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我游太虚 早晨她来电话,声音甜美而韵味悠扬的问我,“你干啥呢?接我。”见到她时, 她一袭碎密黑白花格西装裙,娇姿落落,正和肖月说话。上车后,她说我,“你倒 是趁我说话,赶紧把车挑头啊。”我笑说,“我是想前面转弯比倒车强。”她飞语 嗔问,“你不觉遇见红灯耽误时间吗?”我笑说,“这你还管啊,车上你就得听我 的了。”她脱口就说,“扯屁!” 她的快语轻嗔,让我受用而笑,又陶醉她温柔乡里。回来后,她审阅资料,我 侧立一边,不动声色又自由畅快的享受她的芬芳。她一双纤软红酥小手在翻阅资料 时,频频摆出兰花指。她腴不掩润,酥而不软的小手,最迷人的是手背上指根处的 每个指窝。忽然,她忽闪着灵动的眸子问我,“你干什么非得用小名呢?明天,我 就叫你春儿吧。”话未说完,她耸动削肩,仰合春松,笑得媚眼生辉。 眨眼到了中午,我正自准备就餐,她摇摇过来,对镜理妆后,柔臂叠胸,环绕 在我身边咫尺之地。我说一个小姑娘结婚的事,她说我,“人家结婚不给你送信, 你干啥去?谁不给我送信,我就不去。” 她妩媚娇盈的笑问,“中午就剩你了,跟我吃饭去吧?”我说,“方便吗?” 她哈哈一乐,春柳摆动,“有啥不方便啊。现在就走。”瞬间,她就咣当一声锁上 门,我跟在她火苗一样跳跃的双臀后下楼。她碎密黑白花格西装裙,让她的玉体娇 姿更显曲线分明,凹凸有致。 天宇酒店。甫一进去,我就看花了眼,店内美女如云,好几个年轻女服务员明 眸皓齿,娇艳欲滴。裙装之下,个个是白藕一样浑圆修长的双腿,一水儿的丰腴火 辣,在我面前晃动。一个年轻丰美的娇娃指引进入预定的包房。 瞬间,我想到了警幻仙姑领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我暗暗想,她这是用特有的方 式抚慰我吗?一周了,净挨尅了,折磨的我死去活来。 我跟在她背后,因美好而恐惧的发抖。她在这里,虽是高龄美女,但我眼中的 她娇艳不减,风情有加,倒是群芳逊色。一个女人的美,假如没有气质和风韵做底 色,再好的姿容也如同腊塑和图片。 酒宴是乏味的。东道主亲自驾车接时,听他们谈话,我已经知道彼此比较陌生。 所以,酒桌陌生的环境,她粉面露出些许娇乏心境,话语不多,少有的谨慎,应是 一种很强的距离感和自我保护意识。我心顿然战士上战场般责任重大的感觉。 短暂的筵席散后,外边早已下了一阵急雨。众人去后,我和她并肩站在酒店的 台阶上,她婉拒了东道主送回的意思,水样眸子凝神而思。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她能提出逛街去吗?她曾说,“一到市中心就想逛街。”然而,她没说,冒雨打车 回机关。 她娇面红润,一丝娇乏。我说,“喝点水吗?”她说,“喝点减肥茶。”我拿 起杯子,“先洗洗杯子去。”她说不脏。我笑说,“都是嘎巴。”我认真的洗完杯 子,在北屋接满开水给她端去,再回到北屋,她关紧房门小憩。室外又细雨如丝, 我则在北屋甜甜干活儿。 她睡了许久,才打开房门出来到北屋,转了一圈,看我两眼。我憨笑痴望,算 作交流。 已到下班时间,两个小姑娘先后走了,我继续干活儿,也在等她。她又处理点 事情,然后,招呼我同归。我拿把黄色雨伞。楼外雨急如狂。我撑起伞,与她华美 丰仪并肩走入雨中,奔她的车走去,一股要被她融化的高贵念头荡漾在心头。她如 瀑的温柔里,我愿陶醉不醒。 次日到单位,她正坐我电脑前改稿,一袭白色衣裤,乳白皮鞋。她大气迷人的 笑嗔我说,“我说你最近怎么就愿意用小名呢?你们俩也听着,明天开始咱们都喊 他小名,兴。”话未说完,她自顾自的笑了,笑得风生水起,春意妖娆,白色衣裤, 更裹衬的她长拖拖的玉体丰乳肥臀,风情摄人。看的出来,她的心绪仍延续着她带 我吃饭的喜悦,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是那样清澈婉转,娇艳迷人。 笑够了,她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很投入,赞叹说,“这文章写的太美了, 真挺浪漫的。”我笑说,“这是真夸我吗?”她温婉内敛的很认真的重复一句, “真的。”我心里就像得到她美甘甘、香喷喷、凉渗渗、娇滴滴的口水一样惬意滋 润。有这样一个美女领导,一个美女尤物做读者,真是美的发晕啊。 忽然办公室送来冯区长的批示。她说,“又一个活儿,这活儿也太多了。”我 说,“接着干,不差这一个。”她温婉娇圆的笑说,“我都受不了了,你还来劲了。” 说完,她起身去开会,从我身边路过时,丰腴华茂的身姿微微侧转,狐媚的面 庞,看我一眼,扑哧的嘘了一下,是要笑喷的势头,也是轻讽的意味,却隐忍住没 说,摇曳而去,身姿轻畅婉动,娇羞大方,似水飞扬的笑靥却闯入我眼帘。 我陪着去。她在前面走着,滚圆翘挺的双臀和紧身内裤的形态在仙袂飘飘的衣 裤下隐约可见。进入会场,她到最前排,紧临窗的座位落座,偶尔说话,更多凝神 窗外。她几次起身让座,丰腴身姿摇曳汩汩柔媚。忽然,她回首同后座人说话,我 看见她银盆一样圆润丰满的面庞,在母狮子鬃毛一样浓密的秀发映衬下,是那样娇 美。尤其她发言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雍容优雅,娇娆大气。 午后,我正在检查,她打来电话,拉着长音,艳冶性感的问我,“你在哪儿呢?” 我说,“在下边检查啊。”她声音变得有几分穿透力了,“你真在?”我隐忍不住, 笑说,“可不。我真在。”她显然酒醉更娇,慢条斯理的嗔说,“你就扯吧。谁让 你去的?”我终于笑喷了。我感受到的是她没有一丝伪装的妖冶和风骚,借助酒劲, 更加雍容迫人。 我回来,恰她也回来。见我桌上摆着接待客商时采摘的李子,她也不洗,只是 擦擦,一个接一个吃,津津有味。然后,她赤手擦了一下嘴,又去开会。可不一会 儿就出来了,“我坐不住了,你赶紧去替我开会。”娇态倚醉更娇媚,醉态映娇尤 醉人。 等开完会已是下班时间,她南屋的门还是紧紧的关着,没有一点动静。我静等。 她可算醒了,推门出来,刚要说话,电话响起。她迅即返身接听。老半天,她终于 打完电话,招呼我说,“走吧。”我锁好门,跟在她回雪流风般娇娆慑人的身后, 看她仙袂飘飘荡动双臀走路的姿势。 林主任艳羡的说,“局长副局长一起走。”她炫耀调侃说,“天天我得送到他 家楼下。”在众人的目光中,她款健的挪动修长丰满的大腿,走在石板路上。我则 走在她的芬芳里,醉在她的味道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