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演绎风月 她一袭裙装,伴着浑身汩汩散发开来的女儿香,让她更加绰约摄人。她曾经跟 我说最不喜欢穿裙子。漂亮的女人不穿裙子,还有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故事吗? 她一身装束,一袭娇态,一体妩媚。 她说,“中午请你吃煎饼去呗?”我想到她肯定还要请武刚,婉拒了。她又让 了两遍,我仍没有答应。那一刻,我真的醋意很浓,混淆爱恨情滋味。 她不再说话,幽幽离去,带着武刚自去快活。 午后回来时,她换上了低胸背带深褐色衣裤,酥胸秀腿,白亮火辣。是男人的 味道让她格外鲜活。 因为来人办事多,地面很脏,她丰仪巍巍向后仰靠,抬起两条修长的大腿,冷 艳婉媚的说,“把这儿拖一下呗?”那情态,好一个风情绰约的尤物! 我干活时,她又起身,离我特别的近,身上女儿香,口中如兰气,我闻的特别 真切。很快,她暄拖拖、软绵绵、颤巍巍的身姿深倚在靠背中打电话,玉体横陈, 活色生香。 她的美貌,我真的没有一丝抵抗力啊。 我回屋干活时,她丰仪晃动,腰肢款摆,慵懒的踱来,“太热了,不去看检查 了。”我轻轻站起,无声让座,笑说,“挺白个人,晒黑了咋整?”她娇弱的几乎 有气无力的一笑,“我有那么娇性吗?”一边说,她一边坐我位置上,腿秀二郎, 深褐色滚裤撩起,丰实冰润的小腿夺目耀眼,美不胜收。 她问一个工程的事,我汇报进展。她立即站起,摆秀腰,荡玉腿,款约飘去。 转瞬回来,恰听我跟时芳说驾照考试没过去,她娇怯绵软的嗔讽,“瞧你那个 笨样吧!”只此娇滴滴的一句,就足够摄魂夺魄了!她笑盈盈的嗔我,“你怎么听 风就是雨啊?工程进展跟你说的不一样。怎么说你好啊?”那身姿,那情态,我在 心里陡然幻想出她纤纤十指掬捧我的头让人销骨蚀魂的场景! 忽然,她两个女伴来看她,她摇摇回屋,临了一个俏皮的眼神给我。我痴望相 送。 三个美女嘻嘻哈哈之际,她叫我,“你来!”到她办公室,两个女伴在长条沙 发上坐着。她拿着十元纸票,笑呵呵的说,“麻烦你跑个腿呗?”我笑问,“买雪 糕?”她鼻音悠扬媚力婉转的一笑,“嗯!”她的两个女伴也面带迷人微笑。 我买回雪糕送去时,她和闺蜜更加笑语飞扬,好不撩拨人! 正赏美,好友问事,我回到北屋正欲解释,她风火火进来,劈手从我手中拽出 材料,怒茁的嗔我,“问齐兵的事,你明白吗?你显摆什么?”果决不容置疑,婉 媚妖娆。 “跟我过来,赶紧干活!”那姿势就差伸手拽我走了。 到南屋,她继续讽刺我,“纳税的事,你根本不懂,净装!” 我美好而害羞了,不知她闺蜜咋看我? 我隐忍美好,整完材料给她看。她杏眼圆睁,“路线图不改了?”我哦了一声。 她笑说,“一支使一转,总挨词儿没够。”说完,她扑哧一乐,俏皮好看,“我一 会儿去办事。我走后,好好把活儿干完,别偷懒儿,听见没?”她的闺蜜侧目,眼 神艳羡。我不紧张了。整天让美女呵斥,自己幸福,别人羡慕。 次日上班,迎接市考核小组。我悄悄的跟她说,这么晚还不来,有变化了吧? 她笑而果决的嗔我,“你凭什么说有变化?”我笑而退步,她却风火火追过来,一 团花气,继续笑讽我,“你怎么净瞎说啊?总是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瞎说。”我 真想在人群中继续躲藏,让她追捕。因为她说话时的专情,除了我不知还有几人动 容? 市考核组领导到来。车上,我坐后,她正深深仰坐我前面,短发齐耳,玉体横 陈,横右腿于左腿,滚裤库管撩到膝上,白亮小腿下露,衬映的她的双臀更加滚圆 丰腴。 到了工程工地,人群中,她洒腻云,垂粉面,孤芳自赏,娇影自怜,似乎面带 几许怒气,眸含淡淡清幽。那绝美姿态和轻灵逸韵,不是天仙,也是地仙。 我看她时,她眼含轻柔,软抱玉臂,摆丰臀,荡秀腿,走到我跟前,低语打趣 我说,“我发现你最近心不在焉呢?”我笑说,“我得多冤啊,忙这样了,你还说 我?”她话锋不转,“军品项目投资规模你昨天凭啥整错?”我笑说,“事情不都 完了吗?” 她爽落的说了一句,“你个笨蛋吧!说你不乐意啊?”我没好意思看她,却能 想象出她说这话时的无边妩媚与娇娆。我笑说,“接待完毕,我请一会儿假。”她 优雅的抬起头,撇着小嘴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也去了吗?净装!”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