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为天人 转眼2008年元旦后上班,我怕没有通讯设备让人笑话,跟她佯说手机丢了。实 际是我和妻子吵架把手机摔了。她说,“怪不得,我给你发短信不回呢!整的我这 没面子。你等着,我家有闲着不用的,我给你取来,省你再买了。”说完,风火火 的走了,很快回来,递我一款***C手机。她热切的说,“我儿子使的,已经不用了。” 她似乎还想说啥,突然又打住了,转而哏哏的笑个不停,丰饶的玉体也一起荡 动。笑够了,她跟我神采飞扬的说,“昨天喝了两顿酒。”说话时,她神色如含苞 怒放的花蕾般丰挺俊秀,一袭金领丝绒大衣把她稳称的更加贵气,颧骨附近的肌肉 因为笑靥变得有些浑圆,更加稔熟性感。 我自此有了一个让人艳羡的礼物。她和别人说话时,我拨弄手机,里边竟然有 一条她儿子发给她的短信:妈妈,我待会儿去!我暗想,她故意撩拨吗?如果是, 那得多有风情啊!时芳艳羡不已,“我啥时能有这么一个手机呢?” 她依旧在地下款移芳踪,因为送我手机而受用。沉寂片时,她看着衣架,“两 个白大衣,两个大姑娘。”我笑说,“眼看就剩一个了。”她笑侃说,“我们齐兵 才不着急结婚呢!一朵鲜花啊!”齐兵笑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不知怎 么变得口才特好,“鲜花插在牛粪上才让人妒忌呢!”仨美女全都笑喷了。她笑够, 华首微低,妩媚温婉的问我,“妒忌的主体是谁呢?是妒忌鲜花呢,还是妒忌牛粪?” 这回轮到我和美女一起笑了。 她又笑说,“忙了一大年,咱们得好好聚聚。”我笑说,“这可得好好记住。” 她笑说,“每人再带一个人,不论是谁。”倏然,她玉体前倾,弯下袅娜身姿,问 我,“你有人吗?我给你安排呗?”亲切的似乎都能把人蚀骨销魂。 这时有人找她办事,她起身回屋。我心情还沉浸在她送我手机的愉悦里,从北 屋望去,清晰的看见她轮廓分明的玉体,曲线婀娜,短发齐耳,鲜润的小手托腮, 绝是一尊美神像。美哉至矣!正当我痴望出神的时候,我发现她闪动的双眸里余光 瞥了我一下,没有反感,而是玉体稳坐让人戏。 客人走后,她叫我过去改材料。我干活儿时,她摇摇站我一边,柔臂叠胸,玉 体荡动,仿如一圈圈春水荡进我心。关于牛区长的发言稿,她说我,“昨晚你怎么 不告诉我一声呢?”语气中包含对我良好出发点的理解。事实证明我昨晚没告诉她 是对的,不但没用,还会让她半宿劳神。 她到镜子前,“我这头发剪得有点楞。”我有意无意的抬头侧目,仰看玉颜是 最美。尽管时间短,只是须臾,我也从她背后一饱眼福看了个够。我说,“这样看 起来更性感。”她剜了我一眼,“显摆你吧?” 她说完,扑哧一乐,转身拿起杯子想喝水。我回屋提暖瓶再过来。她接过暖瓶, 笑盈盈的说,“我正想洗脸呢?上哪儿再打点凉水呢?”我说,“等着。” 她一边梳洗,一边几近自语的说,“我一天没洗脸了,埋汰死了。”我从旁边 出神的看着。这是人吗?一天没洗脸,还让人看着风姿绰约,风情万种!我隐约产 生一种冲动。她洗完脸去卫生间,我趁机用她花星腻水洗了一把脸! 忽然,看见她的生活玉照摆满了桌面。照片上的她各个丰腴冰润,搔首弄姿, 秀色可餐。她从卫生间回来,我指着她电脑桌面背景——她的生活玉照,问,“你 穿的是运动服吗?”她此时已坐沙发上看报,“净瞎说。”说着话,把工作计划给 她看,“你看框架行吗?”她笑说,“你让我看框架啊?”她迷人的媚态实在让人 难当。 她又说,“我中午得出去打针。我脸上是不是发烧?”我再笨,也知道这句话 的意思是公开允许我好好看一眼,她绝对不反感。我歪着脑袋瞧仔细,说,“脸通 红,是发烧了。”而在我眼中,她的面庞有贵妃醉酒之娇,桃花怒茁之艳。 她不再说话,微微的垂首,陷入沉寂。转瞬,她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声,“开个 会,就送这破玩意儿!”刹那之间,我看见按神情里有淡愁、有天真、有嗲气,但 更多的是活泼。并且,这一时刻,她本就好看的眸子更加漂亮迷人。 我的思绪也在她赠我崭新手机、两清相悦杂糅发酵的美好芳香中沉醉的更深了。 这芳香是醉人的,是销魂的,是惬意的。我痴憨的说她,“你说你跟谁长的像啊?” 她淡淡的问,“跟谁长的像?”我说,“上网看新闻,看见王小丫的照片,我一下 就想到了你。你跟她长的太像了。而且,你比她显得丰满。”这是我开天辟地破天 荒的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赞美她。她听完,粉面不冷不热。 她的冷艳,我的茫然。她不需要别人赞美吗?晚上,我在医院守护父亲时,把 *** 女儿李小琳的诗发给她,“一抹芳华何所依,骨清格高淡中奇。映雪不羡千枝 雪,凝香独向春风里。此诗非是我所做,能达我意问候你。”她即刻回复,“你可 真够有才的。谢谢你。”原来,她需要赞美。 第二天她没来。我给她打电话,“市服务局来电话说新开工指标了。却没说其 他指标。”她立即翻儿了,“你咋这么笨呢?赶紧问。”我说,“行。你还上班吗?” 她又翻儿了,“上什么上?我不开会呢吗?”我暗笑,我知道你开会,就问问,你 咋还说翻儿就翻儿呢,哪来的这么多大小姐脾气!我正暗自合计,她又打来电话, “你给市服务局打电话了吗?”我说,“这不刚跟你说完撂下电话,还没有呢。” 她立码又翻儿了,“你怎么干什么事都慢慢的呢?赶紧打电话问。”电话声音很大, 旁边时芳扑哧一乐。 中午,她开政协会回来,我过去。甫一进她办公室,一股清冽的酒香迎面飘来。 她正在电脑前欣赏自己的玉照,凌波斜出。她酒醉,更加陶醉在自己的娇艳秀色之 中了。自己又一次站她身旁偷看她的娇美。她身上的缕缕芳香似乎一圈一圈飘入我 的心脾。我仿佛许久没有闻到这种滋味了。照片上的她丰腴圆润,摄魂夺魄,照片 外的她粉面飞晕,怯露凝眸。我看的痴痴,看的仔细,不知不觉从她右边移到左边。 彼此之间,没说一句话,她的第六感官肯定也在欣赏我的痴傻情态。 过了许久,她身姿向后一靠,幽幽的说,“太胖了。”我知道自己得接话, “要我看,女性还是胖点才好看。骨感美,我从来都不欣赏。”斯时,她腻云如瀑, 秀颈外露,玉体横陈,悠闲的在小转椅上荡动娇娆与俏姿,活脱脱一尊玉美人!小 转椅几乎被她压得吱吱响。这活色生香动感极强的秀美春光图,让我血脉贲张。 她目光从自己玉照上移开后,仍目不斜视,问我,“工作计划写完了吗?”我 说,“上午电脑坏了。”她叽歪着说,“这不好使吗,哪儿坏啊?”我暗乐,这得 多官僚啊。 我麻留回到北屋,双手合目,构思工作计划。不想她丰腴玉体像一面墙似的突 显在眼前!从南屋到北屋至少二十几步的距离,她膀大腰圆的重量级身段,竟然芳 踪蹀躞,杳无声音,我一点没觉察到,不是天人怎如此?斯时,她娇颤颤玉体堵我 面前,透体春光横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干什么睡觉,昨晚干什么去了? 考大学啊?我开会去,门没锁!”说完就走了。我一句话也没答上来,时芳和齐兵 在旁边抿嘴乐。 很快,她开会回来,仰靠在沙发上,玉体横陈,娇嗔我,“这材料你要是早点 写,我中午不就出去打针了。干什么抓点紧,心里有点事儿,你整日都想什么呢?” 我暗笑,这小姑奶奶不讲理,你是让我干活儿,还是让你耍着玩儿啊?看你相片半 天,你也没吱声啊。她忽而哏哏一乐,说我,“你怎么这么笨啊,一点没有小伙子 的机灵劲儿,像个大姑娘似的的?”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