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事了 她一天没来。我莫名的有些担心。一般情况下,她都会说一声。下班前,办公 室通知开会,全员参加,不许缺席。她两部手机都没接。我给她打家里座机,还是 没接。我一种担心倏然升起,莫名的挂念她,隐约不详之感。 开会时,我脑海里快速思考着她不接电话的种种可能,包括最坏的结果。如果 开完会,她还不回电话,我必须到她家看一眼,不论这样做的效果怎样。没想到, 开会中间,她给我打来电话,神采飞扬的问我,“给我打电话啥事啊?”我说明。 她笑说,“我已经请假了。”我心释然。 次日早晨,她发来短信,“感冒了,晚去一会儿。”我一阵窃喜。喜极而怜, 遥想她静卧床上,红颜孤寂,能有谁人守候?我不能也。 她来的时候,身着米黄色夹袄,幽幽的说,“这两天,不但感冒把我折腾的够 呛,而且都弄得我精神要崩溃了。”我说,“有啥事啊?”她却再也不说什么了。 当我把材料送她看,她看了一眼,轻嗔说,“我一出门你是不是啥事都不干啊?净 整天看着我了?我不在家,你是不是过的挺滋润啊?”她娇俏连连的歪话让我受用 的笑了起来,“我啥事都没干?我不都跟你汇报了吗?”她似乎仍旧忍着不笑, “你什么时候跟我汇报了?我咋不知道呢?”多么会调情的美女领导啊! 聊了一会儿,看她有些娇乏,我回到北屋,让她掩门休息。 寂寂的时光在流淌着。忽然,她推门幽幽的走出,又踅回去,百无聊赖的样子。 她叫我,“你来。”我如之。 她静静的端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托腮,目不斜视,凝视着桌子,幽幽的说, “我不知道我咋这么心烦呢?”说这话时,我隐隐感到她内心深处一种茫然而焦躁 的企盼。我痴愣立于她桌角,说,“你有啥事情,心里压力太大了吧?说说,说出 来就好了。”可她往后一靠,慵懒的说,“又不想说了呢?” 我双手插兜,走到窗前。她玉体横陈,眨动一双流淌灵气的双眸。我看了她一 眼。眼前的她,似乎经过一番折腾,憔悴了几许,不似先前丰茂雍容。但,她肩若 削成,腰如束素,别有一番纤细袅娜的风流。 忽然,她起身下楼找人修车,只穿着皮夹克,在寒冬里更显体弱气虚,娇不胜 寒。我从窗前看的分明,拿起米黄色夹袄下楼给她送去。她穿好,妩媚的笑对我说, “我下楼就觉出冷了。你心真细啊。” 安排完,她上楼。我跟人说话时,她一声娇滴滴的话语飘落而下,“你还磨蹭 啥?”我仰视,她站在楼梯栏杆处,手搭在不锈钢扶手上,玉软香飘,眉宇间虽娇 乏难掩,却也秀色可餐。 在我痴酣凝视的目光中,她说完,款摆腰肢,轻移芳踪进了屋,我的魂灵先是 跟进去欣览她的慵懒娇态。等我进屋时,她脱下了米黄色小夹袄,短发齐耳已具强 烈的性感,上身皮装使其曼妙身姿摇曳生辉,下身弹力体型裤,映衬她双腿修长, 双臀滚圆,先前的纤细袅娜的风流,变成此时丰腴娇盈艳冶之美。我同她说话,她 却没言语,径直站到办公桌后,粉面凝思,静若处子。倏而,又出门去,随手把门 带上,暖阁中剩我一人。她这一不经意的举动,又一次让我心醉。 她再进来时,在电脑前小转椅上坐下,皮装敞怀,玉体调转身姿,翘起的脚尖 微曲,如果脱下鞋袜,不知道是怎样诱人的软钩。她眸光似视非视冷艳矜持的看着 我,银盆一样的粉面,在她乳白色毛衫映衬下妖娆娇艳。有诗为证:丰润冰清花解 语,淡敷铅华玉生香。天倩我痴温柔地,可怜惊艳女儿装。 她语调平缓的说,“打好几天针了,也不见好转。”我说,“别着急,只要感 冒都得折腾几天。你这两天气色好多了。”她嗯了一声,拿起一只橘子剥皮,一股 水果浆汁溅了她一脸,梨花一枝春带雨,这回她带的是果汁。她打个激灵,轻盈而 俏皮的惊叫,“哎呀妈呀,吓死我了!”果汁溅的她睁不开眼睛,两手像小鸟的翅 膀在忙乱的忽闪。我赶忙从旁边给她递过来两张面巾纸。 擦完脸,她又玉体横陈了,滚裤依形,玉腿秀二郎,丰满圆润。尤其是她柔密 浓厚的满头秀发,白嫩的秀颈后浓密的汗毛,让我想到她生活力、生殖力和生命力 的旺盛。 她轻盈利落的说,“一会儿,你下楼给我干个活儿,安装转向的把套。昨晚我 整了半天也没安上。把我的手都整疼了。”我爱怜的说,“这个活儿是你干的吗?” 她柔美一笑,“怎么不是我干的呢?”我说,“这是力气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