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流行一种痛 作者:shd333 “现在都市流行一种时尚,那就是找个理想的情人。”办公室的老李唾沫飞溅 夸夸其谈。 “找情人只是一种痛……”办公室里唯一的一个女人说话了。“找情人只是一 时的欢乐,双方会有感情吗?没有,一时的偷情只会让你痛苦一生。” …… 我点燃一根烟,躲在角落里,他们的聊天就仿佛是说给我听的。他们的聊天又 使我回到了那伤感的岁月,我的痛虽然过去了,但却历历在目。 找情人现在对我而言,真得是一件可怕的事。在这个情感丰富的年代,你会有 几个情人? 而有了情人,你又将如何面对,如何周旋于女人之间。 1 认识珍是在朋友的一个婚礼上。那天,珍一个人坐在不显眼的角落,脸上显得 很忧虑,神情中带着一丝丝无可奈何。眼前的这个女人,令我有如走出一个锁闭的 空间似的可以好好地透一口气。 说实话,看到她时,我的心里不禁震动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一袭低胸露背 的伴娘礼服,很难不教人多看她一眼,尤其是男人! 我拿着一杯红葡萄酒,轻缓地踱到她的面前“嗨,你好!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我,令我感到很不自在,我仿佛觉得自已是在显微镜下 被检视的小虫般。这真是太神奇了,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的目光 盯得浑身不对劲,更糟的是,她竟对我冷冷地一笑,该死的是,虽然是冷笑,但她 的笑是如此令人迷惑。这是一个真真的冷面美人。 “你好。”她那冷冷地脸竟有点不情愿地向我问了声好。 “我可以在这里坐坐吗?”我指了指她身旁的沙发说。 “随便。”说完,她双眼转向屋外,凝视着遥远的天空。 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是不该有太多对异性的幻想,尤其是极为受到女人欢迎的 我。但我的确被眼前这个女人迷住了。不知怎么地,她虽然这样地对我,但我还是 不知趣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也许她一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否则不会对我这个长 了张让未婚女子自动投怀送抱、令已婚妇人红杏出墙的英俊的男人是这种态度。 “小姐,在哪高就?”我客套地问她无话找话。 “在市二中教书。” “哦,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好职业。”我夸了她。 “别取笑我了,现在有谁愿当教师的。现在的人只会看到地位、金钱。” 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只好讪讪一笑“不会吧,我也是当教师出生 的呀。我知道当教师的苦处和难处,更知道教师这个职业在俗人的眼中处于什么样 的位置。” “哦?”直到这时,她才转过脸来看了看我“那你现在在那高就?”她似乎对 当教师的人很有兴趣。 我笑了笑说“什么高就呀。现在在政府混饭吃。” “哦,人民公仆。”她仿佛在嘲笑我似地“大有前途。” “你的心境不太好是吗?”我不想把话题扯到职业上来。 “还可以。”她微微地绉起了眉说“你看出来了吗?” “是的。”我说“从你的脸上可以明显地看到你带有一丝丝地痛苦。是为情感 还是为工作上的事?” “唉。”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不顺心的事太多了,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痛 苦的一个人了。” “是吗?”我装出一幅关心的样子对她说:“一个人只要看开点,事情想宽点, 我想是可以摆脱忧伤的,但不知你是为什么?可以说说吗?也许我可以为你解脱一 点痛苦。” “也不算什么啦!”她的痛苦之情一览无遗地表露了出来“还是不说的好,说 出来只会更让人增添无尽的痛苦。” “其实,一个人不论有多大的不幸,只要敢于面对现实,敢于面对自已,一切 都会解决的。”这时的我不知说什么好,看她那乌云密布的脸上,就知她遇到了人 生最大的不幸,但我还是想了解她内心的秘密。“说出来吧,说出来你的心情可能 会好些,你没听说过吗?人的感情不能压抑在心里,那样只能更加地痛苦。” “你真想听吗?”这时,她也许下了最大决心,让我这个第一次认识的人听听 她的故事。 “是的,我想听听。” “那好,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外边的空气比这里好,这样我的心情可能会好些。” “好的。”其实我也不想在这里再坐了。 我们俩人就这样走了。 2 夜幕低垂,虹灯初上。 我与珍不知不觉地走入了公园里,这时的公园里是情侣的天下,一对对、一双 双手挽手的情侣布满了公园里的各个地方。我俩在临湖的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珍向我说起了她痛苦的故事。 珍有一个不幸的婚姻,更有一个不幸的家庭。 珍的婚姻一开始就不被公婆家看好。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父母亲一 辈子老老实实地教书,从不与外界有过纷争。她师范一毕业,也女承父业当起了教 师,她的一家可算是教师世家,况且她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全家人生活的平平淡 淡。而她丈夫的家境则让许多人羡慕的眼红,公公是一家电器公司的董事,在商界 混迹了一辈子,人很势力。婆婆是一个主管人事的公务员,在政界上形成了养尊处 优的习惯。而她的丈夫则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 四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她的丈夫。她在他猛烈地追求下与他结了 婚。刚开始,她在他心目中还处于一个主要地位,半年后,也就是在她怀孕时,就 喜新厌旧的爱上另一个女人,经常夜宿在外,为了肚中的骨肉,她苦口婆心地劝他, 但是一直无法挽回丈夫那颗扭曲的心。为此,珍伤心得寻短见,结果她被救活了, 孩子却保不住。也就为这事,婆婆也借故经常找她的事端,指手画脚,指桑骂槐。 她想到过离婚,但婆家却处处为难,原因就是如果离婚了,这有损于婆家的形 像。现在,珍的丈夫在外公开养二奶,俩人出双入对,俨然就如夫妻。珍面对这样 一个家庭,她真不想活下去了。 听完她的故事,我心中对珍起了怜悯,这是我的真实心情。 “珍,对不起,我无心勾起你的回忆,我真是大嘴巴,该打?”我装模作样地 “拍!拍!” 的就撑了自己两巴掌。 “哦,没什么,我没有责怪你,”珍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只是一想起这个 家,我就不想回去。” “即然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在外找个男人,找个你认为可靠的,值得信赖的男 人。”我对着珍那漂亮的小脸蛋毫不负责地说:“不幸的家庭有不幸的婚姻,但人 要在逆境中寻找光明。” “不可能!”珍根本不把我的劝告放在心上,她只淡淡地说:“也许这就是命 吧!” “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我说对了,她是在害怕,怕我面对面的接触,怕自己内心的那份情感被挑起, 更怕情感一发不可收拾。 “我……”她垂下眼睑,不知所措地咬咬下唇。 “你知道吗?我现在只要闭上双眼,你的影像就会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从未发 生过的事,太不可思议了!我竟然对你产生了这样无法理解的情愫。” “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她不敢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想我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了。” 突然,我的手环绕着她的腰,把她拉近,并低头吻了她。 “不,不能这样。”珍慌乱地推开了我。 “珍,我是情不自禁的,对不起。”在夜暮中,我凝视着她那美丽的脸庞,心 想,如果她能做我的妻子该多好,我不会让她得到一丝的痛苦。女人呀,真是应验 了红颜薄命这句古语。 3 我与珍不知是怎样回到我的住处。我只知道我对她说了很多动听的话,也许这 就是我对女人最动心之处,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听到我说情话,都会让她们动心的。 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带一个女人回到自已的住处,特别是在这个女人情 感最脆弱的时候。我不知自已是否对得起自已这颗男人的心,更不知是否对得起远 在异地的妻子。我有点茫然不知了。 我点然一支烟,偷偷地瞟了一眼从地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珍。此时她正用右手 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我不知她看 了这部电视剧后,会有何感想。 “珍。”我掐息了手中的烟,到她面前对她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 休息了。” “哦。”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带着羞涩的笑容说道:“对不起,我看电视看迷 了,误了你的休息。真不好意思,我得走了。” “走?”我睁大了眼睛盯着她“珍,你就别走了,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我恳 切地对她说。 在这种时候,我真得不想让她走,那怕今晚我不休息,我也不想让她走。我真 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说休息呢?我现在开始后悔了…… “不可能。”她看了看我坚定地说:“我不会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过夜的,更 何况我们还是第一次认识,这是决对不可能的事。”她站了起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 小挎包。 “珍。”我有点手慌脚乱了。急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说:“太晚了,现在社会 秩序不太好,你就别走了,今晚你就睡床上,我睡沙发,好吗?” 珍看了看表,此时已是凌晨二点多了,她的脸上显示出无奈的表情。她坐了下 来,放下手中的坤包轻轻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 看她坐了下来,我心里暗暗地高兴。心想:女人就是女人,你对她温柔一点点。 她就会对你更加地温顺。 “珍”我强力地控制自已冲动的心,和她坐在同一条水发上,对她说:“说心 里话,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的容颜所倾倒,在这个城市里很难找出像 你这样漂亮的人了。”我叹了叹气继续说道:“特别是听你诉说你的不幸的婚姻, 我的心里很难受,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珍,你知道吗?我现在真得很爱你, 这种爱不是同情的爱,更不是怜悯的爱,我是发自内心的爱。” 说着说着,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我灼热的舌头掠过她的唇瓣。 “不。”珍试着抵抗这片柔软的闯入者。“不要这样,我……我……”但没多 久,她不禁缓缓地张开双唇,主动的迎向我。 “珍,我会用我的真心来爱你,用一个男人的胸怀永远地袒护你。”我抵着她 的唇瓣,低声说着。“珍,会爱我吗?” 珍的双眼微微闭着,舌头在我的舌尖上轻轻地旋转,她仿佛不愿浪费这宝贵的 时间,更像是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得到男人的温存了。 …… 许久许久,她才停止了旋转的舌头,双手捧着我的脸,双眸含情地对我说: “湘,你是真心地爱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对她说:“珍,我是真心地爱你。”我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 心口上说:“此心右鉴。” 她笑了。和她相处了一天多的时间,这时我才看到她的笑容,她笑起来是那么 地甜,那么地迷人。“珍,你笑起来真是太美了,美的让人情不自禁。” “是吗?”她忧忧地说道:“自从我结婚后,就从没开心地笑过,这是我几年 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湘,你不会让我就笑这么一次吧?” “你放心,我会让你欢笑一辈子的。” “哦,我……” 我没等她说完,再次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这次的吻才是真正地吻,是人性 渴望已久的吻。 我的唇温柔地调戏着她,轻柔的吻着她,然后向深处探索,直到她感觉到我的 渴求。 她的手也忍不住跟着向上移动,双手环抱我的脖子,将手指埋进我的头发里, 狂热的拨弄着我那浓密的黑发。 她的头不禁向后微扬,使我的唇落在她的颈上,然后温热潮湿的舌头玩弄她的 耳垂,然后沿着她紧张的肌肤一路往下,停留在她脖子和肩膀中间凹陷的地方,也 是她脉搏疯狂跳动之处。 我的左手向下滑到她的臀部后面,将她往上拉,迫使她用脚尖站立,直到她感 觉到我的需求和渴望。 当我右手滑进她的裙子下摆,触碰到她双腿间的三角地带时。我倒抽了一口气, 因为她那里早已经湿透了。 此时,珍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只能无助的扭动,她觉得自己像雪遇到太阳似 的快融化了。 “不……不……” “不要抗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柔的诱哄着她。 我的唇滑得更低,一口含住她胸前那两粒因激情而挺立的珍珠,时而吸吮,时 而轻啮。 强烈的感官正刺激着珍,她的乳房被吻得肿胀,她的心此时正在燃烧。 当我的唇和手将她带至高潮时,她身子颤动得更厉害。 “你不会玩弄我吧?”她的羞涩紧紧吸引住我。 …… 此时我的手已情不自禁地滑向她那神秘的地带。 “不,不行。”她保持住最后一丝理智,尽管薄弱得随时会化为烟灰,但她还 是告诉自己,我们之间发展得太快了,而且不该再继续下去,以免自己后悔……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我再次把她紧紧地一抱,发现她已经柔软得可以 接纳我的进入,可是,她却仍在做着我无法理解的抗拒。 “我不能这样,而且……” “而且什么?”老天爷!我从没有如此强烈想要一个女人——在我结婚以后。 “嗯,唔……”珍最后的一丝理智在我的逃逗下已烟消云散。 4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又到了年边。在往年这个时候,我早已回到省城过年 了,此时,妻子也早已为我准备好了饭菜和酒。但现在我一点也没有要回家的找算, 我现在实在是离不开珍了。几个月的来往,我们就像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虽然带 有一点偷偷摸摸的行为,但这也算是对一年只有一次探亲假的我,是一种情感的补 偿吧。一个正当壮年的血性男儿,又如何能抵制的住性的抑制呢? 妻子与珍,两个女人在我心中孰重孰轻,对处于爱的旋涡之中的我,实在是拿 不出一个主意来。妻子是我大学的同学,在学校,可以说是我们中文系里最漂亮的 美人,因此在男生中都把她称为系花,当年追求她的人也特别多,但最后还是我追 到了她。我们恋爱了四年,毕业后就结了婚。从感情上来说,我们是无可挑剔的, 虽然我们一年只有一次在一次的机会,但我们都很珍惜这点时间。而珍,是我在她 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认识了她,我们的感情发展的很快,两人相互间也都是真心 真意,现在已到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女人哪真得是男人的克星,它会让一 个男人在生活中不知所措,更会让男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滴铃铃……滴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打乱了我的思路,我想这个最话一定是珍打来的,她对我说:今 天下午要的人一起去购置一些过年的货,她要让我在这里过一个有意义的新年。 “喂,你好。”我拿起电话想也没想就说:“你怎么还没来呀,我都等你好久 了。” “喂,什么来没来呀。老公,你在等谁?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回来。” “我?”我惊了,这怎么会是我老婆打过来的电话,我手中的电话在颤抖,我 的心也在颤抖。是呀,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一个人在另一座城市,想着另一个女人。 “哦,是老婆呀,我很快就回来。”我平生第一次对电关心自已的老婆撒谎了, 我心虚地对她说:“亲爱的,我现在在等司机,刘鑫副市长说在到省城公事,他让 我和他一起去,我在等司机的电话。”我不知这个慌撒得怎么样,但我已尽力了。 “哦,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没回到家。”妻子在电话的另一头有点撒娇地说: “老公,你在早点回来哟,我会做你最喜欢吃的三鲜鱼唇” “哦,好啊!”我没想到妻子学会了做这道菜,这是一道韩国菜,它的特点是 汁浓味鲜,鱼唇软滑,烂糯可口,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名菜。“好老婆,你是什么时 候学会这道菜的。” “还不是为了让你吃好点,无事了就到书店里买了一本菜谱回来。为了学好这 道菜,我还专门请教了一点名师呢……” 提起这道菜,我不禁想起了我们在大学时的好时光。 那是在读大三的时候,那年暑假。我们几个玩的最好的同学一起到了大连,在 这座美丽的城市,我们玩得很尽兴。一天下午,我们在海边的一个饭里就餐,当时 同学们都让我来点菜,我想要点就点几个我们从没吃过的菜,反正也就是这么一次 吧。我一共点了八个菜,其中就有这道三鲜鱼唇,吃过这道菜后就使我念念不忘, 后来我和妻子结婚也总提到这道菜。 没想到她现在为了我竟也学会了做这道菜。 “喂……喂……,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呀?”妻子在电话的那头崔问着:“你 怎么了,快说话呀!” “哎呀,好老婆,你快别说了,再说我都流口水了。”我打断了思路,对妻子 说:“你一提这道菜,就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大边的一些往事,所以话也忘了说。对 不起了老婆。” “那你可要早点回来呀,别让我久等了。” “知道了,我的心早已回去了,那么久没在一起了,我好想你,回到家的第一 件事就是想和你做爱,你知道吗。老婆。” “贫嘴,回来后让你睡沙发。” “哎呀,那我不是好惨了。” “好了好了,别再在电话里调情了,有什么事回到家后再说。” “好的,回家后再说。” “拜拜。” “拜拜。” 我放下电话,点燃一支烟。心里很不是滋味,妻子的真情实意,家中的温情怎 能让我不回家呢?回去了,又怎么对珍说呢,我已答应她和她一起过个新年。这真 的让我两头为难,不回去,对不起感情深厚、温柔贤淑的妻子,回去了,又对不起 对我处处关心,体贴漂亮的珍。此时我才发觉,做个男人好难,而做个好情男则更 难。 5 “珍。”我抚摸着珍的秀发深情地对她说:“我总觉得我很对不起你,不知你 肯不肯原谅我。” “湘,我知道你的难处。”她靠在我的怀里,脸颊上还留有眼泪的痕迹。“这 都怪我太自私了,明知你妻子在家等你,我却留你在这里过年,我也是一个女人, 人知道做女人的难处。 唉……“ “珍,这不是你的自私,这说明了你对我的爱是真诚的。珍,我爱你,我会好 好地珍惜我们这份感情的,请你相信我吧。”我伸出右手拇指轻轻来回抚摸着她那 美丽的脸庞,低下头吻了吻她。 “湘,我相信你说的话。”她坐正了身子,面对着我说:“我知道你是真心爱 我的,在我的一生中能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虽然我的婚姻很不幸,但有你,我就 满足了。湘,我也爱你。”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我忙拿出面巾纸,替她擦了擦眼泪,我一边擦一边安慰她说:“珍,别伤心了, 我们只是小别一段时间,半个月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珍,你是个难得的好女 人,就像一朵生长在山壁上的野兰,清新、高雅又坚韧,你的一切在我心中是永远 也抹不去的。” 珍望着我说:“想不到你也会这些情话来。” “珍……”我迷惑的瞅着她,触及她那天使般的娇颜,心中不禁萌生一股莫名 的悸动。 我微微笑着,伸出手温柔地拨弄她的头发,发现她的头发竟然像丝绸一样的光 滑,我又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朱唇,眼里有着浓浓的欲望。 此时她看到我的眼神,心头有如小鹿乱撞,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 的额头上,渐渐的,我的唇亲吻着她的前额,她很自然地闭上眼睛,尽情地感受那 温热的唇瓣亲吻着她的太阳穴、睑颊、下颚…… 她的心中突然窜起一阵燥热,嘴里不经意地逸出一声娇呼。 我原本只是想轻轻地吻一下她的额头,并没打算要和她做爱,但是……她是那 么的柔软、脆弱,她轻柔、纯真的娇吟更是让我情不白禁。 我把她紧紧的搂进怀中,唇瓣紧贴在她的樱唇上,舌头温柔的探进她的小口, 轻搅着她的丁香小舌,热情地品尝着她。 我的手开始恣意抚摸她的娇躯,贪恋她每一寸的柔嫩,按住她性感的臀部,将 她紧贴着自己,让她感觉我已经为她疯狂的欲念。 珍非常的震惊,因为她发现她的心里也是热情澎湃,和眼前的男人一样的饥渴 着对方。 “湘,别这样。”她伸出手想推开我的胸膛,但似乎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仍然 紧抱着她,令她动弹不得。 “亲爱的,我们上床吧。”我已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血液不断沸腾、流窜全身。 “对不起,我不想再继续……”珍一脸羞涩地轻声低喃。 我顿时感觉到一盆冷水正无情地兜头而下,硬生生浇熄我焚身的欲火,我的眼 中迅速掠过愠怒的光束,快得几乎让人看不见。“这事一向需要两情相悦,如果你 坚持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我无可奈何的说。 “我……”短瞬间,她似乎做出了选择,身子紧偎着我,双臂攀住我的预子, 轻启朱唇迎向我的吻。 我们就这样互拥着彼此,缓缓地向床边移动。我们在浓情忘我中缓缓地倒在床 上。 我温柔地进入她的体内。她则热烈的迎向我,一波又一波的兴奋刺激持续而来, 她不禁娇喘低吟,完全任由我的摆布…… “海珍,我一定要让你达到最高潮……”我的节奏愈来愈快,直到浑身的热力 爆发,两人才由高潮中慢慢回到现实世界里。 我们在激情过后的余温中拥抱,汗水布满两人身上,我不停地继续对她爱抚与 挑逗,我轻咬着她的耳际,舌尖轻舔她玉颈上的汗水。 “湘……你的体力为什么还这么好?”珍全身瘫软、气若游丝的问道。 因为我要永远地占有你!我在心底回答她,不过嘴上却说:“因为我是男人。” 话才说完,一股欲火再次燃起,我们变得更加如痴如狂尽情欢愉,一次又一次 的结合都比前一次的更火热、更激情;最后终于耗尽所有的精力,满足的在彼此的 臂湾里沉沉睡去。 尾声 我踏上了去省城的列车,珍站在月台上默默无语,两行热泪随着列车的启动而 滚落了下来。 “珍,对不起了,这个年让你一个人孤独的过了。”我的内心一阵颤抖。一个 不幸的女人,你下半生该怎么渡过。 我望着渐渐消失在月台上珍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 磨难。 珍,我们的相识是对还是错,我们的情是缘还孽。 珍,我们是继续保持我们这份感情还是让它成为生活中的一段往事。 想想,找情人也是现代都市里流行的一种痛吧。 (完) 2002.7.15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