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走在天地间 与美女飘英徒步上班,晚去半个多点。她在办公桌后处理业务,丰仪端坐,只 是眼角眉梢轻轻搭了一眼。忽然她在座位上摇摆一下玉体,“我说咋这么热乎呢, 插电呢!”那是昨天她不在,我在痴迷之下给她插的电。她起身出门,莞尔笑说, “不去找杨区长了,一点儿也不给咱们撑腰,还憋气窝火。”我说,“小点声,刚 才门外见到杨区长了。”她往外探望一下,回身爽朗笑说,“你净吓唬我。”我做 笑喷状伏在桌上。 回来进屋,她就叫我,“走啊,到点了。”广场凤舞呈祥雕塑举行落成仪式, 实职副科以上都要参加。能陪她同去,其价值是参加仪式无法比拟的。到楼梯口。 她不让坐电梯,丰腴高挑的身姿已经走下几个台阶,悠闲的跟我说,“走几步多好 啊。” 陪她款软步行下楼,走到机关院中,我的心情和室外嫩寒轻覆暖然似春的明媚 天气一样亮堂起来。空旷的机关大院,我和她下楼最早,也只有我一个人陪她款步 前行。我心飞扬,三面高耸的机关大楼好像都在艳羡我的福气。等到径直向西走过 漫长又极短的机关大院,沿着开发大街向北拐,身后才有人陆续出来。 她也没回身跟别人招呼,非常惬意的与我并肩而行。她款移芳踪,仪态雍容, 步伐矫健,节奏感和芬芳韵味都很浓烈,绝不是后天训练可得。一袭黑色衣裤遮蔽 下,她高挑玉体丰腴娇盈,发型有些散乱不羁。别人眼里的她可能没什么不同。可 于我,她是那样自然,亲切,落落大方,风情万种,使人陶醉不知归处。 往北到雕塑处,几乎一眼望不到边。笔直宽阔的大街,车辆行人很少,明亮透 彻的清气弥漫在天地间,笼罩着头上温存的太阳,笼罩着街道两侧的厂房和绿化带 上的残红剩绿,也笼罩着我和她。我想象中的一位最优秀的摄影师手举广角相机, 迅速拍摄下这一画面:我和她走在天地间。画面中有宽阔的大街,明亮透彻的清气, 温存的太阳,街道两侧的厂房,初冬时节的残红剩绿,并肩散步贴面热语的我和她。 我和她起初在自行车道行走,因有停靠的车阻路,她一丝娇烦,索性带我走进 快车道。我提醒危险,她不屑一顾,又俏皮的说,“还能撞着我咋地?”我一乐, 迅速走到她的左侧,进入警卫的角色。走了一段,可能体怜我,她轻轻右拐离开快 车道。我轻轻出了一口气。 仪式结束,我和几个好哥们返回。远远看见她和女伴先走。回办公室,妩媚的 问,“你咋回来的?我刚才还找你呢。”我信她说的。女伴围在她身边,她再歪着 脑袋找我,你说我得多惬意啊? 暗问苍天,今昔是何年?以至于中午参加小徐婚礼。她驾自车拉着其他人。我 鬼使神差般驾公车,尾随在后。第一次因看美女失神,在红灯时追尾。我在处理肇 事善后,她来电话,娇软的说,“你咋样啊?”我说,“太感人了,我已经热泪盈 眶了。”她盈盈一笑,说,“那你就哭吧。” 回来后,看她玉容隐隐憔悴,风华比往常逊减几分。她收拾几下东西闲暇,娇 弱的说,“我脑袋咋这么晕呢?”我给她拿出衣袋内留存一年的田园她送我的物质 蔬菜饼干,“你是不是没咋吃饭,饿虚脱了?”她一边吃,一边笑讽,“啥时候的, 都碎了呢,别过期了?”是真的饿,还是愿意享受我谀切带给她的惬意呢?总之, 她吃的很香,全部消灭。 吃完,她来了精神,跟我唠嗑,“刚才我帮企业出具证明,盖个公章也太麻烦 了。”我说,“一个破公章整那么繁琐。”她扑哧一乐,大气凝然婉媚鲜活的脱口 而出,“你闭嘴吧,那可是机关大印,还破玩意儿!” 忽然,明远给我打电话,所谓逃逸一事,我让她协调。她打完电话说,“刚才 还和队长通话呢,现在还关机了。”我脱口就说,“他咋这么缺德呢,关键时刻关 机。”她张嘴就说,“你放屁呢?人家帮你忙,还骂人家缺德?”我一下子噎住一 般。转瞬活跃,暗暗品味和消受她火辣率性的十足魅力。 她骂完,沉寂片时,站起来,到我跟前,问我一个材料的事,我刚要解释,她 又款软轻嗔,“干啥咋这么肉呢?”她说完话,又转过身。我无名之火瞬间燃起, 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想冰雪聪明的她好像看见了一样,转歘的迅速回身,柔臂抱肩, 玉体摇曳,向前踱了一步,轻轻俯视,灿然一笑,问我,“你咋还瞪我一眼呢?” 我借助打电话,没与她答话。 这时,她年轻女伴来,俩人说话。她和女伴谈话中,说到我,笑盈盈的说, “看着老实,更有个性。你不知道,刚才我说了他一句,不高兴,都敢瞪我一眼了。” 女伴说,“当面瞪你比背后瞪你好。”她撇着嘴,跟女伴笑说,“我这是心情好。 要不然啊,我上去就是两耳光,我看还敢跟我瞪眼睛不?”说完,侧目看了我一眼, 撩拨、戏谑、挑衅,感到恐怖也是真的。 她和女伴谈笑自若的说,“我儿子小时候不听话,把我气的,我给他浑身上下 全扒光了,让他硬在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我可不信邪。”我笑说,“家庭暴力。” 她剜了我一眼,“你赶紧干活吧,还整啥词儿?” 女伴走后,她淡定的回自己办公桌后轻轻理装,一袭轻薄绵软的黑色衣裤裹衬 下,玉体纤细苗条了许多,结实圆滚的臀峰很明显的撑起滚裤。坐下翻查抽屉,她 发现了我给买的桃酥,拿出来一块,起身站在我办公桌旁高架抽屉前,喜滋滋的吃, 并凝然远望,粉面生春。我以为,她绝不仅是在独自凝望,也有好朋友的切近,更 有知我心下喜好展示娇姿玉容给我的一层含义。我起身与她并肩站立,她鲜润红酥 一样的小手再次夺目。 这时齐兵回来,把她让翻刻的200 套碟取回。我想,她取玉照,也刻有一张碟。 难道她把自己玉照光碟翻刻200 套?她的闺密这么多?那么,闺密以外,我能有份 吗?如有我的,仅在想象中,就已经美好受用的冒汗了。 她把光碟送给齐兵一个,又送我。她说我,“你媳妇是活佛的徒弟,肯定有这 样的光碟。”见她给我的信心似乎不足,我说,“这个我得要。我这也是在帮你。” 她笑说,“那就是说,我又度人一个,我不就成了……”她欲语还休,哏哏的笑起 来,很好听。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