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奸右手 作者:狐狸精兵 那女孩还是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坐在江边的堤上打着电话,当然目光是望着她。 南方的三月就可以让人穿半袖T 恤,左侧五十米一颗红绵树招饶的很嚣张, 穿红戴绿让我这刚从北国来的旅人很是不能适应。 应该怎样将正在写的文字继续下去,对我来说确是个难题。 江水微凉,走到最下一层阶梯用足可以感触得到。 电话中的女孩说她爱我,我也如是说,不必考虑的,早已经习惯了。 回头女孩渐近,我毫不吝啬自己的注视,管她是否张慌失措,美色当前岂可 漠然? 愈发近了,眸子是幽暗的酒吧桌上摆着的水果拼盘中的冰粒般的闪亮。有少 许的雀斑占据于颊,并不可厌。 发是自然色,墨色中泛着微黄,额际有刘海儿,齐刷刷的,很上世纪初的风 情。 女孩那时是开口就问我: 被玷污的左手:“见你好多天后半夜都在,于这夜深时会人?” 狐狸精兵:“不,QQ上已经没有聊友了,只是挂着QQ罢了。” 被玷污的左手:“我不算是吗?” 狐狸精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进了我的QQ之后,我们好象没有说过 一句话。” 被玷污的左手:“错,我们刚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二句话了吗?” 狐狸精兵:“那好吧,暂且把你也算做我的聊友吧。” 被玷污的左手:“我很荣幸!” 狐狸精兵:“本应该如此。” 被玷污的左手:“:P !看来你实在是无聊的很。” 狐狸精兵:“多谢在这冬夜里让我知道至少还有个人与我一同无聊。” 女孩是在雪化之时告诉我她到了南方这个城市的,说有满盈盈的江水,映着 一树的红绵花,和落闲时的她树下看流水付韶华。 视野中的女孩胸脯不高,目光仔细的在衫上衫下搜索。 被玷污的左手:“我胸很小,怎么办?” 狐狸精兵:“如果你在我身边,我想我会有办法。” 被玷污的左手:“做隆胸,你真的会?你是做美容的,男人干这一行儿?” 狐狸精兵:“不,不做美容,专业隆胸。我是做美体的,我想用我的文字和 双手以及其他器官使全天下的MM们都快速发育起来,凸凹有致,人间春色无边。” 被玷污的左手:“哈哈,你真伟大,小女子怕怕了。” 狐狸精兵:“咱俩也是有缘,我买一送一算了,不只卖教材再亲自指导实际 操作,全部免费怎么样?” 被玷污的左手:“你还是省省给你的狐狸精们吧。” 狐狸精兵:“我知道你特向往着成为其中光荣的一员,来,投身于组织的怀 抱吧,在这里你会感到春天般的温暖。” -------------- 该给那篇文字叫个什么题目呢? 我费尽思量,仍然不得要领。 对于写东西这种事来说,有时我确非常勉为其难的。当然不可否认的而且确 有过洒洒扬扬一挥而就字字珠矶才思千里的时候,可那样的时候只是在我用笔或 键盘达到高潮的过程中的一小部份。 我知道28岁的我,已经日趋麻目,许久没有遭遇感动,混迹人世之中越发理 智,思维已渐僵化,仿若熔过的蜡液被倒入模具后弃置一边静待冷却的过程之中。 或许需要恋爱,蜡需要点燃。 红绵似火,整树都点燃,女孩的目光存着询凝试探的在我周边游走。 勇敢迎接! 被玷污的左手:“我们可以手牵着手一同跳到江里。” 狐狸精兵:“我看这种方式或许不如一瓶上好的红酒。”我自小就怕水又爱 水,儿时有一次差点溺毙,却总爱在绿碧潭边尽望,幻想那进入之后全身肌肤的 温抚,仿若在异性躯体中的尽兴潜游或是临世前夜母体中的漫漫无尽的黑暗的恬 静温暖。 被玷污的左手:“想的倒美,谁会和你徇情,我们可以在那江边畅游。那南 国的和风艳阳水波的轻触就象情人的手指一样多情且温柔。” 狐狸精兵:“我现在只想问一句,你下面湿了没有?另注:我的手指或其他 身体部份完全可以代替什么阳光江水刮风。” 被玷污的左手:“唉!我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居然会和你这样的聊了这么久” 狐狸精兵:“因为我用我伟大的人格诱奸你,我的人格不容抗拒。” 被玷污的左手:“真不知道有一天我们见面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狐狸精兵:“矜持烟消云散,苦候终于到头,舌尖缠绕不肯分转,正负极终 于紧紧握手。” 被玷污的左手:“我现在觉得自己好怕和你见面。” 狐狸精兵:“怕的同时又想的不行!” 我觉得我已经剥光了她。 这是我一惯善用的招数,我谓之为诱奸。 在点燃一枝烟的时候,我知道正前方的女孩已经确定了我,距离正在缩短之 中。 我真的无数次想象过会面的时候会是怎么样,我想我是可以运用我的语言优 势来使气氛达到理想状态的。 或许会一同到小吃街上吃遍一整条街,嘴里一边嚼着艾米莉- 狄金森一边吮 着今何在一边把什么寻欢宝贝之类的当做一口痰吐在路上,要当心罚款。 然后坐醉一所绽放的疯狂的酒吧,corona或是martini 统统不在话下,或许 偷一只印有店徽的威士忌杯子舞过街巷黯淡的夜光,舞过hotel 大堂的华丽辉煌, 直舞到套房的床塌之上! oh,baby!在黑夜中点一支烛光温暖我沧桑一生在短暂也不怨敞开心扉让远 方感觉到我的爱把悲伤留给从前让我热泪熔化冰雪拥抱风雨走进你心田 或许文字写到这时就学那位高手挥刀自宫是最好的结果。 但我是个爱唠叨到底的人,于是再往下看就一点也不漂亮了。 “请问你是在等人吧?” “是的,原来是你?” “是我。” 怎么会是这种开场白?煞风景。 “终于见到你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是同样的激动,来,让我们一起在这碧波中潜游吧?” “游什么泳?你有没有搞错?你是谁?” “难道你不是”被玷污的左手“?” “你的左手才被玷污了呢,我是来找黑熊司令的。” “什么黑熊?我是狐狸啊,我是狐狸精兵啊。” “什么狐狸精神病,没听说过,我会的人可是大名鼎鼎的联众的司令黑熊, 我说你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给本姑娘添乱!” “什么黑熊狗熊的,还司令呢,我可是胡说党的主席,胡说论坛的版主,榜 上有名的写手啊!” “靠!恶心,shit!” 在一间网吧,打开自己的信箱看到左手发来的EMAIL :临上飞机时匆匆给你 留下这几句话,我不知道你是否能来得及看到,公司突然派我到新缰出差,一个 多月后可归,不知那时你还在不在? sorry ! 被玷污的左手及她的伙伴即正在等着你来玷污的右手敬上 我想我或许知道了我那篇差一点中途夭折的文章应该怎样继续下去了。 一天之后,我从新穿上了养毛衫,法兰绒长裤,厚底大头鞋望着窗外的枯枝 残雪就着一杯速溶咖啡去继续诱奸等待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