亸着香肩让人戏 她儿子来电话找她。她起身,几语过后,便粉面作色,“这么磨叽,我忙呢!” 啪的摔了电话。我暗忖,她为什么火气这么大呢?果然,她重又坐电脑前看材料, 搭了两眼,就不满意了,语气刚绝,霸王花开,高分贝斥责我说,“他们送来的你 就不看了,不会去问啊?编什么?你想气死我啊?”她还想兴起更大的风浪吞没我, 忽然,电话又响了,她停止发威,耸起身接电话,丰腴玉体立在桌后,小腹顶着桌 沿,一双滚圆的臀峰热辣烫人。 她嘻哈的打电话时,却忽闪着两只美丽狐媚的大眼睛看着平静站在她跟前的我, 看了一眼又一眼,好像看我是否生气。她的目光里带着野性十足的挑衅意味,痞气、 霸气、秀气、英气杂糅成一股让我震撼心灵的寒气。她打电话时间挺长,我就回到 北屋。 等我再去南屋时,问她,“改完的简介看完了?”她快语飞嗔,“什么看完了? 我刚才打电话,你没听见啊?”我抑制心绪,静静的说,“哦!”她继续犀利的语 流,“什么哦啊?听见就说听见,没听见就说没听见。”转而,有些提高调门,大 有*** 问的味道,“你到底听见没听见?”我说,“也没怎么听见。”看来真是她 *** 的,我自己都憋不住要乐,这叫话吗?她又翻儿了,“什么叫没怎么听见,真 的没听见?”我差点气得笑出来,这叫啥话啊,你到底想干啥?我有所隐忍,轻轻 的说,“真没听见。”就慢慢退出。刚到北屋,她给我打电话,“我打电话时,你 刚才在北屋听见了吗?”我说,“听见了,但听不清。”她说,“真听不清?那你 咋不给我关门呢?” 我正自疑虑,这小姑奶奶发的哪门子邪风呢?她气哼哼的进来,转了几圈,对 我剜鼻子瞪眼睛的说,“我咋这么不愿跟你说话呢?”说完,一阵风似的扭头出去。 两个小姑娘眼神充满不解,看看她,也看看我。我也气的在办公桌后站起来。不想, 她又追进来,继续批斗,噼里啪啦说完,又是一阵风的走了。这倒把我气乐了。 我半是生气半是逃,去驾校练车。她让时芳给我打电话,说有事,连打三遍, 我不得不回去了。我去她屋,她正打电话,丰腴浑圆的玉体深深仰靠在座椅里。我 暗暗判断她能否生气。要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赌气,走时没跟她请假啊。我也准备好 了,你笞以言语,我就报以颜色,这是我的杀手锏。我实在找不出跟她斗争的合理 合法的方式,报以颜色是我和她交往中总结发明的一个有效的却是唯一的斗争手段。 这个手段尽管有点阿Q 怒目式的味道,但使用出来,既能平息干戈,又对她没有一 点伤害。 你说,真为难为我了。我说,跟自己心爱的美女相处,得有发明家的智商。既 让她可以为所欲为,还可以保护自己尽量少受伤害。 她打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放下话柄。我傲然之气于胸,做好了斗争准备。不 想,她凝切大气的搭了我一眼,眸光涌动,让你一望销魂,再望可死。她看了一眼, 并没有说什么。但她灵动的眸子,让我知道她冰雪聪明的大脑在飞转。我也不说话, 让她找不着发作的缝隙。 就这样沉寂片时,她拿腔拿调娇嗔,“你干什么去了,你说走就走,谁批准了? 你怎么这么自由散漫呢?”这实在让我意外。她这是在批评吗?直觉和本能告诉我, 眼前的她绝对是崔莺莺“亸着香肩让人戏”的另一个翻版,她是通过女人的娇嗔让 我畅快淋漓的享受和欣赏她的无限娇媚和醉人味道,用特有的温柔抚慰她的训斥给 我带来的伤害。不身临其境,任何人绝对想象不出来她轻嗔我时,是怎样的娇媚风 骚,妖娆可餐。一个冰雪聪明的奇女子!她“训斥”半天,我从精神上已经醉倒在 她脚下,只看见她红唇皓齿翕张之间,吐出缕缕幽兰之香。到最后我退出,也没听 见她说工作。你能知道她叫我回来干啥吗? 她又到别的部门办事。到下班了,她才回来,招呼我下班。在机关门口,她一 袭黑色衣裤裹衬,丰仪惹人,素足娇小,芳踪敏捷轻盈,蹀躞欢快,似乎对这样的 姿势感觉非常好玩儿。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