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死如归 我跟她请假时,她头也没抬,“现在多忙啊,别去了。”我憨憨一笑,“就问 问,要是有空呢就去。” 她扑哧一乐,摇摇起身,从柜厨中拿出金燕牌水杯,特意用纤指点着杯子,娇 盈妩媚的笑对我说,“我用它喝水。我正好减肥八斤,腰苗条了吗?”我敏捷的借 机深深的痴看了两眼,说,“苗条了,真挺明显。” 没想,她小嘴一撇,“你不说,我都知道你说啥?你就顺杆爬吧!”说完,又 是哏哏一乐,“走,跟我检查去。” 回来后,她把我放车上的材料给我,娇嗔说,“还让我替你操心!”我笑说, “谢谢。”她腻云低垂,不动声色的说,“你总是丢三落四的,让人替你操心。” 我笑说,“我不是都说谢谢了吗?”她冷艳娇袭的讽嗔,“说谢谢就完事了?”我 眼直。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午休时,门框突然被敲的震天响。我懵愣心惊的开门, 一看是她。我被她的媚态所惊,一肚子气瞬间无影无踪。门口的她颓肩半軃,前襟 微敞,幽星射电,娇醉可人,“快,我中午接待客人谈项目,帮我锁门。”说完, 她就风火火的走了! 我几乎笑喷,没了睡意,去她屋写材料。 她回来后,懒懒的一屁股坐下,我都觉得明显的震颤。她秀拳托腮,怯露凝神, 右腿斜出,玉体横陈,绰约娇娆的风姿,让人心惊眼跳。忽然,她摇摇起身,一袭 藕荷色襦衫,风姿旖旎,柔臂叠胸,荆山斜倚,站我身边,“你不是说材料一会儿 就完吗?”我痴看她的娇艳之后,详细的解释。她不再做声。我倒后悔了,内疚了, 我的解释是不是让她感觉顶撞了呢? 写完材料给她看,她拉着长声,悠扬的跟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你怎么总 跟我提相反的意见呢?”我点头说行,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则狡黠妩 媚一笑,惬意又得意,别样的风流。她又提出一处错误,我刚解释了一句,她佯装 勃然作色,“领导批评我,我从来不辩解。怎么我一说你,你总是辩解呢?”她又 迅速提高了音调的几个分贝,不失柔媚的娇嗔,“你不辩解就不行吗?”我回答的 迅速得体,“行!”她终于矜持不住,扑哧一乐,好看到极品。有诗为证: 秋菊荣耀玉立,春松华茂旖旎。灼若芙蓉映塘,皎如艳阳出地。款款芳踪能存, 盈盈笑容可掬。虽然属于大众,于我却是唯一。万般妩媚风韵,袅娜更胜往昔。梨 花迟日含羞,百合对月解语。当为锦园花魁,北国谁人能比?今生得遇此姝,前世 佛门花礼。 第二天,她外出招商,发来短信,“我到无锡了。”我回复,“旅途辛苦呗! 早上我就梦见你跟我说什么,并且你还一会儿幻化成*** ,一会儿又显出真身。” 她回复,“你真能做梦啊。我不在,你就少做梦吧。” 我工作之余,在她办公室门后的衣架旁走过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油然而生,我 怀着猛虎嗅蔷薇的心情,在她经常穿的黑色滚裤上嗅了嗅,闻了闻。我愿永远闻下 去。 几天后,她回来时,我正在她电脑前写材料。她在旁边优雅的向后仰靠着,玉 体横陈,面带浅笑,“我不在,你辛苦呗。干完活儿了,吃两个大果子吧!”我笑 着拿起三个大果子往外走。我眼角余光发现她,虽然是清浅的笑容,却很热切,尤 其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你说,仿佛要把人魂魄摄走。这我受不了。而且,在我 的潜意识里,当着美女吃东西是对美的亵渎。 然而,我是聪明的人吗?未必。我往外走的时候,她在背后似乎带着一丝恼恨 的轻嗔,“忙着走啥,就在这里吃呗?”我欣喜的几乎要把心脏跳出来,我遭遇了 两情相悦吗?我终于有些慌乱了,却按着她说的返回。她又送我一包椰子奶茶。我 看日期,已经过期一个半月了。那我也高兴,美女送东西嘛! 我说,“中午有时间吗?”她问干啥?我说,“请你吃饭。”她说,“单位不 让吃下属的饭。”我说,“工作中分上级下属,吃饭还分啊?”她反问,“吃饭就 不分了?”要知道几天前的中午她和武刚打车出去午餐!我顿悟,自己在她面前把 握的分寸是无比正确的。 她沉吟,也许在观察婉拒后我的反应。忽而,她说,“下周一考核,你问市服 务局了吗?还听汇报吗?”见我语塞,她起身,摇曳着丰健性感的玉体,黑皮半截 短裤把她映衬的更加优雅娇娆,玲珑曲线尽显。她半嗔半喜的说,“这点儿活儿都 干不利索,下次不许再请假了,我不给你假了。”她的美貌和风情再次让我销魂。 她忽然问我,“时芳干啥去了?”我忙着活儿,心不在焉,含混的回说,“上 楼办事去了。”恰齐兵进来听见,小声提醒我,说时芳外出买东西去了。她听见了, 粉面轻扬,摄人心魂的问,“你连我也糊弄啊?你不知道,干啥说她上楼办事?” 她的娇娆俏皮和温婉,让我受用而笑而无语。 顿了顿,她自语说打印机没纸了,我给她拿纸,问,“几张?”她意外的样子, 笑吟吟的讽我,“你还想控制我用纸啊?”我恍然,机敏的笑说,“这不是你传达 的指示,要求节约用纸吗?”她哈哈大笑,“这个反应还真快。”风生水起,周身 荡漾的春色如波涛阵阵。齐兵也跟着笑。 我借机问她,“时芳可能办事多。如果没什么事,就告诉她别回来了?”她腻 云一甩,电眼飞嗔,“你说没事就没事啊?”她的调侃与挑逗,又让我顷刻间销魂。 这时,组织部长来办事,笑着说她,“你的眼神太勾人了。”她先前还是满面 活泼,此时却寂寂无语,脸上没有明显的冷热。她很聪慧的安排我工作,转移了话 题。 午后,我睡意还在,有些打盹。她双颊娇晕,一团花气般风火火进北屋,娇嗔 戏谑,“鲁-兴-春,我不回来,你就不干活儿?你想罢工啊?”我暗乐,活脱脱 一个奴隶主,一点儿不给我自由。我敢肯定,没有一点定力,瞬间就会被她融化。 我伸了懒腰,去她屋。她关门,煞细腰,提腴臀,荡动娇娆,对镜整装,若有 所思,幽幽的说,“我发现你挺能做梦啊!” 我想说啥,一时还没词了。干活儿时,她深靠在沙发里,玉体横陈,手里拿着 一袋小吃,“你说,我就爱吃辣的呢?”我说,“美女吃辣的好。”她双眸眨着亮 光,“文章咋说的?”她看材料时,我在她身边站着,再次被她的绰约体态,落落 春光所倾倒。 她再次对镜理装,我不知怎么冒出一句,“你性格开朗活泼,多好啊!”她回 眸笑问,“我开朗吗?”我的一句话撩拨了她的谈兴。她柔臂叠胸,玉体荡动,在 地上来回走,“我有很多朋友。我帮他们做了许多重要的事,但他们都帮不了我。 没一个能说心里话儿的,都不懂我的意思。” 我心倏然骤紧,“哦,是这样。”她对我的话有些不满,“什么哦,是这样啊?” 她身姿微微前倾,歪着脑袋看我,发着狠儿的问我,“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我 几乎惊颤之间,扭头看她,她眸光灼人,又好像千万斤重。我彻入骨髓般体味了她 的妖娆,她的妖娆绝不是一般慑人,能在瞬间击穿你的灵魂。 她媚眼葳蕤,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没说。寂寂无语片时,她整理了一下装束, 款款出去,带我们去会场。 我忘了一份材料,她花容失色,斥责说,“忘了就说忘了,还解释啥?”好没 意思,那是一份无关紧要的材料。我忽然想,她这么说,是否也包含对我某种报复 呢? 开完会往回返的车上,她在后座和齐兵、时芳愉快的交谈,我在副驾一语不发。 时芳说,“今天会议该写个信息啊。”她说我,“是啊,你回去写。这应是你的活 儿了,你写完,让鲁局长给你改。”我又是没说话。 她终于挂不住了,发着狠儿似的,叫我,“鲁兴春!”我咬咬牙,还是没说。 她浅笑作色再次发狠儿的说,“鲁-兴-春,我和你说话,你敢不回答,你胆子不 小啊!”我稍微回头,极其平静的说,“我都听着呢!”她快人快语,“听着了, 你不说话,装什么聋!你找揍吧?”我美好的沉默以对。其他人都屏住呼吸似的, 不说话了。 回来后,她叫我过去,春松稳坐,腻云低垂,“坐下。”我严肃的说,“站着 吧。”她又几分果决而娇婉的说,“我说话不好使啊?坐那儿!”我仍旧视死如归 一般站着。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