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好吗 做完早操上楼,我回眸俯瞰,看见人流中正上到二楼的她一袭蓝色汗衫和白色 裤子,在身边女性的陪衬下,突出的大胸,如瀑的腻云,丰圆的面庞,尽管她是高 龄美女,但是,透体喷出的妖娆,依旧似花蕾初放般翘挺怒茁,优雅,风骚,妖娆。 她进屋,放下包,娇嗔我说,“我昨晚到家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呢?”我一看, 果然,昨晚九点四十左右,她连打三个电话。我手机放震动上,没听见。我问有什 么事,她没说。 她和女伴说话时,先是站我身后,距离近的,她举手投足几乎都能触到我身上。 我不禁扭头仰望,暗自修炼有日的自信超然瞬间无影无踪。她丰仪妖娆,玉臂叠胸, 轻轻歪着头说话,胳膊肘差点碰我耳朵上。女伴夸她更标志,她娇烦又妩媚的说, “还标志?我是没整了。挺大挺圆个屁股,还非得愿意穿个白裤子。” 女伴走后,她站在我身边,轻婉葳蕤的说,“你现在忙啥呢,还有啥活儿吗?” 我被她的柔媚打动,谀切的说,“没啥,有事你说呗。”她说,“那就跟我陪市领 导参观去。” 陪同参观时,其他人交谈,她秀拳插腰,粉面微垂,凝视而无语,浓密的浅黄 秀发在风中轻扬,乳白的皮鞋与白色纱裤更显她丰腴矫健。她脸上肌肤有些横圆, 本已性感,可欲怒欲嗔的表情替代了刚才的平和与秀气,更显她娇姿的一个侧面。 活动很快结束,返回。我说,“我去给车加油。”她已经迈上楼门的台阶上, 歘的一下迅猛回头,像一头平静而威肃的母狮子,一丝严肃不容置疑的说,“等会 儿再去,跟你有事商量,跟我上楼!”我从命,跟她上楼。她丰仪绰约,双臀的浑 圆,散出醉人的女儿香和天然就有的风情与丽质,又一次在眼前撩拨我的意志。我 知道自己的心思在瞬间想到邪路上去,但没办法。能万无一失又痛快淋漓的偷窥美 色,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回办公室,休息片刻,我远远望见她荆山下沉,长拖拖丰满的玉体蹲在地上收 拾柜厨的下厨。我赶紧过去,给她搬来小转椅,“坐在凳子上收拾,省的把腰累着。” 她未语。我在她身后寂寂的站着,她景泰蓝瓷器一样的蓝色汗衫,和有些褪旧的白 色纱裤之间,笔挺的腰部露出宽阔平坦的肌肤,不是想象中的细腻洁白,而是肤色 微黑,同她白亮的大腿和面部、秀颈细腻的肌肤相比要逊色。她指壁橱中我送她的 老白干酒说,“你说你挺老沉的从山东给我背回来,我还没喝。” 忙了半天,收拾完,她起身洗了一把手,又到北屋。见我把半旧挂历挂墙上, 她笑问,“那破玩意儿挂它干啥?”我说,“还可以用半年,上面有诗有画,扔了 可惜。”她扑哧一乐,笑得透明清澈,眉眼生春,娇态可掬,如绽放的玫瑰。我正 自欣赏美,她转身离去时,调侃戏谑低低又重重的一句娇讽,“土包子!”我美到 兴头,闻言又醉,佯装眼直看她。 她拿我写的发言稿再过来时,我正帮她拷贝她给我的电脑中她保存的电子文档。 见她站在身边,我说,“我给你弄呢!”她探纤指,非常有力的扽了我衣领一下, 笑靥如回风流雪办轻盈圆润,果决而稳健的说,“你起来,不用你。”她的这一扽, 又扽出我的美感。她要是有功力,轻轻一扽,就把我从座椅上整个拎起来,那得多 好玩儿啊? 她坐下时,更是十足的领导派头和大小姐架子,对我嗔责连连,“你也没用心 给我写稿啊?猪脑子也不能这样啊?”我暗自伸了一下舌头,实在是自己大意。 改完,她起身回屋,叫我同往。她语调柔柔,婉媚习习的说,“我今天心情不 好,看啥都来气。你看我是不是脾气不好,总爱发火?”说完,涌动春意的眸子忽 闪之间,凝切的搭了我一眼。 我真切的听到她心里另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原谅我吧,好吗?”这不能不让 我惊愣。 我没读过佛洛依德的书,不懂精神之恋,但我的魂灵彻底在这一时刻充分升华。 我半天无语。她也沉默。我告诉她,“插座安上了,你的按摩器能转动了。”这世 界上还有比服侍美女尤物让人感到美好的吗? 她妩媚而率真的说,“我看见了。”她心里的又一个声音传入我的耳边,“为 我做事还用炫耀吗?”她看见两条电线多,想用一条。用两条,是我昨天试验的结 果。但我没拒绝她,她身姿挺立,我就在她脚下蹲身按她的意思改线路,心底竟然 是那样惬意和激动。中间,她探纤指与我共同捣线时,我的手明明真真的无意间握 了她纤纤指尖一下。试的效果不行,她一丝娇烦,却笑讽说,“你这个笨啊?”就 不再说什么了。我在她办公桌前,就像上小学钻桌子扫除偷看女同学一样,蹲在地 面安线干了半天,实际是从桌缝里看见她的下半身,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 等试验她的电动按摩器时,她认真的说,“你坐这儿试试,可有劲儿了。”我 真想坐她位子上一下,但让我不能,似乎自己坐上去,就会玷污她的位子。她第二 次让我坐,几乎有些着急,“你上去坐坐试试!”我透彻骨髓的感觉到,她的亲切 和近边让人如沐春风,销魂失魄。我不能再婉拒,轻轻坐了上去,并索性怎么舒服 怎么坐,深深靠着,也来个玉体横陈。 我这样,她仿佛更加鲜活明快,柔臂叠胸,围着我说话。她说,“明天我出门 去北京,你找高主任要办公室,要办公品。”我说,“要来办公室咋安排,谁跟谁 一个屋?”她说,“你安排呗!”我说,“你还是现在就指示吧。”她柔臂伏案, 玉体轻转,笑说,“你和时芳一个屋。”她再次双眸盯着我笑问,“不行啊?那你 说,先征求你的意见,你最想跟谁一个屋?”她的柔媚旖旎,又让我心飞扬。 忽然,我发现她柳眉微颦,“你站时间长不行吧,赶紧坐下。”她娇媚含羞, “有点,我腰站时间长了就不行。” 下班时,她叫我说,“你不走啊?”语调婉转又饱满。我兴奋的说,“走。” 她说,“你帮我拎包。”我拎着包,跟她下楼,又是在众人瞩目的眼光中走出大院。 车上,她说,“中午程局长请客喝羊汤去了。我喝了三碗羊汤,这汗出了个透,一 会儿我洗澡去。” 说到工作,她说我,“感觉到做领导的压力了吧?协调是门艺术。有人能考上 大学,可能一辈子提高不了的就是协调能力,继续努力,你还年轻!”我和她几乎 同时笑出声。 我更加痴迷她一袭湖蓝汗衫,色褪的发白旧的发绦的白色纱裤,短发齐耳的娇 娆。她的味道永远消融了感觉上的距离,我在精神上与她永远融为一体,嗅到了她 温凉清润的女儿香以及从容淡雅气质下的娇艳。她有所察觉,侧目回眸,炯亮水样 的电眼深深的搭我一下。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