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扬鞭了 她打来电话,柔媚轻盈的说,“有个事想麻烦你呢?”我笑曰,“什么事啊, 你这么客气?”她一笑,“调研室想要一个项目简介。”她的笑清约婉靓,笑声中 带着一丝沙哑。而这沙哑却是非常好听的那种,让人一听就有那种痴迷的感觉。如 果说她的笑声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泊,那么,夹杂其中的这种沙哑,就犹如微风拂 过湖面泛起的圈圈涟漪。她的笑声至少对我来讲,一笑醉心,再笑醉人。 我便有机会把她放在办公室衣架下那双美腿皮鞋沾湿了抹布,轻轻的擦了一扁。 十一假后上班。她打来电话,雍容而语,“找个车来接我呗?”这是美女领导 第一次让我开车接送。到了地方,看见她玉暖香浓,绰约妖娆,好一个熟稔*** 。 她上车后,问我,“你的车证怎么还不下来?”我手扶转向,“第一次是痛失良机, 第二次是没找到感觉。”玉体半倾的她哏哏一乐,“你考驾照呢,还是作诗呢?还 找感觉!” 她说,“正好看项目去。”我心里美滋滋的,大清早拉着美女领导满大街转悠! 工地上,一条小哈巴狗叫着冲出来,她有些花颜失色,摇曳身姿躲闪,我闪身 形到她前面,吓走小狗,保护美女。她钻到车里,跟我说,“郑区长的脾气也太急 了。找我写材料,那材料少吗?本来不该咱们干,他还别人都不信,非找我,见我 就问写完没有,跟我急了,说干的不沙楞。脾气也太急了。”她说这话时,有所隐 忍。我暗叹,这么一个精致透彻的人,领导尚有不满,何况我辈? 回来后,她坐在椅子上,玉体横陈,腻云如瀑,两手在胸前摆弄衣服。她褐色 淅孔编织半身外氅,内衬高领白衬衫,黑色体型裤,半靿皮靴,大有玉树临风般翘 婉华茂。忽然她飘然问我,“有人说我衣服好看,你说我今天穿的衣服好看吗?” 我说,“好看。大伙还是挺有眼光的。”她柔媚婉约的说,“我怎么就一点儿没感 觉出来呢?早晨,我照着镜子换了半天,实在没的穿了,随便穿了这么一件。” 说着,她把一堆早餐吃的东西哗啦一下放桌子上,青春气息浓郁的说,“连着 喝了两顿酒,没咋吃东西,到现在都快饿死我了。赶快把方便面给我泡上。”为美 女效劳岂不快哉!我擎盒面,开包装,撕佐料,倒滚水,摆好羹匙,供美女领导用 膳。我犯贱吗?对美丽的女性心存崇高珍贵的念想是一个男人应具有的一种品德。 这叫有修养。 然而,我站她身边时,清晰看到她原本浅黄的秀发有些干枯,笑的时候,原本 粉乳乳的面庞,鱼尾纹也有些扎眼了。距离很近的时候,还些许感到她华装之下不 能完全掩盖住的狐臭。也难怪,她姐姐患了重病,不管为了谁,能做到一个为字, 都会让人憔悴。但是,作为一个人中精灵,女中翘楚,斯人风韵迷人依旧。对于一 个漂亮女人来说,比美貌动人的是气质,比气质更动人的是风韵。 这时,齐兵送过去一摞刚洗出来的照片。齐兵还说:“你儿子的挺清楚,洗的 效果不错。光着膀子的有点跑光,好像是高局长。”她放下手中活儿,一屁股坐长 条沙发上,褐色淅孔编织半身外氅略遮大腿,娇秀二郎看相片。不一会儿,何老板 来送给她一件衣服。她笑问,“给我的?”却不是很热情的招呼,“坐这儿待会儿 呗?”何老板没坐,说了两句就走了,肯定内心失望。 她拿起笔记本,“走,咱俩找杨区长去。”在杨区长办公室,她坐姿落落,绝 对有陶乡长的姿容,娇娆可餐。可是从杨区长办公室出来,她却显得很娇乏。我不 得不佩服她的素质。她说,“你去吃饭吧,我不吃了,太困,我得好好睡一觉。” 我说,“给你把饭打回来吃呢?”她慵懒的说不用了。 午后,我准备去检查,恰巧她横穿马路,一袭黑挺坤装,娇娆绰约,玉润珠圆, 飘摇婉转,晃动弱体进政府大院。她叫我,“都中午了,回来,别去了。这两天你 心情不好开不了车。”似水一样的柔切呵爱让我受用之余,鬼使神差般,跟在她屁 股后头回来。本来的外出,变成了迎接。 到办公室,我兴致清冽,给她两块糖。她在窗台附近猛提弹力黑裤,活脱脱一 个俏挺娇慵的黑色精灵。她双眸光亮,俏美款约的拿起一块糖,又递给我,“这也 不是奶糖啊,不好吃,给你吧。我吃这块。”我笑言,“行,把不好吃的给我。” 她甜美受用的笑了。 整理材料时,她走来,绝世而独立般在我身边,活脱脱一樽冰清质洁的软玉, 几乎都要倚在我身上。我说了一个建议,她沉吟片时,温婉的说,“那你就做主吧!” 敏感的时芳在旁边笑了,大有替我长舒一口气的意味。她说,“这两天,你的工作 干的不错。我真没想到你星期天能主动加班干了几个小时。”我笑说,“我这人就 怕夸。”她身姿摇曳迷人一笑,“这么说不用扬鞭了呗?”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