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镇压了 贺卡还有一摞没写完,她说,“你咋还不给写啊?”我说,“这不是忙吗?明 天我加班,半天就写完。”她小嘴一瞥,“你就是会说,态度挺好,就是不给你干 活儿。你让他们写点儿啊。”我说,“你不是说谁写字漂亮谁写吗?他们一致认为 我写字漂亮。”她闻言扑哧一乐,很好听,“一起走,下班。”我看见了美女更衣 的撩人瞬间,又跟在她翘滚滚娇颤颤的屁股后面下楼。 车上,她红酥小手又是冷的瑟缩在袖子里。她问我,“好几天没时间让你坐我 车了,你都咋走呢?”仅此一句,又撩拨的我暖洋洋无限美好,转瞬坠入她汩汩芬 芳中。她又说明远,“那人一点儿不活分呢?”我笑说,“看来,这是咱服务局的 门风啊。”她几乎有些笑喷似的说,“你是说我也死个丁的呗?”我笑说,“不是! 你要再那样,咱部门还有啥存在价值啊?” 次日上班,与她在走廊相遇,被她笑侃一番,并肩去她屋里。她又叫来小王局 长,给他一部她儿子曾经用过的手机,对我施行了侵略理论:当众称赞你,使你暗 喜;过后当你面又转而称赞别人,令你吃醋。我悄然退出。情感再自私,但表现形 式却需要天下最阔大的。 稍后,她来我屋,屋子里只有我和她。她看见我桌上电动剃须刀,有些惊切的 问,“你换手机了?”我说,“没换啊?”她坚持说,“没换,你刚才拿的啥啊?” 我知道了她对我手机的关注。她踅了半圈,拿起海苔大快朵颐的吃。 当我给她接通市服务局电话时,她赶忙过来,想擦手却没找到纸巾或其他什么。 我把从酒店带回来的白色餐布给她。她擦了一下,接打电话,左手青葱样纤指不停 的在餐布上揉捏了好一会儿,动作优雅性感。我立在一侧,贪婪而十足的偷窥她的 秀颈直至隐约酥胸,腻玉一般新嫩,春意横透。 打完电话,她娇艳的眸子幽情无限,直直的看我两眼,最是迷人销魂。那眼神 看似无意,却让人亲切的可以融化到她身体里。然而,她没说什么,荡动丰饶玉体 转身离去了。我把她擦过纤指揉捏半天的餐布嗅了嗅,珍藏起来。 中午程主任摆宴,她坐在我和齐兵中间,蛮腰俊挺,小丘一样的圆滚的双臀如 秀峰傲然,修长健美的大腿分向两侧,膝盖挨挤在我的右膝上,一股美妙袭便周身。 她浅肉色小褥衫,春光横溢,风骚无限,弱体浑然一段玉,玉不似人缕缕香。同事 敬她酒时,她笑说,“你祝我明年找个好老公吧?”我心在瞬间痛到极点,让我畅 享艳遇之痛。轮到我时,她说,“你就别说了,回家再说吧。”宴罢返回的车上闲 谈中,她笑说我,“你知道我为啥不让你说吗?我怕你把我说哭了。” 返回后,我过去,她款步走到窗前敲榛子吃。我在她身后,笑说,“吃的挺香 呗?”她转过身形,我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了,近在咫尺,近的我仿佛能听见她的心 跳和加快的呼吸,一种无形又有形的亲切像火山一样瞬间就让我在她面前热血沸腾 起来,双眼虽不是直视,热切已极却是真实。 我走到门口,她转回身,金领丝绒稳身不动,丰仪之躯不摇,左臂冲我直伸, 袖口探出酥润白嫩的小手轻盈一钩,几近一个兰花指的动作,热切扑鼻的说,“来, 回来。”我被她勾魂的玉手钩到近前。她说,“给我安排一大捆报纸放我车的后备 箱里。” 干完活儿回来,恰她摇摇去卫生间,绰约背影,我的眼球也在这一刻被她带进 卫生间。我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见她优雅的拉开蹲位小门,猛然间,一股异常强烈的 惊恐震撼了我…… 2010元旦上班的午后,我正在项目工地,她电话进来,“你咋这么自由主义呢? 说走就走,你不知道忙啥样了?还谈项目,你会谈啥啊?我看你就是坐不住,得空 就往外跑?赶紧回来!” 我回去,她恰从我屋出来,玉体华茂,摇曳生香,走出门回自己屋,对我视而 不见,也绝不是摔脸作色。我跟去,切问,“你喝酒好点了?”她倬俏旖旎的说, “你是说,我刚才说你是喝多了?放着自己的事没干完,还有心思跟别人瞎跑,你 啊,净装大瓣蒜。”娇媚可以融人,我瞬间被她迷人的芳香陶醉。那种惬意的陶醉 是任何言辞形容不了的。 她去开会,我拿笤帚给她车扫雪。正在收发室休息,她座机电话进来,问工作。 我笑侃,“忙忘了。”她说,“你谦虚点儿好不好?你咋样对我,我心里清楚着呢。 这个事上,你脑袋得多寻思啊。那叫市领导包项目。”她又富有磁性的说,“你上 我屋来一趟。” 我如之。她坐办公桌后,美丽的大眼睛甚是醉人,一丝惺忪睡态,漾溢缕缕娇 姿。她跟我说,“我咋这么困呢?”我说,“你中午不是睡觉了吗?”她娇乏的说, “我昨晚喝多了,喝两顿酒,还一宿没睡。”然后,暄软的身姿往后一靠,玉体横 陈,慵懒葳蕤,什么都不说了。叫我过去就为说这几句?我暗乐受用。忽地想到, 她是不是看见我给她车扫雪,用此方式,让我痴看她娇态,一饱眼福,用极其委婉 藏而不露的方式感谢我奖赏我呢? 我回屋不久,她进来,我起身让她坐我位置上看电脑材料。我立在一旁,忽有 发现,说,“哎呀,不对。”她水嫩的眸子凝重犀利,又揶揄调侃的递我一个电眼, 悬胆翕动,嗔讽我说,“你一让我看稿,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就担心你让我一 看才发现这儿错了,那儿错了,净整这事?” 当我合理解释具体情况,她轻轻抬头,迷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静静的听。 她与我对视的目光,没有让我压抑和神迷。我从她淡然又柔切的目光里,体会的是 亲切无距离,感受的是审美不意淫。 忽然,她问起昨晚校对材料的事,“你啥时候没错呢?”我笑说,“那谁也保 证不了!胡主任说的太严重了,你不能听他的。他校对的稿件,不也照样出错吗?” 她提高了分贝,“你咬人家干啥?你管好自己得了。”我便不痛快了,说,“行, 我不跟你说了。”她没有再说,也没有摔门,沉吟一会儿,款约出去。 随即,她来电话叫我。在半掩的门缝里,我看见她一袭暄软厚重的鹅黄绒衣, 站在镜前理装,通体俨然娇娆婉约一朵花。我在门口仍然情不自禁的重重看了一下, 她的余光也肯定看见了。 她嗔责我,“这点事都干不好?”她又说,“那是你平时没沟通到位,还怨人 家不听话。”我没有了害羞,爽直的说,“我从来没跟你说过,06年底,我忙不过 来,你让齐兵帮我干活。她不但没干,几天不跟我说话,我没想她这样,因为她, 我都不想从服务局待了。别说你,她让我干啥,我啥没干啊。”她粉面寂然,不再 言语。效果尽管差强人意,却也让我直抒胸臆,落的快哉。 然而她终于心绪不快,估计是因为我的连连“顶撞”。她透体冷艳。我给她看 项目报表时,跟她解释,“大致就这么几个项目。”她缓慢而有力的抬起头,杀伤 力极强的眸子里立即冷艳*** 来,棱角分明的玉体不易觉察的一动,秀气的眉峰一 挑,霸气的责问,“你再说一遍?” 给她看调研文章时,侧面看她,秀颈后遍野浅黄汗毛,膀大腰圆丰盈之美,却 再次让我震撼到惊艳。她傲然仰头看了我一眼,她的傲然是零下四五十度的冷艳美 感。 我知道我错了。我也知道,我独立自主要尊严的革命被她镇压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