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媚煞人 午前,她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给我,“还得出去。”前台词是让我中午去她屋 休息,于无声处送柔情。 我说,“有饭局?羡慕。”她娇俏婀娜,媚态婉转的说,“那不叫饭局,是政 治任务。你啊,不会说话。”斯时,她款摆玉体,悠然离开,否则,一定会娇嗔的 同时,兰花指戳着我脑门调戏。 午后她回来时,面若桃花,酒香飘飘,性感灿然的笑着,长拖拖的身子扑腾一 下就坐在椅子上,玉体横陈,傲然而乏累。我劝她抓紧时间休息,她真就轻掩房门 小憩了。 过了许久,她憩足而醒,我过去给她看材料。她上衣敞怀,睡意娇慵,媚眼葳 蕤,面带一丝嗔怒,把一份材料几乎撇到我跟前,“时芳写的这是什么调查报告啊? 乱七八糟的,你给改改吧!” 然后,她耸动削肩,看了一眼我的材料,跟我要来电子版,起身坐在电脑前亲 自修改。我便自然而然的站在她身边窥伺。她春松华茂,小蛮腰笔挺。前有双峰并 峙,春意透酥胸;后有如丘双臀,春色横玉体。白色坤装大有飘举仙意。斯人不是 南海观音,也是荆山璞玉。 忽然,电话响起,她玉体丰腴,却迅疾如春燕一般起身去接电话。我目光随她 流转,轻轻又痴痴的看她接听电话。说到高兴处,她扬眉侧目,回眸笑问我,“有 一句话怎么说了,叫什么不攻自破,不对,只是这个意思。”我笑说,“是不战而 屈人之兵。”她连说,“对对,下句呢?”我说,“孙子云:百战百胜,非善之善 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 城。” 她放下电话,长拖拖的身姿再次压的电脑前小转椅吱吱响,笑盈盈说,“人才 啊。”她笑得娇媚四溢,秀色可餐。忽而,她手指材料,笑问,“你这样写,不是 出卖我吗?”我笑说,“出卖你?对你多忠心啊。”她笑靥之中轻轻剜了我一眼。 我正自揣摩她眼光的含义,她娇柔的说,“我感觉口渴了呢?”我美好的差点 笑喷,那腔调拿的要多柔媚就多柔媚。我把上午就给她倒好的水端来,她咕咚咕咚 喝干,再把空杯子给我。看样真渴了,喝的我心里都甜甜的。她连喝两杯。 忽而,电话再次响起。她不像刚才迅疾,款款起身,回座位上坐好,才接听电 话。我痴赏忘言,却忽地感到这种状态几近失态,便决定离开。我小声说,“我干 活去了!”她闻言侧首回眸,富有磁性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娇烦的唏嘘着问: “你走啥?” 徜徉于她的声音已经销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回眸,秋波涌溢,电眼 迷离,水润的眸子里有激光的烫人,也有霓虹的斑斓,升腾起深冬冰雪一般的*** 人寒气,弥漫出浩淼烟波一样的深邃瑞霭;她这一回眸,是我今生亲眼所见的唯一 一次绝佳的异性回眸,我如果先于白居易而生,我不知道我能否写出“回眸一笑百 媚生”的名句?可是,白居易能写出“回眸一笑百媚生”,我不知道他是否见过美 丽穿越千古的那个简直要成为国花的美人?她这一回眸,让我知道,文学在生动的 真实面前,无论多么生花妙笔也会苍白和黯然;她这一回眸,在我眼前现出活生生 一个名山古刹修炼千年的玉狐狸真身形象,狐媚多姿,让这个尤物更加妖冶精灵; 她这一回眸,让我不相信有任何先进设备能原封不动的定格下这摄魂夺魄真正的 “惊鸿一瞥;”她这一回眸,从骨子里瞬间爆发出千般妖媚,万种娇娆。 我魂飞魄散的情状,想必影响了她。她放下电话,一动不动的深深的倚在靠背 上,玉体横陈,秀色荡溢,左小腿微露腻白春光,放在右大腿上,娇慵性感,火辣 *** 人,骨子里散发出汩汩蕴含威力的柔媚。我惊愣的看着她,我也终于体悟了, 柔媚和狐媚是极品女人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是一种有色的、穿透力极强的光线,一 缕毒性强烈又让人蚀骨销魂的轻烟。我知道了男人在这样的美女面前是怎样勃起性 的意识和冲动,奋不顾身、视死如归了。她的狐媚便如此! 此正是:如仙玉体已绝伦,惊鸿一瞥媚煞人。只因人间有此女,康熙圣主羡平 民。 我知道,现实的时间只在一刹,而我的情思却在这一刹穿越万里。我是听见她 叫我近前,才神魂重新附体。我走到她跟前,她玉体丰茂软润,身姿飘逸,却也难 掩娇乏。正因这倦容,更显她的妩媚娇娆。我仍痴愣不能说话。她佯装活泼,音带 磁性的问我,“我的精神头还行吧?”我知道,她不忍心打破我的情状,因为异性 的赏识才让人知道自己价值几何。但她又是美丽善良的,她软软的话语是在轻轻为 我招魂,怕我因情丧命。 她电话又响了,晚上有人请她吃饭。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笑说,“真让人羡慕,又有饭局了。” 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竟然让她抓到了把柄。她笑问,“我忙吗?是不是在你眼 里我整天忙忙道道的?”我不能顺着回答,有些羞怯的说,“不是啊。”我话音还 没落地,她带有磁性的声音极其迅速的射来一句话,“那按你的意思,我整天无所 事事呗?” 斯人唇如旭日放辉,舌似喷香玫瑰,我带着一丝窘迫的说,“也不是啊。”她 的语速更快了,“那是什么呢?”我语塞了。这样的氛围让我内心无限美好。 见我无语,她又笑着追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回答啊?”我已经无暇再赏鉴 她姿容的曼妙了,她风生水起的话语让我感到摄魂的魅力。我笑问,“非得回答啊?” 她抿嘴笑着,语调悠扬的说,“那当然了!”我憨憨几近自语,“我也不知道咋回 答了。”然后溜之如也,身后则传来她胜利又开心的爆发式的笑声。 可是,我回到自己办公室,落座未稳,惊魂未定,她的电话就进来,“你过来, 我不说了不让你走吗?” 我稳稳心神,起身过去。她接到通知,带我陪程区长去检查工程。 我的神经系统似乎被她的美貌冲击的七零八落了。我不能在美好享受和工作状 态中迅速转换角色了。工程现场,她娇姿奇美,微微垂首,恰如嫩柳轻扬,又似春 松丰挺。不但有意让人欣赏她的娇美,而且,她自身也为自己的袅娜姣好而沉醉自 赏。我心思几乎全在她身上。 夕照光线灼热,她在我右边比肩而立,玉体斜倾在我的影子里避暑,如瀑的秀 发已经有一绺散在我右肩头的白衬衫上,活泼温润,娇挺可爱。我不露神色的强抑 自己心底涌起的巨大冲动,隐忍着煎熬。我心实在痴迷斯人芳香。 结束检查返回。她挎包到我们办公室,笑说,“我出去办事,你们谁有事,我 正好捎你们去办。”我脱口就说,“我正好有事。”她笑问,“你办啥事?”我说, “同学聚会,想提前去一会。” 她瞬间收敛了笑意,不再说话,转身走到门口,留下她几近娇滴滴的发狠儿的 话,“想得美,工作时间喝酒,也算干到头了。神经病!”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