,又怎麽可能将之拒于QQ外呢?于是我在屏 幕上显出了我的渴知欲,而她在信号中很委婉地输出了那属于她的故事。 说来也没啥,她的故事和其他的许多网络爱情流行式以及网络小说没有什麽 过多的不同,更没有比之特别或者特吸引人的地方,事实上她所说的只不过是一 个很普通、很平凡的故事。其实,当我听完了这个甜蜜而又苦涩的故事的时候, 我用一种再平常不过的不以为然的心调,盘算着对这故事的“乱弹琴”,真的有 着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或许是她自编的吧,我这麽想)。 也许是用太过优美的词汇组成了她动人的所精心描绘的语言,这也许是出自她的 内心感受吧。末了,她再一次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做了一个决定,决定让 我去看看她为他所制作动画MTV 的爱之创作——那是凝聚她所有爱心血意的地方! 但是要我答应她并且发毒誓不能让第三个人看,我在好奇之下郑重地答应了她。 当我随之进入,而凄美浪漫感人的音乐和精良的近乎完美的动画展开的时候,我 放弃了原有的点滴,陶醉且融入了其中——我相信了,彻底的相信了!激越跟感 动也就从那一刻开始,蔓延到了我多愁善感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个细胞,灿烂了! 难道不是吗?那一片温慰柔暖的粉红色衬景,那两枝代表爱情蔓语的紫色玫瑰。 我想,她可真是个懂得浪漫的女孩子。在那里,我看到了他的照片——忧郁的脸 庞带着浅浅的笑,挺拔的身躯,不错的造型。她说,虽然他不是一个非常帅酷的 男人,但在她的心目中却是最帅、最酷的。还有她写给他的诗路花语,写给他的 文章,真是满屏相思意,句句诉衷肠!然而不仅仅是如此,除了这些还有更精彩 的,那就是她摘录下来的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聊天纪录,也正是这些聊天纪录, 才让我更深刻的体会到了她们的感情之深的,那一瞬间,我的眼前就模糊了。 * * * 那是一个星闪月明的夜,刚刚和朋友们聚会用餐完的她,笑谈了一会生活琐 事后,和大家都觉者有那麽些的百般无聊,就在这当儿,有位朋友赋予提议—— 去上网!好哇,对于经常上网聊天、听音乐、搞制作的她来说,这可是一个好的 不能再好,妙极的绝世好招!于是,她第一个举手欣然附和,点头叫好,而也就 恰好在这个欣然叫好的夜晚,有一种叫做缘的东西,带着他的波动频率降临到了 她生命中的第一空间,使她不可自拔的进入了“爱的光速时代”,这也许就是幸 与不幸的宿命之源。 所有的一切当然还是从聊天这块原始耕地开始,也同样还是不经意的从一个 小点击和并不那麽善意的小玩笑开始。她同样是先不痛不痒地和他闲聊了二十几 句,得知了他的年纪,同时也知道了他现在已经结婚了,还有其他的一些情况。 看着他字里行间心里苦的流露,一个忽隐忽现的大大的愁字就这样在她的眼前反 反复复跳跃——她觉得他活得很累。然后,在一个突然间蹦起的念头刺激下,想 也不想地问了他对网恋的看法,而且还开玩笑的说:“上网很久了,我还从没体 验过网恋是啥滋味,不如我们两一起来试验一下,好吗?”——对于网恋她可是 从不相信也不敢去碰的,就算是他吧,一个结了婚的人,也不会那麽轻易答应的 吧,一定会回绝的,毕竟网恋不是什麽好事。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电脑那边的回答是那麽的有板 有眼——他居然同意了!!!没搞错吧???他没发烧吧???在以往一触即跳 的她,硬是给弄得愣了一会,随即又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显了自己的大问号。“我 是认真的! 难道你不是?难道你不愿意?“他一字一顿,字型很大。天哪!这算怎么一 回事嘛???盯着屏幕,摸着发烧的脸颊,她觉着自己站在即将爆炸的原子弹的 范围之内——有些不知所措了。 继续吗?跳不跳进去呢?她沉默下来问自己。他可是一个已婚的男人,但岁 数还年轻着呢——才二十三岁噎!只不过才大她一岁嘛。可他早已为爱捐躯,正 在左拥娇妻右抱儿子一家团圆的照全家福呢。或许是他就要离开家乡去陌生的地 方求生存,或许他于妻子感情不是太好,也或许是他的身心正饱受着寂寞、孤独 的煎熬,被淡淡的离愁和不被理解的无尽的悲哀所包围,但不管是什麽原因,反 正他答应了。继续吧,勇敢的跳吧,死就死吧,横下一条心,她决定了——不管 结果如何,付出不是罪过! 于是,在接下来的对聊空间闪动中,焦灼的情感慢慢地渗入了两个人的心湖, 这是她们始料未及的——不可阻挡的一泻千里!从夜夜QQ上的甜蜜相守和不厌其 烦的键盘敲击,到电话里面互诉衷情的“肉麻对白”的来回传递,所有的一切都 按照光速时代的自由恋爱的轨迹而超前地运行着,虽然说好了大家不要见面,就 这样保持现状地联系,可终究还是逃不过也避不了那苦苦相思的煎熬与无休止的 折磨。而她们都不糊涂,也都知道这份感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再继续下去的,是 注定没好果子的,所以格外的珍惜,并且都在小心地呵护着。而她们的每一次交 流似乎都好象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好象有“过了这村就没那店”的味道,到了最 后,终于还是决定碰碰头,爽快地见上一面,以慰相思之苦(我可没这福分—— 很危险哦)。 于是,他找了一个借口,对妻子老小交代了一番,然后独自一人坐火车来到 了她所在的城市见她;而她也同样的向家人说了一个谎,在一家宾馆里和他相见 了。 而她们的相聚并没有结束这份感情,相反的,她和他为看到对方能够实实在 在、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而感到欣慰,因此也格外珍视惜怜。沉寂的火山 总有复苏的一天,就是如此,当两颗炙烈的心真实地碰撞的一刹那,感情的火山 就再也无法抑制的惊天动地爆发了,而理智的防线也在这次相见的夜晚,终于轰 然崩塌——毫无保留地相携着手,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了对方而激情越界了。四天, 幸福的四天——她和他都这样认为,但它是短暂的,而他终究要走的,看着他坐 上了缓缓开动的火车,朝着自己挥手道别的身影,她的心也随之裂成了碎片,一 片、两片……而泪也不知不觉地挂在了腮边,一滴、两滴……她知道这列火车不 仅把他带回他来的地方,还意味着他就此远离了自己,从此刻离开,从此与他相 隔万里…… 他走了,她想思成灾——近乎疯狂的。到处都留有他的身影他的笑语,他吸 烟时的气味及姿势,甚至于他忧郁伤感的眼神都在自己的眼前忽来忽去地晃荡。 她没有甚麽可以送给他的,也对他没什麽奢求,她只希望他在远方不孤单、不忧 伤,为了有他的爱可以时时陪伴自己,她决定为他也为自己做一件事,因此就在 网上建立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也就有了那一刻,我心里的那种感动的泛滥 之潮。 或许这真的就是上天赐予的缘分,甚至没人能说得出其中的玄妙——它是一 个雾一般的谜。她告诉我说,他和她左手臂膀上都有同等大小且同等位置的红痣, 当她们发现的时候,简直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就在她们分别后的第十八天, 本来正在家里做着单位的报表,可是她就是安不下心,总觉得似乎应该有他的信, 所以就跑去去住宅区的传达室看,结果传达室的张师傅取出的就是他给她写的信。 那一刻,她就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灵犀相通的存在。所以她在她的制作里写下了 这么几句:“想你的心情就是看轻风吹动了浮云,又看浮云带走了风,就算听着 感伤的歌曲,那里面都好象诉说的是自己;想你的心情就是在晴朗的夜里,期待 着那偶而乍现的流星,就算是睡熟以后也不愿再醒来,情愿珍惜每一次梦里的相 聚;想你的心情就是任何有关于你的事物都可以用来赶走孤寂,而清晨醒来夜里 入睡时那一声声地呼唤都是你!……” * * * 没有承诺的爱情是不完整的(仅管在有时候,承诺是一文不值的)。在他们 相处的这短短四天里,他们之间相互约定了一个四年之期,当四年后他离了婚, 挣了钱,她们就永远在一起不再分开。虽然他和她都很明白这是很难的,或者说 是不切实际的,但还是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这个心愿。她对我说,如果 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们真的可以美梦成真而走进婚姻的殿堂时,她希望我去参加 她们的婚礼,问我是否愿意?我答应了——很乐意也很真诚。但谁都知道,这个 希望太渺茫了!四年啊——一段不长也不短的岁月,在现在这个流行速配爱情的 光速时代,还有多少人能够天长地久的相守和等待呢?甚至于已经有许多人不再 相信所谓的爱情以及所谓的幸福,更不用说什么天长地久了!爱情的存在和成熟、 呵护和维系,确实是需要太多的东西的,何况摆在他们面前的不仅有万里相隔, 还有多少需要考虑和排除、解决的道德及其它的障碍啊?他们也不是没有慎重的 考虑过这些问题,也不得不坦然地承认,不得不理智地去面对。现在的她们仍然 在徘徊,感情的路太艰难,爱和被爱虽是种幸福但也是苦涩的!唉!爱一旦往前 飞,就不能后退,只有孤单的了解无助的滋味!痛?… …阿弥陀佛!愿上天保佑,保佑她们爱的旅程没有苦海!——我真心为她和 他祈福。 * * * 然而上天没有做到(我怀疑它是睁眼瞎子、震耳聋子),相反的,它竟然会 南辕北辙地去做一些没道理的,而且还是挺残酷、挺不幸的事。不是吗?真不知 道该恨它还是该爱它,反正拿它没辙!就在我和“叶雨菲菲”聊的很投机的六天 以后,也就是第七天起,她居然神秘地消失了——两个星期没上线了!我守在电 脑旁度日如年——她去哪儿了(他妈的,她在骗我吗?我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 女人耍了?不会吧?)?正当我生气、埋怨、猜疑的她消失了的两个星期零四天 的时候,“叶雨菲菲”跳动了!我马上点击打开,可还没来得及问她,之前所有 的气疑怨猜就被她带来得噩耗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惊鄂、不信直至哀伤、唏 嘘不已——他走了,走向了天堂,走向了虚无,永远不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事情还得从我们聊过后的第七天说起。那天的中午吃过饭后,她刚想去网吧, 电话铃就响了。她去接,以为是他打来的,但没想到从电话里传出的是一个陌生 女人的声音,更让她没想到的也没任何心理准备的是,那女人婉转地告诉了她关 于他的死讯,并邀请她去一趟,有点事要跟她说。那一瞬间,天塌了,地陷了, 她的大脑空白了,以至于那女人后面说了些葚麽,都听不见了——话筒掉在了桌 上的一边,晃来荡去,而她的整个人也由刚才的愉悦站姿变成了瘫坐在沙发上的 震惊呆滞,随后,那泪水就不客气地涌了出来…… 就这样,咸湿的泪陪伴着她度过了一个她觉得是这世上最长的也是最混沌的 一天。第二天,她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的洗刷,然后决定去一趟,先不管别人会怎 么想,怎么说,她要去见他最后一面,好歹也要送送他,就算是见不到了、送不 了了,或者他的家人为难她,也要到他的坟前上柱香,说说话呀。毕竟他是她在 这世上的最爱,毕竟这是她和他的真诚之旅——尽管路不太长,时间很短! 于是乎,孤身上路,日夜兼程,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在几经周折之后, 她找到了他的妻子(嘿,胆子挺肥的嘛,就不怕他妻子扁你?唉!事到如今,也 不能不体谅你哟。),也就是给她打电话的女人(这是见面时,一番交谈之后才 得知的)。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妻子并没有为难她,只是默默地将她带到他的坟 前,交给她一张带着斑斑血迹的信纸,并告诉她,这是他在生命结束之前写给的, 并交代妻子一定要亲手转交给她——他和他的妻子在大街上因为家里的事吵了一 架。他的妻子忍不住哭着往家里跑,他也随之边喊边跟在后面,当跑到一个路口 的建筑工地时,忽听有人惊呼大叫:“快让开!!快让开!!木头掉下来了!! 快让开!……”他的妻子不知怎么就停下来了,慌乱的四处环顾,怕他会出事, 哪知他满脸的急慌速度极快地跑在离自己十几步远的地方,挥着手并且嘴里还喊 着:“先芝!!小心头上!!快让开!!!快……!”先芝忙抬头一看,两根不 长但粗大的圆木正一先一后快速地下坠着朝自己砸来,那一刻,先芝惊呆了,居 然忘了跑开,当她想迈开脚步时,木头已快砸到头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一 瞬间,先芝的整个人被一股外力推出了原地,摔倒了! 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周围的惊叫,也很清晰的听见了一声惨叫以及圆木落地 的轰然声。 当先芝撑起身子回头看时,他已俯躺在了血泊之中,背上和腿上分别被一根 圆木沉压着…… 在说完这些之后,他的妻子先芝走了,流着泪。而她在打开信看后,那泪水 就再也没有擦干过——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爱的菲,真对不起,我要先 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等来生……”。而这“生”字的最后一横笔划拖了 很长,并且末端是右斜而下直至纸边——看来这是他生命结束时的最后痕迹…… * * * 心是震颤的、伤感的,而手是冷的、无言的。我沉默了,我不知该怎样去安 慰“叶雨菲菲”——我知道就算是千言万语,也抚平不了她内心泣血的哀伤。我 真心地替她感到难过——“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我想我这辈子是再也 不会对任何人说了。她说她现在喜欢黄格选的《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和熊天 平的《雪候鸟》、《月亮森林》,我想这是她此时此刻的心境所造就的吧。 (哪怕是一个模糊的背影,也无法再次交会于我的视线,然而天地间却依然 有你,有你的声音和你最真实的笑容) 风越吹越近,仿佛听到一颗心碎的声音;话还没说尽,眼中仍是你飘飘的影。 问一声,如何相守,你那不归的心 .留下我,独自徘徊在长夜的冷清;问一声如 何相随,你那逝去的情。痴痴的梦,谁愿同行,何时能醒。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 痛,心中的泪,空中的雨,分也分不清;伤心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找得到天涯人, 找不到天涯心…… 随候鸟南飞,风一刀一刀的吹,你刺痛我心扉,我为你滴血,你遗弃的世界, 我等你要回……我不想南飞,泪一滴一滴的坠,我空虚的双臂,你让我包围,我 有过的一切,你给的最美……我又回头去飞,去追,任往事一幕一幕催我落泪, 我不信你忘却,我不要我单飞,没有你逃到哪里心都是死灰。我又回头去追,去 醉,就算我追到最后只剩冰雪,天都为我伤悲,冷的爱快枯萎,任漫天风雪覆盖 我的心碎…… 森林,是第一次,见到你,埋下思念种子,长出的森林。眼睛,它相信,看 见的伤心,是爱情黑漆漆,攀梦的树枝叶茂密,瘦了的月亮,在天空可是我的心, 望了你,也忘了我自己。记住若是多余,幸福若是别离,忘了你,望了你,也忘 了我哭泣,不管心碎对不对,就把世界都看成眼泪。望了你,也忘了我自己,记 住若是多余,幸福若是别离,忘了你,望了你,也忘了我哭泣,蓝色的,森林里, 黄色的,月亮的你。黑色的,眼睛里,红色的,落泪的雨…… 她的现在是灰色,我的此刻是无言。 天还是天,雨还是雨,她的伞下不再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