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妖娆噬人 她来时,丰腴华茂也难掩娇喘微微。她仰靠在座椅里,跟我说,打了几天针没 啥效果,大夫说可能是心脏病和心绞痛。她还稍微撩起衣襟,露出洁白的肚皮,慵 懒又兴奋的说,“我都挂上监控器了。这两天我心情不好,心娇,你要让着点。” 我惊觉,我的艳遇自此又掺杂进一种新的情感体味。 此前一段时间,我屡次问自己,我对她的思念和惦记似乎越发的淡了吗?那种 所谓的爱之情真要离我而去吗?她在我眼里也越发淡出,多少次接触中,她的风骚, 她的妩媚,没有再让我觉得鲜活明丽。然而,这样的感觉仍然勾走了我的魂魄,因 为我对她的美丽熟视无睹,并不能让我淡定,觉得全部的人生更无意义。 她寥寥几句话,让我痴痴的站她身边。她一袭黑亮笔挺的衣裤裹衬下的玉体, 尤其是翘臀和大腿飘荡出来的妖娆再一次猛然间让我感到惊醉。她的妖娆,娇艳欲 滴,可以把人融化,可以让人酥软,可以把人压小,可以把人淹没,可以把人吞噬, 可以把人冲击到千里之外,就是不能让你保持独立。 痴痴着迷之际,发现她屋里新购置的滴水莲,浇水过多,溢了半个地面,我一 下下在脸盆里拧拖布的脏水。真的,我这么做心里非常惬意。她说,“下周一你替 我开会。”我说,“整半天,这整材料的活儿是给我自己干啊?”她轻嗔说,“所 以我的活儿你就是不给好好干啊。”我笑说,“这我得好好写。”话音未落,她娇 嗔,“还好好写?我记着我都告诉你了,你咋还说忘就忘啊,也不知道长点记性。” 说完,她到北屋找齐兵,款摆腰肢从我眼前走过,玉体娇颤,秀颈凝酥,我咽了一 下口水。 中午有客商请她喝酒,她招呼我同去。到酒店后,我跟在她屁股后头,再一次 目睹了她一袭黑色衣裤裹衬下圆翘扎眼,妖娆横溢的双臀在我眼前荡动的醉人一幕, 娇柔袅娜之极,我再次萌生了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冲动。 就餐中,我同郑局长敬酒时说,“老领导没统治过我,没压迫过我,给我留有 深刻印象。”她浅笑轻嗔,双眸眄睐,“你那意思,我压迫统治你了呗?”我笑言, “自己知道呗!”她斜着轻轻剜了我一眼。 结束就餐回到机关,她葳蕤慵懒的说,“走,回屋。”那种情态,难挡她几许 酥醉,有谁人像她这般风情? 在她办公室,她性感的黑色弹力裤裹衬她润腴丰稔的双臀,再次撞击我的心房。 我站在她身边说话,手指意外的重重的碰在了她娇柔的小臂上,顿感无限美好。她 秀美的眸子一眼就看见我右手腕上清晰的伤疤,几近惊叫的说,“你手上有伤疤?” 我下意识的把手腕往衣袖里缩了缩,伸开手掌说,“没有啊!”她竟然抬手放在我 小臂上,欢快有力而亲切婉媚的把我的衣袖捋了起来,“怎么没有,我看看!” 好久不似今日这样近距离了,又享受到了热爱一个极品女人的芬芳和味道,再 次被她感动和震撼。仅仅是她的美丽和娇娆吗?不虚伪是她美丽的魂灵。她的风韵、 风情、风流让我酥软,她的背影、体态、火辣翘臀让我销魂,她的款步、芳踪让我 痴迷。我热切望着她的丰仪,她秋波涌动的双眸频频的眄睐我。纵然娇妍似落花, 旖旎香如故。 可是,这种亲切转瞬却疏远了。我下班刚到家,她打电话说手机不见了。我重 返单位,给她送手机到家。她一袭浅色棉纱休闲装出现在门口,娇娆丰润,笑语轻 盈的说,“进来坐会儿呗?”她的美,不知为何让我瞬间感到我和她的距离简直就 是人神之隔。 尤其第二天,这种距离在她的批评中迅速加大。她对我的一个工作提出批评。 按理,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她再是美女,也是上司啊。可我觉得难以接受。她再和 我说话,我眼睛不看她,脸上也不似往日热切。她的眸子里竟然现出迷茫和不解, 有些手足无措。对我而言,还以颜色是一个发泄气愤的极好方法。 可平心而论,我暗自羞臊,今天祭出这个杀手锏手重了。这简直是使用暴力对 付一个弱女子。所以,再次过去说完事,我坐沙发上许久,没有给他迅速离开的感 觉。她不再说话,也没有自己独坐厌烦我的意思,而且似乎还喜欢。她窈窕身姿站 起又坐下,袅袅婷婷,款款娇娇。 我终于打破沉寂,和她请假外出。可刚下楼,她就打电话,“我想上工地看看 呢?有车吗?”我这个乐,这不溜我吗?我赶紧安排车。车上,她说,“我感冒了。” 我说,“那买药赶紧吃啊。”她幽幽的说,“等回来再吃吧。”我说,“那得一个 小时之后,现在就买呗。”她说,“现在没钱啊。”我说,“这有啥难啊?”立即 停车给她买了四季感冒胶囊和一瓶矿泉水。这钱让我花的格外滋润惬意。 说实在的,美丽的她,美丽依旧。她坐在副驾,优雅娇然,一袭浅深色素雅长 格衣裤,酥胸微露,面带香汗,似有娇喘微微。我算又一次开车带她越野,我想去 哪儿她都很有兴致的样子。颠簸的路面,车速很慢,她的玉体也几乎在颠荡中些微 离开座位。我担心她的腰伤,紧张死了,她却很顽皮、好玩儿的姿态。 将近一个多小时,我开着破车,拉着这么个大美女满大街跑,老滋润了。尤其 是在野外独处时,她香汗浅溢,粉面媚婉,玉体随车身起伏,娇娆摄人,秀色荡动。 我再次放慢速度,怕颠坏了她。我真不明白,有她在身边我为何这样惬意,陶醉, 销魂?靠我一侧车窗开着,她伤风了,我又把玻璃关紧,陪她一同发汗。余光却看 见她嫣然一笑,不置可否。这一笑简直就是玲珑剔透,冰清玉洁,不是天仙怎如此? 午后,她幽星乜斜,睡态浅浅的来北屋,置飘飘落座与我相对,浅色线条小西 服,黑挺眨亮的筒裤,把她包裹映衬的一身袅娜,别样风流。她打电话给齐兵,水 样的眸子也不时看看一下。她对齐兵下午经常晚来,很不满。跟齐兵电话里说了两 句,她就娇烦的挂断电话去开会,有些摔的意味。 她回来又进北屋。我问会上事情。她一边讲说,一边荡动娇腴身姿,走来走去, 粉面娇羞,酥胸漾漾。我再次被她无限风韵和慑人风情暗暗醉倒。我心怀敬畏,感 谢上苍赐绝佳的美女尤物在眼前,有幸饱览她葳蕤旖旎的动人春色。 已是下班时间。她回屋后,关好门一声不响的下班了,我继续忙着。转瞬传来 她的声音,语带娇烦和轻嗔,“你倒是走啊!”连续多天,她都这样招呼我同归。 她每一次转身离去,都不发一语。而她随即的每一次招呼格外葳蕤凝切,是几乎能 把人消融的那种亲切。娇音一句总是春,让我甜丝丝的。 正回忆间,车经英杰书社,我说下车看书,她切嗔,“看什么看,都啥时候了, 还看?赶紧回家休息!”刹那,她身姿翩跹,俏然回眸,面带俏皮,娇媚的搭了我 一眼。她的美,她的魅,她的妖娆,让她从我的灵魂中畅行无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