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柴门响 我不知这样是对或是错,我只低着头走在通往你家的路上。 阳光纤细的站满了山坡,细长的水渠里淌满了白色的水声;鸟儿三三两两,飞 过来飞过去。 五月的麦圈,弥漫着清香;布谷鸟,间或传来几声叫声;牛儿在桐荫下啃着鲜草。 我不知这样是对或是错,我只低着头走在通往你家的路上。 你的木屋,傍依着一小片树林;溪水从你门前的红杏下流过。 你家门前的草地上卧着三只山羊;羊的眼睛里充满了安祥的泪水;小鸡嬉闹在 篱旁。 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停了下来,我只依靠着柳树出神的暇想—— 三月黄昏。 你手提着水桶,身后跟着一群白鹅,有的低头觅食,有的引吭高歌。 你用左手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月亮,从高高的柳梢升起。 我横在牛背上,晚归;笛声,惊动了你的鹅群,你嗔怒的猛一回首—— 我吹笛的手,不自觉抖动了一下。月色,温柔的溢满了寨子。 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想起了这个黄昏。 “吱呀”一声柴门响,我惊羞的躲在了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