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素足 她开会回来,把我叫过去,又是一顿语言暴力。 她说累了,缓了一下语气,深深靠在座椅上,娇媚慵懒的说,“我知道,这么 说你,你心里也不乐意。但是,咱们工作上不去,我就得拿鞭子抽你!” 我笑说,“这要是人身依附关心,是不是真拿鞭子抽啊?”她说完,坐长条沙 发上喝酸奶,听我调侃,瞪我一眼。却因此失神,酸奶洒了一身,娇面也溅上几滴。 她闭着眼睛,几近尖叫,“快帮我拿纸!”我拿过面巾纸,给她擦了几下。能睁开 眼了,她说,“给我吧,我自己擦行。” 平静下来,我和她请假出去一会儿,她拉着长音嗔讽说,“行,你去吧,不知 道你的事咋这么多?” 我笑着,刚到门口,她婉媚悠扬的叫我,“回来一下。”我被她勾魂一样,回 到她跟前,她说,“让你出去,别给我惹事啊?”我几乎笑喷,“我不去了行吗, 别让你操心啊?” 她也笑了,“给你一瓶冰红茶放,可好喝了。”她轻盈婉媚的笑说,“我喝了 一半,没喝了,你喝吧,算作对你的奖励。”我笑说,“谢谢,啥好事都想着我。” 她轻轻剜了我一眼,撇撇嘴,没言语。有很多人来和她说话,我才离开。她同 谁说话都是风生水起,鲜活欢快。只有我能感觉到人走之后她的孤寂。极品美女皆 孤独。 她的孤独勾引我过去。她在办公桌上展玉臂,头枕着胳膊,慵懒的说,“这两 天,忙的我心堵呢?应该放松一下了。” 我给她倒一杯水。她很会意的偶尔浅笑,想动一下,仍是懒得动弹。我挪了两 步,站在窗前,半是眺望半看她。 片时,她来了活力,起身,温柔似水的拿过两块糖给我,却什么都没说,同我 一起站窗前看,寂寂凭窗远眺。 忽而,她款款转身问我,“好吃吗?”我憨羞的说,“好吃。” 她瞬间喷薄式的笑透满怀,“你还没吃呢,就说好吃?你也太虚伪了。”她笑 的很灿然,很开心。我被她的笑声,她笑的情态陶醉了。我真愿永远在她身边这样 站着。 她优雅大气性感最迷人的笑说,“你咋跟个孩子似的!行了,你吃午饭吧,我 累了,睡会。”那一刻,她倦意慵慵,我离开时,自己都不知道啥滋味,怜爱,神 往,痴迷,彷徨,杂糅发酵出的气味,不品不知道。 午后许久,她娇慵的睡态又现门首,摇曳迷人的身姿到北屋转一圈。我有些惊 愣的问她怎么她一瘸一拐的。她未语,轻轻转身回去。 我跟过去,“饿了,我吃你一块糕点。” 她玉体横陈在椅子上,淡雅的说,“吃呗!没吃饱,多吃一块。” 我又问她脚。她春松摆动,扥起黑色妖冶的袋裙,亲切的跟我说,“我的脚昨 天手术了。” 说完,她玉体前倾,抬起一双白亮丰腴的大腿,齐整整伸出一双娇小腴盈素足, 小手指着让我看,跟我谈脚做手术的事,好像在跟我显摆她脚的美丽和精致,跟人 一样,是她的骄傲。彼此近在咫尺,共同赏玩她的小脚。而这,我以为只有在恋人 之间两情相悦时才会有。 我弯腰低头,仔细的看她窄窄的娇俏素足,就差用手托起,“上午咋没看出来 呢?你脚这样还上班,你也太坚强了。”她笑意优雅的说,“我可没那么矫性。” 这样的氛围,她也有些娇羞无语。 我吃完一块糕点起身,打开这难忘的沉默时刻,习惯性的站她身边。可这回, 我发现,自己原来愿永远站她身边是不可能的。她的素足让人爱怜,丰实娇圆的双 腿更让人眼馋,她的娇娆美貌,让我神不守舍,自制力几近崩溃边缘。身近情更迫, 不敢看玉人。 我提起暖瓶给她倒水,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恰好暖瓶是空的。 打水回来,她房门半掩,只露出一丝缝隙。我推门进去。因为阴天的缘故,室 内光线幽幽,她伸直双腿赤足坐在长条沙发上休息,绣鞋“空委弃于窗前”。那撩 人的情态和姿势,是一股无形的冲击波,让我血脉贲张,在我以极大的自制力坚持 倒完水后,终于被冲击到了楼下。 平静片时,再进屋,她在沙发上娇美的坐着,面色平静,正嗑瓜子,扶手上已 经一堆皮儿。见我进屋,她笑涔涔的半是调侃半娇羞的问,“你进进出出,来回总 跑啥啊?就这么坐不住吗?” 我不能说一句,静静又痴憨的挨着她坐下,把烟缸给她递过去,把她小嘴嗑的 一大堆皮儿划拉到烟灰缸里,为她留一片洁净。 她没有半点反应,继续美美的嗑着。我就更不能说一句话。屋里静极了,她嗑 瓜子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 她终于轻盈的笑了。她说,“我脚疼,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比座椅上舒服。做 完手术,昨晚一夜没睡。”说着话,端起我给她倒的水,甜丝丝的喝着。她喝的香 甜,我看的迷眼。我不能抱得她这样美人归,有此相悦情境,今生也不枉来一回。 她想起什么,说,“你吃月饼呗?”我拿起她身边的月饼,轻轻咬了一小口。 她继续柔握水杯喝水,不再多说一句话。 这样销魂的氛围,既需要入世的情思去享受,又需要出世的定力来掌控。人世 间最难控制的是欲望,而最需要控制的也是欲望,最不应该控制的也是欲望。 她很有魅力的打破了这醉人的沉默,要去检查工程。我提出反对意见。她笑说, “我死不了,看你那样吧,傻了吧唧的。”没说完,扑哧一乐。我美好的摇摇头。 她一瘸一拐的上了车,坐在后面。因为脚疼,她一双丰满性感白玉一样的大腿 直直的全部放位子上,一双素足娇小可爱,俨然一个内心欢快雀跃即将出嫁的美新 娘。 她说话中,说到新来的保安,我说,“一个年轻人起的名字也太古老了。”她 娇媚的笑问,“那你说我的名字古老吗?”我笑说,“潘锦霞,你的名字多充满新 意啊!你的名字就是美丽的同义语。”她粲然一笑,“能得到你的夸奖挺荣幸。” 我欣欣然,从倒车镜里看了她一眼,她那丰满翘挺的身姿随着车的颠簸,摇曳 出缕缕曼妙的馨香。尽管她如瀑的浅黄秀发中一两根白发有些耀眼,但瑕不掩瑜, 虽有华发生,娇美仍从容。 第二天,她款迈芳踪进来,坐我对面,虽然天天见面,我仿佛彼此好长时间没 这么对坐了。你说感觉多怪? 沉寂片时,她雍容慵懒的说:“头顶上这两根白头发,太显眼了,齐兵帮我拔 一下。”齐兵起身站给她拔头发。她一动不动,腻云如瀑,新亮的坤装闪着耀人的 光泽,人仿佛一樽生香的软玉。 她的第六感官也在看着我的痴痴神态,撩人的双眸眄睐春光,“含言笑而未分”。 只是在离去时叫我,“你来。” 我尾随过去。她妩媚丰润的坐在办公桌后,身向后仰,娇俏温婉,微微垂首, 埋进酥胸。我痴痴在她面前站了好一会儿,她也没说什么。那一刻,我差点跪在她 面前。你不要说我,爱一个人没法不贱啊。 既来之则安之,我的眼睛下了真功夫,在她身上痴痴逡巡着,很怕漏下她身上 的一丝娇美和雍容。她心有灵犀,享受我的情态,愈加惬意妩媚,玉体愈发香软如 泥,尽情的“亸着香肩让人戏”。 为了表现痴情,我移开视线,默默的轻轻的把她看过的厚厚一摞报纸弯腰塞进 她壁橱下面,尽量不出声影响她出神时的媚态。然而,她竟然也起身,几乎趴我背 上对镜整装,长长衣襟下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我胳膊上拂掠着。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转身,双手正了正衣服肩头,往后轻松一仰,坐在长沙发 上。沙发的弹性让她整个人跃动了几下,伸直的双腿都离了地,依旧幽幽无语。 她嘴角略微动了动,想说啥,却仍是嫣然无语,腿翘二郎,长筒丝袜更映衬她 双腿的丰圆修长。 不想,一阵风来,资料散落一地。她纹丝未动。我也因为痴痴心态,心无旁骛, 依然默立。 她俏皮撒娇一乐,“风也能给你找活了,你收拾吧!”说完,就轻盈的出去了。 我哑然一乐,弯腰收拾资料。趁她不在,到门后衣架下,蹲身,把她白色皮凉鞋放 在鼻子底下纵情而美妙的嗅了嗅。 可是,真是没想到她回来的这么快,足音跫然,飘飘御风一般轻盈迅捷。我兀 自尴尬,她没看见一般,径直到座位上。我轻轻放下鞋,借助收拾地上材料掩饰, 余光偷看她一眼。她竟然眸光痴痴出神的看着我!我心慌起来,不知如何因应了。 忽然,齐兵给一个客商办手续,客商因为不明白而不满,我便借机过去。她也 赶了过去,双臂抱胸,斜站在我身旁,只有一拳之隔。她轻轻的说齐兵,“到工商 局去咨询一下,这不是咱们的业务。” 齐兵去后,她一动不动的又在我身边站了片时。我更不愿意动了。我余光看见 她还把头又稍微向我这边侧偏一下。她虽不是往日低胸襦衫,却也难掩软玉一样的 光泽秀美和旖旎温香。我的痴迷,她不但没有反感,相反,还唤起她内心的自信、 洒脱和愉悦。因为我感到她玉体在隐隐颤动。 又过了一会,她轻柔的搭了我一眼,“曲局长儿子升学宴请你了吗?”我惊醒 一般点头。她款款转身,“走吧,正好,我还寻思跟谁搭伴呢?”我笑说,“出行 得需要人陪啊。”她削肩轻转,回眸嗔我,“以后少贫,没人拿你当哑巴。”我翻 了一下白眼。她则狡黠一乐。 到了酒店,一起上楼时,她在前面,丰满迷人的腰肢,尤其是两个滚翘的臀部 就在我面前来回荡动,近的几乎在我额头上蹭。我真想…… 忽然,她提了一下弹力裤,回身侧目俯视我。这个瞬间,我心跳到极点了。她 回身侧目俯视,我感觉我就要被她滚肥健硕的双臀骑坐在身下。她的这个动作,要 多刺激,就多刺激。 她似乎也与我感觉一样,想说的话也忘了,眸光放电,惊愣在那里。片时,她 找到了话题,笑说,“你看我是不是太胖了?”她的动作已经极具撩拨,她的语言 也推波助澜,证明她对自己美貌的十足自信。 终于到了餐厅。短短的二层楼梯,竟然对我似乎有万里之遥。 餐厅里面桌子空无一人,而门口一桌已经坐满。她微微垂首,旁若无人一般径 直向里面走。我也泰然的跟她到里面就坐。 来人中往常有不少总跟她说笑,艳羡她的美貌。可此时,竟然没有一个跟她说 话,是她的冷艳呢,还是因为考虑我呢?复杂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