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当着那天边才染了春霞 当着那溪边开遍了红花 当着我的痴情化成了火焰 我便悄悄地走到她的窗前 ——姑娘啊! 如果你听了我的歌儿落了泪 那么你不必探出窗儿问: “你是谁?” 不要畏惧初恋哩,因为那是美好的。 可能是觉得自己从小是爹不亲娘不爱的缘故吧!现在我感觉,有一个人在或近 或远的地方爱着你的感觉,实在是....棒极了! 我一边哼着自己编的歌,一边老实的起床梳洗。过去我的一大习惯就是赖床, 每天都要洋在耳朵边唠叨半个小时,辫子都绑好了,我还是睡眼朦胧。今天,我起 的特别早。 仆人们起来工作的声音尚没有传来,大概只有5点吧。不好意思,我是 有点丑婆娘见老公的味道,因为昨晚他的吻,并没有睡多久,现在挂着两只黑眼圈, 活象一个熊猫盼盼。本来就丑了,如果被他发现还懒床,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昨天说 的?想起昨天,我又是一阵发烫,希望我的脸没红的象斗鸡才好。否则这个样子怎 么见他?呜,我不要,还是睡觉好拉~~~我很鸵鸟的重新钻进被窝。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卧房近百年没上润滑油的门响了起来,哦!这我早以习惯 了10年的闹钟声啊! “起床拉!小宝贝,懒床是不道德的行为哦!”他轻快的声音传来,我的心情 也象只氢气球,飞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内侧伸进两只大手,很温暖。但是我还没准备好见他。所以 我继续装睡。 “起床拉。迟到的虫虫会被鸟儿吃掉哦!宝贝,起床拉。”我真的很奇怪,在 写下宝贝两个字的时候我的手都会发抖,这么肉麻的字眼,他怎么说的如此顺口啊? “我不要嘛!你不知道,我的被窝里可以孵出鸡蛋中的小鸡!我不要嘛,不要, 不要!你干什么?!”我的另一个缺点,有起床火,燃烧现象要有可燃物品,他当 然是首当其冲喽! “好了,”他放下已经编好的我的辫子,今天他给我做的辫子还是两个麻花, 不过位置低了些, 显得成熟了许多。“快,给你5分钟穿衣服,否则我就要亲自动 手了。”他向来很善良可欺的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真是没有天理!恋爱的男 人都这么不正常吗?!我一边抱怨一边不敢不从的拍拍屁股爬下床。 “恩啃!”我清了一下嗓子。大伯这个高音大喇叭,枉我多年来如此孝敬他, 竟然连我的事情也敢宣传!我在饭桌上恨的牙痒痒,看着一桌叔伯长辈暧昧的眼神, 我....停!忍了,君子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虽然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制 作了一颗超级原子弹,不住计算着:根据动能、能量守恒和能的转化计算它能把这 些讨厌的家伙炸成几片,最远的一片初速是多少,可以飞到多远的地方,轨迹是抛 物线还是双曲线的一支...... 没料到我近乎恶毒的眼神早已落到洋的眼里,他在餐桌下捏了下我的手,“小 女巫,不许胡闹。”他低低的说。 我赠了他一个大白眼,大声说:“我吃饱了。” 本想借此开溜,没想到那群老家伙的多事细胞真的是宝刀未老啊!居然一个个 脸不红不白的说:“四(是)啊,四啊!年轻银(人)嘛,洋子,还不送小姐回房。” 我突然有了跳河的冲动。 不知道现在松花江的冰冻了有没有2米厚,否则我会凿冰 窟窿跳下去算了。 “桐,他们并没有恶意。”罪魁祸首犹不知死,一脸旧社会的跟我解释。 我强压怒火,告诉自己:林桐,控制自己的脾气,笑到最后的才是笑的最好的, 有时间我会将那些老家伙一起收拾,让他们欲死不能! 我绽起如同春花般的笑容,松懈他的戒心。 “我好冷,你抱我!”因为我从小身体不好,他自然成为我的随时听命的热水 袋。这不,洋很自然的抱起我,放在他的腿上,一双大手握住我的手揉搓,试图让 我冰凉的小手温暖一些。 :P哈雷路亚,我不是有心骗他的哦!我的手天生就是冷 血动物一个——随气温起降,嘿嘿! “洋哥哥,”我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我到你的工作室去,做你的助 理怎么样?” “不好。”他闷闷的。 “为什么?我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的!”我诧异,他竟然能逃出我的柔情陷阱, 看来我的功夫应该改进了。 “我知道。”他犹豫了一下,决定招了。“你会去胡闹,别插话,我知道你的 个性。即使不会,我也无法安心工作,如果你我在一间房子,我就没法控制自己, 我会——” “我可以在你隔壁的小房间嘛,好不好,我要和你在一起。寒假真的很没趣噎! 我又没有你的本事,20岁就大学毕业。”我越说情绪培养的越好,最后几乎哽咽出 声。 “好好好,我的小女巫。别哭了,我答应就是。” 对于一向寒冷的哈尔滨来说,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很尽人义了。 我选了比较成熟的服装,穿了红色的皮军靴,在雪地里想尽情的大喊! 我从小就患有白血病,小的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可是长大了却因此不能和朋 友们玩闹,是我一直懊恼遗憾的。即使出门,也是坐车里往外看。现在能够亲自踏 一踏在窗子里看见的雪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 “快进去,别冻着了。”他的话带点鼻音,是不是感冒了?晚上得拿药给他才 行,这样才是个体贴的妻子嘛!我开始傻傻的幻想做他妻子的样子。 “今天的会议我们主要讨论一下下个季度公司的营销策略问题,请——” “洋哥哥,我要上厕所!”我象小学生一样举手说。 “去吧。”他没在意下面几声轻笑,径自说。 我如获大赦,赶紧开溜。今天可是黄道吉日,此时不作怪更待何时?我在门逢 里偷窥着会议室,想看看这个大礼会造成什么反响。 “请大家打开资料案。”洋说。 我摒住呼吸,这讨厌的辫子,怎么总是—— 忽然,我发现会议室里一片肃静,各部门主管都如同公鸡似的憋红了脸,想笑 又不敢笑的样子。洋脸上则是一片铁青,好象从地狱里钻出来似的。 我很没胆的开始小步后退。 “今天的会议改在明天同时间,大家可以走了。林桐,”他好象在磨牙,“你 给我进来!!!” 人都走光了,我才慢慢的挪进会议亭,在安全距离以外低头偷看他。“有胆做 没胆承认?这是什么东西?你在哪里弄来的?!”他好象我看过的一部挺吓人的小 说里的修罗噎! “我,我——”我看着他手里晃着的大号保险套,实在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又 忍不住,完拉,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我—— “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拉拉!!!!哈哈——”我忍不住开始发作。 “你把这个夹在我的会议夹里还敢笑?!”他气的哭笑不得“好哇,看我怎么 收拾你!”说罢把我按在长长的会议桌上开始施展瘙痒大法。 “哇呀呀,啊哈哈,不要拉!求求你,我不敢拉,再也不敢拉!” “小女巫,你跟我来一下。”晚饭后,洋叫我到他房间去。我很淑女的提起裙子, 临行前狠狠的扔下几个白眼送给收拾餐桌的用人。 洋的房间很简单,用的是木板床,洗溯用品也很简单,床单和窗帘都是深蓝色 的,很庄重,我喜欢。 其实我很少踏进这间屋子,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而是我向来不太关心他的生活, 即使在其他地方见到他也存在着一丝厌恶的心情匆匆躲开,对他的关心唯一表现出 的态度是不耐烦。我想他能如此有耐心的爱我这些年,应该很不容易了。我突然有 些愧疚。 “我要去纽约,我姑姑在那里,记得吗?”他坐在床上,白白的衬衫显的他的 眼睛黑的象夜晚一样。 “恩。”我点点头,坐在他旁边。 “我也许要一年或者两年才能回来。”他迟疑了一下,说。 “什么?”我的眼睛瞪的老大。 “我说,我要很久才回来。”他重复,声音明显低了不少。 “我不许!你姑姑有儿子,为什么还要你?她不是不让你回去吗?”我慌了。 “我必须到美国读大学,那是父亲的遗愿。”他垂下眼。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父亲早死了,现在你活着,活着就得听我的!” 我开始歇斯底里:他要离开?离开这座大房子?离开我?我不许!如果他走了, 谁来服侍我生活?我做了噩梦到谁怀里哭去?我生病的时候谁来天天守着我?我不 管,我不要。 “我姑姑得了糖尿病,岁数大了,铁伟在外面打拼,照顾不到,我到那里上学 是为了——” “我不管,让她病死好拉。你去照顾她?那谁来照顾我?你不怕没有人看着我 我会跑出去,如果我感冒了,病复发了,我死了你都不会知道!” “别不讲理,林桐。她是老人,我唯一的血缘亲人了,我不能放下不管。你这 里有很多亲戚,他们会照顾你。我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如果你想我也可以给我写 信啊。”他抓住我狂舞的双手。 “好啊,她是你的亲人,我不是对不对?所以你不照顾我跑去照顾那个半死的 老太太?!那里的洋妞都那么漂亮,你变心了怎么办?让我象怨妇似的等着你?你 真不是东西!”我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眼前的地方,我要看看他的眼睛。 “那你说怎么办?”他无奈。 我想了一下,一个罪恶的东西冒了泡,不管了,做就做! “那你先得和我睡觉!”我大声喊。 “我的小姑奶奶,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小点声,别外边的仆人听见了,你 这辈子别想嫁人了!”他捂住我的嘴。 “你还想让我嫁人?你不想娶我?!汪洋,你混蛋!我今天偏要和你睡!看你 成了我的人之后还敢不敢招惹那些洋妞!”我边说边付著行动。该死的,他这扣子 怎么这么难解? “小女巫,想清楚了,今天一时冲动,以后你会后悔的。你快回房去,今天的 话我当你没说过。”他慌忙拦着我。 “你到底要不要我?!”我带着哭腔喊到。 “要,可是不是这个要法,等你长大——” “我已经长大了!我穿的是38A!我都快18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子!” “我说的不是那里——你是快18了,只是快而已,你还是未成年人,我会感觉 是我诱骗你失身,小桐,你干什么?快住手!”他带着惊慌的看我拉开他裤子的拉 链,解他的裤头。 “今天你不要我你才会后悔一辈子,我发誓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接下来怎么做?书上没写。”我抬头问。 他看了我一会儿,猛的俯下头,吻住我。 老天,我要晕了,他今天的吻怎么和那天不一样啊?那天只是单纯的疼惜,今 天却好象生气了似的,几乎要把我吃掉。 他动手脱我的衣服,这表示他同意拉?我很满意的伸开手配合他。妈呀,他真 的要吃了我噎,我的脸蛋,脖子都被他啃的好痛。哪有这么吻人的,他简直是在咬 嘛! “喂,你摸到了,这会儿你还敢说我小?”我挺了一下胸脯。 他没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好象刚干完活似的。把嘴移到我胸前,吸起来。 呵,这是什么感觉?痒痒的,怪怪的,好象胸口有什么东西被吸出去了似的。 咦,他的手摸哪里?,不要拉,好痒!我抬起腿。 这时候听他说,“别后悔,千万不要——”然后就爬在我身上。 我没有感觉到书上写的那么痛,也许我生理结构不太一样吧。我只觉得有些轻 微的刺痛,还有就是他硬硬的身体有一部分在我的身体里面,塞的满满的,不太舒 服。 “你太重拉。”我抱怨,在他身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却听他闷闷的吼叫起来, 怎么拉,他痛吗? 他支起手臂,抬起些在我身上的力量。然后,他在我身体里的那部分,开始动 了起来。前后左右,每动一次我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下面还痒痒的,肚子里好象有 什么东西憋着要发泄出去。 他不停的动,用手摸的我的身子,用力的掐着我的腰,我觉得他的手好大,几 乎把我的腰全围住了。 很快的他开始加速,喘的更厉害,还抱起我的上身,咬我的肩膀脖子。直到好 久以后,他停了一下,然后爬在我身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进了身体里。身下湿了一大片,他想必累坏了吧? 我有点纵容的任他压着我,虽然很重,但是心里很舒服。 “后悔了吗?”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眼睛盯着我的脸。我摇头。 “疼吗?” 我摇头。他翻身把我抱在胸前,轻轻摸我的背。 “我是第一次,所以做的不好。”黑暗的房间,我看不见,但是感觉他的脸好 象红了,呵呵。 “不许你找那些洋妞练!”我支起上身。 他笑了,“我知道。”停了一会,他说:“我刚才没做防备你可能会有孩子。” “呃?”我愣,“你为什么不做?” “我从来没想过那些东西,怎么会有?也许你有很多,别否认,会议室那天你 敢说不是你弄的?” “人家只是觉得好玩嘛!学校的同学都拿那些东西当气球吹,我就要了一个。” 他个子太高,我沿着他往上爬了爬,对上他的眼睛。 “小女巫?”他停了一会说。 “恩?”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了孩子,千万别伤害它。我会负责的,今天是我的错, 我——” “干吗说的那么难听?还咒我未婚生子?好拉好拉,我如果有了,记得告诉你 就是了。”他的胸膛平平的,很硬实,皮肤光滑的让人嫉妒。 “听我说,我很认真。姑姑就是年轻的时候做过流产手术,所以不能生育的, 而且,自己还落了一身的病。” “那铁伟——” “是领养的,铁伟已经找到亲生父母了,所以——” “我明白了。你放心去吧,我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如果托福顺利,我可以到 你那里念大学。喂,你不会嫌我妨碍你泡妞吧?” “别胡说八道。小女巫,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做的只有夫妻才能做?我们没 结婚,但是既然这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忠贞?” “忠贞?我的老天,你那是哪个年代的想法拉?我们高儿那年就有把人家姑娘 肚子弄大不负责的了。” “小桐,说话不能这样粗鲁。会让人笑话。” “会让你丢脸吧?少废话拉,你——”我挣扎着要爬起来,无意中碰到了他的 腿。什么东西?这么热?我俯身研究。 “老天!你这个女巫,你不想死在新婚之夜就赶紧给我老实睡觉。” 我抬头,看见他痛苦的神色,我不是傻瓜,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可以的话,没关系啊!反正我只要躺着就可以了,用不了多大体力。” 真正累的是他嘛! “我十分确定,你根本不是女巫,而是魔鬼本尊。”他把我扑倒。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