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叹夜长 我立在她身边看材料,她的风韵几乎引得我依偎在她臂弯。无意中看桌上放一 枚大头针。正思想间,她又拾起那枚大头针优雅性感的剔牙,好像故意给我看,很 撩拨人,她的性感,我的最爱。 我便自作多情的把陪她检查工程算作一次与她的幽会,而幽会的主动者是她。 我怡然自得,尤为聪明的是主动调控好车速,让幽会的氛围由怡然而浓烈,清新而 芬芳。整整一百分钟,一个半小时还多的时间里,我一点没加速,四十脉以下,悠 然的驾车前行。 她没说一句催促快走的话,暄拖拖的仰靠在椅背上,玉体横陈,粉面袅袅红晕, 眸光涌溢秋波,格外娇柔妩媚。一路上,她或是甜甜的听我说,或是笑盈盈的优雅 又悠然的跟我说话,也没怎么接打电话。看的出,她醉心和惬意于这种氛围。她也 因此更加柔美款软,娇美秀色似水流在玉体上恣肆奔放。 忽然,她侧目搭了我一眼。我扭头看,被她电眼逮个正着。然后,我和她几乎 心照不宣的各自移开视线。她问一个事,我含糊的应和。她哏哏一乐,笑盈盈的说, “你又编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呗?” 她又笑说,“那个项目老板媳妇开饭店,煎饼可好吃了。那回,我带你去吃煎 饼那家饭店,就是他家开的。”尽管我没去,她忘记了,不知她带谁,于我仍是在 瞬间醉到极致。尤其想起她独自带我买包子,我也一夜宠幸百年恩。 午后,她过来倒水,一袭黑色衣裤蔽体,玉体摇摇,风情款约。她进门就问, “刚才你们谁跟耗子似的嗑我门了?”齐兵说我最具嫌疑。我笑说,“为什么单单 把握排除你们以外呢?”她声音婉转的说,“你咋这么烦人啊?我刚躺下,你就一 个劲打电话。”嗲到极致,风韵无限。 我受用笑说,“我以为你急用材料呢。”她说,“我不让你整三亿元以上的吗?” 我说,“你刚才不是清楚的说一亿元以上吗?”她娇润率真,张嘴就歪派我说, “我才没说呢?” 她很快接完水,暄拖拖高挑丰腴的玉体轻盈灵快的踅到我跟前,微隆的小腹, 紧紧顶在我桌的横头,秀气之中也透出童真气。她上装敞着怀,很大气,酥胸起伏, 风情隐约,虽然面带娇乏,却怯露凝眸,电眼乜斜,旖旎睡态依旧,再张口说话, 气若幽兰,我便不能自已了,仿若栓间酥软销魂,可生可死。 她盯着我娇润的说,“我今天中午喝多了,可难受了,刚躺下,你就又推门, 又打电话,整的我一点没休息上。”她说话间,一下一下俯视看我,热切慑人。我 以美好而崇高的仰视来配合,像朝拜和觐见一样。 随即她叫我过去,和我谈论起写材料。她一天腻云有些凌乱,粉面有些憔悴和 娇乏,但瑕不掩瑜,她的娇艳、活力、妖娆、风华,一如既往的怒茁,翘挺,如旭 日喷薄,似蓓蕾绽放。 她黑色衣裤遮蔽,秀颈上紫红色纱巾扮饰,左手柔握托腮,粉面含春,绽放葳 蕤红晕,俊靓的眸子看着我,慵懒又雍容,活脱脱一尊美神。她没说话,目光凝动, 优雅又悠然。 终于,她挺起高挑华茂的身姿,“走。”我给她锁门,再次跟她滚健颠颤的屁 股后下楼。到楼下台阶她和人说话,我站在她车边等候。她小燕子一样旋过来,到 副驾一边,“我给你开车了(你咋不上车等着啊)?”她又开了一次,返身上台阶 继续说话。 车起动,她说,“我天天晚上可忙了,烤灯,健身减肥,不吃饭。”我说, “你腰病,是不是健身减肥折腾的?”她说,“不是,就是让人揉肚子。”说完这 句话,我意外的看见她头顶上方后视镜里,她电眼凝切的重重搭了我一眼。 彼此沉寂无言。她继续悠然的打着转向,冷然间百无聊赖幽幽的说,“好容易 歇一天,还挺长个夜。”然后,又不再说话。我闻言,陡然压抑之极,意料之中的 从她头顶上方后视镜里,看见她电眼深邃又轻轻搭了我一眼。我的感觉很精致,既 感觉她,也感觉自己,精致到极点。 忽然,她娇软的说,“给你停这里行吗?我去办事。”那柔美的语调,我温存 又激越。我遗世而独立般,默默的看着她独自驾车向南驶去,一丝隐痛和怅惘在心 头升起。我不能也。 第二天,她叫我,娇媚而果决。我过去,靠在暖气上,背对窗台,近距离对她。 她沉吟浅浅,说话少而慢,说了几句,都无关紧要,始终没有提重要事,纯粹邀我 共赏春光,她自赏,我痴赏。 忽然,她说,“好像低血糖,有点晕呢。”她吃糖,我给她倒水端去。她沉稳 的说,“你坐那儿。”我坐她旁边小转椅上。她抬头跟我说话时,凝切的搭了我一 眼,粉面柔媚又娇乏虚弱,强支玉体,眼角一丝浅浅的鱼尾纹。忽而,她不胜柔弱 的说,“再给我倒杯水呗?”我端杯的刹那,极度自责。她慵懒的说,“昨晚在家 吃剩饭,咸了。”我隐隐作痛。独吃冷饭,美人谁怜? 说到招待市领导,她说,“你中午跟我去吃饭。走,先去点菜。”我说,“没 到中午啊?”她娇热袭人的笑说,“你啰嗦啥?” 豪华雍容餐厅。只有我和她就餐没脱外罩。我在右侧挨她坐。她扭头,娇晕袅 袅的说,“你多吃啊,还得敬酒呢。”她给我夹来烤牛肉片和两个鹌鹑翅之类的东 西,“多吃点。”领导跟她碰杯,她让我给她倒酒,领导说,“不能满。”我从之, 她却笑说,“你就倒吧,得分跟谁喝,看把你实惠的。” 她让我和她女伴碰杯时,粉面娇艳已极,像一块红布,“你跟你姨碰一个。” 我暗乐,她意识里已经拿我当她儿子了。见我迟疑,她优雅剔着牙,连续督促说, “跟你姨碰杯啊。”她女伴借机拍我臂膊,叫我小帅哥。她曾说,她是我家老太太, 又让我改口叫她女伴姨。她想让我管她的称呼长一辈儿吗?她意识里真要成为我重 生父母吗?餐毕,我拿起她的餐巾,她纤手柔握捏挤过的橘黄色餐巾,回来后摆在 案头。 返回后,去高区长屋开会。她玉体摇摇,一袭棕色闪亮皮装,把她裹衬的丰腴 柔软,膀大腰圆,款移芳踪,步态绰约,每走一步都留下无限风韵,妖娆摄人。她 优雅迷人落落大方的坐下,身向后仰,玉体横陈,左腿压在右腿上,秀起二郎,更 显玉体高大而优美,浑圆而娇盈。我在她右侧挨坐。 她浅黄如瀑,腻云疏处,脸庞红光嫋嫋,水样眸光偶尔向右看,不时的搭我一 眼,打量我的痴憨。中间有一次,跟领导说话后,却微微侧目,电眼示我,浅笑盈 盈。归于宁静后,她孤芳自赏的身向右倾,款摆左腿,优雅又洒脱的用手掸左脚皮 靴上的灰尘。她的美貌优越感让领导都不在她的眼里了。 我按耐不住自己激越的魂灵,让它又飞走了。 说起看项目,她轻轻侧目,缓缓的说,“我也想去呢?”可是,散会后,她有 事,我索性自去。没想刚出去,她来电话,“你咋说走就走呢?赶紧给我回来!明 远没车,让他自己走着去!”她大气果决的命令,让我感到了另一种魅力和享受。 我刚进她屋,张区长风火火来,叽歪我写的协议书慢了。她也随后急火火跟进来, 玉体急促,粉面泛红,小鸟一样带着惊惧,让人爱怜。 张区长走后,她让我写稿,有记者采访,嗔我,“你咋这么愿意走呢?”我又 一次独享了她闺房及她的那种馥郁浓烈的芬芳。她一袭黑色衣裤遮蔽,款款踱到镜 前理妆,妖娆的背影让人遐想神往。她又似乎有一种兴奋和欢快,款约到窗前,婉 媚的说,“你刚才不请假,我必须撅你,让你服服帖帖的。” 她卖弄撩拨啊。我受用而酥软的解释说,“也是为你。怕你去耽误时间长,你 挺忙的。”她似乎满意我的解释,沉吟不语,换话题说,“昨晚你看为玉树赈灾义 演了吗?一下子捐款21亿元。咱们咋没组织捐款呢?” 写完发言,她玉体已然端坐办公桌后,低头搭了一眼材料,然后抬起头,笑意 甜甜,粉面情浓的我,“明天我出门,你来我屋办公呗!”我抿嘴笑。她为自己的 调情和我的痴憨而惬意、得意,更加娇媚如花,玉体伴着笑意隐隐发颤,抖下漫天 风韵、风骚、风华、风情。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