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泪浸透你的网 以前也曾在网上写过不少的东西,但从没有写过这么长的。在网络里呆久了, 耳闻目睹许多很美的爱情故事。一直有一种写篇凄美的网络恋情故事的冲动,但往 往下笔了后却感觉笔下凝滞,无法继续。这一篇却是在随意中写出来的,在上班时 的空闲时间,在深夜里我小小的电脑空间听着伤感的歌曲,一点一点的写了出来, 故事也许是凄美的,但我是个很懒的人,没有在文笔上多下工夫润色,所以里面有 的地方描写是苍白无力的。故事当然是虚构的,但里面女主人公忧花这个名字倒不 是我杜辑的,最早使用这个名字的是个上海的女子,但她没有注册,我当时觉得这 个名字不错,带着一种淡淡的伤感,就让她注册,她说无所谓,她可以把这个名字 送给我,这当然也是玩笑话,但我真的把它给注册了,有一种小小恶作剧的动机。 但这个故事和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特此说明。 (一) “真是个笨蛋。”我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喷出的烟 雾弥漫在电脑屏幕前,“竟然连个炸弹也看不出,白白浪费了一个40。”我嘲笑 着对手。看了一下时间,深夜1点多了,已经在联众军旗世界里玩了5个小时,7 胜2负1和,很不错的战绩。我准备下线睡觉,在将要关闭电脑的时候,我发现同 时开着的聊天室的窗口里有个代号在找我“冷剑”这个名字说话:“你好,在吗?” “我是个寂寞的女人,能陪我一会吗?” 这个时候聊天室里已经没几个人了,我也没有继续聊天的心情,连续5个小时 的拔弓张弩,激烈厮杀,我感觉很疲惫,只想一头栽在床上大睡,刚准备寒暄客气 几句就下线,但突然这个时候那个代号又发给我一句话: “天亦怜忧花落泪,岂不知冷剑无情 .” 看见这样的语句,我的心里莫名地一动,飞快地键入:“对不起,刚才我不在, 换个名字说话好吗?我不太喜欢和代号聊天的。”她回答:“好,先生请等。”果 然她换了正是我猜测的“忧花”。 “先生为什么不喜欢和代号说话呢?”她问。 “因为和代号聊天的时候,感觉他们是躲在幕后,我有一种压力,我不喜欢这 样的感觉。”其实也不止如此,有的朋友喜欢用代号来逗弄过我,还好算我比较机 警,没进他们的圈套。 “哦,原来如此,放心好了,你和我聊天的时候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我只会 给你带来温柔和快感。” “快感”,我看见这两个字哑然失笑,莫非她是个Cybersex的热衷者,我故意 傻乎乎的问:“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快感呀?” “给男人想要的快感,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中的女人,我知道男人的需求。而且 我是个很美的女人,难道男人在作爱的时候不喜欢找个美丽的女人吗?”她的话有 挑逗的意味。 “美丽又什么用处呢,这是在网络里。” “你可真笨,难道你是不知道网络做爱吗?你不喜欢?” “不喜欢,我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的,我觉得你在网络里寻找到一份真挚的友 情或许更好点。” 我的话有些劝告的意味。 “我是一个网络的幽魂,看过聊斋志异吧?我就是一个妖艳的女鬼,专门勾引 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她依然放荡不羁。“对不起,女士,我不太喜欢你这样的 玩笑。” “呵呵,先生果然是位君子,刚才算是对你的考验吧,你及格了。”她的话开 始有点收敛。 接着她问:“你是在抽烟吗?” “对,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准的,少抽点,烟对你的肺可没什么好处的。” “谢谢你,我会注意的。” “男人都喜欢和漂亮的女性聊天,是吗?”忧花问。 “无所谓的,网络是虚拟的,只要感觉好就可以,能从对方的身上学习到一些 未知的东西最好,但如果对方是位美丽的女性的话,也许感觉会更好点。”我的话 倒也是实事求是。“对不起,冷剑,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去休息吧,明天 我还会来找你的。” “好的,拜拜。” 我下了线,倒在床上,脑海里依然想着那句话“天亦怜忧花落泪,岂不知冷剑 无情”,又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女人,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晚上我依然在聊天室里挂着名字,另一边在军旗上厮杀,一直到深夜11 点,忧花这个名字才出现。她一见我的名字就主动招呼我:“冷剑,是在等我吗?” “是的,你每天都这么晚上网吗?你为什么都在11点左右上网呢?”我确实是 充满好奇。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这首诗看过吗?”忧花问。 “看过,是孟浩然的诗,意境很美。” “是的,月近人——在深夜11点的时候,人们防备的的心理状态是最低落的, 这个时候是人在现实里的面具会被褪去,最能表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真情也在这 个时候最容易流露的。” 她的话竟然也很有道理。今天她明显和昨天不一样,一派文学女子的清纯。 “天亦怜忧花落泪,你是个忧郁的女人,喜欢流泪?” 对方沉默了,我点燃一支烟,袅袅的烟雾在我的脸和屏幕之间飘舞,当一支烟 即将燃尽的时候,她终于回话了:“我是一个命很苦的女人,有些事情是不应该告 诉你的。我以前用别的名字和你聊过,知道你人很正直,家庭也很美满,也许我们 不该认识的,因为我是一个坏女人。” “不要说这样作践自己的话,你也许有你自己的苦衷,而且即使你是个坏女人, 你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的,这毕竟是在虚拟的网络里。”我的心情也随着她的话 而低落。 “是的,我们是认识在虚拟的网络里,但认识我的男人都回为我而不能自拔, 我怕你也会这样。” “你有这样大的自信?虽然我喜欢和自信的人做朋友,但也厌恶自吹自擂的人。” 我的话有一语双关的味道。 “你会体会到的,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城市里。”她还是幽幽地说到。 在一个城市——虽然我在网络有不少的朋友,但从没有想见任何一个人想法。 “在一个城市又如何呢?不怕我们见光S 吗?呵呵。”我在努力摆脱这种沉闷 的聊天气氛。 “应该不会的吧,先生博学多才,为人温雅,小女子我也见识了。而且我是个 很美的女人,无论是在外表和气质上,我都有这个自信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见的好,我对美丽的女人抵抗力是很低的。” “随你好了,我也只是在寻找一种真情,如果冷剑你是在游戏网络的话,小女 子也就不敢奢望了。” “为什么要在网络里寻找真情,你的丈夫呢?” “让你见笑了,我丈夫在国外。夜深了,你该休息了,做个好梦吧,梦里有我 哦。” “好的,再见!” 她很快下线了,而我还在呆呆地看着我们的对话,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我不 知不觉有一种想见见她的念头,但见面后会发生什么是可想而知的,我为自己这样 的想法而自责。 在以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上网的时候我总是渴望着见到忧花,她依然在每 晚11点的时候翩然而至,时而如情窦初开的少女,时而风情淋漓如惊艳娇娃,时而 又妙语如珠如文学莘子。 有一天她问我:“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等我?”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们好象是很有缘分,可惜不知道是前生还是后世,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 修的共枕眠。” 她接着幽幽地说:“可惜此生无缘,不能做你的妻子,来生我嫁给你好吗?” “好。”我回答的竟毫不犹豫。 事实上我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这个未曾谋面的奇女子,为了那网络偶然的邂逅, 还是来生未知的情缘,内心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她好象也知道我的心思一样: “剑,是不是想见我?” 我有点举棋不定,但手却不由自主地键入:“是的,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象你说 的那样美。” “见了我你会爱上我的。”她说,这时我的心潮涌动:“我可能已经爱上了你。” 沉默了片刻,她终于说:“人这一生难得做几件自己想做的时候,我们可以见 面,但你不要后悔。” “不后悔,时间地点你定。”我说。 “明天晚上11点,莫愁路心雨轩”。 对于网恋,据统计70% 的网民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或渴望,而我也无可救药地加 入了这个行列,我苦笑着。虽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道德的范畴依然束缚着 人们的思想,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也只能爱一个男人。而虚拟的网 络给人们尝试婚姻以外感情提供了温床,网络犹如一块黑幕,将人性的贪婪,淫贱, 丑恶掩盖的严严实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ID与ID之间的关系,所谓的网络真 情是每个网民都期望的,但建立在这个虚无的网络里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 二 ) 第二天的晚上,我在网上下了两盘围棋,在快10点半的时候,我下了线,刮了 胡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西服,打车来到了莫愁路。我是个很少在深夜上街的人,没 想到在11点的时候,这条街还是霓红酒绿的,三三两两的人流过往不息。走了不远 就看见了心雨轩,这是一间店面不大的咖啡屋,装潢虽不算豪华,但也是典雅别致。 在服务小姐的指引下,我来到了幽暗的大厅,里面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在窃窃私语, 他们的面前是摇拽不定的蜡烛,吊顶四周的星星灯在闪烁,优雅的钢琴声在这个温 馨的空间里流淌着。 我看了一下手表,11:10,我迟到了。这是我看见一个紫衣女子独坐在一个角 落里背对着我,她是忧花吗?我没有犹豫就走了过去,坐下,她竟也毫不惊讶, “你是剑?”女人纤纤的手指上夹着一支袅袅的烟。“是的,你是忧花。”她笑了, 我掏出打火机“啪”地点燃了面前的蜡烛,同时也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我此时才 仔细端详起她。正如她所说的,她是属于那种性感美丽的女人,长发随意披洒在肩 上,穿一身紫色的套裙,衬出纤细的腰枝和饱满的胸,有一张漂亮女人都有的椭圆 型的脸蛋,雪白的脖颈,嘴唇红润小巧,尤其是那双眼睛很大,正也直直地看着我, 眼波里盈满笑意。我给这双眼睛看的不好意思了,挪了一下身体说:“怎么,你也 抽烟?” “偶尔,对女人抽烟有看法吗?”她的手很美,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女人的风 情溢满全身。 “女人抽烟分两种,一种是象男人一样,在麻醉自己,当然也就谈不上抽烟姿 势的优雅与否;另一种抽烟的女人好象是女人的风情已经被她们表现的乏味了,于 是男人的某些举动被她们搬过来加以改造,就比方抽烟,使女人表现的更加女人, 有一种迥然不同的风情。”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也竟然非常好听:“原来冷剑也很会拍马P 哦。”笑 着,她用小手揉着眼睛。 我关切地问:“怎么了?”“给烟呛的,流泪了。”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怜惜,轻轻拥过她道:“难道你真是个泪水做的女子?” 她倒在我的膀弯里,身体微微地颤抖,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不知道剑会不 会化在泪水里。” 我找到了她的唇吻住,她也毫不娇柔做作,双臂搂住我的脖子,舌尖探入我的 唇内,长长的眼睫毛在轻轻抖动,眼角竟泌出了一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古龙曾经 说过: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化在这浸泪的柔情里的,我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松开了我,理了理长发,笑着说:“原以为冷剑无情,想 不到也是个性情中人。” 我啧了口咖啡,也笑了:“多情剑客无情剑,剑本无情,人却有情。”本来我 是不喜欢喝咖啡的,但在今夜却也觉得在这苦涩的味道也蕴含着一种醇厚的香甜。 就这样在悠悠的钢琴声中,我们静静地喝着咖啡,用眼睛无声地交流着。她的眼睛 找不到一丝在网上的野性,安详纯真,如一位静坐的天使。时光在这样温馨的环境 里过的很快,我看了下表已经是深夜1 点多了。 我们手牵手走出了咖啡屋,这会儿竟飘起了绵绵的小雨,深夜的街道上浸着一 丝寒意,毕竟快到秋天了。她似乎对寒意的敏感更甚与我,紧紧贴着我:“送我回 家吧,剑,好吗?”她晶莹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我没有说话,伸手叫住了一辆的士。 她的家就在离莫愁路不远的玫瑰花苑,这是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下车后没等 我开口就从她的小手提包里掏出了车费给司机,对我说:“既然来了,就上去看看 吧。”我有点踌躇:“这样方便吗?”她的眼里有种我琢磨不定的眼神:“一个单 身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呀。”上了4 楼,她打开门,是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里 面装饰豪华典雅,显示着主人有着优越的经济条件,在摆设的细微之处也体现着整 洁与仔细,宽大的客厅,大理石的地面上铺着手工编织的纯羊毛地毯,周围是一圈 真皮沙发,大大的落地飘窗上悬挂着厚实的黛蓝色的窗帘。此时的她犹如一个快乐 的小女孩,指着一个房间说:“那就是电脑室,我就是在那里‘勾引’上你的。 我笑着随着她走入房间,她的电脑和我的一样也是清一色的宏基配置,在电脑 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镜框,里面不是她的照片,而是一首苏东坡的词:小轩窗 正 梳妆 相顾无语 唯有泪千行 卧室也同样整洁漂亮,里面浮动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水味,中间是一张大床, 床头摆着粉色的台灯,床对面的墙壁上是她一幅放大的写真照片,感觉比她本人更 加娇艳,充满诱惑力。 在落地的窗帘下摆着一台精致的SONY牌CD机,我走过起轻轻一按,里面传来一 首英文歌曲——Unbreak my heart,旋律伤感而优美。音乐是有魔力的,房间里渐 渐地弥漫着一种缠绵的氛围,她倚在门边上,静静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突然 发现她的眼睛很亮,那亮光是因为眼睛里含着泪水,泪水开始是浅浅的,渐渐盈满 眼窝溢了出来,变成流淌在她文静而美丽的脸蛋上的两条小溪。我刹那间有一种说 不出的心痛,此刻的她表现出来的完全是女人楚楚动人的娇柔,我走过去拥住了她, 用唇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她紧紧地抱住我,唇也热切地迎合着我,并发出轻轻地呻 吟。我发觉身体内有种燥热,手指抚摩着她光洁的脖颈,解开她的衬衣扣,露出雪 白的胸和丰满坚实的双乳,她那残留着泪痕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在我耳边娇喘着: “剑,我给你,要我吧。”当我除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附属物,在粉色的灯光下, 她的身体宛如新鲜的果实,雪白而性感,笔直修长的腿,丰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枝 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当我进入她温湿而紧缩的身体的时候,她紧紧抱着我,指甲掐 入我的背,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亲爱的剑,我爱你,占有我吧!” ( 三 ) 秋天终于来了,街上满是法国梧桐飘落的叶子,看着它那光秃秃的枝杈,很难 想象在盛夏它曾把宽阔的街道覆荫如盖。我依然每天在网上下棋,在聊天室里挂着 我的名字,而忧花如蒸发了般,自从那次浪漫而激情的夜晚,快一个多月了,再也 没在网上遇见她。每当我在深夜上网的时候,听着那首我从网上下载的Unbreak my heart ,抽着烟,让烟雾弥漫在寂渺的空间里,脑海里满是那双盈满泪水的大眼睛, 感觉就象一场梦一样,多么渴望见到那个粉红色的名字,但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着 ...... 终于在3个月之后的一天里,我随意地打开电子信箱,里面有一封署名忧花的 邮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 全文如下—— 亲爱的剑: 当你看见这封邮件的时候,我已经在遥远的澳大利亚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你曾经说我是个泪水做的女人,也许你真的没有说错。我出身于一个高干家庭, 有两个哥哥,我是父母最疼爱的宝贝女儿,小时候就特爱哭,因为只要我一哭,哥 哥们就会让着我,我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长大。大学毕业以后,我慈爱的父亲做一 个也许是他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决定:将我许配给他一个老战友的儿子。我丈夫的血 液里继承着他的家族雄心勃勃的野性,在我们结婚3 个月以后就去了美国。他是个 为了达到目的而不顾一切的人,为了他的欲望,在他到美国不到2个月的时间里, 他竟然和他的上司——一个40岁的金发女人结了婚。可笑而可悲的我只做了3个 月的新娘。从小时候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一直生活在别人的赞美和羡慕中,这一次 致命的打击彻底打垮了我,我开始憎恨男人,甚至包括我的父亲,我开始在泪水和 酒精里麻醉着自己。 不久我接触了网络,在网络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我放纵着自己,玩弄着不同男 人的感情,而网络也让男人们的丑恶和贪婪暴露无疑,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外 表蛇蝎一样的妖艳女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依然是善良和柔弱的,在午夜下 网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依然是泪流满面。除了你,其实我没和任何一个男人在网下 见过面,我发现我在逃避现实,甚至包括我自己。 直到遇见了你,我亲爱的剑,不知道是不是上帝的安排,在网络里遇见了你, 你稳重大方,温雅有礼,正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男人。在游戏网络的时候我又何尝不 在寻觅着一份真情,在你的面前我发现自己虚假的外表在渐渐褪去,我发现我依然 清纯可人。我喜欢在深夜和你聊天,因为这个时候我才能忘却我的痛楚。我爱你, 我甚至可以无条件的永远做你的情人,但我知道这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除了网络, 你面对的更多的是你的现实生活。你有一个温馨的家庭,既然我已经饱受了痛苦, 我怎么会再让你和你的妻子也去尝试这样的苦楚呢?我们毕竟是在一个城市,而且 感情是无法控制的。来澳大利亚是我很早就有的想法,在那个让我心碎的城市里, 我的心情犹如一面镜子,灰尘多了倒好,可我每天面对的一切让我不停地擦拭自己 的心灵,心灵的痛楚也更加清晰可见。我决定离开这个城市,虽然和你的相识使我 对你很留恋,但那个我们在一起让我永生难忘的夜晚却更让我的想法更加现实,我 不能去伤害你,于是我走了! 亲爱的剑,你是唯一在网下见过我也是除了他第一个拥有我的人,虽然我们只 见过一次面,但我在那一个浪漫的夜晚付出了我所有的爱,也许我的今生不会再有 爱,但我会永远把你铭刻在我心的最深处。也许是我们此生无缘,如果真有来生缘, 我愿意做你的新嫁娘,给你我最纯洁的感情和身体。或许在逝去的岁月里,你还会 时时想起我,一个深爱你的女子,她的泪——曾经浸透了你的网。 剑,听见我在遥远的澳大利亚泪流满面的呼唤吗——我们来生再相爱! 忧花 泪笔 看完了这封邮件,我分明感觉到我的眼睛里有一种液体在盈满,在滑落,我知 道这种晶莹的液体叫做——泪! -------- 黄金书屋