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杏花春雨中嬉戏躲过了时空无情的追击 仿佛碧波画舫上轻舞忘记了还需要归去 仿佛凝愁珠唇轻启轻吐着伤怀的别意 仿佛携手过四季风雨生命中相拥过的红粉知已 别忘了那年秋季流星们的葬礼 那长宵的宿醉狂歌过长街十里 你我的夜已无声伤心且不遇 你我的心已无踪岁月正心惊 ——选自旧作《流光》 谨以此文献给我爱过和爱过我的女人们以及不管怎样不堪都毕竟是一去不可 再追的青春。 第一部 二、 夏天快到的时候,我们这群服员兵的服员费和能从家里亲属那里搜刮来的钱 财基本上早已经消耗矣尽,又是刚刚参加工作,尚未开饷,于是一个个的大多都 闹起了经济危机。冬日夜晚常泡的几家小酒馆早已久违了。可这些胡朋狗友乌合 之众的聚会热情依然不减,好在天公做美,政府赐福,给我们提供了傍晚免费的 公园。 绝大多数同志们依然保留着部队的优良传统,组织性纪律性还是很强,基本 上每晚在公园的出勤律还是很高,除去少数几个胸无革命大志小资情调及其严重 的经常陪马子不能参加组织活动外,大多数同志表现都相当不错,当然这些人基 本上都是光棍。 王强是个例外。 王强有马子,并且还很正点。 在部队的时候,大家都叫王强马子,就好象叫我大骚,叫薛波流氓一样,流 露出战友之间的深厚革命情意。直到今日早已鲜有接触的这群死党见面再听到一 声这样的称呼,都会让我从心眼里感到亲切万分,感动不已。 我是这些人里第一个有幸见到王强的马子的,她叫小红,那几天我一直没见 到王强,就去找他。 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很瘦,确有几分姿色,穿着王强的格子大衬衫,光 着腿,吸着烟猛咳着。 王强正蹲在地上用电炉子煮粥,见我去了忙向我介绍,小红噢,这就是大骚, 这是我马子小红,礼拜六在金属迪吧认识的。 我不禁暗自钦佩不已,他妈的这小子真鸡巴能耐,才二天不见就划拉了个白 干的。 王强是上回打架那次让他爸臭骂一顿之后跑出家门的,在这城边子的臭水沟 旁租了个小房子住。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油漆脱落四条腿高矮不齐的小圆桌,我本想坐在那 张桌子上,可一看上面摆着一堆女人用来装修门脸的小玻璃瓶子和几根啃剩的骨 头就只好做罢,站在一边。 小红看我没地方坐,就往里面让了让,让我坐在床边,我坐下后感觉很不适 应这种气氛,一边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装作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习已为常,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从兜里掏出烟来,还未等从烟盒里掏出烟来却被小红一把抢 去:“老公哟,这回咱俩今天又不用买烟了,这盒够咱俩抽的了。” 我伸手去抢:“操,太X 了吧也,怎么着也得给我留二根呀?” 粥好了,王强边去关电源开关边道:“给你留个鸡巴留,小红,是娘们就别 让他抢回去。” 我伸手去抓小红的胳膊,就听到一伸尖叫:“非礼啦!强奸啦!” 王强在一边也乐了,“强奸你?!你不抢奸他就是好事了。别鸡巴闹了,吃 饭吧都,把烟留下吃完饭你走人,我还要和我老婆干活呢,你不知道,这逼丫头 一天老饿了,管喂不饱。” “王强,你丫可真不够意思,有困难找我啊,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嘛,不行我 帮帮你,省得你一个人累得精尽而亡。” “小红,看我没说错吧,咱骚哥们就是够意思——” “别都鸡巴瞎逼吃吃了,”小红光着二条雪白的大腿爬起来蹲在床头,从桌 子上拿起一只饭碗递给王强,“给我盛碗粥。” ------ 吃完一碗粥,几片香肠,我知趣的走出这个小屋,看到二人的幸福生活,我 不禁为自已的懦弱无能毫无革命成绩而暗暗自悲,并下定决心一定向王强和小红 同志学习,争取早日堕落。 外面阳光灿烂,我一个人逛荡到旧书市,花二元钱买了本西春寿行写的色情 小说。 当夜,一个人躲在被窝里边看那些让我心惊肉跳的性爱描写边手淫直至释放 之后沉沉睡去。 三、 老爸老妈到南方的姑姑家去了,大概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回来,我一个 人在家真是如鱼得水大可以无法无天。 起床之后我很认真的收拾了一下屋子,爸妈在家的时候这种事我是一点也不 会干的。下了二袋方便面卧了个鸡蛋,选了张一个法国小子弹的吉它曲《人们的 梦》看了一上午的《说英雄谁是英雄》。 实事求是的讲这本书应该是我最喜欢的武侠小说,我不管别人是怎么看待它 的,反正我个人是喜欢的一塌糊涂。早在几年前我就有个愿望等温瑞安把这部书 写完之后我一定要买上一套精装本给自己,却一直未能如愿,事到今天这个愿望 依然无法实现,因为那个姓温的正事不干直到今天已十来年了他还未能将这部书 续完。 这是一本完全超脱常规的武侠小说,不像大多数武侠故事一样有个固定的主 人公,写法也是前无古人,天马行空,绝对的自以为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 本书了,却每次看仍然能兴趣十足爱不释手,我深爱书中的每一个人物,王小石, 白愁飞,苏梦枕,雷纯,温柔,每一次看都觉胸臆间豪气劲荡,只觉朗朗乾坤好 男儿若不惊天动地一回真是枉来了这一趟人世,当然一定要有冰雪聪明如雷纯, 青春可爱似温柔般女人相伴才好。 对于现今码字的家伙们,我一向看得上的有三位,一是正如丧家之犬人人喊 打的王朔,我一直认为这小子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识时务,如果在出了几本书之后 立马来个上吊吞药,或是学学悲烈壮嘴含手枪把子弹射进自己头中恐怕将来弄好 了也能混个一代宗师的名份。何必象如今江郎才尽写二个字比拉屎还难没办法只 能不要个脸的得谁骂谁?在这一点上金庸绝对要比王朔玩的漂亮,真是大家风范 见好就收,省得再往下写丢人现眼。 第二位当属那日本鬼子村上春树,在我眼里此人相当于一个直接在广州上货 的八卦市场服装贩子,永远走在时尚前一步,直接领导流行趋势。并且及其自以 为是自恋的不得了,拎张破嘴絮絮叨叨磨讥个没完没了,充其量也就是个挠痒能 手,比别人高明之处就在于一伸手就能挠到当今文化青年的痒痒肉。成名之后就 开始天马行空把一首谁也看不懂(包括他自己)的朦胧诗意识流成几十万个字, 于是越看不懂的就越高,把自己弄得牛逼的没治了。如果把罗大佑的歌词灌满废 水使之达到若干万字数,要我看就没这个小日本嚣张的份了。 相比之下我看好的温瑞安经历是最为坷坎最富传奇色彩的一个。就武侠而言 也是最有潜力把之发扬光大的一位,其营造意境刻划人性包装文字的功力已螓化 境,我总感觉他的武侠就是MTV ,我不知道我所衷爱的武侠在这个必须改变的时 候将如何改变,但相比之下温瑞安的路子确是我较能够接受的。但遗憾的是在后 期的温作中明显的流露出不负责任,我明白了或许后来的温瑞安已经把写字当成 了一种差事,一种需要硬着头皮去做的事。这就和你与一个深深爱慕你你也爱她 的女子做爱和到洗浴中心干一回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一样。我认为以前的温瑞安 是带有很强的性欲去操文学的,而今天的他却是在例行公事。我不知道失去了性 欲是武侠文学的悲哀还是温瑞安的悲哀,在今天。 当看到王小石拎着假诸葛神候的人头闯过四大名捕的假意截杀来到相府意欲 刺杀丞相蔡京的时候,饥饿光临我的肚子。 四、 当晚的公园里那块地儿,照例是我们这群儿的天下,刚过人工湖就能看到五 六个叼着烟卷的雄倨一方在那里指手划脚不可一世,我心中一阵自豪,赶紧三步 并做二步的向组织靠拢过去。 大部份同志们都在,薛波、老蛮子、大磨、小片刀,我一看没有我的坐位, 就扯个喊子喊开了:“你们还在这泡个鸡巴毛?我刚才看到王强领个马子在门口 吃羊肉串呢,走,蹭丫个不仗义的去?” “不行,我吃那玩意过敏,还是你自己去吧,咱谁跟谁呀,你吃就等于我吃 了是不?”薛波显然看出了我玩的小心眼,一脸坏笑,屁股死沉,不动地方。 其他几位也一样,稳如泰山。 我一看没有办法,只好蹲在一边抽烟。 “我说骚,还别说咱哥们不够意思,你要是有钢儿就在这路边立马领一个过 来,别说这坐儿给你,马上我请排档!”说完,薛波随手将烟屁弹出,差点落在 路边一青年衣服上,那青年刚要开口,见我方众人皆对他怒目而视忙屁也不放一 个掉头就走。 “你妈的了你也太瞧人儿了,骚,给他领一个瞧瞧,多大的事呀?” “流氓你说话可要算数,骚,我一向对你都有信心,就凭咱大骚吊个马子还 算事吗?流氓,你就等着瞧好吧,咱是爷们说话就都得算数袄——” 操!这群瘪犊子,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仅怕事小不热闹。流氓是吃定了我 准没那二下子,才这么嚣张的。 “骚,还不用你真怎么的,只要你能随便选一个把她叫到咱们跟前就算你赢。 现在给你掐点儿,五分钟,这道上丫蛋可是不少呀。“ 他妈的,看来今天这面儿是载定了,我要真那么做人家丫蛋还不得喊非礼, 骂我臭流氓不可? “别矜持了,骚,看,过来了二个,兄弟们可都等着你为大伙赢顿酒呢,可 别因为这点小事毁了您在我们心目中的伟大形象啊?”小片刀也在一旁扇风点火,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我抬眼看去,道边还真就过来了二个女孩,一高一矮,冷眼瞅还都人模狗样 的说得过去,也罢,丢人现眼这一回就豁出去了。 我“霍”的站起身来,冲大伙说了句瞧好吧,就大踏步的向刚刚走过的那二 个女孩追去。 当时在场的有五个人,其中有四个半以为我会快步的向那二个女孩走去,然 后超过二人没事似的再转回来,顶多会多瞅人家二眼就是我好大的能耐了。 这四个半人是他们四个和半个我自己。 事实上当时这种无聊的游戏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以前我们就玩过不止一次, 其最终结果都是雄纠纠的过去,再装做什么事也没有灰溜溜的回来,成绩最好的 也不过假装问个时间打听个道或是楞装做认错了人而已。 包括我在内没有一个人会以为我会真的把那二个女孩叫过来,赢流氓一顿饭, 更没有人会想到当夜我就会把一个女孩领到了我的床上,累死我们也不会想得到。 这一切都因为流氓坏我的那一下,本来我也不过打算快步走到二人身后然后 就回来算了,大不了让他们损一顿罢了,可就在我走到她们身后正要斜跨超过或 是立即转身而回的时候,流氓在身后大喊了一声:“哎,那谁哟——” 二个女孩马上转过身来,我差一点就撞在她们身上,情急之下不等二人发问 赶忙用起最老套的那招——硬装认错人,“哎,你们怎么来这儿玩来了?” 万万想不到其中高个女孩竟会这样回答我:“来找你来了。” ------- 五、 事态的发展的确出乎意料,当夜我搂着那矮个的女子的小蛮腰消耗体力时心 中真是着实的感谢流氓今天的恶做剧。 我已经整整快一年没碰过女人了,于是自然象饥饿了太久的人见着食物一样 没命的吃,直到天已见亮才搂着她酣睡过去。 我的上一个女人也是在今天之前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人,我们相处了三年,在 第三年时我才如愿已偿的能够进入她的身体里去。 记得当时是一个春日的下午,我照例象以前很多次一样企图扒她的裤子,并 将手伸进那梦想了千便的桃源地带,没想到她这次竟然没有拒绝到最后,而是躺 在那里毕上眼睛轻轻的喘起来。 我无法表达当时的激动心情,想必应该和穷苦劳动人民在1949年的那一天无 甚差别。 事后,在傍晚她父母下班之前我穿戴整齐坐小巴离去,她的父母是知道我的 存在的,并且对我印象不错,可我还是选择在他们回家之前离开,我觉得我象个 贼。 一个人坐在车上,打开车窗燃起一支烟,看着初泛新绿的公园草坪和波光粼 粼的湖面,路上行人匆忙,车辆照样如蚁般向即定的目的地爬去,我突然觉得很 悲哀,我想骂全世界都怎么了,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不知道今 天我老人家失去童贞了吗? 这世上的万物怎么可以对发生在我身上天大的事漠然视之? 岂有此理! 我知道今天是我生命中的一个纪念日,不管这个世界上的别人是怎样的毫不 在意,不以为然,我想我自己还是应该纪念一下,于是我用我那时稚嫩之至的笔 触在白纸上记下如下文字: 在五月 ------ 那愿望是多么的危险,又多么诱人,你有多 么藐视它、厌弃它,就有多么渴望它、向往它。 涨潮了,我知道我的努力有了结果。 她毕上了眼睛,轻轻的,羞怯的响应着。 鱼在游,有一只瞪大了水泡眼在看着我们,我一笑,透过玻璃给它。 五月,正是我偏爱的。阳光好多,透过玻璃窗懒懒的暖暖的照着我,照不到 她。 我游着,时缓时急。后来五月的阳光偏爱她了,当然就照不到了我,我游着, 在沙发上。 听见远古的鼓声在彼此的心里敲动。火山喷涌着熔浆,它耐不住了,寂寞了 几千万年了吧,海啸把鱼儿抛在沙岸,张大嘴呼吸。 然后,一口吞下。 渐渐的,她飘动起来。 一个甜美的果子含在我的嘴里,含在她的嘴里。我想该是我甜吧,可又一想 她有两张嘴呢,我只有叹气。 一个遥远的梦想把我们装了进去。 海水翻腾起伏,风凄厉而冷,天空翻云覆雨,石林中月光幽异,浮世中弥漫 着吃人的白瘴。 我的愿望刚刚醒来,毒蛇吐着信子,哧哧的游过草地。那愿望那么清晰而又 朦胧,那么强烈而又含蓄,就象那片片的山地里的罂粟美无边际。 一次次的击中,甜在彼此的心里。 你——必须承认! 事实上最后的二句并不一定绝对真实,正常男人的第一次大多都不能达到如 此佳绩,这样写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而已。 可怜的中国男人啊! 当然现今的我早已今非昔比,在这里不想为自己过多吹嘘,如果真有哪位异 性表示怀疑,大可前来一试,联系电话:139412XXXXX OICQ:9272705 EMAIL : hljb@etang.com(开个玩笑,别当真,本人一向没什么正经。) 六、 我双手齐上全神惯注专心致致的对付一个烤鸡脑袋,有很多人不喜欢吃鸡脑 袋或是干脆就不吃鸡脑袋,我真的很可怜这些人。 据我所知海城的腐败农民雨人(网络写手)也有此嗜好,真是英雄所吃略同, 就凭这一点我决定再到海城时一定通知他,也算为反腐败工作尽一点微薄之力— —为咱穷苦老百姓多从腐败分子那里抠点东西出来。 喝的当然是瑞德,那个时候还没有千山湖。(本地产的二种啤酒) 当摆在小桌边上的瑞德瓶子达到了二十多个的时候,气氛达到高潮。 小红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我穿了帮:“大骚,去给王强打个传呼,他快下班了。” 真的不能怪她,算得上一个女中豪杰,叼支小烟拿着酒杯逮谁灌谁,四瓶啤 酒下肚,说走了嘴也可以理解的。 但我的处境可就惨了,大家七嘴八舌开始损我,薛波更喊冤枉,好在这时他 已经买完了单。 和小红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叫娟,眼睛挺大挺贼的,其实也不算矮,只是和小 虹比起来才会有此印象。 我当时是真的没有看出来我追的二个女孩中高个子的那个就是王强的马子小 红,小红是接到了王强在单位打来的电话,让她先到公园来找我们才来的。 我正愁无法下台,急忙和小红商量好了让她和我一起骗这些家伙一回,小红 自是慨然应允,娟却用大眼睛盯着我说:“我们帮你到是行,可你怎么谢我呢?” “请你吃饭还不行?” “那饭也不是你请的,不算!” “实在不行,我就以身相许得了,今儿个我豁出去了。”看到娟和小红是一 起来的,以为二人应该彼此彼此,所以也就敢顺嘴胡吃吃了。 却没想到她好像动气了,小红也冲我瞪起眼来:“会说人话不?我告诉你, 这是我妹子,谁敢动她我看看?” 王强接到传呼不一会就过来了,大伙都骂王强不仗义,好几天不露面,光顾 着自己吃独食,可兄弟们还都自个儿打手枪呢,你看看一个个的容易吗?手都磨 肿了。 薛波又瞪两眼珠子真事儿似的问王强这个是不是前几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 怎么瞅着瘦了,减肥挺有效果呀。 嘻嘻哈哈的就到了九点来钟,嚎着《不再犹豫》也就散了,我和王强还有二 位女士同路,走在路上,王强拍拍我:“骚,别说哥们不帮你,你送我小姨子回 家吧。” 看着人家小两口坐上车回家过幸福生活去了,我扶着单车和娟慢慢的向她家 方向走去。 娟说要不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回去没事。 我说不行,这么晚了,还是我送你吧。 娟说你还不知道我不是怕别的,就是怕你吗? 我说真得谢谢你,让我又恢复了自信。我还真就一直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份 儿能耐。 娟说和你开玩笑的,你们这群人,也就动弹动弹嘴,我能理解,都是闲的。 我说你也太小瞧人了,不给你来一把真格的,你也不知道怎回事了。 说完我把车子一仍,就要去拽她。没想到她就那么站着看我,纹丝不动。 没招儿,我把车子扶起来,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咱是正人君子,怎能干那 个? 她咯咯的笑起来,说,小样儿吧!嘁! 走到大馆,她说渴了。 我要去买汽水,她说还是啤酒吧。 我和她一人捧着一瓶冰镇啤酒坐在大馆的台阶上一坐就坐到了十二点多。 侃着侃着酒没了,她又去买了二瓶,侃着侃着忽然我就发现她也叼上了烟, 侃着侃着就说起了我的“前妻”,她离异的父母,侃着侃着就侃到了我成天旷工 的工作虚无缥缈的伟大梦想,侃着侃着我就知道了她住在她姑家和她姑父色迷迷 的眼神让她恶心的假腥腥的模样。 到了对炉山她姑家楼下,我说,记住我传呼吧XX台的10335 ,有事儿我要是 能帮上的你就尽管吱声没事也常聊聊。 她说了声好就上楼了。 我刚要蹬车就走,她又跑回来问我是10335 还是10385 ,我说是10335 抬头 就看到她眼睛里有泪还没有流。 我傻了大概二秒钟就拉起了她的手说这么的吧,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