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一种“另类” 作者:芳袭 从米兰。昆德拉到弗兰克。哈里斯,从安妮宝贝到绵绵的《糖》,无论是从 纯精神角度去探讨亦或哗众取宠般地追风逐流,牵系它们的唯一线索不是别的, 而是——性。 在此,我要说的就是,即使同一种“性”也有纯洁与龌龊之分。而所谓分别, 简而言之,可以归纳为“有爱之性”和“无爱之性”。 我猜,看到这里,一定有人会问“那今天,怎想得要谈及于此呢?”其实, 皆是缘于…… 几日前,无意从报刊中偶识一新新“少女作家”,名曰:春树。其相关宣传 占版面之广,着实让我叹为观之。于是,不禁要“苦心钻研”一番。 于是,在那个燥热的下午,我在网上搜索到春树的小说和一些关于她的文字。 春树,年龄20有约。著有一书《北京娃娃》。17岁辍学开始从事“写作”, 生活经历“丰富多彩”(先后与若干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文笔”倾向于安 妮的幽闭与绵绵的直白,兼带在些年少的轻浮和狂妄。 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对春树本人没有反感,包括她的文字,只是以欣赏的 角度当成作品看。可,让我作呕的是当前文学热的“返潮”现象。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发起的“性解放”浪潮席卷欧美,它破除了人们对性的神 秘感,倡导不受约束的追求性快乐。但,这一观点也不同程度的造成了社会问题, 例如家庭破裂,性关系混乱等等。 然而,在几十年后的今天,随着对一系列“禁书”(《洛丽塔》、《我挡不 住我》、《我的生活与爱》)的对外开放,我们发现“有爱之性”已经不再为人 类所坚守,换来的则是风靡文坛,萎靡社会的“性解放”。 可以看出,每月畅销书排行榜上的前几位一定是带有“性”色彩的文本,它 们笑咪咪地打着“另类”的幌子,沿着“用身体写作”的潮流长驱直入。 记得,读安妮宝贝某文的时候,书评中是这样介绍的——“以相同绝望的姿 势去阅读,才可以得到心灵的慰籍。”看后,顿觉不爽。心中也不免要牢骚一番: 相同绝望的姿势?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姿势呢? 顾影自怜?泪落沾襟?还是如书中人物那样终日以烟酒自慰? 奈何小女子天生愚笨,以至于在通体阅读无数遍之后,有感而发:真是不知 所谓! 于是,时至今日也未曾感受过任何心灵上的慰籍。 当然,我们可以毫不讳言地默认性与爱是最为社会和现实。它也不同程度地 体现为一个社会变迁的指标之一。 然,我们却惊异地发现,太多人举着“解放全人类”的旗帜,将无性之爱视 为一种“另类”,而后吟诗作赋、谴词造句,使本该隐秘的神圣搞得乌烟瘴气, 却将肮脏的一面昭之于众;更羞愧的还是,如此情境竟然愈加为人们所艳羡甚至 成为值得称颂的一道“美味佳肴”。 哼哼!真是可怜加可悲! 好吧!话说至此,不妨让我们来看看思想家们是怎样说的: 爱情使我们整个生命更新,正如大旱之后的甘霖对于植物一样。没有爱的性 行为,却全无这等力量。一刹欢娱过后,剩下的是疲倦,厌恶,以及生命空虚之 感。 ——罗素 当我们毫无阻碍便可获得性满足时,例如在古文明衰落时期,爱便变得毫无 价值,生命也呈现一片空虚。 ——弗罗伊德 任何一种快乐都不如肉体的爱来得更巨大、更强烈、但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缺 乏理性了。 ——柏拉图 所以今天,我也不得不说,你以为是一种“另类”! 其实,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