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剁手指 她金领丝绒雍容华贵的站我跟前,慵懒的说,“这两天在沈阳开会给我累的, 都缓不过劲了。早晨没洗脸我就来了。”天生丽质的她,没洗脸却似乎更有别样的 娇美和风韵,酥胸春溢,天然俏色韵情浓。我站在她身边,看一眼就会品味到醉人 芬芳。 她踱了两步,转回身,柔臂叠于酥胸,娇慵而贵气的嗔责我,“你行,我以后 再也不说你了。说了你也不听,不该显欠儿的时候净瞎显欠儿。”我笑言,“我也 想改,但总改不了。也是啊,都这岁数了,可塑性不强了。”她闻我此言,笑靥如 花,双足几乎雀跃,一袭灵动之气跃然体表,立即回语反嗔,“你那意思,我老了 呗?”那个可爱劲儿,谁看谁受用。 片时,她款移芳步离开,亲切的说,“我出去一趟。”我在蓦然之际,看见她 温婉的一回首,忽闪的眸子深深的看我一下,亲切醉人,销魂蚀骨,更是别样风流! 我开车接她的女伴国威。爱屋及乌。在她的芳泽之下,她的一品一物,一伴一 友,都让我觉得亲切。尤其是她的这个女伴,虽青春过半,却也仍显许多可人性感。 与我交谈中,国伟昵称她锦儿。谈到她的服装打扮,国伟曾经说,“你知道,你局 长是个多有品味的人啊!一般的衣服她能随便穿吗?有一次,我说服装店把我的裤 子改的臀部太大了。他们说,你局长屁股大,照着她的尺寸改的。” 回来后,她已经在办公室,柔柔的问我,“你干啥去了?”柔的让人骨软,柔 的让人心酥。她说,“哦,我忘了。每天你开车接送。这两天我没时间,你们就看 着办吧。我出差。”她话语轻柔,身段袅娜。望着她离去时温雅雍容的背影,我感 受到她极品的母性,极品的女性,极品的灵性,极品的天性。 下午,她来电话,“你四点到企业局等着。告诉杨区长。”我又问了一遍,她 轻嗔而笑语,“我说的你咋就听不明白呢?”啪的挂断了手机,并发来短信,“你 可愁死我了。”我暗笑而受用。 在杨区长办公室开会中途,她进屋,粉紫色襦衫外衬黑色小西服,把她打扮得 姹紫嫣红。但她的美丽让我没有了压力和抑郁,完完全全品味到她精灵飘逸净化魂 魄的别样风流。她跟杨区长说,“啥时完啊。”杨区长说,“再等一会儿,处理完 我就去。”她金领丝绒,落落婷立在杨区长面前,也娇烦*** 人的问,“那得几点 啊?”只此一问,魅力无限。我非常佩服她拿捏的分寸。 圣诞节的夜晚,和美女领导毗邻而坐,接待客商。美女的柔意让我黯然销魂。 她轻声告诉我,“你多喝点。”她借着微微醉态,桃花一样娇艳,梨花一般袅娜, 跟我轻说,“有人问我送你老白干啥意思,是不是说你这一年你又白干了。我告诉 他,那是你从山东给我带回来的。”原来,我的礼物装进了她心里。 她和付局长说我,“他有量。一开工资,都要找个旮旯喝点小酒,而且一喝就 多。然后,第二天给我发短信,跟我说喝酒多了,我就得给假。”付局长说我, “你摊上美女领导,我羡慕死你了。”精神上拥有美女尤物胜于身体上的拥有。前 者比后者永远长久。仰望茫茫星空,我真不知该怎样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 第二天早晨到单位时,她正雍容的改述职报告,语气华茂的问我,“你不是说 昨晚就发到我邮箱里吗?也没写啊?”我真很奇怪,她这样丰润慵慵的嗔问,让我 语塞。她噗嗤一乐,忽闪晶亮的双眸斜了我一眼,说,“你咋整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说着,她起身,轻摇美丽的身姿,敞着怀,酥胸半露。我痴痴的在她如酥而腻, 似玉生香的春光乍泻处,狠而无痕的略视一眼。眼前的她是那样轻盈,是那样娇媚, 好一个活色生香、风情万种、娇艳绝伦的奇女子。 她笑说,“我还没吃饭呢!”并随手拿出一包方便面。我拿来水壶到南屋时, 她正着急去厕所。我把面泡上。她回来后,一边吃面,一边看材料,我侧立她身边。 她又缓缓拿起金燕水杯,喝了一口我给她倒的水,潇洒的仰靠在座椅里,玉体横陈, 粉面春浓,悠然的在转移上荡漾,华茂扶风柳,妖娆如波涌。 她忽而说我,“昨天我看见你牙具在窗台上摆着,整的跟个旅店似的。”我笑 说,“北屋人口密度大,牙具没地方放。”她吃完了面,挺深站起,微微摇曳着身 姿,前后左右皆曲线凹凸有致,幽星迷离娇婉款约的问我,“那你上我屋呗?”我 心底一股受用的寒流涌过。 说到述职报告,她娇讽,“你也不好好干活啊!给你找个媳妇你就好好干了。” 我说,“真要那样,我得干疯了。”她娇媚的笑说,“看把你美的!等到给你找个 媳妇,你就更不干了。” 说完,我陪她一同去会场。她登台发言时,目不斜视,粉面微微埋在酥胸上, 只看着自己。不论别人是否在欣赏,自己绝对能做到自赏。她腻云如瀑,身姿轻摇, 体态丰满肥腴,性感火辣。她的低调内敛则恰到好处,没让她的妖娆惊艳在众目之 下显得招摇,却让能显现她发自骨子里的摄人魂魄的穿透力。她的述职言辞朴实没 有哗众之语。 会后,组织部长找她商量记者采访的事。她看着材料,优雅的荡着玉体,粉面 隐隐一丝冷峻。组织部长说话中,把她的红玛瑙戒指戴中指上摘不下来了。她起身, 落落浅笑,“摘不下来了?把手指头剁下来!”这是笑语,这要是她花容作色时的 语言,估计胆量小点得魂飞天外。 可是,稍后去她屋,她双眸竟然滚动泪珠。我怯怯的说,“怎么,哭了?”她 未语。我没话找话的说,“你让我给新入住的一个企业起草纳税保证的事情还干吗?” 她柔弱娇讽,“怎么不干?还让我说几遍啊?”我围着她转一圈,心怀无限爱怜的 再问,“有啥事啊,咋还哭了呢?” 她略显娇烦的说,“最近心情可不好了。”我说,“元旦前我请大家吃饭呗, 能调节一下心情。”她几乎带着哭音说,“元旦之后吧。心情难受,没心思吃。” 我逗她,“你同学说我是你专职司机,师傅师傅的叫我好几次了。”她终于开心的 噗嗤一乐,几乎要笑喷了,“你没给她个名片啊?”我说,“没有,得给人家个面 子啊!”她又是开心娇媚的一笑。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