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赞美诗 早晨参加葬礼,我站她后面。仪式开始后,她姣然回眸,浅笑轻问,“怎么, 你还哭了?”我差点笑出声来。她还俏皮的递我一个狐媚的眼神。 一同回来后,我去她屋用电脑,她俯身给放了一首歌,玉体前倾,一手拖鼠标, 一手扶我座椅靠背,并侧脸问我,“你不会唱歌吧,有空咱们好好唱歌去。” 她则翻看广播电视报,玉体横陈,与我侃侃而谈,“许广平长的也不好看啊, 鲁迅那么有名气,咋就看上她了呢?”我说,“邓颖超也不是很漂亮,周总理也与 她情投意合,可能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谈到周恩来,她来了谈兴,“周总理逝世, 联合国降半旗,许多国家反对。联合国负责人说,周恩来没有一分钱财产,作为一 个大国领导人没有孩子。有谁能做到这两点,联合国也给他降半旗。” 她忽而问我,“昨晚高主任给我打电话啥意思?”我说,“他是喝高兴了。” 她悬胆翕动,哼了一声,娇面略有不快,“半夜三更打电话,神经病。” 说完,她暄拖拖玉体向后一靠,分外俊俏娇娆,笑说,“你给我买两本字帖, 我要练字。”谈到工作,她又翻儿了,没有了优雅,匪气和霸气占了上风,“你提 前整利索的,别啥事都往后拖。”我隐忍着美女百变。我想,不论她优雅美好,也 不管她颐指气使,第一她是领导,第二她是女人,第三,最重要,她是美女。我实 在不该说什么,尤其不能伤她。我神情恍惚之际,她又叫我说事,我没跟上她思路, 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又一副大小姐脾气,“我是让齐兵干!” 说完,她站起身,问,“一共多少张贺卡?”我说,“刚拿回来,还没数啊!” 没想,她粉面生春,移动春松,到我近前,抬玉手,探葱指,一下子戳我脑门上, 笑嗔,“你怎么这么笨呢?赶紧数!” 我的不快被她瞬间医好。回北屋,仍不忘从半掩的门缝望去,看她在办公室里 来回踱步的秀色。她春柳摇曳生风,一双明眸或眄睐,或凝神,横波生意。 忽然,她摇摇过来,柔臂叠胸,腻云低垂,面带暖色,“软环境交流材料怎么 还没写?”我借机抬头,仰视其秀色,笑说,“就属这个材料干的沙楞。”她讽嗔 我说,“别白话,多上点心,别忘这忘那的,好好给我干,听见没?”我心简直要 酥醉。她问,“市里领导小组名单找到了吗?”我笑说,“不好找啊。”她又翻儿 了,“没找着,还笑什么啊?”扭头就走,几乎是摔门出去的。看背影是真来气了, 堪称花容乱颤。 她的百变,让我蓦然迷失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推开屋门,斜倚门首,性感明媚的说,“你上我屋来一趟呗?” 我谨依芳命,到南屋。她把门推上,到办公桌后,长拖拖的身姿往后一仰,一屁股 坐椅子上,玉体横陈。我诧异她又换上一身衣裤,金领黑色丝绒大衣,内衬葱绿毛 衫,黑色笔挺的筒裤,透体典雅贵气,让她的美丽更加夺目,把她装裹的娇艳欲滴。 我偷看的都要惊呆了。有诗为证: 二月二日天气凉,寂寂暖阁美娇娘。凌波起处春柳动,静如处子立荷塘。金领 丝绒稳衬身,腻云飞瀑映浅黄。低胸襦衫翠欲流,翠波漾漾酥胸上。双眸眄睐精灵 气,弱体落落溢春光。粉面带羞如花语,轻盈似水水流长。一袭妩媚早生就,寸寸 冰肌惹人肠。沧海月明珠含笑,蓝田日暖玉生香。不是天仙即地仙,可怜此姝不轻 狂! 她静静无言的坐着,我痴憨又激越的戳在她面前。过了有一会儿,她站起身收 拾东西,“你帮我。”见旁边又一个塑料袋,我问,“这个怎么办?”她俏然而不 露声色的说,“给你的,你不本历年吗?”我竟然欣喜的有些惊慌。她送我的久嘉 精纺(香港)国际股份有限公司生产的绣蕾牌精品暗粉色时尚内衣,是我永远也没 机会穿的一身衣服。 我正无比激越的时候,她起身,晃动丰腴玉体对镜理妆,抠出的鼻屎,不经意 间甩到了门框下边。她荡腴臀,探健腿,用鞋尖蹭了好几次才蹭掉,她似乎还感觉 很好玩。我痴迷之中,跟她说工作。她粉面飞上两片娇羞,语带嗔怒说,“你仔细 点儿好不好?整利索的让再让我看。”稍后,她提高了声音的分贝,更加的激动了, “你都让我生气了,你知道吗?”我几乎笑喷,“我知道,我向你道歉。” 她一丝讽刺又调侃的笑靥拂过,叫我同归。她左手拎杯子,右手拎鞋。我说, “我帮你拎鞋。”她轻转身形,美目流眄,浅笑说,“让你帮我拎鞋,不好意思呢?” 我说,“那有什么啊?”她满面娇媚的把鞋子给我。 继续往下走,她灿然的说,“节目还得演。”我停下脚步,弯下腰。我问, “出什么节目呢?”她笑说,“你唱个歌就行。”我唱歌?我戏言,“你知道我跑 调,还让我唱歌?还不如让我从楼梯跳下去。”她笑弯了腰,说,“没什么难的, 就这么定了。” 车上,我们很愉快的交谈着。她眉飞色舞的哏哏笑个不停。我也顺势融入,彼 此在刹那都很开心的笑。谈到时芳,我笑说,“是啊,全机关没有第二个敢这么讲 的。强将手下无弱兵。”哪知,我话音未落,她在后面有些急迫的娇嗔我,“你说 什么呢?神经病。”然后一直到下车,再不说一句话。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